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2 章97(1 / 2)

  “我有啊。”贺玺悠哉哉地回答。

  严华噎住,脸先涨红,随即变白,“什么时候……有的?”她觉得贺玺如此紧跟实事,莫非外面有过?毕竟贺局,毕竟人模狗样戴金丝边,毕竟发福但还勉强能看,毕竟还有月经……好多毕竟在心里掠过后,贺玺笑着说,“我会学习啊,这几天你不是看到我总是收快递么?”

  快递收了润滑油指套自动剃毛器等物件的贺玺不管严华有没有将指甲精益求精地打磨好,扔了扇子抓紧对方的手,前探咖啡馆,确定门锁好,再后瞄左右邻居院子,确定没有可供偷窥的空间,在严华还没反应过来时,已经皮对皮肉对肉地碾上她的唇。严华起初是拒绝的,嘴巴闭上牙齿合起,用实际行动告诉贺玺:中年妇女不要搞这么火辣,蜻蜓点水就行,小年轻们大江大海的水浪滔滔,她严华可枯得都露出了泥土纹路。

  贺玺见严华不配合,搂住她的腰后在她耳边叹气中夹杂着喘气,“没事啊,慢慢来。”

  严华的大脑已经清醒了,她不再纠结于什么泥土江海,她又执拗地思索起那个问题:个杀千刀的要是又跑了呢?如果跑之前刚刚浇灌了她这口枯井回春,下一回自己要如何独自扛过大旱几十年?

  严华后悔啊,她小腰一尺七、发丝如青瀑、脸蛋紧致红润白皙得让人想啃一口的年纪,戴黑框眼镜的纯洁贺玺仅仅乖乖地在半夜偷偷摸了摸自己的脸。后来即便在工厂流水线辛苦劳作,严华毕竟还是年轻的,皮和肉还是富有弹性的,身体还是足够韧性的,那时候她都没想过去找找别的姑娘试试,一门心思只想找贺玺。好不容易等到三十七八铁树开花,戴金丝边的贺玺竟然在七年后扔了锄头就跑路——可是,她跑她的路就是,老娘为什么不抓住月经的尾巴再找人干几年呢?严华问自己。

  其实思来想去,严华觉得罪魁祸首还是贺玺,此人把控了她的开关,抽干了井水,封上了井盖,让严华看着不再年轻的躯体在黑暗中沉沦老去。

  分心的严华没逃过贺玺的眼睛,她牵着对方进屋,踏着木梯一前一后“吱吱呀呀”地上楼,忽然她想,今天这场看起来胜券在握的接触,会不会也像这经年的老楼梯一般“吱吱呀呀”地将散架?

  严华已经起了抵触,她不自在地侧身,“我去那个屋睡吧。”

  贺玺却能动手不张口,拉着严华的手穿过松了三粒扣子的地界,一马平川中还有两侧软绵绵的土包子,光秃秃的没有布上任何绿植,就这么直截了当地怼上她的指尖,又被贺玺引导着指尖抵达指腹。贺玺简直是一副不成功便成仁的表情,“任你……处置。”

  严华的手微凉,怔忡间,手指还是挤压了其中一只土包子,表情也像前副局长那样庄重,“不错啊你。”

返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