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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明显感受到两人之间不再是从前那般客客气气。
祁渊看徐令仪的眼神,有时都像是要吃了她。
徐令仪也经常红着脸。
这两人虽然是阴差阳错成亲,但很明显是天作之合。
“你话太多,太吵。”祁渊放下茶杯,但脸上明显带着笑意。
顾清风最后一句话,正是祁渊爱听的。
“王爷,臣哪里话多,再说了,臣说的都是实话。”
祁渊闻言嘴上并未再说什么,心中却多了几丝开怀。
他和徐令仪本就是天造地设的一对,顾清风这点并未说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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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月后,徐令仪和祁渊回到了京城。
这半个月路上虽然奔波劳累,但徐令仪身上的伤也好了许多。
她本就运气好,伤的不深,再加上偷偷用了一些锦囊中宝物,如今身体已经不痛了。
祁渊伤的比她要重,但他好似无事人一般,只是偶尔换药才能听见他几声闷哼。
他们回京的第一件事,便前去宫中报平安。
“渊儿!”
帝后二人早早等在宫门口,若非是顾及皇帝身体,帝后只怕要在城门口等候了。
“可还好,伤到哪里了?大夫怎么说?”
皇后扶住祁渊的手臂,将他上下打量着,眼眸红肿。
看到明显憔悴一圈的父母,祁渊心中酸涩。
帝后中年得子,祁渊如今年近三十,他们年岁也大了,身体大不如从前。
“无事,母后父皇,儿臣的伤并不危及生命,只静养几月便能好全。”
帝后二人闻言也暂且放下心,他们看祁渊气色不错,看着似乎确实没什么大碍。
祁渊宽慰着他们的心,又再次开口,“这次幸好有王妃救儿臣,若非危难之时,她挡在儿臣身前……”
皇后一脸感动,连忙握住徐令仪的手,“本宫第一眼见你,便知你是个好孩子,仪儿的伤势如何,可还好?”
徐令仪点头,“母后放心,儿臣也无事,其实殿下当日也救过我。”
皇帝和皇后一脸欣慰。
这一次他们不仅平安归来,明眼人都能看出,二人感情急剧升温,不再是从前刚成亲那般。
“这便是夫妻,互相依靠互相扶持,看到你们这般,本宫和陛下便安心了。”
皇后说着,竟欣慰到哽咽,险些落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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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在宫中待了一夜后,才回到王府。
临行前皇后单独避开皇帝,叫来徐令仪和祁渊。
“你们父皇身体……你们这次回来也看到了。”
皇后低头抹泪,“渊儿,从前你一直不肯成亲,母后和你父皇虽逼你成亲,但并未强求。”
“但如今你已成家,和仪儿又互通心意,她是你钟爱的女子,等你们伤好,便要一个孩子吧。”
“这样若有朝一日……你父皇也不会留有遗憾。”
皇后目光殷切,看向徐令仪和祁渊。
“仪儿,渊儿,你们如何想?”
生孩子这事,还得他们自己同意。
“母后,儿臣知道了,您放心。”
得到这样的承诺,皇后脸上才重新有了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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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王府的马车上,祁渊握住徐令仪的手。
“仪儿,可愿意生养孩儿?”
祁渊虽答应了皇后,可还是想问问徐令仪的意见。
若非顾忌帝后二人年事已高,祁渊并不愿这么早就有孩子。
他想和徐令仪多过几年逍遥的日子。
“殿下,妾身愿意的。”
不管是出于任务,还是她本身都想要一个孩子。
“昨日看着娘娘陛下那般关心殿下安危,妾身心中竟有几分羡慕。”
不论是亲生父母还是养父母,她都未曾感受到父母亲情。
“妾身便也想有属于自己的孩子,妾身未曾得到的东西,日后便想补偿到孩儿身上,妾身必不会像他们一般,一定会学着做一个好娘亲。”
祁渊心疼看向她,将她拥入怀中。
“你会的,本王也会,你的生孩子也是本王的掌中宝。”
两人虽决定日后要个孩子,但身上都有伤,这事也只能暂缓。
但祁渊只安分了大半个月,王府有最好的条件,最好的大夫。
经过精心休养,他身上伤势已好转许多,这几日他看向徐令仪的眼神也明显幽深许多。
“又想跑?”
祁渊一把钳制着她,将她搂在怀中,让她坐在自己腿上。
“王爷……您伤还未好?”
“本王觉得自己身体已经大好,并未有什么不适。”
“可太医说您还得再修养几个月。”
祁渊呼吸沉沉,粗粝的指腹帮她挽过额间的碎发,“太医他们哪有本王了解自己的身体。”
祁渊喉结滚动,眼眸渐沉,“仪儿可是后悔了?”
“什……什么?”徐令仪装作紧张害羞。
“仪儿忘了吗?你答应过,要为本王诞下子嗣的。”
他看着她,眼底一片不加掩饰的暗沉,“孩儿不是天上下来的,我们若不亲近,如何能有孩儿?”
徐令仪闻言也不再挣扎,乖乖坐在他怀中。
见她这般听话,祁渊心中怜爱无比。
他伸手摸向她的腹部,粗粝的指腹轻轻摩挲着。
眼神凝视着她的腰腹处,幽深一片,呼吸也急促几分。
她的腰肢这么细这么软,他只怕稍稍用力,就会折断,如何能怀孕呢?
祁渊无法想象,日后这处会孕育他们的子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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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徐令仪莫名有些紧张。
其实她也做好了准备,但只要撞进祁渊的那双幽暗的眼眸中,她心中就有些害怕。
即使现在天色昏暗,屋子里也没多少光,可依然挡不住祁渊眼里的炙热。
何况祁渊身材格外魁梧,常年练武体格非常矫健。
在他面前,她只怕毫无抵抗的能力。
“求殿下怜惜。”徐令仪娇娇怯怯的开口。
她的眼睛不自觉落在他肌肉鼓起的胳膊上,一看便知他威猛有力,只怕浑身都蓄满力量。
她原本示弱,试图叫祁渊怜爱几分。
可祁渊却嗤笑一声。
他的笑叫徐令仪忍不住抬眸,便对上那双似乎要吃了她的眼睛,他的喉结滑动着。
“本王还未曾做些什么,怎么仪儿就害怕了?”
她不知道在此刻这种情形之下,她若是这般,反而就越是想要人不管不顾的摧毁。
祁渊抓住她的手,高大的身影将她完全覆盖,逼退至床角。
两人几乎要挨在一起,呼吸也互相交缠着。
他嘴里说着没做什么,可男人粗粝的指腹,却有意无意地剐蹭在耳后轻薄的肌肤。
“等会儿仪儿再求饶也来得及,不必这般急切。”
祁渊眼眸漆黑,唇角勾了起来。
最初祁渊的吻只是轻轻落在徐令仪的眼眸,接着是眉心,唇角,再滑至下颚。
密密麻麻的细吻叫她全身无力,头脑发晕。
徐令仪不自觉喘着气,身体发僵,但依然攥紧手心,柔顺配合他。
她心中清楚,就算害怕,但只要想和祁渊做一对真夫妻,就必然有这一步。
何况她并不讨厌祁渊,祁渊对她也很好。
“怎么这么乖?”
一滴汗顺着祁渊锋锐的眉骨滴落,清越的嗓音透出沙哑,像是已然压抑到了极致。
他正准备褪下她最后一层里衣,门外却突然传来叫喊声。
“殿下!殿下!宫中传唤!”
这声音叫所有的旖旎瞬间散去,祁渊的动作也僵在原地。
“殿下……许是宫里有急事?”
徐令仪心中有不好的预感,她第一时间想到的便是陛下。
这段时日陛下的身体似乎一日不如一日,不知道能撑多久。
显然祁渊也是想到了。
他立马起身,拉开两人的距离。
“我们一起进宫。”
他快速捡起地上徐令仪和他散落的衣裳,一件件再次给她穿上,然后再是自己。
等两人到皇宫后,进入殿内,徐令仪便先闻到了浓郁的药味。
“父皇如何?”祁渊牵着她大步往里走,声音急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