思念是一种病（二）（1 / 2）

###八、再次尾随

又浑浑噩噩度过三天多。下班，可以回家，但土豆并不兴奋。回到穿梭巴士站，坐到常坐的位置上。出发前那几杯咖啡的作用早已经退去，土豆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准备睡觉，也让她的身影在脑海里浮现。

这时，又看到那个小姑娘。这一次，她没有那么紧张，看到土豆，还主动打招呼：“你好，又见面了，上次谢谢你。”

“没什么，举手之劳。”土豆说。

看到她，土豆立刻平静下来，因为她让土豆想起了Hermione，虽然有一些心酸，但更多的是平静，暂时忘记了那些心烦的事。

这次，小姑娘坐到了土豆对面，很顺利的穿戴好防护装备。行程很顺利，看得出，启动时她还有些紧张，但已经不那么害怕了。

到站后，小姑娘先下了穿梭巴士——土豆不会承认他故意慢慢脱下防护装备。23号线、一号线，小姑娘走得很快，看起来很着急，土豆勉强能够跟上。地铁里，土豆和她保持一定距离，刚刚能够看到她，这样，自己就不能算是尾随。而且，距离远一些，她更像Hermione。

到了39街区站，小姑娘下了地铁，土豆又没管住自己的双腿，也挤了下去。他心里充满罪恶感，自己又做回了病态的尾随者，这次更过分，尾随一个比自己小差不多二十岁的小姑娘。更严重的是，现在的自己早已经有家小。而且，自己答应过Hermione，不会再尾随别的姑娘，坚持了十多年，最终还是失言了。

尾随她一路，一直到了躲避球俱乐部附近，她拐进别的路口，土豆没敢再跟。既然来了，土豆立刻走进俱乐部。他对自己——或许是对Hermione说，我不是尾随她，只是想再来这里看看。

他已经好几年没有来这里了，还好，俱乐部工作人员变动不大，还认识他，一些老会员也还认识他，和他热情的叙旧。土豆感觉，现在的自己过得太封闭，是应该改变一下，至少，恢复原来的生活节奏。Hermione对自己最多的帮助，就是使自己增加了业余爱好，让自己变得开放——虽然她什么都没做。现在，虽然多了家庭成员，自己反而更封闭。必须改变了！所以，又交了会费，土豆恢复了俱乐部活动，时间还是返回日。土豆仍然骗自己，只是为了恢复之前的生活节奏，与那个姑娘无关。

回到家，妻子听说他又要练躲避球，和他大吵一架，这次土豆很倔强，坚决不退让，两人几天都没好好说话，土豆也不在意——反正也不是第一次这样了。

休息日，他又去了舞蹈俱乐部。俱乐部已经扩建，教练也增加，老教练还认识他。很快交了学费，又约定好休息日的课程。他已经不在乎爱人是否生气。

从此，土豆恢复了结婚之前的部分生活节奏，从司赋星返回时会去躲避球俱乐部，休息日要去一次舞房。她的妻子为此非常生气，但土豆不管她怎么闹，都坚持要去这两个地方，有时还带孩子一起去。

当然，恢复的不只是这些习惯，还有尾随行为。这次，土豆觉得自己更病态，自己已经结婚，竟然还要尾随别的女人——又是一个年轻小姑娘。但是，他停不下来。如今的他，状态更差，心里的问题更加严重，每天看不到任何希望，生活没有目标。而她的出现，让他又想起了Hermione，也又给了他一丝光。土豆知道，把自己的希望寄托其他人身上，对她，和家里的她，都不公平。只是他想不到别的办法。现在，能远远地看她一眼，是他活着的唯一动力。但她毕竟不是Hermione，无法帮助他解决自身的问题，只是短暂的麻痹自己。

土豆知道自己这样做不对，所以尽量远离那个小姑娘，只要能看到她的身影就很满足。也希望她不要发现自己。但很快，还是被发现了。

第五次一起返回司赋星时，在39街区站下车后，土豆还是走在她身后很远处，但一走神，她就不见了。虽然有些失落，但土豆没敢去找——要是真的Hermione，他一定回去找的。

但在一个十字路口等红绿灯时，小姑娘突然出现在他身后，手里还拿着一杯饮料。

见到土豆，她也很意外，说：“好巧，你也在这附近住吗？”

土豆非常尴尬，脸有些发烫，勉强稳住情绪，说：“不是，我是去前面的躲避球俱乐部。”

小姑娘高兴地说：“是呀！你也玩躲避球？”

土豆说：“瞎玩，水平很差。你也玩吗？”

小姑娘摇摇头，说：“我不玩，我姐夫疯狂喜欢。你说的俱乐部，就是前面那家吧？我常路过，没进去过。听说条件不错。”

土豆说：“是呀，教练是司赋星最好的，不过，费用也不便宜。”

小姑娘说：“那你还去，因为距离近吗？”

土豆摇摇头：“不是，我住的很远，只是来这时间长了，有一些熟人，所以没换地方。”

萝丝问：“那你去这个俱乐部多久了？”

土豆说：“十多年了，不过，结婚后去得少了，特别是有了孩子，就不怎么去了。最近才恢复训练。”

“玩了十年，你的水平应该很高吧？”萝丝问。

土豆摇摇头，说：“很差。我晚得很玩，没有基础，年纪大了，学东西非常慢。”

“你能有多大？”

土豆一笑，“我年都四十四岁了。”

萝丝摇摇头，说：“不像，你可不像四十岁。”

土豆说：“你嘴可真甜，看我这白头发，还不像是四十。”

萝丝说：“还好吧，很多人都有少白头。”

土豆一笑。

萝丝又问：“你孩子男孩女孩？多大了？”

“男孩，六岁了。”

萝丝说：“和姐姐的儿子一样呀大，不过，你生孩子挺晚的。”

“嗯，”土豆点点头，说：“结婚晚。”

“为什么呀？”

“没人要呗！”土豆耸耸肩。

萝丝又问：“你怎么会没人要？”

土豆说：“长得一般，收入一般，又不会说话，怎么有人要。”

萝丝说：“我觉得你还好吧，挺能聊天的。”

土豆说：“你没发现，都是你问我我才说话？让我主动说话，我可不知道说什么。”

“你休息日也去俱乐部吗？”萝丝问。

土豆说：“休息日我要去跳舞。”

萝丝听了很高兴：“你还跳舞呀？”

土豆说：“跳得很烂，没脸见人，只当活动身体了，现在主要是带我儿子去跳。”

萝丝说：“我姐姐舞跳得特别棒，我小时候也学过，比我姐姐差太远了，后来就不怎么炼了。你的舞房也在39街附近吗？”

土豆摇摇头，说：“没有，在我家附近的一个舞房。”

萝丝说：”我好久没跳舞啦，司赋星没什么玩了，太无聊了。姐姐建议我跳跳舞，可我太懒，一直没去。有机会你去舞房看下。“

“好呀。”土豆点点头：“那个舞房教练不错，只是我太笨了。”

已经到了俱乐部门口，土豆准备进去，问：“要不要进去看看？”

“不了，”小姑娘摇摇头，说：“我不喜欢玩那东西，而且，刚回来，太累了，先回家休息了。对了，我叫萝丝，你呢？我们留个联系方式吧。”

“土豆。”有些意外，但也很高兴，自我介绍后，和萝丝交换了联系方式。

之后，土豆和她道别，进入俱乐部。

有了她的联系方式，土豆很高兴，这样，自己就不算尾随了。只是，必须要控制好自己的心，她只是像Hermione，而且，自己已经结婚生子，不能再有猥琐的想法。

之后，两个人经常在通勤的路上相遇。虽然很想见到萝丝，但土豆努力克制自己，不去创造更多的相遇机会——虽然他总是很偶然地出现在她常上车的车厢。1号线上大多比较拥挤，两人大多只是微微一笑打招呼。23号线上，两人有时会坐得很近。不过，两人也只是简单打招呼，聊天的时候很少。

一天，23号线上，土豆和萝丝又坐在一起。土豆拿出平板，看一段舞蹈视频。

萝丝在一旁看到了，惊讶地说：“你也喜欢汉娜？”

土豆假装有些生气，说：“怎么，大叔就不能看少女偶像？”

“可以可以。”萝丝笑着说。

土豆说：“是我儿子，他特别喜欢汉娜，这段舞蹈他一直想学，让我交他。所以研究一下。”

“你儿子也在学跳舞？和你在一个舞房？”

土豆点点头：“是呀，有一次没人带孩子，我就带他去了舞房。他在一旁看我跳舞，自己也跟着跳，结果，他看他学得比我还快，之后，他也要学跳舞，我每次都带着他。他现在的水平比我高。”

萝丝说：“汉娜这段舞蹈的难度太大，不适合初学者，我推荐你一些适合孩子的舞蹈吧。”

土豆说：“你不是不舞蹈了吗？”

萝丝说：“我是不跳了，可我还是喜欢看舞蹈。”

一边说，萝丝一边拿出平板，找出一些视频，推送给土豆。回到家后，他儿子果然很喜欢这些视频，跟着视频学了起来。有做不好的，去舞房时询问老师。

之后，如果有机会相邻而坐，土豆和萝丝都会交流舞蹈，之后，慢慢扩展到音乐和电影。两个也慢慢熟识起来。

自从遇到萝丝之后，土豆的状态好了一些。虽然她只是Hermione的影子，但也能让他的内心平静一点，虽然只有一点，但也可以让他距离崩溃远了一小步，虽然只有一小步。

###九、她真的回来了

又一个返回司赋星的日子，土豆在小巴上没有见到萝丝，也没有等她，先进了穿梭巴士。在自己常坐的位置坐下，拿出平板，想着一会儿自己看哪部电影。

这时，突然一个熟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妈妈上巴士了。放心吧，我以前常坐，好啦！要起飞了，挂了，好，一回到司赋星妈妈就联系你。”

土豆抬起头，立刻呆若木鸡。竟然真的又见到了那道熟悉而美丽的身影。土豆的大脑一片空白，眼睛扎根在她身上，无法离开。她回来了！真的回来了！十年了，她成熟了，但也更漂亮了！还好，她没有注意自己。这么多年过去了，她应该忘记我了吧！

土豆贪婪的看着她，脸上不由自主露出幸福的微笑，眼里却已经有泪水在打转！眼泪快要流下来的时候，他紧紧闭上双眼，调整自己的情绪，默默对自己说：不能哭！不能哭！不能让人看到自己哭，特别是她！此时，土豆忘记了所有事情，一切都不重要！

当眼泪被忍住，土豆再次睁开双眼，再次看向Hermione，才注意，萝丝坐在她的身旁，也不知道她什么时候上的穿梭巴士，现在也管不了那么多了。此时，穿梭巴士已经进入加速期，看得出，虽然长时间没有乘坐穿梭巴士，但她还是很适应加速的过程，或许，她在其它地方也常乘坐类似的交通工具。

巴士进入平稳状态，土豆眼中又满是泪水，只能再次闭上双眼。但他还是尽快收回泪水，尽快睁开眼睛，好多看看她。不知道下次见她是什么时候。

整个飞行的过程，土豆大脑都是空白，只做了闭眼忍住泪水、睁眼贪婪地看着她这两件事。但是，用来忍住泪水的时间越来越长。他很担心，自己在到站之前就崩溃。

终于，巴士进入减速期。土豆已经不敢再去看她。闭上眼睛，原本这段时间他的大脑应该是空白的，但现在全是她。土豆很害怕，不等减速期结束，他就已经崩溃。还好，减速期结束了，巴士平稳着陆。安全门刚一打开，土豆便冲了出去。他迅速跑到一个很少有人走动的拐角，背靠在墙上，慢慢地滑坐到地上。

他已经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眼泪如泉水般涌出，他能做的，只是尽力不发出声音。至于有没有人看到，他已经无法顾及。只是，连自己都不知道，他的脸上挂着幸福的笑容。此时此刻，他心中所有的怨念都发泄出来，一切的一切都不再重要，因为，他终于又见到了她！

土豆并不知道，在他放任自己流泪的时候，那个让他魂牵梦绕的人正拿着通讯器，准备找个安静的地方通话。她也走到这里，但看到哭泣中的土豆，立刻愣住了，没有发出声音，也没有拨通通讯器。萝丝跟在她身后，也来到这里，见到的情景也让她吃惊，也没有发出任何声音。犹豫了好久，Hermione安静地转身离开。走出去好远，才拨通通讯器。萝丝一直跟在她身后，没有说话。

哭了十多分钟，土豆才稳定住自己的情绪。他这才反应过来，她一定会乘坐23号线！自己怎么能错过这样的机会？但是，自己在这里耽误了太多时间，她已经离开了吧？管不了那么多，土豆立刻起身向23号线跑去。

到了23号线，列车刚进站，乘客们刚刚开始上车，土豆一眼就看到Hermione，立刻冲进了她所在的车厢，又在她斜对面的远处找地方坐下。虽然还是不能和她说话，还是不能去询问她过得好不好。但只要能看到她，土豆就觉得非常幸福。

当年，她很讨厌自己尾随她。自己已经很走运，曾经和她说上几句话。现在，她应该忘记自己。如果再让她想起当年的事，她一定不会再给自己机会。虽然土豆很害怕她再次从自己的生活中消失，但他还是不敢与她打招呼。过了好久，土豆才发现，萝丝又坐在Hermione身旁，看来，她们是认识的，不知道，萝丝有没有看到自己。

下了23号线，土豆远远地跟在她们身后，不敢靠近，又舍不得离太远。到了1号线，土豆还打算离她们远一点，却看到萝丝主动向自己挥手，只能走过去。

萝丝笑着说：“我给你们介绍一下，这是土豆，我在司赋星刚认识的朋友，这是我姐姐，Hermione。”

原来她们是姐妹，怪不得长得有些相像。

“你好。”土豆有些尴尬地说。

“你好！”Hermione反而更自然一些，说：“好久不见。”

土豆有些意外，她真的还记得自己？有些高兴，又有些忐忑，她记忆里的自己是什么样的人？跟踪狂？

萝丝也很意外，问：“你们认识？”

土豆不知道怎么回答。

Hermione说：“以前我在司赋星时，我们常一起坐穿梭巴士。”

土豆怕她再说些什么，还好，她停下了，土豆说：“我们已经十多年没见面了，没想到，你还记得我。”

Hermione微微一笑，没多说什么。

萝丝说：“看来，我们挺有缘分呀！姐姐前几天刚会司赋星，为了处理公司的事情，直接到了林诺斯星。今天才和我一起回司赋星。”

“欢迎你回来。”土豆确实高兴她能回来，这样，又能见到她了！

一路上，三人走在一起，都是土豆和萝丝闲聊，Hermione没有多说什么。到了躲避球俱乐部，土豆才能她们告别。

之后，土豆每次乘坐穿梭巴士都非常高兴，因为可以见到自己最想念的人。但是，他并不敢靠她太近。他的要求不高，只有能远远看到她就行。而有萝丝在，他还有机会和Hermione坐得很近，虽然两人很少说话。

###十、舞房重逢

恢复训练一段时间之后，无论是舞蹈还是躲避球，土豆都恢复到之前的水平——他原来的水平就很菜，很好恢复。

因为爱人不支持土豆去跳舞，所以，去舞房时，土豆带儿子雨果去跳舞，结果，他儿子比他学习的速度快很多。最后，成雨果学习舞蹈，他陪同。

因为喜欢跳舞，雨果每次都很早到舞房。这一天，父子二人仍然很早就到了，舞房已经有人在练舞。看到是Hermione独自在跳舞，土豆即兴奋又紧张。得知Hermione回来后，他当然希望能在这里看到她。虽然见到又怎样？自己敢和她说话吗？不过，土豆现在想不了那么多，他已经被Hermione的舞蹈迷住了。看来，她这些年没有放弃舞蹈，水平又提高很多，土豆觉得，比新来的教练水平还要高一些。

正在土豆聚精会神地看着Hermione美丽的舞姿时，有人轻轻拍了他后背一下，吓了他一跳。回头一看，原来是萝丝。

萝丝笑着说：“好巧，原来，你在这里连舞呀。”

“是呀，你怎么来了？”

“这是我堂姐开的呀。”

土豆这才想起来，舞房的老板是Hermione的姐姐，那也是萝丝的姐姐。

萝丝继续说：“姐姐最近忙工作太辛苦，我就拉她来这里跳跳舞，放松一下，我也借机来这里看看。没想到遇到你了。早知道你在这练舞，我就早点来看看了。”

舞蹈结束了，Hermione看到了两父子也有些吃惊。不等土豆说话，他的儿子雨果先开口了：“阿姨，你的舞跳得真好看。”

萝丝小声对土豆说：“你儿子比你会说话。”

土豆轻轻翻了个白眼。

虽然看到土豆有些尴尬，但看到可爱的孩子，Hermione还是放下防备，笑着说：“谢谢你的夸奖，小朋友。”

雨果又说：“阿姨，你是新来的教练吗？”

看着面前的小朋友，Hermione想起了自己的儿子，两个孩子的年纪相仿，身高体型也差不多。

她笑着摇摇头，说：“不是，我只是来借场地跳跳舞。你也是这里的学员吗？”

雨果点点头，说：“本来我是陪爸爸来的，结果，我学得比爸爸快，教练就开始教我，不教爸爸了。”

土豆就脑袋黑线，推了儿子一下，生气地说：“好了，快去练舞，一会儿人就多了。”

雨果乖乖去场地中练舞。

两个人在一起有些尴尬，还好萝丝在这里，三个人在一旁闲聊。

Hermione说道：“原来你还在这跳舞。”

萝丝说：“姐姐知道他在这跳舞？”

Hermione说：“以前在这里见过他，没想到他还坚持跳舞。”

土豆摇摇头，说道：“没有，结婚后就不跳了，现在孩子大了，不需要那么多时间带孩子，所以想再炼一下。结果，现在孩子比我跳得好，成了我陪他来。”

Hermione看着远处的雨果，说：“他跳得确实不错。”

萝丝说：“你也去跳一下吧，让我们看看你的水平。”

土豆有些尴尬，但还是下场，和儿子合作了一段。

“你儿子确实比你有天赋。”舞蹈结束了，萝丝直言不讳。

土豆也不尴尬：“是呀，我都老胳膊老腿了，当然不如他。”

寒暄几句，Hermione和萝丝告别离开。

因为离家时间太长，想念自己的孩子，见到和自己儿子年纪相仿的孩子，非常喜欢，所以，走之前还特意与雨果打招呼。

之后，萝丝经常拉着Hermione来这里跳舞。Hermione明显很喜欢雨果，或许是因为见不到自己的儿子。熟悉之后，Hermione经常指导雨果跳舞，而土豆真正成了带孩子跳舞，大多时候都是在一旁和萝丝闲聊。慢慢地，在通勤的路上见面时，土豆也会和Hermione会打招呼，至少表面上，两人也很熟了。

土豆对这样的状态非常满意，不敢要求再多。因为又可以看到她，土豆的心境也好了很多，加上更多的社交，不再那么烦躁，对妻子也忍让很多。

萝丝也和土豆越来越熟，甚至成了忘年交。多了一个朋友，土豆当然高兴，特别是这样还能与Hermione靠得更近。

###十一、萝丝相助

一天，返回司赋星，萝丝竟然坚持和土豆一起去了躲避球俱乐部。进了俱乐部，萝丝把土豆拉到没人的地方，严肃地问土豆：“你是不是暗恋我姐姐？”

土豆脸立刻红了，不敢看她，也不能承认：“瞎说什么!我都结婚了。”

“结婚就不能喜欢别人吗？别瞒我了，我观察你很久了，你看我姐姐的眼神不对。虽然你掩饰得不错。”

土豆还是没有回答。

“你把我当朋友吗？一点实话都不说。”

这种事怎么可能说实话！说出来，以后怎么见Hermione！

萝丝继续说：“要不是帮你，我会经常拉姐姐去跳舞吗？她那么忙！”

原来是这样！真应该好好谢谢她！可是，自己怎么敢承认！

见他还不说，萝丝负气离开。土豆也没心思训练。

再次前往林诺斯星那天，地铁里远远看到姐妹俩儿，土豆感觉Hermione看向自己眼神带有愤怒，而不是以前的一丝情绪都没有。而萝丝的脸上藏着阴谋得逞的得意。难道，她对Hermione说了什么？自己尾随了她那么久，她应该知道自己对她的感觉，如果没人挑明，自己再多远一些，她可以装着什么都不知道。但一旦被挑明，她一定会排斥自己。可恶的萝丝！

23号、穿梭巴士，Hermione都将萝丝拉得远远，不让她靠近土豆，土豆也很配合地躲得远远的。到了公司，土豆接到萝丝的视频通话请求。找到无人的地方，接通后，土豆问萝丝：“你和她说什么了？”

“说我喜欢你！”

噗！

土豆差点吐血！

“你不是真的……”

“你觉得呢？”

“你不傻，不会喜欢中年已婚大叔，特别是大叔又不帅！”

“你还不笨，”萝丝笑着说：“我姐姐就笨多了，竟然相信了。”

土豆一头冷汗！这可比知道自己尾随她问题严重多了！她没来杀了自己，已经是很有涵养了。

“你为什么要这么害我？”土豆质问。

萝丝说：“为了知道姐姐对你的真实想法。”

土豆一头冷汗“现在知道了吗？”

“知道了，你想知道吗？别不说话，看你表情就看出来，你想知道。这样，你请我吃饭，我就告诉你。”

土豆确实很想知道，但，请你吃饭？Hermione会不会杀了我？

返回司赋星的穿梭巴士上，萝丝又坐到土豆身边，Hermione坐到他们对面，眼神快要杀人，土豆更不敢看她了。下了穿梭巴士，去地铁站时，萝丝和土豆走在一起，说：“晚上请我吃饭吧。”

“不行！”

土豆都不用回头，就知道Hermione要杀了他，赶紧说：“我一会儿还要去训练。”

“我等你。诶呀姐，放心，我是和他说清楚，不是以身相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