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已预知的真相33（1 / 2）

空马回到警局后，两个刘干事的下属已经在办公室里等着他。空马清楚那个新人类计划会对所有的观察对象进行细致的记录，这涵盖了他们所有的生活轨迹和在重大事件上的选择，但一般来说，常年深居于实验室的刘干事不会随便外出，甚至不会派出自己的手下来面见那些实验对象。他们通常会采用暗中观察的方式，当然包括全天候的窃听，这也是空马在办公室里待着一直感到不舒服的原因。

“有什么事吗？是因为刚才我去外城区没有给二位汇报吗？还是因为我把你们派的探子给甩掉了？”

空马说话很急，一点没有客气。

“不是因为这些小事，我们出来见你就很不容易，所以当然是为了有很大价值的事情来的。”

在已经拉上窗帘的办公室里，两个穿着黑色西装的年轻人还带着墨镜，他们十分平静地坐着，脸上带着淡淡的微笑。空马喘着粗气看着他们，抑制住想用拳头直接砸到他们脸上的冲动。其中一个黑衣服缓缓抬起手臂，示意空马坐到他们对面的沙发上。

“有什么事就说吧。”

“还有人没到呢，那个人今天正好休班，我们十分钟前通知她从家里出来，现在应该还在路上。”

“是谁？”

“到了你就知道了。”

空马干脆闭上眼仰躺在沙发上，他实在是很反感那两个黑衣服慢吞吞的声音。十分钟后，就在空马不耐烦要起身离开办公室时，茉莉进来了。

“空马……”

茉莉先一步叫了空马的名字，却没有抬头看他。她低着头，双手抓着自己裙子的衣摆。

“你……刚过来……还没换警服对吧？”

空马自己也不知道在说些什么，他有些不确定，甚至回头看看向了那两个年轻人，好像在寻求什么肯定的答复。但他很快就失望了，因为从那该死的墨镜下你看不到任何眼神的变化。其中一个黑衣服还是像对空马那样缓慢地抬起手臂，但这次是招呼茉莉进来。

“空马先生，现在我们人齐了。”

空马瞪着那两个黑衣服，他们脸上那皮笑肉不笑的表情简直像是在勾引着空马的拳头。但空马这时候还是听了他们的话，和茉莉一起坐到了黑衣服们对面的沙发上。

“人与人的关系很奇妙，不是吗？人们的身份也是一样，尤其是他们的真面目。”

两个黑衣服此时脱去了那种让人不适的假笑，将脸完全绷了起来。

“我们都知道您的真实身份，空马先生。我们也都很信任您。因为您不仅是我们自由城警局搜查科的科长，您还是我们新人类计划第三期的观察对象。是您，让我们得以知道人类未来应该是什么样子，或是我们应该变成什么样子。”

“过奖了，我哪有你们说的那么伟大。”

“呃……或者说，现在更应该强调您还是个除魔高手，为自由城市民们的安全立下了赫赫战功。”

两个黑衣服现在又挂上了那令人恶心的假笑，而就在他们说到除魔二字时，茉莉的手突然紧紧地抓住了空马的手。

“到底有什么事啊？二位，有话就说，不要浪费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