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她不再来找我(1 / 2)

她不再来找我,我也不再找她。生活平静,和没有跟她认识前一样。这样的生活维持了一个多月。我很少想她,也很少见到她。

“我跟他已经没有任何关联了。”我声明。

影子愣了半天才说出一句话:“不可能。”

“你太单纯了,我要的不是恋爱,是诗和远方。”我对他说。

其他几位先生笑起来了。

“不信?”我说,“我的单身的生活还没过够呢,我又不是傻瓜,干嘛去搬石头砸自己的脚?”

其实无所谓信不信,倒是影子看起来有点惜香怜玉的味道。

有那么几天,我又想到她了。经过一段时间的雕塑,她在我心中已然成为小美人。老实说,她本来就不错,只是戴着眼镜,使我不由自主的记起《围城》里提到的一句话:“谁也不会去挑逗一位戴眼镜的女士。”我想写一封信,告诉她别戴眼镜了。当然我没有那样做。

也许出于我的注意,在综合教学楼,我遇见她了。她还是戴着那一副大眼镜,她脸上大概是施过粉了,白白净净的,显得很细嫩娇美,她的长发乌黑飘柔,还是那么轻盈诱人。

她又和夏风在一起。

“红苹,”我叫她。

她好像连诧异都没有来得及表现,站在那里。

她可能早就见到我了。至少从夏风诡异的眼神里,我觉得她们即便是刚才没有看到我,在被我发现之前,估计也是正好说到我了。

我望了夏风一眼,她的眼神无置否认。对了,我们彼此都还没有互相介绍呢。

我走上前去,到她们跟前时,红苹还扭捏地望一下,才回过头来对我说:

“是乌云!我刚才没有看见你。”

“你当然没看见我,但我看见你。”

“天冷了,也别吃那么多辣椒,小心把心都烧坏了。”

“我没吃辣椒,就是放了些胡椒粉。”

“你那个胡椒粉是冒牌货,里面装的净是火药。”

“这是法政人的鼻子,你应该控告这种行为。”

“我会的,你放心。”

这时,夏风扯了一下红苹的袖子,提示她注意形象。

“这是在楼道,别那么大声,就是你很多人看书呢?”

这个时候我才想起我应该要有礼貌,要主动的和她的朋友说话。

我说:“这就是夏风吧?”

夏风说:“是的,你是乌云?”

“正是本尊。”我说。

“如雷贯耳,”她说,“红苹把你夸得跟花儿似的。”

红苹瞬间就脸红了。

“我什么时候夸过他?”她抗议,“你瞎说。”

我哈哈大笑,说:“任何夸我的语言都是可靠的,但是把我夸成花儿似的,确实有一点点偏差了,我好歹是个男的,怎么能夸成花儿呢?”

“就是,就是,我再怎么夸,也不能把他夸成花儿呀?难道我男女不分?”红苹说。

“看看你们俩个,还没怎么的,就像开始一致对外了?红苹,你这是重色轻友,我抗议。”夏风说。

“我哪有?”红苹说,“我是最重友轻色的。”

“都夫唱妇随了,还重友轻色?”夏风不依不饶。

我赶紧给他们解围。

“要回去了?”我说。

“没找到座位,只能回宿舍了。”夏风说。

“现在的大学生,连上晚自习都这么疯狂,我这一辈子都没见过这么疯狂的学习。”红苹说。

“就是呀,我原来以为高中生学习已经很疯狂了,没想到,上了大学才知道小巫见大巫啊。”我感慨。

“我就问你,惊不惊喜,意不意外,刺不刺激?”夏风说。

她只是香草电影的台词风格。

大家都笑了起来。

然后夏风趁机说道:“你们先聊吧,我先回去了,红萍。”说着就迈步,走了。

“等一下嘛,我也要回去了。”红苹在后面喊。

“你回去干嘛?”夏风说。

“不回去,我在这里干嘛?”红苹问。

“你们两个,老乡见老乡,两眼泪汪汪,多唠一会儿。”夏风说。

我就喜欢夏风这个风格,真的是夏天的一阵清风,让人整个身心都暖暖的,很舒坦。不像某些人,对,说的就是你,哎,那简直是秋风扫落叶,不,是冬风,冬天的风,只管刮冷风,不管人家温度。

返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