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50(1 / 2)

  “明日派人护送于公公回宫,再替本官包上一份大礼。”

  “是,大人。”

  柳木白抚了抚额上扎着的绷带心情一片大好——一切都与他预想的分毫不差,梅子倾,你终究是要棋差几招了。

  “大人,京城来信了。”有小厮前来禀报。

  “拿来。”

  落款和蜡封显示着信是华国公府寄来的。柳木白拆开看了一眼,嘴角笑意拉平,“吩咐下去,三公主十日后抵永寿寺静修,青州府衙需好生接待。”

  “是。”

  青州城郊永寿寺。

  将信放在桌上,柳木白有些头疼地揉了揉眉心。若是骑马,一个白天能从永寿寺到青州有个来回。坐马车的话,慢悠悠一天也能有个单程。看来瑞安是特意选了这个地方来“静修”。自己这身伤到底还是传到她耳朵里了。

  ——无妨,不过是多一事罢了。

  他对一旁的阿甲吩咐道,“石曼生那处,帮我送个口信。就说近日突来事宜,怕是忙得不能脱身了,游玩一事,改日再约。”

  “是。”阿甲刚转身要走,却听柳木白突然改了口。

  “慢着。”他略一斟酌,“还是别告诉她了,等忙完了这阵再说吧。”

  “是。”阿甲向来都是对他的话言听计从,而后拿着画退下了。

  想到昨夜受伤的消息刚传出去没多久,她就特意亲自来探,柳木白觉得有些事情应该算是差不多了。男女相处,需得有张亦有驰,欲情故纵也是可用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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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石曼生这边,自从昨天晚上被余夏一路接回家,顺便“耳提面命”了一番之后,就一直有些闷闷的。余夏看在眼里,倒还和平日一样大大咧咧,也不再说教什么——有些事情,别人点到即可,最后还有是看她自己是个什么想法。

  在石曼生的心情不愉中,日子过去了两天,屋子里那个被救回来的伤员醒了。强制睡了两日,他身子好了不少。少了憔悴模样,面容越发清晰起来。只是,明明是个周正男子,偏偏莫名有着女气,再加上初见是竟然穿着女装,余夏很是看他不惯——没事瞎装什么人妖!

  醒来后,那人一心想走,说自己有要事在身,救命之恩他日必报云云。要不是被金针控穴他八成又会再一次跳窗逃走。

  “救命之恩重于泰山。你准备拿什么报?”石曼生漫不经心问了句。

  “在下……”对上余夏投来的热烈目光,那人卡住了。这不合常理,不该是施恩不图报吗?

  “你叫什么名字?”石曼生凑了过来,把了他的脉,嗯,这身子稍稍“刑讯”一下还是吃得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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