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五章 他走不出的只是左方遒一腔私情的困局(1 / 2)

  他们或许得了将军的命令,一句话都不能给沧渊讲,但今天刚好遇见了,所以才会这样。

  又过了一会儿,里面沉静一片,如同死水。

  “你走。”沧晗低低地说,“此次回去以后,你我再无干系。边疆我依然会为你守,但你和你的人,都离我远点!”

  左方遒猛地抬起头,语气蓦的重了,反问道:“我有在你身边过吗?”

  “二十年来,你下的蛊无时无刻不在身体里,让我不能摆脱你,让我成为一只困兽。”沧晗声音虽然低,却怨恨地问道,“如果不是这次旧伤复发,导致蛊虫也猖獗起来,到了生死攸关的时候。”

  “你……”他一字一顿地续道,“你会带我进京根除它吗?”

  第一百零五章 他走不出的只是左方遒一腔私情的困局

  两年前沧渊返回雅州时,沧晗过年进王府,王爷倾身来扶他,他不动声色地躲开了,王妃看他的神色也很古怪。

  一年前沧渊跑到前线,想要入军。沧晗知道以后发了很大的火,竟然叫左方遒滚,言辞间都想让沧渊远离左家两父子。

  再后来,左扶光生辰宴,沧晗推迟回来,只送了礼。

  这一切过激的反应和曾经觉得不合理的事都在瞬间有了解释,当沧晗说出那句话以后,沧渊竟硬生生捏碎了手里的琉璃瓶。

  瓶子无声地碎在掌心,切割着他的血肉。

  可他还是捏得死紧,没有放开,也没有发声,所有一切的认知都颠覆了。

  根本就没有什么这次治伤的云州蛊医,而是二十年前,左方遒让人给沧晗下了蛊!

  正是这味蛊毒导致他必须从王府府医那里定期拿药,无法离开左方遒,所以他会说他是被困住的。

  世人皆知沧晗将军和固宁王是结拜兄弟,他们的存在共同支撑起边陲和雅州的安稳。

  却鲜有人知晓这一切的背后有这样鲜血淋漓的真相,这或许就是他们想让沧渊看到的。

  可他知道了能怎么样?

  沧晗身体每况愈下,旧伤复发,蛊虫猖獗,威胁到了生命。

  左方遒这才慌了,花费半个多月时间把他载到京城,请御医里那位云州来的蛊医驱除蛊毒。

  沧渊现在不能冲进去,他清楚自己不能在此刻爆发,只能忍着。

  清除蛊毒,治掉这个“本”,一切就结束了,他不能在此刻去打断。

  沧晗问完以后,左方遒再次低着他高贵的头颅,又道:“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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