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议36(2 / 2)

“我对于这个事件有一个不一样的看法,有可能那个恶宴也是编造出来的,我11年前主办这个组织是真的。他们只不过是用100年已经被灭亡的邪教打了一个幌子来掩盖住他们自己举办这个组织的目的。之前我们也说过,他们想要将官方组织的人员给替代掉。这个想法依旧保持中立态度,组织内的成员构成也是一个极大的问题。”

我站了起来,接过了1109号手中的控制面板。并且将身后的幕布给关掉,拿出了粉笔开始在黑板上笔画着思路和见解。

把组织看作一个圆形的球,而且球是可以不断从中心点不断划分的。要有空间便可以划分,没有任何的技能。这是他们构造这个组织的目的,不断的分化,然后通过各个地方的信仰,并将思想渐渐可以更改替换掉。

画出了烟火的图案,烟火主要构成的材料是由木头和火焰,那这木头只是刚刚画出圆圈中一道道被分割开的线,那个火焰真是圆的中心点。他们的目的就是燃烧自己的生命,将这个世界带入恐怖事件的深渊中,他们的目标是将这个世界完全成为恐怖事件中的事物本身。

“我知道我这个想法很恐怖,而且过于的大胆,但保证这极有可能是他们的目的。那个被创造出来恶宴,有可能通过这十一年间,也变成了存在于世界上的一种奇异的神明。所以我们要做的不是鲁莽的前进,而是在不断的思考过后,解决掉他们所残留下来的势力。我们的目标是将这一个木材给砍断了,然后又把水将在中心点的火焰给浇灭。”

我的话成功的获得了,所有人的认可。没有掌声,只有点头过后陷入沉默的空间。因为当我们明白这一点过后,就已经无法摆脱这个事件了。我们已经成为了其中的一个棋子,在这原地只会成为被操控的,只能想办法前进之后干掉将军了。

1175号也从地下实验室走了出来,他在门口听了很久,他刚刚也听到了我的言论,也没有任何的反驳,而且同意的点了点头。他拖着自己虚弱的身体来到桌子面前,说出了刚刚恐怖事件中,那些他被抓走后发生的事和观察到的东西。

“那些抓住我的人,他们的心智都被洗脑了,而且他们的大多是由青年和老人组成的,青年最低十八岁,老人最高九十八岁。他们每个人都是强壮的,没有还在发育的痕迹,也没有已经老去的现象。而且在跟他们短短的相处过程中,我发现他们身上的气息并非是人类,而是来自于恐怖事件中的事物。”

“所以说刚刚我要推翻一个猜测,那就是刚刚并非是通过某些载体,而是他们来自于一个更大的恐怖事件中,那恐怖事件依旧没有被任何人发现,他们就是由那些恐怖事件走出来的人。”

这个想法出来后,没有人是不感到震惊的。因为这就证明着我们现在所处的所有的范围内都有可能是由恐怖事件构成的。如同打开了潘多拉魔盒一样,一步一步的拆解过后发现,自己还待在那个盒子当中。

哎呦,没完了,真的是。不过如果这样的话,那就证明着之间的一切都有可能是由恐怖事件构成的,而真正的世界,已经给予我们所处在的空间很远,或者只剩下一点了。如果想要恢复世界的正轨的,我们就要进行长久的革命。

“你的话就是我们也有可能是有恐怖事件创造而成的。”

虽然有些悲观,但我依旧发出的感慨,而且内心中也突然开始想摆。

1175号摇了摇头,但是又点了点头,他无法用言语来说明。他来到我的面前将我手中的粉笔接了过去,并擦掉了我刚刚画出来的东西,开始以图文的形式向我们解说。

他用一个正方形来表明世界现在的状态,然后在那个正方形中画上一个个方框,有的方块被涂满了,有的方块依旧是保持原来不动的状态。但最开始的图案画出来后,那些被涂满的方框往外延伸着。

那些被涂满的方框到了那些没有被涂的方框内,一步一步的同化掉,而这个绘画过程是十分漫长的。也表明着这个想法,并没有办法在第一时间达到。也证明了我们现在还有时间去改变这个及将发生的东西。

“他们的事件会以极慢的速度向周围延伸,但是他们如果将这种延缓的东西换成恐怖事件呢?这样的话就会变成急快的,而且他们也注意到有官方人员在处理,所以他们的近年进展并没有那么快。这就是他们想要替换掉官方组织的理由。”

一时间我竟然不知道如何用形容这个组织的恐怖之处,也无法猜测他们这么做的目的,如同一个陷阱盒一样,你无法知道其中的机关究竟怎样,只有将那个间接触后,你才能将其中的原理给发现。

林墨城听到这话也没有任何犹豫,他立马打开了手机,并向官方人员汇报了这种情况,然后来到我的面前向我伸出了手。

我试探性的将手递了上去,然后他用了一个小把戏,往我的手中塞了一把钱。什么也没说的就离开了实验基地。

陈子含则是去了地下实验室,对那些已经失败的实验品,进行了第二轮研究。他刚刚也看到了我与林墨城之间的交流,什么也没有说。在他进入地下实验室的那一刻,我看到了他的羡慕,那种明晃晃的羡慕。

1109号则是带着1175号回到了实验室中,不知道干什么,于是我跟了上去。那1109号带着1175号进入手术室的时候,我就知道了。

“姐姐,你也会啊?”

“那肯定的,你可别小瞧了我。等会儿帮他处理好后,我们出去外面买点东西吧。”

“嗯嗯嗯。”

最后只有我一个人留在了手术室的外面,也不知道应该做些什么事情,但他们或许不知道我想跟随他们的原因,仅仅是想缓解心中的一丝焦虑,那种对未知的焦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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