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1 / 2)

  言倾浇灭的,还有裴笙心底小小的奢望。

  裴笙从言倾的话里,只听到了“不愿意”三个字。

  他不记得自己在想些什么。

  他只知道言倾哭累了、打累了,累到睡着了,一切都安静了他才回过神。

  他定定地瞧着身旁熟睡的人,那娇嫩的脸上还有未干的泪痕。他伸出右手,细细地抚摸她白皙的颈项。

  那个位置,曾为了他悬吊三尺白绫。

  他嘲讽似的勾了勾唇,忽然用力掐住她的脖子。

  言倾难受地“哼唧”了一声,裴笙却越掐越紧,脸上的表情也越来越扭曲,与他白日里冷峻的样子完全不同。后来言倾快要喘不过气了,小脸也憋得通红,他才满意地笑了笑,松开手。

  他用指腹来回摩挲她的唇瓣,将她的唇瓣揉成各种他想要看到的形状。

  “你说,你怎么就不愿意呢?”

  裴笙将手指捏得“吱吱”作响。

  最后,他冷哼一声,猛地掀开被子,走进寒冷的冬雪......

  *

  言倾醒来的时候,已经日晒三竿了。

  身旁的位置空荡荡的、凉冰冰的,显然裴笙已经离开很久。

  还好他昨夜没有强要她,否则言倾非得气坏不可。

  不过有一点可以确定,虽然裴笙有病在身,但男人该有的欲望他都有,而且他那处还异常的……雄伟。

  言倾不由羞红了脸。

  亏她之前还认为他在房事方面不行呢,她也是糊涂!

  可裴笙昨晚真的很奇怪,对她像是控制不住那般,诱着她做那种事。

  明明上一世的他对男女之事完全不感兴趣啊,怎得昨夜如此主动?

  言倾将目光锁在了笼子里的香囊上。

  肯定是它,一定是它,错不了!

  言倾唤来琴画:“将笼子里的香囊拿出去扔了,扔的越远越好。”

  琴画很明显怔了一下:“这……您不是说这是太子妃送给您的吗?”

  言倾:“所以呀,你得悄悄地拿出去扔了,别被人发现了哟!”

  琴画的眉拧在了一块儿。

  昨夜世子爷在冰天雪地里站了大半宿,直到他咳得实在受不了了,才被家丁架去了书房。

  这还是世子爷生病以来,第一次如此糟践自己。

  至于原因,傻子都能猜到和世子妃有关。

  琴画拿着香囊走到了门外,没多久又转了回来:“要不……您再想想?”

  言倾:“想什么啊?没什么可想的,快去快去。”

  琴画站在原地没动,盯着言倾的脖子细细的瞧了一阵,然后从柜子里拿出一条雪白的狐裘围脖:“今日特别冷,世子妃若是出门一定记得戴上。”

  “知道啦,知道啦,”言倾将琴画推到门外,催促道,“扔远点,远点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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