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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点半,深夜,杀手和教父的私会时间,”里包恩带着一点腔调描述着。杀手很喜欢一些情|趣般的形容,他本是想说偷情的,但鉴于沢田纲吉过于薄的脸皮,以及杀手先生暂时还不想再次体会对方的饥不择“路”,落荒而逃的结局,他只能短暂的放弃了这个诱人的说法。但他可没有轻易放过沢田纲吉的理由。里包恩嘴角上弯,浮起一抹让纲吉熟悉的令他发颤的冷意,说,“但你在过去从未这样干脆的邀请我喝一杯咖啡,阿纲,你今天似乎有些奇怪。”

棕发青年的心脏几乎提到了嗓子眼。

“为什么会觉得我奇怪?”教父还是有能力保持冷静,他没有把慌乱表现出来,只是歪头轻柔的问道,“你不喜欢我做这种事吗?”

“……,”里包恩短暂沉默,道,“不,当然不,但是沢田纲吉,你知不知道你现在的行为——”

“会被我视为邀请。”

没等沢田纲吉庆幸里包恩没有往他隐瞒了什么的方向想,对方伸过来的贴在他脸侧的手掌,就烫的他再次心跳加速。

“不……里包恩你在说什么……”

沢田纲吉羞耻的涨红了脸,他想挣扎,可他身后就是那些资料和文件,甚至印有白兰的大名和密鲁菲奥雷的徽章纸页,只要被人轻易动动桌面,就会立刻从那些铺开的雪白的纸张间露出来。所以他的话音,他的那些否认自己不合理和在里包恩手下挣扎的动作,都只能渐渐软化下来。

炸毛的小狮子突然就变得温顺极了。

教父阁下抓住了里包恩想越过他按在书桌上与以支撑的手,他看起来像是不得不捧着装有热水的玻璃杯、想要脱手又只能忍耐的模样,僵着脊背把那只总想往后触碰书桌的手按在自己腰上。

沢田纲吉背对着书桌,与里包恩面对面,停顿片刻,隐忍的说道:“不要……弄乱我的文件。”

他居然默认了里包恩的说法。

只要能不让里包恩看到那些东西,就算……也可以忍耐吧,暴露出软肋的教父无助的想着。

“哦?”里包恩是故意使坏的,他就是在报复沢田纲吉没有第一时间发现自己,他说道,“看来那是很重要的东西。”

“恩、恩,”沢田纲吉胡乱应答着,他在思考不让里包恩发现那些东西对策的时候,突然被对方作乱的手指打断,他的呼吸急促起来,“等等,里包恩!我、不……”

这种程度,果然还是不行。

他没有办法做到的,像是献祭一样的献出所有,任由自己陷落于对方的掌控。

但沢田纲吉拒绝的有些晚了。

应该说,里包恩本身就对沢田纲吉有着毫不掩饰的欲,是各种方面的。

而沢田纲吉居然敢把杀手唯一的一点善心抛掉,不知后果的打开了潘多拉的盒子,放出了海中瓶里的魔鬼,像小红帽一样愚蠢的打开门走进了狼外婆。

那一点点推拒与反悔是微不足道的。

里包恩不想用一些低俗的Yin|魅的词汇去形容沢田纲吉,可他俯视着,在沢田纲吉大胆的做出那样的真的是邀请的举动之后,只能看到年轻的首领的那双在月光下好看的宛如琥珀的眼睛,还有那张应该被情欲沾染被人掠夺被欺辱的淡色嘴唇。

沢田纲吉的脖颈有种无法形容的纤弱感,他单薄的肩膀,劲瘦的腰肢,笔挺的双腿,纤细到一掌环握绰绰有余的脚腕,还有他纯粹洁白无瑕的灵魂,他带着懵懂与逃避的表情,一同在世界第一杀手的心里构成了一个狎昵的字眼——欲拒还迎。

如果让他自己咬着衬衫叼起来,会不会直接被吓到进入超死气模式?里包恩无不恶劣的想着。

沢田纲吉总能激发他心里那些卑劣污秽的情绪,就算他有着绝佳的自控力。

当然,现在杀手先生只是含住了教父的唇。

舔舐,刮擦,还有虎牙不收敛的刺破皮肤,所有一切都加诸在了那一个人的身上。

平日里,外表冷清高不可攀的教父已然变了模样,他的脊背已经绷成易折的弧度,挣扎着伸出的手臂轻易的被人攥住,热流从耳垂涌动到脸颊,沢田纲吉身躯的每一寸都好似被另一个人霸道的气息封锁,他几乎要被里包恩过于旺盛的荷尔蒙淹没。

人的意志对生理反应的影响太小,教父哭红了眼眶也无力改变什么,他羞耻到了极点,接吻的水声伴着他喘不过气来的呜咽细细密密的在窗前响着,身体发软,他没有办法的抓紧了里包恩的西装,不慎发出而出的尾音总会让他遭受又一阵的折磨。

他是真的后悔了,一步错步步错,他所承受的这一切还只是里包恩兴之所至的开胃菜,只是亲吻和一点点爱抚,甚至都没有深入的做些什么。

沢田纲吉痛恨起了自己锻炼出来的好体力,他恨不得直接昏过去不用继续面对这一切,可惜他做不到,他的身体早就已经恢复的七七八八,更更过分的是,里包恩居然还用晴属性的火焰注入他的身体,让他根本没有除了清醒的承受以外的任何逃避的做法。

挣脱不开,放弃抵抗,结果又被人得寸进尺。

等里包恩放开他之后,沢田纲吉眨着被欺负到眼尾泛红的湿润双眼抱膝蜷缩成了一团。

甚至里包恩向沢田纲吉靠近,他都会不自觉的害怕着畏缩。

实在是被人欺负的太过了。

里包恩有些强硬的把沢田纲吉抱起来,他们坐在沢田纲吉不久前还在办公中使用的那张椅子上,暂时被喂饱了的饥兽餍足的晃了晃尾巴,大尾巴狼杀手先生抬起首领的下巴,转而指尖掐着纲吉的脸颊上下观察,看的沢田纲吉不自在极了。

在纲吉彻底出离愤怒之前,里包恩突然说道:“我还以为会被你用死气之炎冻成冰块。”

沢田纲吉心底突然咯噔一跳。

“但我没想到,原来……”里包恩故意停顿了一下,语气意味深长的说道,“原来你喜欢粗暴一点的。”

“咳、咳!!什……?!”沢田纲吉的声音都因为这句话而吓到破音了。

“难道不是吗?”里包恩十足的气定神闲,他只用眼角的余光注视着沢田纲吉,视线看起来像是在静静地看向那张还算整洁的办公桌,似乎思索着什么。杀手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道,“正视自己欲望并不是坏事,你无需对此感到羞耻。虽然我有些意外你居然这么开放……和大胆……,但是阿纲,从我个人的角度出发,我还是乐于为你效劳的,我亲爱的小教父。”

“当然,如果你有别的理由……我也愿意听你解释。”

世界第一杀手看起来是无端无意的加重了“别的理由”这几个字,但这还是让沢田纲吉猛的心中一紧。

“不……,我没有别的理由。”

他能怎么办!他能怎么样!他有的选吗!

为了隐藏秘密,教父只能欲哭无泪的悲愤着承认。

里包恩确实是玩弄人心的一把好手。

沢田纲吉现在哪还有之前的不满生气和恼羞成怒,全然是心虚和慌张。

比起总是动不动就用彭格列式训练的理由摧残他的暴力狂里包恩,现在这样完全不收敛把所有手段都对他用出手,说不出是温柔过分还是肆意侵略的里包恩更让他难以招架。

“你说得对,”教父无奈的自暴自弃,他把现在还没有退下热度的脸颊埋进了里包恩的胸膛,西装带来了丝丝凉意,他带着微不可查的气恼说道,“我……没有什么好解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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