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第一哨23/3063(1 / 2)

二十三,我被装卸工给开除了

唉,这帮人应该是为了给我省钱吧!

寒葱沟这家骨头王砂锅饼店,是属于快餐型饭店。

酱骨头都是提前做好又放在汤汁里用小火煨着,大中小各种砂锅也是提前在砂锅里码好各种食材添好了老汤,客人点完,只需在专用的砂锅灶上炖两分钟就可以端上桌。

还有各种炖菜也是做好放在大盆里,又座在灶上用小火热着。千层手撕饼是唯一的主食,也是这里的特色之一。

这个饭店还有一个特点,那就是见不到盘子也没有碟子。除了大盆,小盆,中盆就是大碗,中碗,小碗。

价格实惠好吃不贵,也算是前哨(寒葱沟)一道独特靓丽的风景线。

那宝他们是12个人,刘歪嘴13个人。加上我和赵满一共27个人,被安排在墙角的一个大包间里。

大包间是用活动屏风隔开的三个小包间临时拼凑起来的。这种地方是没有任何隐私和秘密而言的。

包间的屏风只有两米高,大厅里的嘈杂和包间里的热闹,都是可以互通有无没有任何阻隔的。

出于职业习惯,这种地方我一直都是很少说话,而是眼观鼻尖耳听八方,捕捉着任何对我有用的信息。因为这里是前哨,是有着大量水稻的前哨农场。

而这时的前哨,也基本是以卖粮的和收粮的两种人为主。至于其他人,也都是和这两种有关的附属职业者。

我们27个人坐了三桌儿,我,赵满,那宝,大圣子,刘歪嘴,另两个是刘歪嘴的手下,是那天和刘歪嘴一起灶坑里烤土豆吃的那俩人。

那宝剩下十个人和刘歪嘴剩下的十个人各占了一桌。

酒桌上的气氛并不热烈,还略显尴尬。这个怪我,因为我说了几句简单的开场白让大家吃好喝好之后,又告诉那宝和刘歪嘴两人约束手下人,别聊水稻和装车有关的事。

赵满向我咬耳朵说:″你有点过份了,看,让你闹的都没人说话了,这样可不好!″

我尴尬笑笑说:″你听听周围,都在说些什么?在这里可不能随意乱说话!″我并没小声说,声音不大不小基本包间里的人都能听到,但不至于传到外面。

赵满的小手在桌下狠扭了我一下,怪我没和她咬耳朵,就这么直接说了出来。

可我并不感觉自己有什么错,探听别人的秘密,保护自己隐私和行踪。一直是我收粮固守的规则,虽然有失光彩但却也总是乐此不彼。

那宝嘿嘿笑着说:″我远兄弟在收,,工作上一点不马虎,那是绝对的这个″。因为我瞪了他一眼,那宝及时收口,只说个“收″字,及时改为″工作″。还尴尬的伸出了大拇指。

赵满撇撇嘴说:″那他也不能,让别人都和他一样啊!″。

那宝尴尬的笑笑没吱声。

刘歪嘴歪歪嘴,叹口气说:″远兄弟,鬼着呐,我和那宝绑一块,也赶上他一根小手指头。″

唉,我听着这话就是埋汰我啊!

唉!赵满这小丫头可能生气了,那宝和刘歪嘴也是气不顺了。

我赶忙举起酒杯打破尴尬大声说:″来,来,来,大家都走一个,这些天工作一直都很辛苦,也都很累的。我家小满说必须要请大家伙好好撮一顿!今天难得有时间坐到了一起,大家都敞开了喝,可劲的造,随便地唠!″

众人也纷纷举杯响应,还向赵满说着谢谢,敞亮,像样,带劲,漂亮之类的赞美嗑。

赵满向我翻了个大大的白眼,可嘴角却带着灿烂妩媚的笑容。

是的,我投降了,赵满说的没错,不能让所有人都和我一样。

他们本身就是装车的,成天都在和水稻打交道,不让他们谈这些,确实有些不尽人情,还容易惹起众怨。

唉,我也只能在关键时刻,打打擦边球,转移一下话题,举个杯敬个酒什么的,以防这样大老爷们口无遮拦,什么话都往外扔!

酒桌上的气氛活跃起来,互相敬酒的,嘻笑打闹的,俩仨一伙,三五一帮的各享其乐。

那宝的手下都是前进的,四五个爱划拳的也:“哥俩好″″五魁首″“六六六″的脸红脖子粗的对起拳来。

刘歪嘴的手下八五九的多,前哨的少但也抱成了团。互相聊着各自地方的风情人文,还夹杂着东家媳妇西家寡妇什么的荤段子。

可他们这两桌的话题始终也没往装车,水稻这方面上扯。按照以前早都哇哇的吹虚胡侃了。

嗯?怎么回事?难道是我最开始说的话奏效了?

我们这一桌,那俩个刘歪嘴的手下可能感觉不自在。聊了几句话敬了两杯酒,便挤到另一桌和八五九那些人一起吆五喝六去了。

刘歪嘴遥遥头笑笑说:″真是上不了台面的杠锤,远兄弟,你注意到外边啦都在聊什么吗?″

其实我早都注意到了,外面吃饭的多数都是水稻户。也夹杂着一些装卸工人和大车司机什么的。偶尔的也会听到几句收粮人的专业术语。

可现在外面聊的最多的话题竟然是:散机装粮,大称安装,炮车改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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