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隐秘17(1 / 2)

当他们在前席落座后,不少人都注意到坐在一起的二人,谈论间,也知晓二人是废物世子和天之娇女,不过没多少人知晓他们的关系,还疑惑徐鸣怎么与何望晴坐到了一起。

有些人还羡慕徐鸣的狗屎运,以为是按先来后到的顺序落座。

看到的人越多,谈论声也就越多,嘈杂的环境,也让这些人没有刻意地压低自己的声音。

“那是徐鸣?多少年没见他了,这种场合也敢来啊?”

“兄台,什么内幕,细说。”

“这小子虽然是安平王府的世子,但没有实权,安平王府认不认都是两说,还是个废物,天生不能感知玄气,也就和武者无缘了。”

“原来如此,要是我肯定是躲起来了,怎么还敢出来抛头露面。”

“还有脸跟何望晴坐在一起,一个是青州百年来最耀眼的天才,一个是青州最废物的世子,这对比...”

说话的这人是个大嗓门,不过话还没说完,一道凌厉的目光就落到了他的身上,他正想回以更凌厉的目光震慑时,却发现看过来的人赫然是何望晴。

一下子蔫了下去,不敢言语了。

徐鸣听见了这些人的谈论,也注意到何望晴警告的目光,无所谓地笑了笑,“你看吧,人人都看出我们不适合了。”

这么多年,废物世子的名声他早就听了无数遍,心底已经麻木。

这也是为何近些年他从未出席任何世家场合的缘故,他一出现,这些人就好像苍蝇一样,甩都甩不掉。

“是吗?那谁适合呢?”何望晴面无表情地问。

徐鸣愣了片刻,没有回应,等到人差不多坐满了,看向这边的目光越来越多,让他如坐针毡,思虑了一下,还是小声道:“要不我还是换个地方吧?”

何望晴笑了一声,“你怕什么?还是很失望,离那个位置不够近?”

她扬了扬头,指向迟彩诗所坐的主位。

“你...”徐鸣本来想说她有病,但还是忍住了,转过头不说话。

他发现每次与何望晴对话,总会被扯到奇怪的地方,最终导致他无语。

也许这就是他和仙女的差距吧。

没想到他不说话,何望晴倒是主动开口:“那个香囊从哪里找出来的?”

徐鸣心说这是莲园不知道从哪里弄的香囊,自己怎么会知道,不知道何望晴问这个是什么意思,随口一答:“不知道,忘了。”

一句话,让何望晴的脸色又冷了几分:“忘了?”

“不过一个香囊而已。”徐鸣看在眼里,喃喃道:“大不了改天也送你一个。”

反正杨老那边的珍藏不少,再给何望晴配一个绰绰有余。

然而何望晴瞪着他,没有接这句话。

在她心中,那是成亲时的嫁妆,是她一针一线绣出来的鸳鸯,被徐鸣如此轻易地送给别人。

还是徐鸣以前爱慕的迟彩诗。

若不是这个场合特殊,恐怕她真要暴走了。

对她来说,那可不是一个普通的香囊,那是他们成婚的见证。

何望晴皱眉瞪着首席上,抓着礼盒的迟彩诗,寻思着待会出手抢走,也不是不可以,只要她开口,迟彩诗应该不会拒绝,再不济用强的话,迟彩诗也绝不会是她的对手。

还不明白什么地方有问题的徐鸣,盯着何望晴的神色变化,顺着她的目光看去,才看见此刻正在给迟彩诗送上礼品,谈笑风生的陆子玉。

结合此刻何望晴发青的脸色,觊觎的目光,他忽然笑了笑:“喂,你如今是不是特别后悔,当初和我成婚的决定?”

“...?”何望晴扪心自问哪来的后悔,反问道:“难道后悔的不该是你?”

徐鸣挠了挠头,要说后悔他可不敢,当初若不是何望晴坚持成婚,让他与何家扯上了关系,能不能活到今天都是两说。

就算何望晴后悔,甚至否认这段关系,可他不行。

因为何望晴当时有更好的人选,他没有。

这也是他一直疑惑的问题。

就算何望晴不想被指婚外藩,依然有其他更好的人选,不一定非要是他。

见着徐鸣沉思模样,何望晴又道:“不过可惜了,后悔也没用,迟老爷子只怕早就为彩诗铺好路了,你觉得你能入迟老爷子的眼?”

徐鸣嘴角抽了抽,他确实与何望晴聊不来。

不过何望晴没停下的意思:“她去灵域的时候,你的境况已然很糟,若她心中有你,又怎么会一去了之呢?”

说到这里,她倒是轻蔑地扫了一眼迟彩诗。

然而想想,自己就算什么都强过迟彩诗,那又如何?

“那你还一直提她干什么呢?”徐鸣回道。

何望晴沉默,因为她觉得徐鸣心底一直有迟彩诗,无论她多努力,始终比不过迟彩诗。

见到何望晴不再言语,徐鸣也没多说什么,此后席间一片沉默,除了偶尔来敬酒的几人,二人再没有什么交流。

来敬酒的人自然也完全无视了徐鸣的存在,他们是为了何望晴来的。

徐鸣乐的见此,悄悄地把长席移开了一点,拉开与何望晴的距离。

不过周边议论他的声音可一点没少。

“废物世子还真是有本事,是不是提前买通了安排的人,坐在何望晴的身边?”

“估计是想抱上何家的大腿,重回安平王府,我听说如今安平王府管事的是那位二夫人。”

“那他可打错算盘了,何大小姐出了名的生人勿进,待会估计会直接把他打飞。”

“也是,你看那陆公子,一直往这边看,该坐在何大小姐身边的人,应该是他才对吧。”

“的确,那样看起来才顺眼多了。”

徐鸣对这些人的议论从很久以前就麻木了,也不知道今晚是多喝了几杯酒,还是被这群苍蝇实在吵的头疼,忍不住朝陆子玉的方向敬了杯酒:“陆公子,他们说你才适合坐在这个位置上,要不我们换个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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