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我弹着吉他(1 / 2)

我弹着吉他,对着窗外沙沙的风声,唱起熟悉的甲壳虫乐队的歌曲《昨天》:

Yesterday,allmytroublesseemedsofaraway

Nowitlooksasthoughthey'reheretostay

Oh,Ibelieveinyesterday

翻译狂魔荆棘忍不住就跟着英文就念起中文:“昨天,一切烦恼仿佛离得很远,可如今我却心乱如麻,哦,我宁愿相信昨天。”

我都习惯了,也不会被他的翻译打断。

我们这个宿舍,每个人都可以完全沉迷于自己的世界,彼此交错,却不会相互干扰。

我的独唱继续进行,而影子和落俗都已经按耐不住歌唱的心情,宿舍里就响起了三重唱:

Suddenly,I'mnothalfthemanIusedtobe

There'sashadowhangingoverme

Oh,yesterdaycamesuddenly

荆棘说:“突然间,我已不再是从前的我,她的身影总挥之不去,哦,往昔总在脑海浮现。”这是翻译。在翻译过程中,荆棘还能跟着哼哼英文。我都觉得这是一个奇人。

“恋爱中的男人。”影子说。

“不是,”我说,“纯粹是唱歌。”

“肯定是,骗不了了。”影子说。

“在这个方面,我们都倾向于听影子的意见。”落俗。

“我同意,”荆棘说,“很明显了。”

“不可能,”我说,“我们就看个电影,你们看,又一个礼拜过去了,没有什么动静吧?”

“是你不去找人家。”影子说。

“她应该找我呀,”我说,“我她谈恋爱,我是亏本赚吆喝,怎么可能是我主动。”

“好歹人家也是个女的,”影子说,“以我对女人的了解,女孩越是喜欢你,越是不也再主动找你了。”

“你那些经验都是啥经验呀?那都是发廊经验,能指导正儿八经的谈恋爱吗?”我说。

“胆大心细脸皮厚,”荆棘说,“这七字真言,不管是在哪里都适用。”

“吹,又吹,”我说,“都是听来的真言,书上的故事。”

“不信?”影子显然不服气了。

“能信吗?”我说,“我还知道罗密欧与朱丽叶,崔莺莺和张生呢,都是一个套路,都是半夜爬墙,这个现实生活中有吗?”

“主要是分去发廊不用爬墙。”落俗说。

“哎呀,不信,不信,打赌!”影子说,“我要真出手,任何一个女人都可以在三天之内搞定。”

“你的搞定是怎么定义?”荆棘问。

我发现荆棘真有学术研究的精神,就是这样的问题,也能把大家往严谨的学术道路上扯。

影子不理他。

“要是我是你,”他对我说,“我都不能费什么时间在这里弹吉他,唱忧伤的情歌,我直接就到女生宿舍楼下,你信不信?行动才有意义,思念不如相见。”

“我到女生宿舍楼下干嘛?我又没有喜欢的人,我又没有想约会。”我说。

“你确定?”影子来劲儿了。

“确定,”我说,“我要是有喜欢的,我胆子比你们都大,你信不信?”

“你这句话可不能被白红苹听到。”影子说。

“听到就听到,”我说,“我明确,她不是我的菜。”

“你确定?”影子又来了。

“百分之百确定,”我说,“对了,你是不是对她有意思?你对她有意思你就去追。”

“我真对她有意思,”影子说,“她是我的菜,可是她喜欢的是你,你要是真明确,我就马上去追。”

“你追不到。”落俗来一句。

“不可能,”影子说,“乌云,你把她的电话号码给你,你们一个个的,看着,看着师傅怎么出手,这才是真正的师傅,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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