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七,我们是不是忘了什么100(1 / 2)

嗯,揭晓答案吧,毕竟也没有什么其他的选择可猜,约翰的眼神中带着些许崇敬;

同时又是些许的惶恐,像是眼睛被人用拳打了一样,比起疼痛,更多的是担忧失明之类……他因此退出了那个瞎眼而用灵性观察的黑色状态,眼睛恢复了平常的图景。

重重的幻影消失,如果你还记得,那么这应该是一篇难得的空旷,是体育馆(或者跟隆重一点,像是少年宫?)之类的地方改造而出的祭坛,自然有许多观察的点位,方便观察出种种以炫耀英姿,彰显武力,比如斗兽场什么的;

琼恩拉起约翰看向让,意思是让他们绕着走这么一圈,看得清楚一些,其实他们三个人得到的信息各不相同,只是一些隐隐的猜测;随着走动合在一起。

“我们往这里走,在这里拐一下上去,然后可以……”

“帝国之剑的一个小队,你看那里,不过我怀疑这个标志像是从我们的战袍上画下来的,实在太过于标致了,”

“那个人我不认识,大概是审判庭的亲随人员,很奇怪,他的职责是监视这个城主,然后现在堂而皇之的出现在这里,他并没有出现在这里的理由,除非……”

“我想应该不会有这样的事,难道说你们真的有什么拆成两半的信物虎符什么的需要分开来保管才合在一起……”

“不可能,哪怕他们裂成两半,也要维持权力的至高无上……”

“你说的倒好,我看是碎的漫地自容,早就融不在一起只能变成一个又一个独立的残片……”

“哦!约翰,别再大惊小怪了,你见识的世面确实有待提高,不就是……总之,如果你不想只当一个旁观者,就要尽力发挥出自己的长处,起码研究一下哪里的疏漏,安抚一下游离的脑袋,”

“不错,如果时机没有问题,我们大概在环绕一圈之后就可以回到城中,显而易见的太多战士被集中到了这里,那么就……”

“你们说的都对,但我觉得如果会有什么事的话,一定要在这里发生。”

第二智库,死过一次的已然逝者。我们之前说他要再死一次,但现在看来情况出了点意外,必须再次死一下来稳固局势了。

“我想要回去,”让说,他的语气变得有点诡异,像是在模仿着什么,

“至少在这段时间中,我一直感觉到有缺少了什么,或许可以比喻成潮起潮落的黑色死水,我失去了我的剑,职务所在也已经失去了意义,这一切,仅仅是因为呼吸一般收紧放出的帝国边疆,

作为流放者,我应该习惯的一切,承受可悲命运的无聊碾压,但如今,不如说这是一个不断变化的过程,被不断拉长,始终沉浸在变化,在变化的轮回之中,无法自拔,

毫无疑问,我们被什么给困住了?被祂用这一切关于巧合和大势所趋的诡计卷席着,一无是处,一无所成,”

“所以,这恰恰证明了,或许我们原本有着某些或不可缺的作用,反而使我们聚集在一起闲聊着,随着时间腐烂。”

“好吧,希望我们不要变成被祂的推手,已经不能说是巧妙了,该说是诡异,”

“我觉得用诡异都很难形容,所以他是不是也给我留了位置?”约翰大概已经明白了,就如同他在还未明白时发出的灵感那样,他继续引领着追问,

“我们可以确定什么?”

“灵体的展现,哪怕是那位也不能作伪,涉及到一些本质的东西,而且我们必须去相信至少他们并没有问题,”

“何况它的力量并非只要是符合条件就无所不能,哪怕作为邪教徒的媒介已经在几千年的清洗中只能在暗处滋生,”

“帝国之剑的驻留小队以及审判官都是那位城主汉坝归的身边人,如今,他们身份都有或多少的问题,很难说是疑点,几乎全是表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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