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法存在的神42（1 / 2）

白色恶魔抓起空马，窜上天空，红外导弹紧紧地追在她的后面。

“又是恶魔，那只白色的恶魔！当初就不该放了它！”

约翰来到顶楼的停机坪看着那只白色恶魔在自由城政府的四栋高楼间与导弹缠斗。白色的恶魔从他身边呼啸而过，利用建筑物间的遮挡，一个急停转身将其中两枚追击的导弹引向了楼体。剧烈的爆炸让这几座连体大楼一起振动，他眼前不远处的两栋大楼已经着起熊熊大火，白色恶魔没有松懈，她紧接着将剩下的两枚导弹引向约翰这边。

“打下来！把它给我打下来！”

约翰匆忙离开顶楼，他的手下在楼顶架起机枪，向着逼近的白色恶魔扫射，又一枚导弹被防空火力给引爆了，而最后一枚导弹也因为追击时间过长耗尽了燃料，弹头拖着长长的尾烟，栽进了媒体大楼里。

白色恶魔慢慢降落在地面上，她立在实验室和媒体大楼之间的空地中，那里由导弹所炸毁的建筑构成了一片瓦砾堆。武装直升机锁定了白色恶魔，根据约翰的指示，直升机要用机炮将这个恶魔连同空马一起轰碎。飞行员看着眼前用翅膀护住空马的白色恶魔，手指已经开始对扳机施力。此时的白色恶魔已经无力飞行，她刚才在通过媒体大楼时就被防空火力击伤，现在鲜血正不断从后背渗出，慢慢染红了曾经洁白无瑕的翅膀。

“杀了她！”

直升机的六管机炮开始精确地对准白色恶魔进行射击，但白色恶魔努力膨胀开的身体阻挡了子弹穿透过去，一颗颗高速飞行的子弹在白色恶魔的胸膛撞出一个又一个血泡，但那些鼓包只是不断地隆起，并没有一颗子弹真正将其击穿。600发子弹很快倾泄一空，白色恶魔的身躯在如此猛烈的火力下变得血肉模糊。原本巨大的白色双翼在空中暴散成碎末，子弹一直贯穿进翅膀的根部，将其与身体活活击断脱离。现在白色恶魔整个后背都已经被烧焦，洞穿，无数个巨大的弹孔让她的后背再也连不上一块完整的血肉。她变得丑陋，恐怖，让人看了眉头一紧。

“我就要死啦，空马。”

这是空马从昏迷中醒来后听到的第一句话，但是之前吸入过多药剂的他此时已经忘记了眼前这个跟他说话的人究竟是谁。

“你……你是谁啊？这又是哪里？”

空马见到自己一丝不挂的被这个女人抱在怀里，此时茉莉已经褪去了恶魔的特征。将死的宿主会失去恶魔的能力，恢复原型。

“你……你是他们说的新人类啦！”

茉莉拖住空马背部的手渐渐松了下去，她的头砸在平躺在地的空马身上，嘴里开始吐出鲜血，脸色苍白至极。

“你究竟是谁啊？这到底怎么回事？我又是谁啊？”

空马面对眼前的景象有着一连串问题，他看着眼前这个将死的女人，心中只有疑惑。

“傻瓜，你不是说要保住珍贵的记忆吗？最后……最后你还是忘了。”

女人的答非所问让空马更加不解，他看着周围逐渐靠过来的警察，不知要干些什么。

“我……我到底是谁啊？”

空马已经开始有些惊慌地哭喊了，他看着女人流出的血越来越多，便起身将她平放在地上，然后将她的头托起来，双手垫在下面。

“喂……”

空马将耳朵贴近女人。

“你虽然有着空马的身体，但不是他。空马已经不在了。”

“那我是谁？我到底是谁啊？”

空马大声喊着，女人却再没了回音。耳边那轻微的湿润感觉消失了，这个救下他的神秘女人死了，但现在的空马还不知道她的名字。

“为什么呀？为什么！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空马还是疑惑，他带着满脑子的问题将女人抱了起来，他想先走出去。

“停……快停下！”

空马眼前的警察开始恐慌起来，他们好像看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东西一样。

“为什么？”

空马流下了眼泪，他为这个女人哭泣。空马向周围的人们询问，却没人回答他。空马现在什么也不知道，他刚刚才从女人的口中得知了自己的名字，但其他的事情，关于这个世界他一概不知。

“审……审判女神显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