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不同20(1 / 2)

宴席结束后两人各自回到驿馆,苏渊尽管有些摇晃,仍是自己走,姚修道却是由四名侍卫一起抬了回去。

姚修道的房间内,侍卫服侍他稍事梳洗后上床睡下,三人离开,有一人留下。

他问四仰八叉躺在床上的姚修道:“你真醉啦?为何要对他说那些话?可别打草惊蛇。”

姚修道笑眯眯的,除了脸仍然略红,刚才的醉态已一扫而空,“哎呀,这是我肺腑之言,此时说才显得诚恳嘛,大事已成再说这话就有点以势凌人的意思。我姑父当世猛将,放眼江南无出其右者,再怎么拉拢也不为过,而容易下手处也只有这位表弟了。”

说话的侍卫是姚修道精心收拢来的死士,对姚修道虽然言辞无忌,但素来信服,听他这样说便不再作声。

苍白月光下,镜杭街道中,许神秀、张忠乾、常忠义三人走在返回驿馆的路上。

张忠乾道:“想不到名鹤院的防卫如此松懈,鹫贼自己带的护卫也不多,若非顾忌镜杭的反应,当时便跳下去动手倒真可以杀了他。”许向虎给自己儿子也起了禽兽之名,这次来的是嫡长子许神鹫,因此被张忠乾称作鹫贼。

许神秀摇头道:“不然,只鹫贼身边一直站着的那个枯瘦东瀛人就绝非易于之辈,观其筋骨身姿,如果我不能乘着突袭一招杀死他,缠斗起来咱们三个齐上胜负也未可知。”

许神秀不禁想到表哥苏渊或能胜过那东瀛人。苏渊比许神秀大了三岁,然而许神秀虽自信有天赋,练武亦勤勉,练玄庄教导更是不曾藏私,却还是不敢保证三年后能达到苏渊现在的高度。

尽管这位表哥为人不够稳重,但确是不世出的武学奇才。

常忠义听了许神秀的话,乍舌道:“这么厉害啊,我可一点看不出来。”

张忠乾想着现下走远了,应该不会再折返,不妨表表忠心,便道:“早听说赤井那叛徒招来不少同门和好友为虎贼效力,这东瀛人大概就是其中之一了。其实即使有他在,我们未必不能击杀鹫贼,我自问拼上性命,总能阻那东瀛人一时三刻,少将军您直取鹫贼首级便是。”

许神秀肃容道:“就算能在名鹤院杀了鹫贼,我也无意效此刺客之举,我要在堂堂之阵上一一斩下那些叛贼的脑袋。”

张忠乾道:“对,对,正该如此,这才是大丈夫所为。”

常忠义倒不太明白为何这才是大丈夫所为,不过也跟着凑趣点头就是了,随后他自言自语道:“张花牛那老小子可上不了堂堂之阵,我这就去把他杀了,照样是大丈夫所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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