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15(1 / 2)

  裴笙勾起鸟笼,将鸟笼放回屋内:“外面天冷,鸟儿受不得冻。”

  言倾很抱歉地吐了吐舌头。

  原来心疼他的黄鹂鸟呢,难怪他刚才不高兴!

  言倾将裴笙迎进屋。

  不知道是不是今天太冷,还是言倾的错觉,言倾总觉得裴笙浑身的气息又沉又冷,像是在极力压抑着什么沸腾的情绪,急需找到宣泄的出口。

  两人东拉西扯闲聊了一阵,言倾脱了外衣爬到床的最里侧,乖乖地把外侧的位置留给裴笙。

  裴笙却没有急着宽衣睡觉。

  他看了看空荡荡的床头,又看了看窗边鸟笼里的香囊,问言倾:“倾倾是不是忘了什么事?”

  言倾疑惑地皱了皱眉,然后明了地“哦”了一声,麻利地缩到床的最外侧。

  “等倾倾把被子捂热了,夫君再上来吧!不急哦,一会儿就好了。”

  裴笙眸底的光更暗了。

  他没再多说什么,而是轻挥衣袖灭了屋内的烛火,仅留床头的一颗夜明珠照明。

  夜明珠发出来的光是淡蓝色的,不像烛火那般耀阳。

  朦胧中,言倾看不太真切裴笙身后的事物,只见裴笙缓缓靠近床沿,俯下身子,挡住她面前仅有的一点微光:“你知道我说的不是这个。”

  裴笙的声音略显暗哑,带着不容拒绝的蛊惑,言倾瞬间就想到了昨夜裴笙勾她替他宽衣的场景。

  昨夜她“手疼”,今日她生龙活虎的,再哄他估计他也不信了。

  言倾很自觉地从床上蹦起来:“倾倾为夫君宽衣。”

  裴笙的脸上有显而易见的失望。

  可当言倾的小手摩挲着去解他的腰带时,他还是长长地吁了口气,冰冷的气息渐渐消散不见。

  言倾没有经验,折腾了老半天才脱去裴笙的外衣。她记得,裴笙昨夜是穿着中衣休息的,想来是怕冷,不愿意裹着单薄的里衣睡觉。

  言倾自认已经表现得很完美了。

  她拍了拍小手,正要往被子里缩,却被裴笙抓住了手腕。

  裴笙:“继续。”

  言倾没有多想,硬着头皮去脱裴笙的中衣,可她的技术实在不好,环着裴笙紧实的腰身,在他腰间摸了好多把,还过足了手瘾,却怎么也解不开他腰后侧的细带。

  跟故意似的。

  昏暗的光线下,两人靠得极近;

  暧昧的纠缠中,言倾甚至能听到他响如擂鼓的心跳声。

  窗外的北风呼呼地刮着,也刮不走言倾脸上的燥热。

  眼见裴笙的身体越来越僵硬,呼吸也变得急I促起来,言倾有些着急了。

  再这样下去,恐怕不是帮他脱衣服这么简单了。

  终于,言倾解开了烦人的细带。

  言倾直起身子,甩了甩累酸了的胳膊:“好了夫君,可以睡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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