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逃,逃21(1 / 2)

嘎吱声吵醒了自己,我往窗外看,一块年久失修的招牌在风中晃晃悠悠,悬吊着金属感显然已经撑不了,突然间从高处落下,砸扁了被弃已久汽车的车壳。

“就不能让我好好睡个安稳觉?”

我想要把窗关上,但看到上面的破洞后就撒手不管了,双手叉着胸前,靠着不太舒服的沙发闭起了双眼。

一大清早,在闹钟响了起前老兰先把我摇醒。

“有什么要紧的事?”

“小子,你看这个!”,老兰把一个特殊的接收器放在桌子上。

我立刻拾起接收器查看,上面是处理组的一些新调度。

“处理组已经改组成局,时空混乱应对局已经建立,局长他们已经在前线建立了新本部,而原先存在于时间夹缝的的本部将作为分部执行特殊任务。“时乱对分部”,目前就只有我们两人,其他的成员就靠我们自己找了。”,老兰一言不发的离开的同时,闹钟剧烈的响了起来。

天色还是昏暗分不清到底是白天还是黑夜,这个和天气没有什么关系。推开窗户,遮蔽天空的树冠如黑纱般笼罩天空,飘着的东西也不知是雨还是灰烬,这是不是黑影在对失败的我们嘲笑?

距老兰带回“410”已经过去了大半个月。在此期间,一方面,我在她的帮助下自己的身体成功的恢复;而另一方面,黑影之树的也开始了暴长,黑影生命借助伸展的树冠来到东半球,无论是抵抗军还是夜炬在不断扩涨的黑影面前愈发衰竭,非黑影生物似乎已经在灭绝的道理上越走越远。黑影的扩张使破坏性的时空混乱已经开始粘连扩散,肉眼可观察的现象是在天空中出现了如铁水一般橙红色的伤口。

一阵低吼声于脑海深处响起,把我带回了半月前,那时我正自喜于自己的“重生”。

“经此一难,你的意识与身体之间的链接更紧密,但是不代表这一次遭遇后没有留下后遗症。”

“后遗症,那会是什么症状?”

“脑海中会时不时产生类似低吼的噪音后偶尔会溜脱一会,可旁人看起来就像是突然发呆走神了。”

“这怎么想,其他人都会对我产生误解吧!”

“少说点话就好了。”,她注视着我的紫色眼瞳微微向右移开,轻轻的走向仍在持续自动运算的电脑,拿起已经打印好的纸张,惊讶的睁大了眼睛。自己随手一伸抓了一根塑料棍作为拐杖,颤颤巍巍的移动到她的旁边。

“你看起来刚学会走路……”,她看似漫不经心的说着,随后又接着问:“双腿重新适应的还习惯吗,如果那里不对劲,记得告诉我哦?”

“如果这颗树生长了会怎么样?”,我指着打印文件上的关键词“树”问。

“那么这个世界很有可能没救了。”,她拿起一杯咖啡尝了一口后咳嗽了几声,说:“这玩意我还是喝不习惯啊……”

“没救了?”

“扩散性时间混乱与接近生物灭绝的惨剧,这两种无论那一种都是致命的。”

接收器从手中滑落,掉在了满是灰尘的地板上,匆忙的捡起收好,余光瞥见了垂下的黑色树枝。在惊诧中我连跑三层楼,在老兰的房门不停的拍击着,老兰拿着剑离开了房间,我们彼此朝着不同楼层走去。

“加拉哈德先生?”,克洛戈一脸茫然的问我,看起来还没有睡醒。

我一把将克洛戈背起,“别管了,老先生你有什么问题之后再问。”,建筑物相互摩擦的声音传入我们的耳朵,背着克洛戈一口气跑下到了一楼。

距离城市已经数百米远,短短四小时内,下垂的黑色树枝已经成为了新的根系,“树冠”通过新的根系继续扩张。

“这座城市已经沦陷了,我们得寻找下一个藏身之处了。”,老兰指着已经被一条一条新树根所染黑的城市地面。

“一直逃着,这有什么用?”,明意左手握拳狠狠的砸在身旁老橡树,脸上的肌肉因愤怒而抽搐这。

“冷静一点,我们这只有你能开这辆车,你要是一个人上,那可真就得不偿失了。”,驻着拐的明理故作玩笑似地说,明意叹了口气,无奈的苦笑着松开了攥紧地拳头。

克洛戈由内向外打开了车门,驻着双拐走到我们四人的中间说:“自分头撤离已经过去了十天,现在分散开的人正在回应世界政府的指挥,正在往中东地区集结。无论如何还请不要意气用事,我们五个人,甚至所有武装加在一起已经不够三个人使用,我们既要节省弹药同时也要避免伤亡,接下来只能数次避开战斗直至到达中东的沙漠。”

“快散开!”,老兰大呼着,一块木桩猛砸到了附近的土坑里,老兰接着说“附近有些不太平,你们快上车离开,这里交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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