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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您放心,回头徒儿给您烧好多好多的金元宝,还有各式各样的房子和马车......

  苏溪说,当时师伯写信来,说他在东夷国捡了个小徒弟。

  小徒弟又是宣国人。

  她一度认为那个没见过面的小可怜是大皇子呢!

  陆江也说,师叔的徒儿棋艺精湛、长相青秀,能辨朝堂、能舌战群雄,他一直以为师叔的徒儿是沈惜公子。

  “原来你不是大皇子!”

  “你也不是沈惜公子。”

  苏溪侧头:“呵呵呵。”

  陆江低头,喝闷酒。

  苏溪想起今日在麓山书院的讲堂,“大皇子”对她颇有照顾。

  她一时好奇,忍不住问陆江。

  “你见到大皇子,觉得他人怎么样?我觉得还不错呢!没有传说中的那么冷嘛!”

  苏溪说的“大皇子”不是陆江,而是陆江的侍卫——沐风。

  陆江正在饮酒。

  听见苏溪的话,他拿着酒杯的手一顿,眸光瞬间就沉下来了。

  他想起在讲堂上,苏溪对着“大皇子”甜甜地笑。

  呵,

  他放下酒杯。

  “苏姑娘又想交朋友了?”

  ◉ 36、堵嘴

  陆江用的是“苏姑娘”, 不是“苏溪”、不是“卿伊”、也不是“师妹”。

  自从上次在河边,陆江说“苏姑娘”这个称呼会显得两人的关系太过生分后,他就极少这样称呼她。

  苏溪知道,陆江是介意了。

  院子里, 老槐树下, 苏溪和陆江肩挨着肩坐在石桌旁。

  石桌上摆着一壶酒、两个酒杯和几个小菜。

  夕阳渐晚, 余晖洒在院子里, 让整个院子呈现出暖黄的色调;

  白色的槐花倒映在桌上的酒杯里,斜对面的屋顶上葡萄藤蔓爬了满墙。

  陆江既没喝酒也没吃菜, 斜侧着身子望向老槐树顶端吊着的花苞。

  那流畅的下颌线咬得很死,薄而性I感的唇微抿着。

  苏溪用胳膊肘推了他一下,笑道:“我就随口一说,你咋就认真了呢?”

  陆江收回视线, 拿起青花瓷酒杯,托在指尖随意地把玩。

  白色的桂花酿随着酒杯的轻微晃动荡起一层又一层的涟漪。

  他冷冷开口, 看似漫不经心实则意有所指。

  “陆某出生贫寒, 自是不能与大皇子相提并论。”

  “谁说的?我觉得你挺好, 一点不比大皇子差!”

  “好在哪?”

  这个问题倒把苏溪难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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