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游览名胜(1 / 2)

“乔治·蓬皮杜国家艺术文化中心,始建于1971年,1977年完工,该建筑由著名的英国人理查德·罗杰斯与,意大利人准佐·皮阿诺以及吉安方克·法兰锲尼合作设计。

法国总统蓬皮杜想要以此建筑纪念法国的戴高乐总统在二战时击退希特勒的进攻,于是提议新建一座现代艺术馆,因此该馆便命名为乔治·蓬皮杜国家艺术文化中心。

该建筑拥有10万件艺术作品,毕加索、贾科梅蒂、布列松、赵无极等艺术家作品陈列其中,堪称“艺术的埃菲尔铁塔”,是全球最大的现当代艺术收藏机构。

该建筑收藏了作品涵盖造型艺术、绘画、摄影、新媒体、电影、建筑和设计等领域,因此整栋建筑分为了工业设计中心、公共情报图书馆、现代艺术博物馆以及音乐与声乐研究中心四个部分,而且这里还设置了两个儿童乐园,分别为“儿童图书馆”以及“儿童工作室”。”

亚瑟叔叔站在蓬皮杜中心走廊管道前,指着前面的管道走廊,充当着官方导游,为站在一旁的我们一家详细介绍着蓬皮杜中心的历史,建筑设施等内容。

周围路过的行人看到亚瑟叔叔为来自异国他乡的人介绍着蓬皮杜中心的历史,十分和善朝亚瑟叔叔以及我们一家笑了笑,向我们表达着他们的友善。

“他们的待人接物可真文明呐。”母亲看着周围带着笑脸的行人,感叹道。

“的确,比国内好多了。”母亲点了点头,赞同道。

“竹先生竹夫人,接下来我带你们游览整个中心,让你们体验现代文化。”亚瑟叔叔看着赞扬自己国家的父母,胸口那颗已经稍显暗淡的荣辱心,重新激活,似乎回到了没有去往中国时。

亚瑟叔叔微笑着,宛如古老贵族邀请客人参观自己的城堡,彬彬有礼地带领着我们一家走进艺术中心。

时间流逝,影子东斜,在馆中闲逛了两个半小时,亚瑟叔叔才将我们一家从艺术中心带出来。

一行人在周围找了一处咖啡馆,围坐在一章小圆桌前,欣赏着古典与现代艺术双重冲击下,体会着车水马龙的现代文明。

“这番车水马龙的美景,在国内是见识不到的。”母亲抿了一口端在手中的蓝山咖啡,背部略微靠在椅子上,双腿并拢倾斜着,宛如民国千金大小姐坐在阳光照耀下的椅子上,观赏着众生。

“这不来国外还好,这一来才知道什么是文明的国度,亚瑟先生,你出生在一个好的国家。”父亲轻轻搅动着面前的咖啡,想着到之前那些彬彬有礼地法国人,不禁感叹道。

亚瑟叔叔听到父亲夸赞自己的国家,默默不语地笑了笑,低着头拿起咖啡抿上一口。

我好奇地打量着旁边的亚瑟叔叔,在父亲赞叹法国时,我似乎在亚瑟叔叔的眼中看到一丝落寞与孤寂。

亚瑟叔叔神经很敏锐,似乎察觉到我在看他,瞬间将眼神中的落寞的收回,转而一脸笑意地看着我。

“小家伙,今天感觉怎么样?这里面的艺术收藏是否满足你小小的好奇心。”

“我最喜欢里面一张照片了《杜尚的剃发》,里面那个脑袋上有个五角星。”一讲到艺术中心的收藏,我的精神头一下子上涨,将自己最喜欢的艺术品分享出来,将之前看到的亚瑟叔叔神态遗忘地一干二净。

“哦,小家伙,看来你很有品味嘛,那杜尚先生最有名的著作你知道是什么吗?”亚瑟叔叔很惊讶看了我一眼,若有所思的询问道。

“不知道,亚瑟叔叔可以告诉我吗?”我一脸好奇仰着头,询问道。

“当然是杜尚先生的《泉》,可惜当时展出时无法亲眼见证这个时刻。”亚瑟叔叔抬头看了看眼前的庞大建筑,叹息道。

我不知道亚瑟叔叔所说的《泉》是什么,可能是一件描绘泉水的画作吧。

我也不知道眼前亚瑟叔叔在叹息什么,只能从语气中感受到,其中夹杂着一丝悲凉,一丝无助也带着迷茫,也许和我一样吧。

我更不知道亚瑟叔叔为什么会迷茫,为什么会悲哀,也许真的如他所说,没有亲眼见证那个时刻吧。

很快,我们一行人喝完咖啡,便提议前往下一个目的地。

远处,父母由于先行一步走到前面,由于我和亚瑟叔叔走的较慢,父母便站在车旁与一旁的休息的行人交流,看到我们两人掉队了,便在前方轻声呼唤我们两人。

“走了,亚瑟叔叔,我们还要去看教堂呢!”我看到父母呼喊着自己,连忙拉着亚瑟叔叔的手臂,朝着停车位跑去。

那个时候,我回头查看亚瑟叔叔被我拉着跑的情景,便看见了亚瑟叔叔眼神中那愧疚的眼神,多年后,我才明白,那个眼神,是对我未来多舛的命运而产生的。

“哦,我的亚瑟先生,你这么在这里。”一位路过的有些年老的老太太,扶了扶有些脱落的老花眼镜,看到亚瑟叔叔被我这样一位孩子拉着,下意识惊声疑问。

“哦,霍德华太太,很荣幸在这里见到您,我今天是为了陪同新来的朋友游览我们巴黎。”亚瑟叔叔在这里看到年老的霍德华太太很是惊讶,止住我往前拉的姿势,将手臂从我的手中挣脱出来,上前弯着身子和她拥抱了,轻声解释道。

远处的父母见到我和亚瑟叔叔和一位老太太交谈起来,便从远处走了过来。

“亚瑟先生,这便是亚瑟先生你的朋友?日本人?你也带他们到这里来逛艺术展?”霍德华太太仔细打量了一番我们一家,看着站在一旁的亚瑟叔叔,询问道。

“中国,我们来自中国,中国人。”父亲听到两人聊到自己一家,连忙上前解释道。

“哦,中国,是那个神秘的东方国度吗?。”霍德华太太听到我们一家来自中国很是惊讶,连忙抬起头,一脸疑惑看向亚瑟叔叔,仿佛向亚瑟叔叔确认父亲的话是否正确。

亚瑟叔叔看到霍德华太太询问的脸色,点了点头,表示我们一家的确来自中国。

“哦,我在之前樊尚森林公园看过来自中国杂技团的表演,不管是肢体协调还是器材都非常具有特色。”霍德华太太得到肯定的回复后,看向我们一家的眼神也和善了许多,满是皱纹的脸上也洋溢起淡淡的笑容,开始讲起中国杂技,当讲到最惊险的地方,语调都比之前高上几分。

霍德华太太讲完中国的杂技,又向竹兰箜一家分享她最喜欢的杂技《驯马》,这个杂技充分展示了法国人的优雅。

后来我也找了当时的视频,一名宛如古典的穿着燕尾服的中年男人,在台上从容不迫的风度翩翩的指挥着那几匹已经被驯化好的马儿,转圈,编绳,站立,甚至是如女子般双腿并拢交叉,仪态不凡的法国男人向世界展示了他们聪慧头脑。

“抱歉,霍德华太太,虽然我的行为很不优雅,但请原谅我,我现在得要带他们去参观一下圣礼拜堂,让他们了解主的光辉。”亚瑟叔叔拦住了霍德华太太想要继续说下去的欲望,并向疑惑的霍德华太太解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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