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欠债还钱（1 / 2）

“老先生，稍安勿躁，小民就是一个生意人。一不谋财，二不害命。我只求财，求财，讨口饭吃。”

“那……是谁给你打了招呼？要照顾我一个糟老头子？”

“老先生，您应该心里清楚。”这句话更把虞老头吓坏了，他心里不清楚啊，昨夜里，还差点丢了小命。看虞老头有些紧张，店老板再次重申：“我就是开客栈的，管吃管住，管你吃喝拉撒，其他的，我也没兴趣。”

店老板下楼后，招呼小二过来说：“忙完了，再去雇两个人来，这几天要忙了。”店小二人很机灵，拉住老板说：“东家，您不知道他是谁？”

“我知道啊！你不知道？”

“我知道啊，这老汉儿子儿媳妇都死了，欠了一身债，穷到砸锅卖铁的人。现在闹个藏宝图出来骗人，你把他当爷一样供着，一会儿债主就能追到我们店里来。”

“哈哈哈，早就说你小子嫌贫爱富，你是一点不改。你就伺候好了，每天必须有酒有肉。就一点，他不能出了我店门。”

“东家，你不会是也信了他的鬼故事吧？能有什么藏宝图？一个破铜烂铁，你都信？”

“是不是鬼故事，不重要！我信不信，也不重要！这几天，你增加人手，你盯紧点。回头不会亏你。”

“谢谢东家。您放心吧，我听您的。”

真是中了邪，就像店老板说的一样，不到午饭时间，店里就坐满了吃饭的客人。客栈旁边的店面，也都坐满了。大家都在讨论同一件事，虞老头的东西到底卖多少钱。之前质疑真假的人，现在也不质疑了。楼下人越聚越多，声音越来越大。回笼觉还没睡好的虞老头，躲在房间里，不敢下楼。终于有人憋不住了，“老板，你是把虞老头藏了？还是夜里把人送上路了？是死是活，好歹让大家看看啊。”

“对啊，他可是欠着大家的钱呢，你要是弄出个好歹来，我们可找你讨债。”

“对，让虞老头出来，欠债还钱，天经地义。”

众人打着讨债的名义，非得逼虞老头现身，无非就是一个目的，要确认虞老头是否活着，是否已经出货。

“诸位，诸位……诸位客官老爷，不管怎么说，虞老先生也是敝小店的客人。既然是客人，出不出来，下不下楼，全在客人自己。那些莫须有的事情，小的就是有九条命也不敢造次啊。”

“你要是敢独吞了货，我们放火烧了你的客栈！”这人是说了真话，债不债的无所谓，残片是重点。

“客官说笑了，什么货？我岂敢独吞？”

“你别装傻，铜锣残片就在虞老头身上。什么价，让虞老头出来说个数。”

“这位客官，捕风捉影的事情，可不能当真。”

“什么捕风捉影？看看，这是他签字捺印的借据，白纸黑纸，他想抵赖不成？如果没钱还，拿东西抵债也行！大家说，对不对？”

“对，对！有钱还钱，没钱抵货。”那些手握借据的人和趁机起哄的人，还有店外等机会的人，一齐涌向柜台来，逼老板把虞老头交出来。

“诸位，诸位。听我一言。”老板早有思想准备，“诸位，光天化日，还请诸位不要乱来。本店不比荒郊野外，谁敢乱来，我即刻报官，官家顷刻就能来。”

“还钱，还钱！”这些人不听劝，继续闹。原本在四周巡逻的五六个衙役，眼见局面失控，拨开人群，冲进来。“不要动！都不要动！”人群静下来后，衙役的领班说：“都退到店外去！谁敢乱动，给我锁了，送大牢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