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回忆审判30（1 / 2）

第一次审判是一场闹剧。

他们的第一个错误是把罗斯托夫和他的人民放在一起。当然，他们没有太多选择。

没有人愿意认罪。他们仍然在罗斯托夫为他们创造的空间里。

凯尔西·伍德沃德和旺达·德弗里斯坐在罗斯托夫旁边，离得很近，他可以在桌子底下握住他们的手，律师们被安排在女孩们的两边。吉米·温赖特和他的辅导员坐在桌子的一头，罗伊·豪尔坐在另一头。

罗斯托夫可以随时向他们每个人投去安慰的眼神，当然，在觉醒的太阳教会中，没有人愿意成为在他们的领袖面前，或者在摄像机和全世界面前显得软弱的失败者。

然后节目开始了。一些缓慢的开场表演。一名副警长就应对火灾作证。

修卡，消防队员在烧毁的校舍里发现了一些尸体。有人通过烧死他们学校的几名教师来发表声明。有照片显示，留下的尸体被熏黑，变得酥脆。

一名法医作证说，烟雾吸入表明火灾发生时这些尸体仍然活着。

好吧，废话。否则它不会成为一个很大的声明，罗斯托夫想。

然后真正的表演开始了。

有几个证人出卖了国家的证据，并承诺指证罗斯托夫及其邪恶、恶劣、无用的邪教组织。

为国家工作的笨蛋们相信了！

首先，凯莉·安出庭作证。她微微露着脸，肚子明显地圆了，罗斯托夫惊讶地意识到，自从他被捕以来，自从她最后一次见到他以来，已经整整三个月了。

“我怀孕了，尼基！”她在宣誓前就向全世界宣布了。“你要嫁给我吗？!“

“没问题，宝贝！”他回了电话。他暗自发笑。他有过这样的想法，在此之前她可能已经步入家庭，但她来这里只是为了证实这一点，真是太好了。

法官敲了敲木槌，尖声叫道:“法庭秩序！”但是罗斯托夫知道真相。只要他们继续装下去，就不会有任何秩序他的目击者，并认为他们是他们的。

控方无力地试图从凯莉·安那里得到一些真实的答案。她没有回答任何一个问题，而是漫无边际地谈论着可能的婴儿名字，试图直接询问陪审员她的未婚夫有多英俊，并唱了一首《你是我的阳光》，这首歌被觉醒的太阳教会视为赞美诗。

在检察官放弃嘉莉-安并传唤他的下一个证人之前，罗斯托夫开怀大笑了好几次。辩护律师没有盘问嘉莉-安，但是罗斯托夫在她走出法庭的时候给了她一个飞吻。

天啊罗斯托夫听到下一个证人的名字时想道。当法警把尼基·皮尔普斯带进来时，他还有点吃惊。我不敢相信她说服了他们。

除了罗斯托夫本人之外，尼基是太阳觉醒教会最接近的代言人。起初，她玩得很直。她诚实地回答了关于她的名字、她从哪里来以及她如何遇见罗斯托夫的问题。然后他坐了下来，欣赏着她十分钟关于他们宗教信仰的独白，这显然是她事先准备好的。

她讲述了所有的生命是如何来自太阳和火，所有的生命都必须回到太阳和火，控方很难插话。控方似乎放弃了一会儿，也许认为如果她让她说话，她会回答他的问题。当她讲述教堂的故事时，她给出了一些背景叙述，所以至少那是记录在案的。当她继续独自讲述彼此分享太阳之爱的必要性时，罗斯托夫扫视了陪审团席，看看他们是如何接受的。

他们中的几个显然很无聊，但也有几个看起来很感兴趣。

嗯，我会被诅咒的。我认为她的公开演讲有所提高。我们可能会改变一两个陪审员！

很明显，除了宗教教条之外，她不会给他们更多的信息，起诉方最终驳回了证人。其中一名律师看起来想问她一个问题，但所有五名被告瞪着他，直到他跌坐在椅子上。当尼基侧身走出法庭时，罗斯托夫给了她一个“干我”的眼神，她也向他眨了眨眼作为回应。

泰迪·兰科站上证人席，发誓要说出真相，全部的真相，而且只说真相，然后保证他个人对尼古拉·罗斯托夫的忠诚，他是太阳觉醒教会的真正先知。他对公诉方实际问题的回答是亵渎性的、描述性的，对公诉方的案件毫无帮助，尽管从公设辩护人的表情来判断，这些回答也没有帮助罗斯托夫。

如果辩护律师周围的气氛有所暗示的话，可能教堂成员的证词都没有帮助。

然而罗斯托夫并不介意。他喜欢这样，并以微妙的方式鼓励这样做。

如果审判变成了一个笑话，它从他们绞死他的方式变成了另一种方式，让他对检察官和警察，那些想把他的脖子放进绞索的卑鄙小人和骗子说“去你的”。

罗斯托夫高兴地看到公设辩护人看上去和检察官一样不自在。他们都是起诉的一部分，都是同一个俱乐部的成员。就罗斯托夫而言，就是那个他们喜欢痛打像他这样的人的俱乐部。

你的整个系统是个笑话，我只是举着镜子。

兰科之后，控方请求宽恕。

嗯，技术上来说，他们要求法庭休庭以便准备不同的证人。似乎他们剩下的证人也是教会的成员，他们已经吸取了教训，把忠诚的教徒带上了证人席。

所有辩护律师都强烈抗议。他们的委托人被迅速审判的权利受到了损害，他们希望记录在案的是，辩护因任何拖延而受到损害。罗斯托夫只是想要些爆米花。

媒体仍然对审判感兴趣，即使几天来主要是无聊的证词，或者教会成员的证词不适合播出或印刷。后来有一天，罗斯托夫的律师告诉他，真正的马戏正在外面上演。

太阳觉醒教会的几十名成员中，几乎每一个没有被传唤为证人或与他们的领袖一起被指控的人都在那里抗议。

女人走在街上，除了向日葵、胶带和紧身短裤什么也没穿。男人们赤裸着上身在法院的台阶上走来走去，他们的皮肤上用血写着标语。

像好美国人一样行使他们的第一修正案。

在整个审判过程中，他们一直喊着口号。

“放了我们的先知！”

“第一修正案代表宗教自由！“

“异不恶！”

也许最后一点并不是最适用于当前形势的，但是罗斯托夫仍然喜欢这种讽刺。

他还喜欢在控方证人最喜欢说教的时候，口号有时会渗入法庭。

最终，州政府只能继续阻挠证人作证。然后轮到辩方了。

罗斯托夫本人出庭作证。他和他的律师同意法官的意见，他将在陈述中作证。

“亲爱的朋友们，今天我站在你们面前，一个被指控犯有重大错误的人。我强烈否认错误！”他的声音温暖甜美，浑厚而富有感情。“我在离这里不远的地方长大，我发现了我对阳光之州的美丽的信念。”当他说话时，他依次与陪审团的每个成员进行眼神交流。“赞美我们的主，太阳！但我从未以那个炽热的光之王的名义杀人或下令做黑暗的事。我也不相信我的任何朋友和共同信仰者会伤害任何人。”

罗斯托夫调查了他在大屠杀当晚的行踪，他的宗教信条——他现在错误地声称包括非暴力——以及他的同案被告的性格。所有非凡的人，自然。

他真诚地相信，他与几个陪审员在人性的层面上有联系。罗斯托夫总是有着强有力的目光接触，他认为他能感觉到这些人中的一些人向他倾斜。

交叉质证是罗斯托夫与政府之间的一场口水战，以控方的些许尴尬告终。

“那么，你的意思是告诉我，你这里的朋友们并没有靠近火，但是他们的衣服上都是灰烬，他们没有参与犯罪，但是那个家伙的鞋子上有血迹——”

“不，”罗斯托夫插嘴说。

“不，你的意思不是否认他们有罪，或者不，你知道他们有罪，或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