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思沅傅寒秋小说全集全文最新章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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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姜欧尼

古言2.6万字连载中2019-12-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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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是纨绔》是姜欧尼所著的一篇古代言情小说,这篇小说主要讲述的是所有人都说何思沅是个不撞南墙不回头的傻子,嫁谁不好,偏嫁那京中赫赫有名的浪荡纨绔傅寒秋,何思沅苦笑,她要有选择也不会嫁这样的一个人,那傅寒秋表面上是个花花公子,片叶不沾身,心里却有个得不到的白月光,何思沅认命,她捂不热这块石头,她心灰意冷收拾好包袱准备离开,脚还没踏出大门,就被傅寒秋给拦住了去路:“别走了,我把命都给你行不行?”展开全文

《夫君是纨绔》是姜欧尼所著的一篇古代言情小说,这篇小说主要讲述的是所有人都说何思沅是个不撞南墙不回头的傻子,嫁谁不好,偏嫁那京中赫赫有名的浪荡纨绔傅寒秋,何思沅苦笑,她要有选择也不会嫁这样的一个人,那傅寒秋表面上是个花花公子,片叶不沾身,心里却有个得不到的白月光,何思沅认命,她捂不热这块石头,她心灰意冷收拾好包袱准备离开,脚还没踏出大门,就被傅寒秋给拦住了去路:“别走了,我把命都给你行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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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好像不是我认识的那个何思沅了,我认识的那个何思沅会反抗,会争取,不会就这样轻而易举就认命了。”金元宝喃喃地说。

  “我……”何思沅内心苦涩。

  “你可知在漠北要是有丈夫打妻子,漠北的女人会怎么做吗?”金元宝问。

  “不知。”何思沅摇摇头。

  她连宣州城周边都没有去全,哪知道漠北的状况。

  “女子会打回去,然后和离或者离家出走。”

  “那她以后的生活……”

  “再嫁,没了男人又不是会死,好手好脚的难道会没有饭吃吗?”金元宝不以为意。

  何思沅心里骇然,这样的女子会被众人的口水淹死吧?光是别人异样的眼光就足以让人崩溃了。

  大齐的律法规定被休弃的女子终身不能再嫁,和离的女子,只能为妾。

  所以大多数女子都把男人当做天,像是金元宝口中所说的事情何思沅听也不曾听说过。

  如果有勇气反抗,钟秀才也不可能会打死两个老婆。

  她只知道漠北的人性格都很豪爽,直来直去没有什么弯弯肠子。

  “漠北不像咱们大齐,那里多是游牧民族,男儿个个人高马大,生得俊朗。他们不会在意这些,要是有女子挣脱了束缚不但不会遭人诟病反而会得到称赞。”金元宝解释道。

  “可我…”何思沅眼里亮起来的光转瞬即逝,但还是被金元宝敏锐的捕捉到了。

  “沅沅,现摆在你面前的路有三条。”金元宝拿起矮桌上的茶杯咕咚咕咚喝了好几口水,她与何思沅说了这么多把她渴坏了。

  何思沅不说话,金元宝也不催她,她既然把事情告诉了金元宝,作为朋友的金元宝肯定不会置之不理,她一定会尽自己所能帮助何思沅,不过是想看看何思沅的选择罢了。

  她要是自己不能立起来,金元宝不能护她一辈子,就像金元宝的娘说的那样,现在何思沅受了气,金元宝可以时不时登门找苏曼的麻烦,可金元宝总有一天是要嫁人的。再说了,她毕竟是个外人总掺和别人家的家事也不像话不是。

  何思沅大概也不想让金元宝为难,她在苏曼那里受了什么委屈从来不会主动跟金元宝讲,她也怕给金元宝带来不好的影响。可是金元宝的那性格认定了就不会变,何思沅不说金元宝总有其他法子知晓何思沅到底有没有受气。

  金元宝上门也是客客气气的,没有真的砸坏何家什么东西,说是喝茶就真的只是喝茶,只不过她带去的人多,看着气势大了一点罢了。苏曼胆子小,不经吓,每次都战战兢兢。

  苏曼就是条毒蛇,缠上了就非要咬下一块肉不可。

  她四处造谣,刻意抹坏金元宝的名声。将原本只是刁蛮小姐的金元宝传成了一个杀人放火的大魔头。

  好在金家都是习武之人,金元宝本身也很蛮横,名声于他们而言并不算什么。也没人敢去惹金家,是以流言传的再疯也没人敢光明正大说金元宝的不是。

  某一次金元宝救了几个乞丐,她的名声才好转一点,不然何思沅可能会愧疚死。明明元宝是个好姑娘,却遭受这些乱七八糟的言语中伤。

  “我细细想了一番,只能想出两条路来,不知元宝说的第三条路是什么?可否说与我听听?”何思沅眼睛里的光又亮了几分,她看着金元宝,脸上竟然洋溢着久违的明媚笑意。

  金元宝脖子一梗,不答话了,她不断偷偷拿眼睛去看何思沅,腮帮子微微鼓起,显然有些气着了。

  何思沅脸上有些尴尬,她明白金元宝一直希望有一天她能站起来,有能力保护自己。可是她肩上压着的这座大山实在是太重了,一天不离开何府肩上的的大山就永远压在她身上,甩不掉挣不脱。那座山下压着的何思沅也永远被压着,出不来。

  何思沅想了想:“元宝要是不说的话那我就真的只能嫁了。”

  她的眼帘微垂,脸上落下两道淡淡的阴影,嘴巴微抿着道:“我不是没有想过为自己争取些什么,我比谁都渴望离开何家,离开那个冰窟一样的地方。可是我身边就只有宝笙一人陪着我,是真心为我好的。”

  “不是还有忠伯吗?”金元宝奇怪道。

  “忠伯早在半年前就被苏曼赶出府去了,我娘生前为了迎合何福生背着他买下了一处茶庄,在昭山镇。忠伯出府后便替我打理那边的事物。”

  何思沅不是没有做出努力,可是眼下这个情况已经容不得她再慢慢谋划了。

  昭山镇是处茶乡,有“天下香茗尽出昭山”的美称。那里出产的茶多半都是精品,有的茶叶更是万两难求,有不少喜茶人士为了一品香茗纷纷慕名而去。

  金元宝脸色稍缓,她咂咂嘴拿起一边放着的糕点咬了一口:“你那两条路说来听听,看看你那榆木脑袋能够想出什么法子来。”

  何思沅怯怯看了一眼金元宝道:“我若说了,元宝可不许生气。”

  金元宝眉头下意识一皱。

  “那我不说了。”何思沅侧着身子,眼睛投向远处的渔船上。

  “你说吧,我不气就是了。”金元宝叹了口气。

  日子是何思沅自己的,她再怎么着急也没用。

  “第一条,收拾东西逃出去。”何思沅说完去看金元宝的神情,见她脸上没什么变化又才接着说第二条:“第二条嘛,就是赶在下聘之前找了尼姑庙,剃了发当姑子去。”

  “胡闹!”她腾一下站起来,两条秀气的眉毛竖起,手也握上了腰间别着的鞭子。

  “你怎么逃当姑子这法子亏你也敢想。”

  何思沅咽了咽口水,生怕她把鞭子抽出来。

  “我是真的想不到其他法子了,这几年苏曼限制我的行动,我出府也不如以前便利了。莫说在外认识什么人,就连我院子里的人她也是一月一换,我除了宝笙可以用以外,连个心腹都没有。”何思沅苦笑。

  她觉得自己就像是个笑话,处处活在别人的掌控之中。

  “我说送你人,你为何不要?”

  何思沅:“这像什么话?我要是接了,苏曼也会想法子一个一个分散他们,或是发卖或是处死,以我在何府的地位根本保不住人。给了我不过是糟践人命罢了。”

  金元宝家没这些糟心事,她爹这一辈子就娶了她娘一个,夫妻和睦。家里五个哥哥更是把她宠到了天上去,她要月亮给月亮,要星星给星星。

  “好歹也是我给的人,不看我至少也要看看金家的面子吧?她苏曼当真无法无天了不曾?”金元宝年岁不到,外表再怎么装得沉稳心里其实没多少算计。

  “说破了天去,也是何家的事,金家…是外人。”何思沅小口小口呼了几口气,才勉强把涌起来的泪意压下去。

  金元宝放下握着鞭子的手,她面色稍缓,何思沅说的对,只要何思沅一天还在何府,她便没有翻身的机会。

  “元宝说的第三条路是什么?”何思沅问。

  “嫁到我家来,我家五个哥哥,大哥二哥已经娶妻搬了出去,四哥在外奔波,五哥一心想上少林学武,三哥虽说混了些但人品不错。嫁过来就不是何家的人了,有我在我哥哥和爹娘不会为难你。”金元宝说了一堆。

  何思沅一脸惊恐:“这怎么使得,万万不可。元宝你可千万不要乱来啊。”

  “没关系的,我三哥是个好人。”金元宝越想越觉得自己的法子比何思沅的不知好上多少倍。

  “强扭的瓜不甜,你要是乱来咱俩以后就绝交!”何思沅必须要让金元宝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你嫁过来,再和我哥和离不就行了。他是男子又不吃亏,而且这样才能把你从何家摘出来。只是你以后不好找人家了而已。”金元宝想了想把自己给何思沅想的路说了出来。

  “我家在不少地方都有产业,我大哥去了宁州,二哥去了金阳,三哥成了亲也是要去外地的,到时候随便编个谎就是了。山遥路远,苏曼的手伸的再长也是顾及不到你的。那时候你便真正自由了。”金元宝说的认真,她之前有想过把何思沅和自家哥哥凑成一对儿。这样好朋友成了她嫂子,每天都能见着。可惜的是,他们不来电,她这个红娘自然也就当不成了。

  婚姻大事不可当做儿戏。

  一个是哥哥一个是好友,弄砸了可就里外不是人了。

  “这……”何思沅犹豫了。

  离开何家是她这六年里唯一盼着的事情。嫁什么人家不重要,反正日子是两个人过出来的,那人得真心爱她才好。只有离开了那个压抑黑暗的家,何思沅才能真的算是活着。

  金元宝又说:“你别担心我三哥那边,他上回赌输了,说是要答应我一件事,我还没想好就暂时搁着了。”

  “你父母那边怕是不好说。”

  “没关系包在我身上。”

  话虽是这样说,可是何思沅还是下不了决心,并不是害怕自己以后会怎样,而是这样做就把金元宝的三哥金元昊牵扯了进来。虽说男子三妻四妾,休妻纳妾是常态,可是金家是个特例。

  金家的大公子二公子都只娶了一位夫人。

  何思沅也不知道金元昊有没有喜欢的人,少年心思藏的深,这样做了对人家会不会造成什么不好的影响。

  “你放心,我三哥并无中意之人,不然我也不敢这样。”金元宝细细观察了何思沅的神情。

  何思沅蹙着眉,她摇了摇头,并没有立马给金元宝答复。

  下了船,金府的家丁匆匆来报,说是五少爷闹着要上少林拜智空大师为师,现在家里闹得不得开交让金元宝赶紧回家看看。

  临走时金元宝紧紧抱住了何思沅:“沅沅,我只能帮你到这儿了,你想好了便让宝笙来给我答复。”

  何思沅点了点头:“元宝,我知晓,我得真正站起来。”

  何思沅回家的时候看见了苏曼身边的另外一个小丫鬟宝姝,她在门边张望了一下没有发现何思沅身后带的有其他人以后,抚了抚胸口,一溜烟跑去给苏曼传信去了。

  回府后何思沅坐在湖边的凉亭里发呆,府里多了些生面孔,苏曼的用意再明显不过。

  她心里乱的很,钟秀才嫁与不嫁不能让苏曼说了算。

  何思沅细细回想着在何府的日子,她到底在留恋些什么?这里没了娘亲,住这的人哪个又会念她,这里的一花一草有哪一株又是为了她而开放的呢?

  何思沅坐了一会儿后,让宝笙守在门外,自己拿了帕子进了书房。

  她从一旁的架子上取下一把通体乌黑的琵琶抱在怀里,仔细用帕子擦了擦上面的浮灰。

  “娘,我会弹十面埋伏了,不过是背着苏曼偷偷出府学的。”

  何思沅指间轻挑着琵琶上的弦,没敢把声音发出来,只是轻轻拨弄了一下,再抬头时脸上早已落满了泪珠。

  何福生已经出府好几天了,何思慧大概是得了苏曼的训诫,吃饭的时候只是拿眼睛瞪她并没有找何思沅的麻烦。

  吃穿用度苏曼反而对何思沅大方了起来,就好比前些日子何思慧想要做新衣裳,苏曼也用同样的布料给何思沅从里到外做了几身。

  她越是这样,何思沅就越不安。

  “沅沅啊,这女大不中留,你母亲去的早,我便代她管着你的婚事,前些日子我与你父亲写信告知了他关于钟秀才的事情。”苏曼停下筷子说。

  “父亲怎么说?”何思沅连眼皮都懒得抬一下,她不想陪着苏曼演戏了,也不想知道苏曼这葫芦里卖的是些什么药。

  “你父亲他很满意,钟秀才有功名在身,日后你嫁过去了就是官家太太,享不尽的福哦。人人都羡慕得紧呢。”苏曼笑眯眯的,她夹了一块醉鸡放进嘴巴里。

  何思沅:“钟秀才是个什么样的人?年纪多大?家中可有双亲可在?母亲能与我说说么?”

  苏曼料定何思沅不知道钟秀才的事情,她被管着出府的机会少之又少,能够接触外面的机会不多,况且何思沅又是个喜静的性子,闹市她也不会去。

  “年纪三十,虽是大了些但是会疼人啊。家里有个老母亲,人啊我见过彬彬有礼,是个好儿郎。”

  “哦,对了,你父亲来了封信给你。”苏曼往后招手,有小丫头把信递给何思沅。

  何思沅没有接过来,示意宝笙把信收好,她继续端了碗慢慢吃着饭。今天的饭桌上有她爱吃的烧鸡,可不能因为其他的事情而败坏了胃口,那可就得不偿失了。

  苏曼也不催何思沅看信,她把话带到了,戏做足了便可。

  何思慧看看苏曼又看看何思沅最后在苏曼满是警告的眼神下,收敛了情绪。

  用过饭出了大厅,何思沅伸手扶了扶发髻上的碧玉簪子慢悠悠地开口问:“宝笙,我今儿戴的这支簪子可好看?”

  “回小姐,自然是好看的。”

  何思沅一把把簪子从秀发中抽了出来,簪子固定的那几缕头发散落下来,落在修长的脖子边。她手里的碧玉簪子有些缺损,但在尾部,单从簪头是看不出来的,而且簪子的后半段藏在头发里也瞧不见有什么破损的地方。

  “我听说钟家秀才赢钱以后想娶的是思慧,母亲却把他推给了我。就像这簪子,坏了也给我。”何思沅半垂着眼睛,伸手把那只碧玉簪随手扔进了湖里。

  宝笙张了张嘴:“小姐,逃吧。”

  “我能去哪?府中的护卫多了,这何府我怕是出不去了。”

  “去找昭和镇找忠伯。”宝笙急道。

  走上去凉亭的小路,何思沅老远就看见了在凉亭中央的何思慧,她摇了摇头让宝笙扶着她回了住的院子。

  何思沅又想到金元宝的提议,她坐下来,手里拿着前些日子没绣完的梅花,刚绣了两针她便觉得自己的心上也缠绕了篮子里这些五彩的绣线,越是挣脱越是缠的紧。

  只有在心里有事的时候何思沅才会拿起绣绷,心不在焉绣了几针以后,何思沅放下了手里的东西喊道:“宝笙,把那封信给我瞧瞧,到时我心里有数。”

  信上无非是说生意不顺利,何福生暂时还不得归家,希望她听从苏曼的安排,钟秀才不错云云。

  若是何思沅是个什么都不懂的,恐怕会信,现在看来这封信就像是一个荒诞的笑话一样。

  宝笙的视线被假山后面的桃红色裙角吸引了,她眉头微微一皱,心想道这丫头怎么这会儿过来了?

  “小姐,我瞧您闷闷不乐的,厨房里做了您最爱吃的芙蓉酥,要不我去拿一份吧?”宝笙弯腰说。

  何思沅这时候根本吃不下东西,但又不想让宝笙太过于担心,于是勉强点了点头。

  宝笙绕过假山,往厨房那边走去了。

  她走后不久一个娇小的身影立马跟在她身后往另外一条去厨房的小路上去了。

  “你怎的今天过来找我?”宝笙看着老早就等在路上的小丫头宝静问。

  宝静八岁左右,面黄肌瘦,她那双眼睛倒是生的明亮。看着面前的宝笙有些不满道:“你是大丫头,肯定要比我们轻省些,我要再不过来以后都找不到机会过来了。”

  何府里的小厮丫头的等级并不是以名字划分的,而是从衣着上区别的。大丫头身上穿的是绿色的的衣裳,二等丫头穿蓝色衣裳,最末等的丫头穿桃红色衣裳。

  宝静身上的桃红色衣服明显不合身,松松垮垮搭在身上。她刚买进府的时候什么也不会,教导的嬷嬷严苛,刚几天这丫头去了半条命。何思沅见了心有不忍便随口说了几句,嬷嬷才有所收敛。她们把要死不活的宝静扔进了柴房里不管不问,反正死掉一个丫鬟对于何府来说是最平常不过的事了。

  宝笙偷偷给宝静送了几回药,也私底下救济过她。宝静也懂得感恩,悄悄给何思沅递了几回信。

  “可是出了什么事?”宝笙问。

  “我瞧见了老爷。”

  “老爷?”宝笙惊讶得瞪大了瞳孔,“他不是不在府中吗?又怎么会出现在府里?”

  “他一直在怡月楼上的小阁楼里,恐怕不曾出府。”宝静老实答道。

  宝笙心下大骇,但好歹心思深沉,她扭头往后看了看压下声音问:“你可瞧清楚了?没有看错?”

  怡月楼在何府的西南角,原先是老夫人在世时住的地方。后来老夫人去了,怡月楼便成了一处冷清的地方了。又因为地里位置偏僻,无论是去用饭的大厅还是去其他地方都不方便,就算是那的景是全府最好的地方也鲜少有人会去。里面除了一个耳聋的粗使婆子以外,便是定期让小丫头过去稍微打扫一下。

  “绝不会错,怡月楼前两日是我当差,约寅一刻时我去的,管事嬷嬷让我提前打扫完毕以后在小阁楼里摆上吃食,说是二少爷要在那处看书,免得我们打扰,做完这些便不让我们这些小丫鬟靠近了。”

  “但我在其他地方见到了二少爷,心里好奇,手头无事躲在一旁想一探究竟,离开怡月楼的时间比平时慢些,莫约卯时老爷便进了小阁楼。然后再也没有从里面出来。”

  宝静想了想又补充道:“一连两天都是如此。”

  “可知他何时离开的?”

  宝静摇头:“不知,管事嬷嬷只让一早过去,下午的当差便不是我了。要不是一同与我交好的宝琴家里有事告假回去了,我也不能连着两天当差。”

  宝静说完看着宝笙,她只是觉得奇怪。明明老爷在府中,为什么还要对外宣称自己不在府里,为什么他要演这么一出大戏呢?

  带着疑问,宝静今天就来找宝笙了。

  宝笙:“可否具体说一下你是哪天在怡月楼当差的?”

  宝静:“初四那日。”

  宝笙心里更慌了,初四那日是何思沅出去见金元宝那天,那天苏曼不让何思慧找何思沅的麻烦,她还记得那天何思沅去永安街荷花巷去证实苏曼的话。想弄清楚苏曼的用意,结果从巷口人们的交谈里获得了真相。

  宝笙从腰间的荷包里掏出一两银子递给她道:“这事我知晓了,这银子你先拿着,你还是跟往常一样,莫要声张,不然怕是要招来杀身之祸。攒了银子早日给自己赎身吧。”

  宝静四处看了看,没发现有人过来心下稍缓,飞快收下了银子道:“我知晓,宝笙姐姐不要为我担心。”

  宝静没走几步又回头说:“我方才从大门过来的时候,瞧见孙媒婆走进来,她一脸喜色,像是发生了什么天大的好事一样。”

  宝笙点点头,孙媒婆来怕是交换庚帖的,要不了多久合了八字,就该上门下聘了。

  宝静走了以后,宝笙白着一张脸在走廊边上的座椅上坐了一会儿,她的手上被她掐出来很多印子。没想到老爷和夫人一起算计她家小姐的婚事来,也不知这钟秀才给了多少银子才让苏曼和何福生松口。

  宝笙拍拍脸,等心定以后才匆匆往厨房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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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智能火网友

    今晚最后一更,明天继续,准备看逐月之月!

  • 智能火网友

    这是要造反的节奏

  • 智能火网友

    emmmmmm,不知道你们能不能看懂……

  • 智能火网友

    求更,求更

  • 智能火网友

    想参加抽奖的小伙伴们记得收藏加留言,记得注意看作者君在你的评论区里的回复哦!

  • 智能火网友

    为你骄傲

  • 智能火网友

    刚刚改了一下简介,希望吸引更多读者。

  • 智能火网友

    声明,此为原创,希望支持

  • 智能火网友

    再过六七章才是在一起的剧情

  • 智能火网友

    竟然把第一章和第二章弄反了我很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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