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立东蒙自治政府和自治军(1 / 2)

成熟是一种明亮而不刺眼的光辉,一种圆润而不腻耳的音响,一种不需要对别人察言观色的从容,一种终于停止了向周围申诉求告的大气。

胡秉权到达乌兰浩特后,被安排在警备总队队部,哈丰阿、阿斯根和特木尔巴根成了他的常客,每日里都要闲聊到深夜。胡秉权趁机向他们宣传党的主张,他说:团结就是力量,内蒙古是个弱小落后的民族,历史经验告诉我们,弱小就要受欺负,贫穷落后就要挨打,弱肉强食的丛林法则是当今社会的特点。

要想使内蒙古强大起来,必须团结一切可以团结的力量,就内蒙古来说,能整体团结起来最好,如若不能,也要把中东部联合在一起,最少也要把东蒙地区团结在一起。

星星之火可以燎原。一定要树立坚定的民族信念,号召全体蒙古人为之奋斗。枪杆子里面出政权,一定要建立一支统一的民族军队,没有一支人民的军队,便没有人民的一切。

外蒙古明确不接收内蒙古的合并,国民党不承认内人党,只有共产党不仅承认内人党,和我们的目标一致,而且还给了我们许多帮助,所以应该努力争取共产党的支持,甚至接受共产党的领导。胡秉权的这些建议得到了东蒙各界的高度重视。

1946年1月16日至19日,东蒙古人民代表会议在葛根庙召开。内蒙古东部各盟36个旗县的代表和乌兰浩特各族各界人士400余人参加了会议。会议选举产生了东蒙古人民自治政府,博彦满都当选为政府主席,玛尼巴达拉为副主席,哈丰阿为秘书长,特木尔巴根、阿思根、达瓦敖斯尔、张铁铮(汉族)、李善忱(汉族)、洪巨成(女)、傅丕云(女)等人为委员;会上还成立了经济、民政、内防、司法四部以及参事、宣传、秘书三处等政府部门。

会议宣布变更内蒙古东部地区行政建制,决定设立6个省,即兴安、哲里木、昭乌达、卓索图、呼伦贝尔、纳文慕仁六省。兴安盟设立兴安总省,政府驻乌兰浩特,会议发表了《东蒙古人民自治政府成立宣言》,目标是“实行高度民族自治”,“建设自由平等的民主政治”。

会议决定组建东蒙古人民自治军,合并兴安盟部队,组建东蒙古人民自治军第一师,合并哲里木盟部队,组建东蒙古人民自治军第二师,合并昭乌达盟部队,组建东蒙古人民自治军第三师,合并呼伦贝尔盟部队,组建东蒙古人民自治军第四师,合并纳文慕仁、卓索图盟部队,组建东蒙古人民自治军第五支队和第六支队,阿斯根任东蒙古人民自治军司令,统一指挥内蒙古东部地区各支蒙古民族武装。

会议还决定东蒙古人民自治政府,由内蒙古人民革命党直接领导,在行动上接受中国共产党的领导和主张,与共产党相融相生;坚决与国民党反动派的军队作战,拒绝国民党反动派的介入;放弃内外蒙合并的思想,走非资本主义道路等主张。至此,以乌兰浩特为中心的东蒙古革命根据地逐渐形成。

1946年1月,东蒙古人民自治政府,以警备总队为基础,组建东蒙古人民自治军骑兵第一师,莫德尔图任师长,胡秉权任政委,都固尔扎布任参谋长。下设3个团,王海山任第一团团长,驻乌兰浩特;双宝为第二团团长,驻突泉县;单福祥为第三团团长,驻察尔森;继而又将KEQYYZQ民警大队整编成第四团,图门任团长,驻高力板;不久又在ZZTQ成立了第五团,团长包启文,第六团团长田宝山,全师有官兵2000余人。

莫德尔图和胡秉权到任骑兵一师后,立即对部队和各旗县的地方武装进行了整顿改编,使这支人民武装不断发展壮大。当时乌兰浩特地区权力真空,牛鬼蛇神倾巢出动,社会乱象环生。在莫德尔图的主张下,骑兵第一师提出了:不许国民党活动,不许挂国民党旗,不许国民党组织军队。与此同时,内蒙古革命党组织学生会、妇女会、工会、青年团积极宣传民族政策,团结中间势力,打击以玛尼巴达喇为代表的已经投靠国民党的右翼势力,使国民党在乌兰浩特地区几乎没有立足之地,尤其是三个“不许”,引起了国民党的极度不满。

1945年10月,民警总队队长都固尔扎布按照东蒙古革命党的安排部署,带领部队向北巡查,一方面取缔各地的地方武装,一方面建立东蒙古地方政权。

乌兰浩特国民党右翼分子玛尼巴达喇,纠集国民党特务马凤山等人,趁乌兰浩特内蒙古革命党兵力空虚之际,从附近各旗调集300多人的地主武装、反动维持会和土匪,进驻乌兰浩特,企图夺取军政领导权。他们提出的口号是“好儿女激情永进驱鞑虏,大汉族勇往直前复中华。”妄图挑起民族矛盾。

都固尔扎布闻讯后日夜兼程赶回了乌兰浩特。为了争取苏军的支持,减少武装冲突带来的损失,内人党派代表向苏军揭露了玛尼巴达喇的阴谋。苏军得知情况后勒令玛尼巴达喇:立即将未经苏军允许、非法调进乌兰浩特的武装撤出去,否则将以武力解除其全部武装。玛尼巴达喇只好将调集来的武装撤出了乌兰浩特。

玛尼巴达喇调集来的武装撤出了乌兰浩特后并没有走远,而是潜伏在了乌兰浩特周边的村落里,隐藏了起来。到1946年1月末,队伍已经发展到700余人。国民党特务马凤山,大地主黄文龙、张元庆,伪满洲国警察头目白慧卿、王拉西尼玛,日本特务麻生镇元等率兵在乌兰浩特周围活动,他们的计划是先攻打乌兰浩特,成功后再配合国民党第71军攻打通辽。

住在KEQYYQQ王家窑一带的反动武装,领导人是马凤山。大土匪“刚子”是他手下的得力干将。刚子带领的匪绺心狠手辣,毫无人性,多名地方干部被他们杀害,不久前刚子还带领匪徒伏击了骑兵一师一团的一个排,打死骑兵一团士兵3人,气焰极其嚣张。

为粉碎玛尼巴达喇的阴谋,争取他们放下武器,2月7日,莫德尔图派连长福增泰和地方干部特格喜去王家窑谈判,要求玛尼巴达喇放下武器,放弃对内蒙古革命党的仇视态度。

福增泰和特格喜到达王家窑,被大刚子的匪兵捆绑了起来,蒙上了眼睛,带到了大刚子的住处。大刚子命人摘掉了他们的面罩说道:麻雀落田要吃谷,狐狸进屋要偷鸡,你们是共产党还是内人党?

福增泰答道:我们是骑兵一师的代表,前来和贵军谈判。

哦,原来是鞑子兵,井水清,河水浑,生来不是一路人。就他妈你这样,连汉话都说不明白,还有资格和我谈判,真是老鹞子放屁——响得高。

马凤山从里屋走出来,他打量着福增泰和特格喜说:出门走路看风向,穿衣吃饭量家当。看来二位是来兴师问罪的喽?

福增泰答道:碾谷要碾出米来,说话要说出理来。贵军从乌兰浩特出来,不解散队伍也就罢了,为何屡次劫我道路,杀我官兵,煽动叛乱,这不是有意破坏国共合作,制造民族矛盾吗?我们希望贵军从国民党与内人党合作的大局出发,立即停止一切挑衅活动,以免挑起不必要的争端。

匪首大刚子把喝水的茶碗往桌子上一墩说:哼,战争是政治家玩弄的把戏,咱是响马,只知道顺我者昌,逆我者亡。屁话休讲,我只给你两条路,一是降,二是死。

马凤山接着说道:我看二位都是明白人,从当前的形势看,国共两党必有一战。你们也知道,国民党和共产党不可同日而语,至于内人党,那更是不足挂齿。船的命运在于漂泊;帆的命运在于追风逐浪;人生的命运在于把握,我看不如二位弃暗投明,把握好自己的人生,方能青春无悔,否则大当家的做出什么事来,我也阻止不了。

福增泰答道:当一个政党,失去绝大多数知识精英的支持,就不再具有先进性;当一个政党,失去绝大多数弱势群体的信任,就不具有正义性;当一个政党,大多数人失去信仰,却热衷于金钱,就不再具有公仆性;当一个政党,多数时候把宪法坐在屁股底下,就不再具有合法性。

特格喜接着说道:钻石虽小,能穿瓷器;麦垛虽大,压鼠不死。国民党再强大,也是一棵烂到根上的死树。内蒙古革命党虽然还很羸弱,但它是一个凝聚人心、振奋人心、鼓舞人心的党;是一个贯穿理论创新、实践创新、制度创新的党;是一个充满政治清醒、政治自信、政治担当的党;是一个饱含重大嘱托、重大期待、重大责任的党;是领导内蒙古人民走向新生的党。从参加内蒙古人民革命党的那天起,我就没想过要回头。一个人总要走陌生的路,看陌生的风景,听陌生的歌。好汉做事干到底,好马登程跑到头。河水不倒流,男人不回头。

马凤山说道:人生路途,荆棘遍布,奉劝你一句话,虚心竹有低头叶,傲骨梅无仰面花。人在无力回天时,不妨低低头,也许,低头就有一丝光亮,低头就为自己开了另一扇窗。生活中懂得适时的低头,生命里就会多一份韧性、一份张力和一份成熟。懂得低头处事,昂首做人,也许会感悟到人生里的诸多智慧和选择。

大刚子说:人随时势走,水赶潮头流。年轻人,要懂得及时行乐,上天给你什么,就享受什么,千万不要去听那些不着边际的话,不要去做那些难做的事情。有些事,明知是错的,也要去坚持,有时候,明知没路了,却还在前行,自己走不出来,别人也闯不进去,那就会把自己带入死角。在这个混乱的社会里,没有资格走的人最好不要走,否则要回头都没有空隙,闲时闹意气,一点用处也没有。

福增泰答道:鹰飞高空鸡守笼,两者理想各不同。百里不同风,千里不同俗。没有路的时候,我们踏出了一条路,有许多条路的时候,我们选准一条光明的捷径,以坚实的脚印,向成功的终点迈进。人生里,我一直遵循自己想走的路走下去,不管别人是认同还是质疑。虽然在这条荆棘丛生的路上,我吃过很多的苦,但是,我还是一如既往的前行,因为我知道前方的风景无限。就是宝剑砍下了头颅,也不会收回说出去的真理。

马凤山又说道:永远不要去计较眼前的得和失,狹路相逢宜回身,往来都是暂时人。风能吹折树,却吹不折草,世间万物过刚易折,善柔不败。人生的成败往往就在一念之间,但大多数都是一念之差。在你急忙奔跑的时候,为什么不停下来看一看。世界很宽,总会有你要走的路线。人生之路有顺畅亦有坎坷,莫被华美蒙蔽双眼,丢失了自我判断,让自己走进尴尬的深渊,早日走出认识中的泥潭,才能飞高走远。

大刚子吼道:不用跟他们废话了,以棍击水,不伤鱼儿。我看他们是冷铁难打,老竹难弯。哼,小鸟翅膀软,总想攀硬枝。让你们学蚂蚁腿,可你们偏要学麻雀嘴。巧舌话语多,巧手活计多。也罢,人有志,竹有节。今天咱就有话说在明处,有药敷在痛处。既然你们两个想一条道走到黑,那咱就成全你们。现在想反悔也是病好郎中到——晚了。

福增泰非常了解这些政治土匪的习性,知道已经到了最后的时刻,扭头对特格喜说:玉可碎而不可改其白,竹可焚而不可毁其节,与其忍辱贪生不如死得光荣。今天我们用鲜血来唤醒内蒙古的人民,为自己的民族努力。人生就是一个选择的过程,而每次选择都是代表得与失,明白自己的方向和价值取向,才能够活的明白和无悔。虽然我们不能决定自己生命的长度,但可以拓展它的宽度;虽然我们不能改变容貌,但可以展现笑容;虽然我们不能控制他人,但可以掌握自己;虽然我们不能预知明天,但可以把握今天;虽然我们不能样样顺利,但可以事事尽力。一切皆可以变,唯有我们的理想不能变;一切都可以退,唯有我们前进的脚步不能退。人生岂能尽如人意,但求不愧于我心。

特格喜已经感到了事态的危险,他从口袋里掏出烟,点燃,重重地抽了一口说道:君子惹不起小人,绅士斗不过无赖。戳了马蜂窝,不怕蜂子蛰。人生旅途漫漫,时刻都面临挑战。我大好的一个人,凭什么跑到别人的生命里去当插曲。瓦罐难离井上破,将军难免阵中亡。一臣不保二君,我们虽然没有死在战场上,我觉得就是这种死法,也算对我们民族的贡献。在这个大江奔流的年代,谁不是在拼尽全力地活着,但是只要是为了内蒙古人民,就是死也值。灾难不会落在林间,总是落在人间,劝戒恶人白费力,阻拦恶狗不顶事。

马凤山奸笑着说道:平生不做皱眉事,世上应无切齿人。本来想一个朋友一条路,一个冤家一堵墙。毕竟,这个时代脚步太快,它抛弃你时,连一声再见都不会说。人生很多事,就像智齿。最佳的解决方式是拔掉,而不是忍受。说完用眼瞅着大刚子。

大刚子狂叫着:真是肥猪躲不过屠户手,瞎子找对象——不知丑俊。当年有岳飞杀鞑子,现代有孙中山驱除鞑虏,今天看我大刚子怎么杀死蒙古人。说完对着手下大喊道:他们不是来谈判的吗?狗掀门帘子——全凭一张嘴。把他们的舌头给我割下来,吊死他们。

几个大汉不由分说把住福增泰的脑袋,掰开他的嘴,用钳子往外薅他的舌头。福增泰使劲晃动头部,挣脱匪徒的铁钳用尽全身力气高呼道:内蒙古革命党万岁!一个匪徒照准他的头部打了一枪托,福增泰昏死过去。福增泰和特格喜被割掉舌头,吊死在了大树上。

消息传到骑兵一师,激起了骑兵一师官兵的极大愤慨。群情激昂,民族矛盾加剧。莫德尔图从骑兵第一、三团各抽调一部分兵力,又在科右前旗自卫队抽调一部分兵力,组成了200余人队伍,向王家窑开去。

大刚子得知骑兵一师前来围剿,知道自己挑起了民族矛盾,蒙古骑兵怒火中烧,一定有一场大战。于是带领自己的匪绺趁夜色悄悄的离开了,把玛尼巴达喇组织的不足20人的敢死队留在了王家窑。

为了减少群众的伤亡,莫德尔图从东、南、北三个方向包围了王家窑,想把村里的国民党部队和土匪从西面赶出去,然后在运动中消灭之。令人没想到的是,玛尼巴达喇组织的不足20人的敢死队,依靠武器精良,弹药充足,寸步不让,战斗进行的异常激烈。

都固尔扎布巡查乌兰浩特北部时,在五岔沟和阿尔山等地收缴了大批日本鬼子留下的枪支弹药,其中还有几门大炮。莫德尔图见战斗打得惨烈,便把大炮调到了前沿阵地,向村中的敢死队猛轰。

在炮火的打击下,敢死队撤退到屯子东北的一座土坡上,这里到处都是暗堡,机枪、步枪从暗堡内不时地喷出火舌。一团团长王海山指挥炮火准确的打击敌人的暗堡。

原来这些暗堡都是村民们挖的菜窖,敢死队只简单地进行一下维修就成了暗堡,在大炮的攻击下,农民的菜窖一个接一个的被炸坍了。王家窑的百姓在敢死队的威胁下没能逃出村,他们都躲藏在菜窖内。

一个个菜窖被炸蹋,躲在菜窖里的百姓,从土堆下爬出来,走出菜窖,脱掉身上的白布衫,高举过头向东蒙自治军走来。

枪声停了,几名战士看到人群中有人还拿着武器,便打马冲上前去。当战士们下马靠近,准备去收缴敌军枪支时,突然听到“哒,哒,哒……”一阵机枪扫射声响起。

冲在前面的班长马凤令与全班战士立即倒在马下。负了重伤的马凤令挣扎几下,没起来,趴在地上,吃力地举起枪,对准投降队伍里一个拿着机枪向他们扫射的敢死队员开了一枪,将那个敢死队员击倒在地,马凤令手一松,闭上了眼睛。

骑兵一师的战士们见此情况,义愤填膺,枪炮齐鸣,奋不顾身地杀向敌阵,他们杀红了眼,眨眼间便打下了王家窑。

这一仗共打死53人,其中有36人是王家窑无辜百姓。也就是这一仗,打出了内蒙古自治军的威风,使乌兰浩特周边的国民党残余势力被迫转入地下活动。也是这一仗,为骑兵一师师长莫德尔图埋下了生死祸根;东蒙自治军中最能打仗,最善于打仗的莫德尔图和王海山前后两位师长,都因这一仗终身受到了牵连。

1945年10月,在国民党特务马凤山的唆使下,喜扎嘎尔旗发生叛乱,叛乱分子成立国民党索伦街政府,组建了索伦街维持队,控制了索伦街领导权。10月20日,乌兰浩特警备总队队长都固尔扎布率领第二大队,以军事压力和谈判相结合的方式取缔了索伦街政府。同时成立了喜扎嘎尔旗人民政府,并派出工作队。国民党特务马凤山等人被迫转入地下活动。

1946年10月8日经过长期的准备策划,马凤山、乌云必力格、武科甲、唐克臣、白天宝、白金柱等人聚集了土匪、反动地主武装及叛乱的民团等100多人,再次发动了反革命叛乱。叛乱前,马凤山对聚集的叛匪们只说了一句话:对俯伏在你脚下乞怜的敌人,绝不可使他触及到你的剑。说完叛匪们按照事先安排好的任务分头行动。

这一天,刚刚建立不久的喜扎嘎尔旗领导班子成员正在开会,叛徒乌云必力格、武科甲带领民团包围了旗政府,与土匪首领唐克臣、白天宝、白金柱、等人闯进会场。

喜扎嘎尔旗旗长兼旗教导团团长唐永作见有人闯入会场,斥责道:我们正在开......话没说完,就被乌云必力格一枪打倒;教导团参谋长阿兴嘎愤怒的指着乌云必力格,还没等开口说话,就被武科甲打了两枪,顿时气绝;公安局局长包荣吉准备掏枪,枪还没有掏出来,就被唐克臣击毙;公安队政治指导员官布舍冷见事不好,掉头就跑,刚转过身,就被白天宝一枪击中头部,倒地身亡;叛乱分子不断开枪,教导团副团长吉格木德、公安队长宝音乌力吉、排长白乙拉相继倒在了血泊里。参会的人没有任何准备,也没有还手的机会,就这样,7名喜扎嘎尔旗干部全部被杀害。喜扎嘎尔旗政府除少部分人员撤离外,大部分被缴械,新生的革命政权被颠覆。

叛乱的当天,以武科甲为首的叛匪们在岗根套海召集村民百姓,宣布喜扎嘎尔旗独立,武科甲自封为旗长,乌云必力格为教导团团长,同时宣布喜旗境内不得随便进驻其他团体、工作队和武装人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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