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新的篇章27(1 / 2)

天还未亮便有人来为奚武梳洗穿衣,宓翎揉着自己的太阳穴,“将军成婚何苦折腾我。”

奚武就是故意的,凭什么自己遭罪,宓翎在这里躲清静,“夫人知晓成婚就是如此。”

“嗯,那人还没说是谁派来的?”宓翎索性不睡,过了今天奚武怕是没什么机会来知不知。

“嗯,口内藏毒,性命虽救回来,但人呆傻木讷。”奚武放下手杖准备做轮椅去拜堂,“这条线索算是断了。”

听见动静小竹穿戴整齐从耳房出来,“夫人,若霜姐让我来送药。”

宓翎服药头痛缓解,小竹为宓翎按揉,奚武瞧着宓翎是真的难受也不好再打扰,“今天真的不去?”

“不去,也不会有人希望我去,没了万贯家财便没了庇护,避其锋芒才能自保,还请将军以后多陪陪几位夫人。”宓翎话说的明白。

苏文忠推着奚武出门,这场婚礼平淡简单,亲友简单的祝福,也不接受达官贵人的贺礼,没有乱糟糟的闹洞房,饭桌上的礼仪规矩,拜堂,入洞房,接盖头,和喜酒,子桑空娥同奚武一起出来同大家热热闹闹吃顿饭,这是奚武从没感受过的简单···

两人回到奚武的逸兴载阳,下人端来醒酒汤,子桑空娥钗环未卸便来照顾奚武。

奚武好久没喝到有果香的醒酒汤,“很好喝。”

奚武一时间有些失神,不知是喝的有些醉,还是真的是巧合,子桑空娥真的像一位故人,手不知何时轻抚上子桑空娥的脸颊,舍不得避开眼睛,鼻子嘴唇,一把将人拉进怀里,头冠因为动作掉落,侍女赶紧进屋查看,子桑空娥害羞的将头埋进奚武怀里,下人识趣的离开。

奚武挑起子桑空娥的下巴,拇指摩挲着子桑空娥的嘴唇,“让我好好看看你。”

“将军。”侬言细语,待将低唤,直为凝情恐人见。欲诉幽怀,转过回阑叩玉钗。

只这一声,奚武霎时间忘记所有,抱着子桑空娥一步步走向床榻,轻轻放下,子桑空娥柔夷轻解奚武的衣衫,红烛摇曳,这一夜任何姬妾从没有过的柔情和贪婪···

宓翎一天未出知不知半步,期间于如霜曾来寻过,宓翎推脱不见。

宓琅玥怕宓翎心里难受一早赶回来,“姐,我以为你与将军有些不同。”

“不论奚武床榻之上是何人,我都是不同的存在,这便是我要的。”宓翎此时是这段时间最放松的时刻。

“姐,就没想过和将军有个一儿半女。”宓琅玥并不知道宓翎从未与奚武真正在一起过。

“试着接受过,实在难为自己,机会只有一次,摆在那里,有人犹豫,我也不想接受。”宓翎为宓琅玥烹茶,“总算能好好经营知不知。”

“说到这我就生气。”宓琅玥根本无心品茶,“明明是我们带来的厨师,竟然因为几个钱被人挖走了。”

“无碍,人总要生活,知不知的情况他们最清楚,另寻出处合理。”宓翎摇着手中团扇,小竹马上端来糕点,“尝尝,将军哪来的,尝着不错,给你留的。”

“姐,我发现你变了。”

“哦?便好还是变坏。”宓翎细品颜无尤带来的清茶。

“做从颜无尤消失,你的精气神也跟着一块丢了。”宓琅玥气死了,自己都没让宓翎像现在这般无精打采。

宓翎不否认与颜无尤毫无关系,“做事不能急,我本就没想以美食让知不知立在此处。”

“但不成家姐想开妓馆?”宓琅玥着实被吓一跳。

宓翎点点头,“差不多。”

“不行的,你现在的身份没人会同意。”宓琅玥总觉得此事不妥,有谁甘心落入风尘。

“风尘有何不好。”宓翎瞧着天上的残月长舒一口气,“明日同我见一个人。”···

一早宓翎还未起,子桑空娥便来请安,宓翎被香畹唤醒,也不梳洗打扮,披了件外衫就出来了,“公主恕罪。”

“将军说姐姐喜静不必打扰请安,可为着礼数总要来一遭,虽说姐姐不在意,总不好叫外人说嘴,道我这个桑呉的公主不像话。”

“哪里的话,如今我于奚府不过一外人,不过一个门出去罢了。”宓翎亲自为子桑空娥倒上隔夜的凉茶,给了香畹一个眼神,“公主喝茶。”

子桑空娥端起茶杯浅浅抿了一口,“多谢。”

香畹匆匆出门拦截准备茶水的小竹,带着小竹直接去厨房帮忙。

院子里环佩玎珰的声音现人一步传入房中,宓琅玥手里提着外面买的包子,“姐,这包子可香了。”进门瞧见坐着一陌生女人,立马想到是谁还装作不知道,“你谁啊。”

“桑呉公主嫡公主子桑空娥,这便是姐姐的家妹吧,天真烂漫,人瞧着就欢喜。”

宓琅玥放下包子直接赶人,“行,知道了,快走吧,我们要吃饭了,没带你的份。”

“大胆,这是公主。”随侍侍女出声呵斥。

“含秀,不得无礼。”子桑空娥呵斥一声,两边客套几句便离开。

“姐,这人看着不舒服。”宓琅玥第一眼就觉得讨厌···

马车上宓翎给宓琅玥讲了一个故事,那年的寒霜秋雨,一阵西风吹过,秋叶越落越多,与小将坚毅的臂膀擦肩而过,一直等到繁星满天等待的人也没有出现。小将犹豫徘徊不愿离开,总想多等一刻,或许等待的人下一秒就会出现。

一位貌美夫人拿着斗篷为小将披上,“相公我们明天再等可好。”

小将心有不甘,“不会,她一定会来,我们说好的。”

夫人扶着小将缓缓离开,“她已经来了,正与婆婆喝茶呢。”

小将听到瞬间欣喜若狂,拉着夫人一路小跑回到府中。

婆婆在大厅摆好饭菜,不算小的府宅不难看出当初的辉煌,婆婆快走两步扶助自己的儿媳,“辛苦你了,麟儿的病大夫怎么说?”

夫人恭敬的扶着婆婆坐下,“大夫说这病是相公的头,好与不好没个定数,辛苦婆婆忙碌照顾一大家子。”

三人围在桌前安安静静吃完晚饭,回到房中服侍相公睡下,走到绣架前为小将的外衫绣花样,时不时看向已经熟睡的相公,回想当初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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