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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尘,你有没有想过一件事?”

尘:“什么是?”

念:“该怎么完全的控制自己。”

尘:“想过呀~怎么会没想过...”

念:“.......”

尘:“想过无数次。生气时在想,伤心时在想,哭泣时在想,暴躁时又在想......总是在想,因为我总是身处在这片逃不出的情感海洋中,令人窒息,却不会让人死亡。它总是精准的拿捏那个所谓的度,总是以一种玩笑的态度去看着我奋力挣扎,反复探出头,又反复被淹没,一次又一次,一轮又一轮,永无止境,可以喘息,却不允许你成功,直到,直到你放弃,放弃...你自己......”

念:“是呀,这场闹剧又会何时结束呢?没有人知道。”

......

念:“时间不早了,我先走了,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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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该怎么让自己平复下来呢?我该怎么办?我又能怎么办呢?我知道没有人可以告诉我,我也知道不可能有人知道,所以我不会去,也懒得去向他人寻求所谓的答案。

我的答案总是与我捉迷藏,它在等我找到它,以一辈子为期,它在等我,在我的世界中的某一处注视着我,它看着我的无助,感受着我的崩溃,一切的一切它都知道,但它却永远不会主动出现,因为它总是被人寻找,千百年的时间总有人在慢慢告诉它,不要主动出现,而它也早就忘了痛苦该是什么样子的,人类的脆弱和迷茫该是什么样子的,哦!对了,它好像也不用去知道,也许一开始它就不需要等待时间去忘记,因为没必要,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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