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七章:见血封喉85(1 / 2)

“站在那,别再靠近一步了,这儿是私人领地。”

晚九点,雨夜。昼夜庄园大门之前,立着四位身穿黑色长袍的人,兜帽半掩住他们的脸。守门的几位雇佣兵身穿精钢铸造的连身铠甲,铠甲的前胸布上绘着暮光教会的标志性图案,武器也十分精良。

四个来者不理会雇佣兵,领头的人转头问向一旁的小个子,低沉雄浑的声音从兜帽底下发出,“就是这儿吗?”

小个子点点头,领头的男人便径直朝着庄园走去,视守卫为无物。

“做好觉悟了吗?”发问声落地,一柄精美的刺剑在蓝色光芒的闪烁之后,瞬间出现在了男人手上,门口的守卫此刻已然聚集,纷纷拔出武器,两人相对靠近,脚尖刚刚立在同一水平线,刺剑护手瞬间挡下佣兵的剑劈,宛如切蛋糕般贯穿他的精钢铠甲,从心脏位置一直捅到身后,佣兵难以置信地瞪大双眼,跪地而亡。

庄园门口的雇佣兵用拳头狠狠砸了几下大门示警,随后几位佣兵迅速冲向四位不速之客,领头者与背后的三人纷纷掏出武器,一面朝前走,所过住处,佣兵尽已被放倒。

领头人扯下兜帽,是将痕,他的双眼此刻如死者般无神。

大门被推开,几个身穿教士长袍的人已从武器架上拿下武器,冲了出来,将痕与同伴左刺右砍,那些教士纷纷倒在地上,横七竖八;将痕背后的缚龙、牧萧、夜京也陆续摘下了兜帽,走入庄园大门内,霎时,楼梯上、走廊中、地下室,无数脚步声纷乱踏过木地板逼近,而这完全是一场少数人屠杀多数人的血腥战斗,尸体一具一具的倒下,逐渐,那些灰袍子和盔甲铺满了庄园入口附近的地面,漫开的鲜血渗进地板缝,短短五分钟,便已经没有落脚处了。

将痕平静地发出一次次致命攻势,他不知道三位同伴此刻在想什么,但是他脑海中只有一件事——用鲜血把这里彻底染红。

“那边还有。”夜京感知到,躲在暗处的几个教徒目睹了这场单方面的屠杀后,便在角落瑟瑟发抖,不敢上前;可夜京却挥舞起镰刀,快步冲向走廊,消失在将痕三人的视野中,室外的雷电穿透庄园的玻璃窗,将夜京娇小的身影映射在墙壁上,借助雷光,将痕与两位同伴看到了夜京把彻的刃锋割进别人喉咙时的黑色倒影。

“把门关紧了吧。”将痕回头看了一眼队伍最后面的牧萧,牧萧拖拽开堵在门口的两具尸体,拉上大门,放下门闩。

夜京从尸横遍地的走廊中返回,将痕问,“哪里还有?”

“后院,厨房,储物间,至少还有十来个人。”

将痕一言不发,径直朝深处走去,在庭院中,那还在摇椅上安歇的佣兵显然没有听到庄园内的打斗,见到四个陌生面孔,站起大喊:“你们是谁?”

将痕四人并不言语,回应他们的只有利刃和钢棍。

穿过庭院,来到厨房,几位教士正在用手抓着烤鸡腿与牛肉往嘴里放,还来不及反应,自己的鲜血便已溅在食物上。厨房里看不到活人了,众人便又向着下一个房间走去。可夜京却敏锐感知到,还有一个活着的家伙,正蹲在灶台底下瑟瑟发抖;

夜京没有跟着他们去下一个房间,径直绕过灶台,躲在暗处发抖的是一位看起来约四五十岁的男人,他紧闭双目,鼻息乱颤;衣着朴素,或许是庄园内的厨师。

死寂之中,平稳的脚步声忽然走进了男人的耳朵,他抬起头,一个戴着半截黑色面具的少年冲着自己礼貌微笑着,高举起手中硕大的镰刀。

将痕的金属剑鞘从门口方向伸出,挡在了夜京镰刀挥舞的轨迹上,发出铮铮声。

“这些无关下人不要杀。”

“知道了,头儿。”夜京收起镰刀,跟着将痕快步走出厨房。

“现在如何,去楼上还是去地下室?”牧萧问询道。

“那个教宗没在这座庄园,是么。”将痕冷静的问向夜京。

“是的。但是那个西孚正扮成他的样子,待在地下室。”

将痕等人便又朝着地下室方向走去,夜京掏出那枚闪耀着金色光芒的勋章,冲着地下室沉重的石门举起,石门响应后缓缓打开。

在地下室走廊尽头的厅堂,一个全身覆盖白色长袍、被绷带包裹着肌肤的人正端坐于正中,看到走近的将痕,便立刻站了起来。

“原来你们没死啊。”绷带下发出了西孚的声音。

“你的伪装太拙劣了。”

西孚却笑了起来,“我的伪装本来也不是展示给你们看的,你们只是不速之客而已。”

“做好觉悟了吗?”

将痕的提问刚刚落地,横挥出的袭夜剑锋便割开了西孚的喉咙,鲜血逐渐从白色的绷带后面晕染开来。

西孚用手捂着喉咙,似乎想说些什么,但是他的口齿却模糊不清起来。

“为了……教会……”

将痕走出地下室,头也不回地问:“蓝月在哪?”

“四个教长,还有一大群姑娘。在二楼的一座大厅里。”夜京已通过精神力提前感知到。

四个人走上楼梯,门口守卫的雇佣兵还未发出警告,将痕的剑刃便如闪电般洞穿了他的胸口,四位雇佣兵全部在沉默中迎来死亡。透过大厅的白色大门,四人听到了一些嬉笑打闹的欢声笑语,将痕一把推开了大门。

门后是一副令人看了就终生难忘的淫糜景象。

蓝月赤身裸体,端坐在房间靠窗正中的王座上,一个身穿薄纱睡衣的成熟女性坐在他的腿上;房间中,一个瓜皮头肥佬坐在几位被捆成麻花的女孩身上,肥硕的屁股在她们的身上发泄似的颠着;一个男人坐在豪华的绸缎沙发上,双臂各搂着一个女孩,腿边还蹲着一个少女为他斟酒;一个裸体男人双眼被白布蒙上,一边淫笑着,一边沿着房屋内四壁追逐几个嬉笑的姑娘,她们身上的衣服被扯得乱七八糟,房间中的几位教长都在看着他的表演而傻笑;房间中央,一大群女孩都被剥去了衣服,捆住双手双脚,惊恐的泪水从她们眼中流出,而她们的嘴却被布条紧紧勒住,无法发出哭喊。

而这房间中,除了那几位被捉迷藏追着剥衣服的姑娘,和坐在蓝月腿上的女性,在场的每一个人都是赤身裸体。

蓝月与他腿上的女性率先发现了门外的将痕,他们脸上的放肆笑容瞬间消失,女性立刻站立起来,而蓝月却坐在那一动不动,眼神迷离,像是醉了,还微笑着对着将痕举了一下酒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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