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5、就在我重新定义25(1 / 2)

就在我重新定义我们关系的时候,红苹来看我了。

这时候红苹敲门了,她来看我,竟然在那个时候她还挺高兴,到了我身边才觉得不对劲。

“怎么有药味?”她问。

”我们在搞实验。”我说。

“不是火药味吧?”她问。

“我希望建个兵工厂。”我说。

“怪不得气色这么不对。”她说。

荆棘在旁边敲了敲桌子,说:“怎么回事?你们到底要不要打起来?”

“你别担心,”红苹笑道,“打起来,我也不怕。”

“看来乌云平时没少被欺负。”影子说。

“看到乌云被欺负,你是不是有一种非常侥幸的感觉?”红苹问。

我故意的咳嗽了一下。

“我也不敢这么说,”影子说,“我只能说,天助我也。”

“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落俗说。

“这叫缘分,”荆棘说,“有缘千里来相会,无缘对面不相识。”

“你这么说,我到底是有缘分,还是没有缘分呢?”影子说。

“你看,”我笑起来,说,“现在我们宿舍已经有两个人说话让人听不懂了。”

“都是被荆棘害的。”影子说。

“我说话就这么绕吗?”紧急抗议。

“比这个还绕。”落俗说。

“哲学思维就是不一样,”红苹说,“严谨,讲究辩证。”

“那我到底是有缘分还是没有缘分呢?”影子重复刚才的话。

“他的意思是,我到底和你是认识呢,还是不认识呢?”荆棘说。

红苹听了解释,哈哈笑起来,说:“没有翻译真不好听懂。”

“不是师傅还翻译不了。”落俗说。

我说:“看到了吧?再这么下去,我们宿舍就成了疯人院了。”

“那就高维世界。”荆棘说。

“看来我得多来你们宿舍蹲点,向你们学习。”红苹说。

“还蹲点呢?”荆棘说,“你可爱的乌云都感冒发烧好几天了,你不来看一看,你想想,乌云生一次病容易吗?你以为像电视剧里面演的,隔两三集就生一次病吗?”

还没等他说完,包括红瓶在内,我们全都笑得前俯后仰。

“还可爱的乌云,我靠。”影子扶着桌子说。

“可爱的乌云,太逗了。”红苹说。

我说:“真是难得的知己呀。”

红苹左右瞧着我,上下打量。

“没看出哪里可爱呀?”红苹说。

“人家都说,情人眼里出西施,你说你到底是不是乌云的女朋友?如果是,你看得到乌云肯定是可爱的。”影子说。

“如果看到他是不可爱的呢?”红苹问。

我听她这么说,我就知道这姑娘太天真了。

“那还用说?”落俗说,“那就说明你不是乌云的情人。”

落俗的这个回答看似有道理,不过却是出了严重的纰漏。

“原来乌云有情人了?我怎么不知道呢?”红苹高兴地尖叫起来,揪了一下我耳朵,说,“说吧,你的情人是谁?在哪里?”

“远在天边,近在眼前。”落俗说。

“难道是荆棘?”红苹故意惊讶地说。

“你,说的就是你,”影子说,“别再装了,这装就不让做他的情人了。”

“情人是一个很暧昧的名词,”红苹说,“我是他女朋友,不是情人。”

“有区别吗?”荆棘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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