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议36(1 / 2)

刚刚追闹过的痕迹,已经全部被收拾妥当了。不过身上出的微汗证实了,刚刚我们经历了一场场欢乐的娱乐游戏。

在紧张的追逐日子里,拥有娱乐的时间真的是件难得可贵的事情。不过这种想法很快就被阻止了,1109号叫我去看望1175号。

虽然有些不明白,但依旧去了。毕竟是由我来为他处理伤口,或许是因为某些操作不当造成的伤口发炎。

再次回到地下实验室时,便看见1175号痛苦的倒在地上。并不是因为伤口发炎而造成的,而是因为伤口处理的太好而造成的。

那些被处理过的伤口在不断的流出鲜血,没有任何血小板为这个伤口进行修补,因为他的基因链已经出现了某些问题,所以我刚刚对他进行的消毒行为反而是在害他,虽然感到抱歉,在我刚刚的消毒物品中拿出了一根针穿过线后,为他缝合的那些伤口。

“抱歉,我刚刚为你消毒的时候并没有想到这一点,很疼吧,血液已经流失很多了,需不需要我将1109号叫过来?毕竟按照对于伤口的处理经验,她肯定比我懂得更多些。”

1175号拒绝了这个提议,而是将我的消毒用品拿了过去,直接在刚刚缝合的伤口处倒上了消毒酒精,仿佛是为了验证那个想法一样。那个已经不是人类的事实,甚至连最基本的资格都没有了。

在消毒酒精再次倒上去的那一刻,有些缝合伤口还是有些许的裂缝处,所以导致还是有鲜血流出,看着面前孩子气的1175号,虽然有些无奈,但拿出了创可贴,并将创可贴的纤维稍微刮了下来,粘在了那些出血的伤口上。

“我知道这种事情很难接受,但我们必须承认这就是现实,虽然想要通过某些方法来验证自己还是人类,但最后得到的都是同样的结果,仅仅因为想要证实这个想法而伤害自己,很傻,听我的好吗?”

伸手将消毒用品接了过来,然后拉过了他的手。这样他的手放在我的脸侧,让他抚摸着我的脸颊,让他感受到我的体温,冰的宛如冬天的寒雪的温度。

“我跟你也是一样的,但我并没有接受。但也不会因为来伤害自己,去证实曾经的身份,因为这就是事实啊,我也已经无法改变,还不如坦然的接受呢。”

1175号将自己的手缩了回去,浑身也有些瑟缩起来。他的头马上低垂了下去,将整个人都缩到了角落中。无法从任何视角看到他的神情,也不敢保证他的神情究竟是悲伤亦或是快乐。因为这是无法猜测的,每个人都是不一样的。

我不打算接着去管束他,他需要花自己的时间去消耗这一点事实。虽然很残忍,但这就是我曾经所经历的。已经渐渐忘掉,但曾经的那份不可置信依旧是刻在骨子里的痛处。

“1175号,请你马上振作起来。因为我们还有许多的事情要进行处理,或许如果你在这次任务中获得了某些成就,说不定陈子含会对你进行再一次的改造呢。”

用语言递出一个消息,一个可以改变的消息,但并没有说明改变究竟会得到什么,这就有了选择前进的动力,既是未知的也会引起好奇心。这是可以让他快速走出来的一个小小的阶梯,造化全部看1175号个人。

离开地下实验室后,我们来到了大厅集合,处理好伤口的陈子含他看向下我,仿佛曾经所发生的事情不存在一般。

第二次集中会议即将再次开启,这会议中每个人都要说出所得到的消息,而且今天过分析之后再次分配任务,将这次事件的主谋抓捕。

“各位,从我刚刚统计的那些书本数据中,我就知道了一个消息。他们这个组织是从11年前开始的,而且曾经的恐怖事件并非名为恐怖事件,而是更加具有生态性的自然事件。而自然事件开启的时间是在十年前,变成恐怖事件的时候是五年前。这其中没有什么必然的关系,但肯定有他们组织的推波助澜。而且从那些未被烧毁的数据中得出了他们所信仰的教会,是一个古老的邪教组织。”

因为这话题的推进1109号,打开了身后的幕布放出了,刚刚得到的那些书籍的画面。那画面一幅幅的被展现出来,每页都有专属于他们的信息资料,但许多都是由废话组成的。看得出1109号在书籍分类中,用到了极大的心思。

“这个教会是在一百年前所创办的,他们不信仰圣经中的任何事物,他们信仰的是由自己所地道出来的一个神明,而那个神明他们并没有给他一个准确的称呼。按照我所推理出来的常识,我先暂时给他定一个名字。他的名字为恶宴,供奉方式也是十分奇怪,需要人们进行一次次的烟火聚会。并在烟火聚会上投放腐蚀的食物,甚至小孩的生命。而那些被他选出来的大一点的信徒,则会去举办某些舞会代替烟火的形式,但舞会几乎都是以鲜血铸成的。”

“恶宴是一个以鲜血为主要目的供养的一个不存在的邪灵,世界已经发生改变,我们无法保证这个不存在的邪灵是否会成为真实存在的一个事物,也无法确认自然事件演化为恐怖事件是由他而造成的。对于这个事情继续继续追查的话,所遭受的后果我们或许会无法承受。”

1109号的信息一针见血,说明了会遭受到的后果,而且也将事情的前因后果大致讲述了清楚。接着去赌,或许会赌出一个成果,赌出一个成就,如果赌错了,那陪葬的必将是我们的生命。

“对于事情我要向官方人员进行汇报,这件事情我们在座的各位无法自行进行处理,所以我们先将我们刚刚得知的线索先袒露出来,不要鲁莽的进行下部行为。”

陈子含等人也赞同了这个想法,因为不确定性的因素实在过于大了。就如同一个天平,另一边他摆放了一个箱子,而你并不知道箱子中究竟摆放的是否是金属的物质,而天平的赌注则是体重问题,自己的体重轻于对面的,否则天平的游戏必将输掉。

最后还是与我一同进行恐怖事件的陈子含先开了口,他的神精很冷漠。看得出他并不是很在乎这件事情,不过在谈话的过程中,他始终将目光看向我,想要从我的举动回答中得到是否要继续的理由。

“我与千城,得到了这个组织可能存在的地址。不过如果是在11年创办的这个组织,那个地方极有可能也是一个分部。而且在我与千城对剩余人员进行追捕时,发现了他们可以通过某种仪式加有一个人化为恐怖事件主体的载体,而且这种载体只要恐怖事件的当事人死亡便会立马消失,而且通过简单的观察过后便发现这个恐怖事件内的一切无法再次发生,消失即乃灭亡。”

消失几乃灭亡,那就说明了那个人已经彻底消失在这个世界上了吗?虽然他对我们造成的伤害是真的,但还是有些让人同情的。而且这个啄木鸟闹钟,肯定有其他相关的线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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