魂穿李逵(1 / 2)

教室像个做美梦的地方,老师画着未来的饼,用公认最佳的方式让小孩子们在人生初始阶段学习在什么“庙门”自力更生活的更轻松。它是暗无天日的生活中一个光源空间,身在其中虽然逃不掉烦恼和痛苦,却能尽可能的相信未来。

后来,逃避现实的时候,好像会梦见学校。只是,梦见的一般都是不愉快的事,不是考试时间一开始就不够用,就是跑来跑去找不到学校,总之,差不多已经脱离被校园教室保护的年纪,梦里都将自己塞不进去。就在昨天晚上,又梦见教室,不太一样的是教室更像个舞台剧剧场,半圆形的讲台,半圆形的座椅。

另外,讲台前的水泥地烂的很厉害,裸露着钢筋,隐约能看到下层走动的人群,似乎还能听见声音。

我妹妹买了一个异样的日记本,活着的脆皮五花肉那般,厚墩墩,很结实,触摸带有反弹感。我需要一页,她便将它撕开,像撕开蒸肉,黏糊糊,扯出很长一段类似芝士丝的线,丝线不断被扯出来,没完没了。

期间,本站在周围晃动的男生走过来,不怀好意地说骚扰的话,苍蝇一样打转,甚至还伸出手想戳戳我们。

我不希望他们欺负我妹,态度明确的让他们停止轻佻的行为,并好言相劝,想留下来看看可以留下,不想留下看就离开。他们油盐不进,笑话我的一本正经。而这次我不仅能看清楚对面男人的样子,甚至还能记起来其中最活跃的一个男人的样子。那是一个个子不高,比较瘦的年轻人。黑眼珠子,两撇小胡子。如果不是一脸不自重的贱笑,他完全不可怕。

他站在距离我最近的地方,见我的态度没有配合的意思,找来一根弯曲扁棱棱的松木棍,往我脸上点。

我抬手打开他的木棍,怒斥他停下来。然而,不管是他还是我自己,好像都清楚知道,警告意味着两种可能,一种是担心惹是生非,希望以最简单的方式解决问题。另外一种是打不过而不敢动手,只能吼叫。

他理解成了后面的情况,继续挑衅并且更加猖狂,伸手直接触摸我的脸,还掐了一把。

我没很木怒,但是应激反应一般,想也没想,抬手对着他的脸抽了一巴掌!跟生活里打人不一样,梦里抽人耳光手不会疼,但还能感觉手扇过去时锋利的速度,扇的非常痛快。

他却怒了,呲牙咧嘴凑过来。

又是锋利的一巴掌,第二巴掌,第三巴掌。刷刷刷,连续三巴掌后。没有等他反应过来,便也找来一根木根,很长,沉甸甸的,像实心擀面杖。

我举起木棍没有抽他,只是对着他手里的松木棍猛鞭,嘴巴里还大喊大叫!粗鲁的声音完全是一个五大三粗的男人才有的力量。

手同样不疼。那一竿子一竿子生硬的砸胳膊本应该震麻或者震掉,但没关系,砸的同样相当痛快。

几个男人被吓的一动不动,受惊的羊群一般木呆呆。

一个文质彬彬的男人走来,粉衬衫,扎在裤子里,勒一根黑色皮带。像校长,厂长,也像班主任。他伸手劝说,充当和事佬。

我给了他面子,没有再打人。将战利品从地上捡起来,双手呈上,开口说了一句:武器就由哥哥拿去吧,俺用这一根就够了。

李逵的声音从我的喉咙里冒出来,吓的我咯噔一下,脚下踩空了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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