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平的师姐李华(1 / 2)

公使的手就这么自然的放在白濂的后脖子上。公使是什么妖?蝙蝠修炼的,爪子厉害。

白濂不敢动,其他的人思绪快转,即使再场的是汇聚了所有人间的六级道人。他们的眼睛都看着一点,锋利的爪子叩着人类脆弱的脖子,破损的皮肤,似乎马上就要有血流出。心,蹦蹦地跳,跳出心痛的感觉。还有恐惧,思绪聚焦在一个想不通的问题上,都把妖线交了,这就不合理性了。

“没事,没事。”白濂的身形未动半点,但声音如在位掌门时候那般,控场感一下子熟悉到那个时光,冷静和镇定。

闫华的激动的手被葛浩云反扣住,两人互交了眼神,闫华的眼睫毛动了动,终究放下暗自提气的手。小辈们刀剑道法瞬间闪出,千钧一发之际,被一个人的手臂挡住冲动,“不可。”。五师伯的手臂,威严无比。有人动作比五师伯要展的手臂展开前就移了身形。白菂飞身冲向白濂,师哥许晓的手没来得及拽住她。众人只是觉得一道白光闪过。说时慢,那时快。曾海和包升同时出现在白濂左右,一个出左手,一个出右手,抗住白菂的一剑力。白濂的“没事”,要展的“不可”同时响起,也停止了所有人的动作。

“妖王醒了。”陈胜的声音及时传来,平静,洪亮,如列代掌门一般。

公使的爪子收了。

所有晚一辈的紧张的身形不由的放松几许。也诧异,李雋和李觅怎么就不知何时到了公使身后。

解释,没有言语。众人好像都忘了刚刚一瞬间发生的事情。随着掌门,去了妖王的那个院子。

没有石门的院子,石凳石桌一套,落大的院子,光秃秃,没有庭院楼阁,没有花花草草,连路都没有。更准确的说,是石子路都没有。小径七、八条,人走出来的看上去像是路。

房子外观倒是特别。金和石头不协调的搭配,是奢华到极致的真金,是贫瘠到极端的原石。方方正正,联想到巨大版的棺材,正正方方。

空旷的“棺材”里,一张石床,床上一个昏迷着一只妖。白菂神情略显骄傲,大家都知道妖王容月下是自己在妖人两界边缘碰上的。也知道在仙界颇有盛名的容月下真实没有一点点妖力的真像。自然是显摆过的。

小辈们争先恐后得快步抢进,围着看。打量着看,好奇着看,正大光明的看。

这个妖王用“惨”来形容。大红色的衣服,扯过的痕迹忽略不掉,微粒点状的血,晕在脸上头发上身上处处都是,妖人的血气芬芳如桂花,自身的妖气被血气隐去,这间屋子在嗅觉上不会被人嫌弃。

惨白的妖色更显惨白。视线都集中到他的额头,如金子般的发箍陷嵌在妖的额骨上,显出黑气。黑气预示着是魔的物。

这,“杀了他么?”闫华问。温柔的闫华,小小师叔不曾杀过一个妖。

这么说的理由是什么?小一辈的想不透,看不明白。

白菂与许晓对望,眼神依然迷糊。“你不是养妖么,怎会不知?瞒我?”

“鬼才瞒你,真不知。”许晓无辜的眼神里写满被误会,也不急于自证。转头看向小师叔曾海。

曾海刚要言语。

白濂道:“公使,你在这照看妖王。我们先退出去。”

“去华芳厅吧。”包升的声音,比平时低哑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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