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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

  “师兄所言极是!巫大人为陛下殚精竭虑十数年,言官却自捂双目,为某些人的私利进言攻讦巫大人,当真是目大不睹!所幸陛下并未听信谗言,才未让巫大人寒了心!”

  仁者见仁,智者见智。

  “他”是何为人并非这些学子三言两语便能说清,更何况堂下学子心中自有鬼神,倒也不必摊开了来理谁对谁错。

  巫虞只当白听了一场贯口,视线从窗口扫过,注意到了那位旁若无人夸赞他和云湘的青衫学子和他身边捧场迎合的白扇学子。这两人衣饰普通,身形消瘦,但胜在容貌不错,在一众学子中很是打眼,但两相对比之下,巫虞觉得还是那位身形拔高的青山学子更符合云湘口中那位“状元之才、探花之姿”的学子形象。

  此二人在学子中也有些格格不入,尤其口中夸赞,视线却不自觉往二楼厢房看,可见嘴里说的并非都是从心的真言。

  一众学子也是习惯了这二人或真或假的推崇和称赞,无语之后便略过了这个话题,自顾自的成堆讨论起了乡试的考题,这两人讨了个没趣,脸上的表情有些僵硬,但大庭广众之下不好发作,硬是生生忍了下来,僵着笑脸坐回了原位。

  对此二人的心情云湘完全不知,她的脑子尚无巫虞一闪而过的念头想得多,只痴痴的捧着脸关注着楼下的“激烈”讨论,视线在一众学子身上打了个转,终是停在了那位“师兄”身上。

  “兄长看到了吧?那位师姓学子便是我昨日与兄长说的那人。”

  巫虞看是看到了,但当真不觉得这人能有什么建树。

  他与那白扇学子更像混在一众学子当中的学渣,时刻思索的都是如何投机取巧,嘴里虽是聊着学识,但生搬硬套、语不成章,还不如他当时受褚濛点拨写的模板作文,就这水平要是能过得了乡试混上会试,他下一个重点工作就该是查科考舞弊了。

  “此人师从何人,你可打听到了?”

  对感兴趣之人的背景,云湘也是张嘴就来:“师梦书,时年十八,自七岁开蒙便一直埋头苦读,十岁考中童生,后受县蔚推荐就读于承恩书院,今年第一次下场乡试,是承恩书院最有望考取解元之名的优秀学子!”

  十岁的童生乍一听确实能唬住人。但实际上只要有点学识、通过学院初试进入学院学习的学子都可称为童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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