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个和稀泥的大陈朝34(1 / 2)

有了刘一手的医嘱护身,第二天一早他就让荷花把自己扶了起来。下床小走了几步,发觉只有胸前的伤口有些隐隐作痛外别无大恙。在荷花疑惑的表情里一溜烟的窜出了大门,理都不理还在后面大喊婉儿姐快来的小毛丫头。

刚出了院门,左邻右舍就恭敬又热情的上前打招呼。他不得不和人寒喧起来,回头一看院子里已经依稀可见向外杀来的窈窕身影。如见鬼魅般的一抱拳,急急道:“诸位乡邻有事待我回头细说,衙门里的事情耽误不得。我就先走一步。”回见,两字传出时人早以经到十步开外的拐脚处。

迟了一步的秦婉似怒非怒的望着拐脚处消失的背影,低眉耷眼的返身关上院门。喃喃低语道:“曹大哥你这又是何苦呢?”

她的曹大哥一口气奔出几十岁,胸口开始微微发痛。不得不停下歇歇,回头看看没发现追兵这才放慢了脚步。一路安步当车的来到大营校场,身上出了一身微汗整个人都精神了很多。陈将军不在,倒是多日不见的季司马刚从西京赶回来。一见是他,就起身迎上来扶着他坐下。责备道:“身上有伤,也不知道在家安心休养。到处乱跑个啥?”见他有些不好意思的沉默不语,以为他是找将军有什么事。又说道:“陈将军凑巧今天去了燕然关,你若有事说出来听听看我能不能帮上忙。”

曹瑞只得说自己没有大碍了,过来也只是问问现在关隘的局势。季默听罢哈哈哈大笑,一连说了三个好字。才止住笑声道:“多亏你们前几日一仗打着漂亮,让钱壮老贼大败一场后一时摸不清我们的实力。不敢轻举妄动,而当我赶到北大营面见了胡大帅。他老人家一听我们不仅还活着,而且反手掏了钱贼在营州的老巢时。也是又惊又喜,当即叫来好酒和我连干三大碗……。”

您是说如今他窝在望北城不敢出来,而且西京方面还断了他的粮草补给。这样的话就怕他万一狗急跳墙啊!

季默赞许的看了这个年青的振武校尉一眼,点了点头我和陈将军也有些忧虑。陈将军今日前去就是怕陈寿他们大胜之后掉以轻心,给钱贼有可乘之机嘛!

两人又谈了一阵,季默就催他回家好好养伤。取笑道:“现在你可是咱大陈朝最年轻的振武校尉。”说着从书桌上翻出他从北大营带回来的官职记档文书和官凭腰牌一起递了过来。见曹瑞一一接过,又帮他把牌子挂到了腰上。顺手就把他推出了门,一面扶着他往外走又一面说道:“这次先存着,待你伤好了可是要好好请老夫喝顿酒才是。”

曹瑞唯唯诺诺的出了校场,一时间竟然无处可去。在街面上百无聊赖的溜达到了中午,还是乖乖的回了曹府。毕竟那是他现在的家。

好在不知道是自己无声的抗争起到了作用,还是鹿血本就不多。反正接下来的日子婉儿姑娘再没闹什幺娥子,虽然也时还是会过来陪他聊聊天。天气好的时候,他也会带上两人到街上走走。但感觉反而没有以前那般的自在了。

饿了吃,困了睡。无聊的时候就翻翻季司马派人送来的新军报。一连过了半个月,这天早上他和秦婉她们吃过早饭。照例来到书房打开亲卫一早送来的军情通报,刚看两行就不由一怔。沉默了一会又从头看起,待确定不是自己眼花后不禁哑然失笑。

到了午间陈禄将军果然派人前来传他到校场议事,把两个女子吓得不行。还以为他又要上阵去打仗了,曹瑞笑着安慰道:“不用打仗人,敌人投降了。”没错上午的军报说的正是这件事,就在几天前钱壮通过北营上表认罪。恳请皇帝陛下看在他镇守营州多年的份上,能让他带罪立功。否则他麾下还有三万多边军,将不知何去何从。明眼人一看就知道这傢伙是在色厉内荏,但符元帝和枢密院却偏偏同意了他的请求。着他即日进京,大军原地不动。待他到京之后自有任用,随之枢密院还有一道旨意是发给长宁军的。先是表扬了一通长宁卫军仍旧是国之干城,此次平叛也打得极为出色。但考虑到大家同为陈朝之士卒实在不易玉石俱焚,故同样让陈将军带此战立大功者年前进京述职。任用待述职后再行调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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