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4、第二天24(2 / 2)

“真没有。”我说。

“到外面开房的应该不多吧?”荆棘发表疑议。

“多,很多,”影子说,然后就唾沫横飞,“基本上都去开房了,不然谈恋爱干什么?”

“荆棘就是天真。”落俗说。

“我更天真。”我说。

“你那叫雄性激素不够。”影子说。

“简称那个无能。”落俗说。

“你都还会讳字了。”我说。

“必须的,”落俗说,“我一贯遵从圣人的教导。”

“实在不行就换一个吧,”影子说,“真不是我有什么私心,这样的女孩我比你还不喜欢。”

大家就等着我下一个决定。

他们看着我,眼里充满了同情。

“其实也没什么,”我说,“她也挺温柔的,声音听起来还让我挺舒服的,只是她的保守观念让我十分失望。”

“你再找一个不就行了?”影子说,还是同一句话。

“现在已经晚了,”我说,“都这个时候了,左手右手,你怎么放得下?”

“都左手右手了,还说没有那种关系,谁信呢?”影子说。

“我也不想信啊,”我说,“可这是现实。”

“太倒霉了。”影子说。

“我有一个问题,什么叫爱情?怎么定义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是恋爱关系?”荆棘说。

“你不要说了,”影子说,“你说把我们的全说懵了。”

“怎么说懵了呢?”荆棘说,“这些难道不是实时在线的问题吗?”

“我的头也大了。”落俗说。

“对呀,其实我也想过这个问题,”我说,“怎么就说我跟洪平是谈恋爱了呢?我什么事都没干。”

“你们牵手了。”落俗说。

“拥抱了。”影子说。

“一点点。”我说。

“接吻了。”影子进一步说。

“没有,这个真没有。”我说。

“靠,连接吻都没有,算什么男女关系?”影子说。

“对呀,就是这个问题。”荆棘兴奋的说。

“对个毛,你说的都不是对,”影子说,“你说的太深奥了,又要把我们都整晕了。”

“你看像影子,对严防失守了。”落俗对荆棘说。

“思想还是要开放的,”荆棘说,“你不听我的话,并不是说我说的这种事情不存在,你只是拒绝了了解这个事情罢了。”

“荆棘,别介意他说的,他这个脑子不好使,理解不了高深的就学问题。”我说,。

站在荆棘这一边的总是我。

“你想他介意他不介意。”落俗说。

这句话有点道理。

影子说:“我最烦的就是这个问题,他不介意,但是我们又不得不介意,我们忍不住要介意,我们介意的就是他的不介意,你说这种事情烦不烦人?”

“你看你,”我说,“跟荆棘又偷偷地学了一招,现在连你现能把我们的整晕了。”

“就是呀,什么介意不介意,不介意介意,介意介意不介意,我也听晕了。”落俗说。

“你看你,荆棘,把我害得话都说得不利索了,”影子说,“我看你要请我们吃饭才行。”

“可以,”荆棘说,“走一会儿请你们吃饭去。”

“哈哈哈哈,一人两个馒头。”落俗也笑也来了。

“客随主便,入乡随俗,”荆棘自豪地说,“这回由我制定规则,我看你们怎么活?”

“我好像又落入圈套了。”影子无奈地说。

“别看荆棘傻傻的,关键时刻总能出人意外。”落俗说。

“我就从来没有看到他傻。”我说。

“不要轻易表扬我,”荆棘说,“我真的很能骄傲的。”

这样,我们都不敢再表扬他了,免得他一骄傲起来,像发了就疯似的,我们几个合起来都压不住。

荆棘其实不发酒疯,他一喝酒,喝醉了就特别可爱,看了谁都想上去拥抱。可惜他喝醉的时候身边老是没有女生,我们一直想着,哪一天他要是喝醉了,身边有个女生,那就有得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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