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子：发芽期的洗脚水33（1 / 2）

2003年六月底，李思琪周末放学回家，看到父亲不在屋。便去了外祖母周家，准备和伙伴们去牵牛放，在侧门外的茅厕边，就是老周家牛圈。

碰到吴笙过来喊周家祖孙三人，晚上去她家吃饭。他说，要的。便牵着黄牛去中坝放养，下了四合院坝子，来到公路上，看到奶奶在自己李家劝解着父亲李健城从坡上劳作一两小时就早归。

他躲了，在后院弄了青菜便下河洗，准备做饭。赵本洁看到他下河淘菜，便往自己周家走，在公路边看到孙子李思琪，她从荷包里掏出了一把野地瓜给孙子李思琪。她说，自己割猪草时寻的。他接过祖母的疼爱，也下了河去中坝放牛。

一群放牛娃，驰骋在坝子草坪，和雾村的几个小伙伴一起打闹、捉鱼。

傍晚，回了外祖母家。拴住牛儿后，喂了猪食，便进屋做作业。外祖母赵本淑还未归家，李思曼从村小放学回来，跟着哥哥在周家做作业。

赵本淑7点多才回来，背着猪草，从侧门进了屋，问：怎么还没做饭？

李思琪边说边指向周志云家：“云舅舅家吃饭。”

赵本淑放下竹筐，从猪草缝里拿出嫩玉米出来，放在方桌上，问：“猪儿育了没得？”

李思琪点头回应说：“喂了！”

赵本淑便转身在案板边看到自己中午碗筷还没洗，便去洗碗。

不一会儿，60岁的吴笙过来了。喊祖孙仨去吃饭。

李家兄妹，等外祖母赵本淑洗完碗筷，跟着她后面去了。

周志云老家，进屋的门坎很高，大约有三十公分高，一样的木制板青瓦房，但比赵本淑家要大四五十平方。不过由于地理户型比赵本淑家差，主要在于光线问题，院前有自己第二处楼房，以及周志信家高楼遮挡，后坡又是竹林山丘，他屋里面则显得黯淡无光。

一进屋就有个粮仓，粮仓旁有个饭桌，是方形，平常放的个簸箕盖住了桌面。餐桌对面是放锅儿、罐儿的地方，木制结构。旁边有口水缸。

李思琪进去看见周志云在伙房上柴，他也看见祖孙仨来了，热情的说道：“过来坐！”

老人瘦骨嶙峋，但很强干，脸上到有几分气定神闲的神采，丝毫看不出他已过花甲之年。

李思琪问他家孙子呢！他说在下面屋。

他家长孙周二娃和李思曼同班同学，还有一小孙女周艳，比二娃小两岁，到是个活泼可爱的机灵鬼。在她外婆家住。

老人家做了棒子骨腊肉炖土豆，正在炒花鸭。

他家伙房面积很大，伙房有两个灶台，一个是喂猪的，一个是自己煮饭用的，没有靠墙壁。屋脊很高，有了很多浓烟，他们不怕熏。

周志云还在上柴，后排的罐已冒出沸气腾腾的香味，罐子被一个干柴塞着，便于排烟。前排则是锅儿，在炒菜。

吴笙说：“要好了，添碗切！”

李思琪见二娃还没上来，便说：“二娃还没来？”

吴笙在门口喊二娃吃饭。

二娃答应来了。

没几下就放碗了！他吃饭就像狼吞虎咽，不喜欢细嚼慢咽，所以他长不高。

李思琪吃着有点咸，去喝水。由于屋内灯光暗淡，他瞅了瞅水瓢，在猪食灶台上，他走进拿来盛水。水缸看不到里面的水，他去盛水，下的很深，盛上喝了，感觉怪怪的，水里有残渣。

李思琪惊奇地问：“你这屋里水，接的哪儿的水。”

吴笙说：“水井坎的。”

李思琪知道“水井坎”，就是外祖母的菜园子，也是郭振国下来周家的近路，那里有口泉水。他知道外祖母家也是喝这里的水，感觉就是不一样。

李思琪说：“你家这水，水管里有好多泥！”

周志云气定神闲的说：“你喝的哪儿的水。缸在外头哦！”

李思琪懵了，便问：“你家两口水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