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全知之眼？理想国！（1 / 2）

钟智化还想验证这药剂是真的吗，毕竟这帮精神病真的会配错药发过来，指不定这就是毒药呢。但是他很快就放弃了，在药剂学方面他就一白痴，分辨魔药？他还是，太高看自己了。既然看不出，就能硬着头皮喝下了，反正死了，也能讹“旅者”一笔，不亏。

钟智化用牙咬开基塞子，药直往肠子里灌，这一灌反到叫他喝出了山东汉子干白酒的气势，不过这脸上的表情。啧，视死如归啊！

咦？有点甜。钟智化麻木的舌头品尝到了一点甜味，甜丝丝的使也瞬间就放心了。就是这个味，虽然市面还有其他类型的愈治剂。但他就喜欢这款，谁让这药是甜的呢？

再也不买“旅者”的货了，嗑个药跟玩俄罗斯转盘似的。赌命啊！钟智化暗骂，他现在已经感觉到药力化作一股暖流，游走在他的四肢百骸上，舒服得他都要叫起来了。血已经完全止住，伤开始缓缓的愈合，钟智化感觉自己那半步迈进地府的脚终缩回来了。“呼——，不用死了。

忽然，天空响起一声炸雷，钟智化抬头一看，好家伙！这漫天的云层里无数银蛇在闪烁。这闪那亮，这亮那暗，忽明忽暗的好不热闹。

这是要开派对吗？钟智化有些疑惑。在科学上电流的产生需要电子的定向移动，而在炼金学上认为只要某处雷元素富集，就会产生电流。这幅景象正说明了这片天地的雷元素浓度已经超标了，元素平衡被打破了、

该死的，是哪位大能来了，竟能做到如此地步，钟智化有些恼火，什么牛鬼蛇神都往这钻，真以为我摇不到人吗？

等等？雷电？钟智化忽然想到了什么，愕然扭头。卧槽！这么夸张。只见到莫明整个人悬浮在空中，身上一切的伤痕都在急速愈合，好像这些伤从来没有存在过一样。

这是？灵魂回归肉体？性命归于统一？火种显现？相互接纳？钟智化望着天上层层鼓动的狂雷，雷电宛如臣子一般在庆祝他们君王的诞生！

咽了口唾沫，他好像真的招进来了一个不得了的东西！

渐渐地，莫明落回地面，一双赤色的眼瞳暴露在空气中。这可叫钟智化吓了一跳，咋起来之后眼睛就变色了？这是变异了，他试着叫莫明两声，莫明应了，钟智化顿时松了一口气，莫明还是莫明，没出事。

莫明忽然抬头与钟智化对视:“其实是我拿了锈戟”

“我知道。”钟智化点点头，这他早就猜到了，只是没说，突然他反应过来莫明这是要解释他为啥不承认拿了那东西。

“我骗了自己，”莫明把头低下了，“准确的来说是我的心欺骗了我。”

莫明把右手轻轻地放在心口，里面那颗心跳动异常，显示出它的不安。

“其实我杀过人，不是指码头那一次，是以前，在2005年的时候。那时我只有九岁，我永远无法忘记那天晚上的经历。那晚，有两个男人偷偷翻进了我的家，我记得那次我睡得很晚，因为我要修一个灯泡。那时我，待在一楼，忽然听见二楼有动静，接着是一阵蹑手蹑脚的脚步声传来。那时莫小依还不到3岁，不会发出这样的声音的。我知道家里来贼了，我无比害怕，可莫小依还在楼上，她有危险！于是我拿了一把榔头，也上楼去，我要保护妹妹。可我听到那两个男人的密谋，他们不是贼，是人贩子，他们知道里住着两个小孩，他们要对莫小依下手。我只有这一个亲人了，他们竟然不愿放过我最后的亲人。”

莫明说到这面孔变得狰狞，赤瞳冒出血色。

“我的愤怒盖过了恐惧，我看他们进了一间杂物间，我就中进去与他们搏斗，我的榔头耍出了风声。可是一个九岁的孩子怎么打得过两个身强力壮的男人呢？很快我就被他们打得头破血流。可是我怎么能输呢？莫小依还在我的身后呢！愤怒充斥着我的灵魂，在剧烈的情感波动下，我的火种诞出了，律令下意识暴发，将那两个男人化作焦炭。对，我杀了他们，等我平复下来，我才发觉我干了什么。恐惧席卷了我的内心，我第一次感受到生命的调零，我不知道我的力气是从哪来的，我竟然将两个男人拖到一亩荒田里里掉了，这两个男人的尸体绝不能在我家里被发现。之后的日子，我惶惶不可度日，于是我的心帮于我您将这段记忆藏了起来，连火种都隐藏在灵魂深处，使我彻底的忘却。”

钟智化愕然，没有想到莫明觉醒得竟然这么早！

“第二次杀人就是在夕阳码头，那时我正在替朋友搬东西，忽然远处有一艘船靠在码头，是谁敢在暴雨中出航，我有些好奇，躲在一个集装箱后面。我看到船上下来一个人，他是来接人的！我看到远处有一个人出现，那两个人在暴雨中交谈了一会儿，然后打开了那银匣子。我想他们应该是后悔的，那玩意影响到了我，使我的内心深处涌出无限杀意，一股没来由愤怒席卷了我。那锈戟竟让我回到了若干年前的那个状态，于是我将他们劈得粉碎。这一次，我的心又一次保护了，他帮助我掩盖记忆与火种，使我忘却曾经范下的过错。”

莫明停了一会儿，闭上眼睛，似乎在感受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