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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疑嗔

古言3.2万字连载中2019-12-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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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权臣》是疑嗔所著的一篇古代重生言情小说,这篇小说主要讲述的是李请夏真是糟了两辈子的心,上辈子掩藏汉子心,一心只做小风一吹就倒的名门闺秀,为的就是嫁给尚书府温润如玉的谪仙公子,谁承想不争不抢,最后也没落得个好下场,好不容易重生回幼时,她换了个方式,结果捧着手里的赐婚圣旨,她决定拿块豆腐把自己撞死,老天爷怎么就不能善待她一次呢.....展开全文

《嫁权臣》是疑嗔所著的一篇古代重生言情小说,这篇小说主要讲述的是李请夏真是糟了两辈子的心,上辈子掩藏汉子心,一心只做小风一吹就倒的名门闺秀,为的就是嫁给尚书府温润如玉的谪仙公子,谁承想不争不抢,最后也没落得个好下场,好不容易重生回幼时,她换了个方式,结果捧着手里的赐婚圣旨,她决定拿块豆腐把自己撞死,老天爷怎么就不能善待她一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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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朝堂上,宋石没有躲过御史的弹劾,一个治家无道的罪名扣下来,也叫他吃了一壶。偏生家里还闹得不可开交。宋新雨性格安然,被冤枉也只哭哭啼啼的说自己没有做出丢人现眼的事,其余几个庶女也都急着撇清关系。

  其实他当天就把丫鬟拷打了一顿,知道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当然也知道所有的事情都是那个不孝女做出来的,可是有什么办法,嫡女代表着正妻的颜面,正妻代表着他的颜面,所以只能叫新雨受些委屈,多给她姨娘一些补偿了。

  等了两日一切风平浪静,李请夏如约去了段家玩,和段家长辈打过招呼后就跟着段绸兰去了她自己的小厨房。

  李请夏备嫁到嫁人已经许久不与段绸兰玩,可把这跳脱的姑娘憋坏了,她夸张道:“你要是再不找我玩,我真的要发霉了。你还真打算在家相夫教子呢?”

  戳了下她的额头,李请夏嗔怪道:“姑娘家家的没个正形,哪能说这样的话。”

  段绸兰吐吐舌头没理她的故作正经,吩咐下人将准备的食材都找出来,一手拿一个咸鸭蛋神秘兮兮道:“外祖母给我递了个新月饼方子,需将咸蛋黄包进去烤成酥饼,味道可是不同。”

  李请夏还是头一回听说,也来了兴趣,卷了袖子与她一起剥蛋黄。

  月饼做法本就不难,照着方子来更是没有纰漏,加上两个厨娘帮忙,不一会儿便做了好几屉。

  厨房的火烧起来,段绸兰嫌弃丫鬟打的扇子不过瘾,夺了过来自己扇,却见李请夏还穿着封领子的束腰裙,瞧着就热的不行。

  摇着扇子对人猛扇了两下,她道:“这个天气你穿成这样也不怕起痱子,到时候一身的红疹,小心你的夫君不要你了。”

  李请夏闻言转了转脖子也只是笑笑,段绸兰却一副发现了猫腻的样子,扑过去扯她的衣领,三两个红痕顷刻间暴露于空气中。

  李请夏脸一红,退了两步将衣服整理好,瞪了对方一眼。

  段绸兰被瞪的莫名其妙,说道:“你看你真的起疹子了,我重新找身衣服给你换。”

  身后的小厨娘噗嗤一声笑出来,“小姐,你可千万别再说了,没瞧见世子夫人的脸都要烧起来了吗?”

  段绸兰再懵懂也领悟了两分,微微红了脸不再说了。

  厨房交给厨娘来管,二人去了凉亭吃冰粥。段绸兰犹豫再三问道:“你夫君对你好吗?”

  李请夏舀了口冰送进嘴里,寒意有些刺舌,待冰块在舌尖转了一圈后才吞进肚内。她放下勺子微微思考,片刻后说道:“好。”

  自嫁了过来,上无公婆立规矩,左右没有妯娌找事,家中平时就她一人,更没有刁奴欺主,真的与滕遇束说的一般,她想干什么便干什么。

  段绸兰点点头,“那就好。”

  …………

  滕遇束虽总踩着黑回来,不过时间倒是固定,李请夏估算了时间摆上了饭,还送了一碟子今日刚做的月饼。

  刚摆上晚膳不久,这人便披着一身玄色衣服进来,不熟悉的人还道他从来就这一个样式的衣服呢,李请夏也是与他朝夕相处了解后,才晓得他每件衣服的领口袖口都用玄色线绣上不同的花色,只是不仔细瞧瞧不出来而已。

  滕遇束眉目间的冷意在坐下的那一刻散去,一眼便瞧见了焦黄色的月饼,他捏起一个道:“这就是今日特意做的?”

  还是第一次叫他尝到自己的手艺,李请夏有些不自在,点点头道:“你品品。”

  滕遇束咬了一口,细细嚼过咽下,然后放下月饼,拈起帕子擦掉嘴边的残渣。

  李请夏眼巴巴的瞧着,终于等来一句“还不错,给祖母送去一份”。

  她咧嘴笑,眼睛弯成了月牙,“这还用你吩咐,热乎的时候就已经送过去了。”

  “祖母也说好吃。”

  一只阴凉的手捏上她的脸颊,触到滑腻的手感还不满足,还捏着她的脸晃了两下,直到她感到痛了嘟起嘴巴,这人才放手。

  她揉着脸颊控诉:“干嘛?”

  “表现的不错,这是奖励。”滕遇束一副这是恩赐的模样。

  “哪有疼的奖励。”她嗔着眼,脸上还留着浅浅红痕,圆目粉腮好不可爱。

  滕遇束现在不止手痒了,拦了腰将人箍进怀里,趴在耳边细声道:“晚上还有其他奖励,不疼的奖励。”

  李请夏顿时耳朵通红,着急忙慌的要退出去,却被箍的更紧,想起今日的事情,她干脆俯在滕遇束怀里将脸色藏起来道:“你……你以后万不可再咬我的脖子了,被人瞧见了可怎么是好。”

  小女人软软和和的躲在怀里,闷声闷气的与他谈判,而且谈的这样的内容,可气的是这个女人还不知道就这样的一句话就已经让他在疯狂的边缘。

  二人吃饭都不习惯被伺候,房内就他们两,滕遇束将人横抱起放到床上,李请夏对他眼中的星火已是熟悉,忙推过人坐起来,“这还未洗漱呢?”

  滕遇束再次将人压倒,直接吻上去喘吸间说道:“正好等会儿一起洗漱,省的夜里再叫水。”

  辗转间又要往细白的脖子上去,李请夏双手护住脖子,不叫他在靠近。滕遇束也不强求,解了小衣带子继续下移……

  往年的中秋宴,李请夏大多是不去的,可今年作为权臣妻却不好不去了,也不想错过了与父母相聚的机会。

  她着深紫色的宫装与滕遇束一起坐车往宫里去。

  难得瞧她穿的正式,端坐着还真有些唬人的架势。

  头上的簪饰繁复沉重,她靠在车壁上卸了些力道,偏生身旁的人还不老实,不是拽她的簪穗就是玩她的手指。

  啪的一声,滕遇束看着自己泛红的手背呵了一声,现在的胆子可是大的很了。

  李请夏的手指微麻,刚才她下意识就打了过去,现在也有些后怕,瞧着滕遇束不像生气的样子,她小声道:“这个真的很重,扯的我头皮疼,所以你别总动我。”

  那么多的东西,可不得头皮疼吗。滕遇束闭目不动了。

  宴会男女分席而坐,她寻到林氏身边,林氏见她也是欢喜,握着她的手与她一起坐下,细细问了些事由,她安静的答着。

  她往男席那边瞧了一圈,一眼便瞧见了那着玄服的人,身上像是能散发出毒雾一般,半径内没有人靠近滕遇束,就算遇见不得不与他打招呼的也只是匆匆走过。

  她突的有些心疼,眉目都不由的拧了起来。

  滕遇束回头就见她皱着一张苦瓜脸,在与他视线相对时又笑了起来,像只小狐狸。

  岁平郡主端着酒杯御前祝词,皇上打趣道:“岁平的好日子定在何时啊?”

  李请夏脸色一白,上一世叶澜君的婚期在九月初,她也是在那个时候过世,这一世不知会不会有变化。

  果然听得岁平羞涩涩道:“定在了九月初。”

  又问了几句人便下来了,岁平的视线却始终盯着一个地方,李请夏跟着瞧过去便看见叶澜君。她眼中的情绪还未散去,正好叫叶澜君捕捉,留下一抹狐疑。

  距离九月初还余不过半月,虽知道这一世为了活下去做了许多努力,可面临自己的死期谁又能做到无动于衷。这场宴席她食不知味,一直到回到家中都不能完全回神。

  滕遇束摩挲着下巴坐于床边,瞧着身边心不在焉的人,他说道:“我有公务要忙,今晚便宿在书房。”

  床边的人还在发呆,无奈他钳住她的下巴逼近道:“你到底在想什么?”

  李请夏这才后反应的摇头,“什么也没想。”

  清澈的眼神晃动,不知道想到的什么,微微有些瑟缩,与宴席上瞧着那人的迷惘不同。她瞧着他时总是有些怕的。

  “罢了。”他叹一声,“早些休息吧。”

  下巴上的力道松了一些,李请夏就着他的手指点点头。

  说是有公务,却也只是在书房踱步发呆,手里攥着一面巾帕,滕遇束瞧着时辰对影生说道:“吩咐厨房给夫人做碗燕窝。”

  “这个时辰?”影生疑问,夫人早眠,怕不是早就睡了。

  “去吩咐。”心里藏着万千情思,今夜她是睡不了了。

  李请夏确实没睡,不过是被饿的,她尤其擅长把坏心情转化,不过两个时辰的功夫,心中又是一片清明了。然后就反应过来不能将自己饿坏了。刚想吩咐云橘找吃的,这厨房就送过了,她微微笑道:“云橘,叫世子一同过来用些。”

  云橘哎了一声退出去,很快回来说道:“夫人,书房的灯熄了,世子已经歇息了。”

  她点头也来了倦意,刚才还觉得饿得很,可东西送进嘴里又没了味道,只浅浅垫了一些便也睡了。

  黑夜中影生说道:“世子,方才夫人睡了。”

  “嗯。”许久后突兀一句道:“将夫人出生至今能查的都查出来。”

  影生顿了一下道:“是。”

  皇城满目红色,郡主与尚书公子的大婚,不可谓不热闹。一素雅庭院内,柔弱女子支着空洞的眼神看着窗外,落下最后一滴泪也咽下最后一口气。

  滕遇束陡然睁眼,寒光立显又收敛,怎么会做这样一个荒谬的梦。

  纤手摸索出一把阴凉,李请夏眯下眼睛又缩回薄被里。云橘撩开帐幔,顷刻间大天四亮,她嘻嘻一声道:“夫人,快些起身了。”

  李请夏舒个懒腰,揉揉眼睛叫自己适应光亮,喟叹一声问道:“什么时辰了?”

  将人紧着腰扶起来,云橘道:“已经快到巳时了,夫人现在可是大发了,得亏是没有公婆立规矩。”

  李请夏端坐在铜镜前,镜中人面目柔和,如玉脸庞连一丝瑕疵也无,眼下的浅青也被这一觉睡没了。若是以后都能自己就寝也算不错。

  “世子呢?”她将背上的墨发捋到胸前打顺,随口问道。

  “一大早就出去了。”云橘说道,话里语气有些犹豫,李请夏停了手上动作瞧着小丫头,“你什么时候还会藏着话了,有什么便说什么。”

  云橘接过她的梳子说道:“奴婢就是觉得,好像许久没有见过世子了。”

  仔细想来确实如此,自小姐嫁过来鲜少有独守空房的时候,就是有时世子实在是忙了,第二日也一定会过来用早膳,可今早连个人影都没见着,还是她经过厨房的时候询问了一声才知道早就出门去了。

  李请夏见小丫头皱巴着一张脸失笑,说道:“摆饭吧,我饿了。”

  “嗳,”云橘应了,将手中的长发利落的绾个花,出去吩咐了。

  秋天的气候是最舒服了,用过膳叫小厮搬了藤椅摆在花园,她躺在椅子上有一搭没一搭的和云橘聊天,墨竹在不远处耍着木剑,上下飞舞的剑花晃得她头晕,迷迷糊糊又要睡着。

  云橘凑近看下,忙冲着墨竹虚声,接了披风往李请夏身上盖。

  脚步声由远及近,滕遇束走近阻了云橘动作,直接将人抱起,李请夏本来就未睡熟,这一被惊动就要往下跳。腰间的手一紧她便没了动作,脑袋在人肩膀上蹭蹭便由他抱着了。

  怀里的人像小猫一样,滕遇束嘴角微柔,“秋季的风最是侵骨头,哪能在外面睡。”

  被抱了一路又没了睡意,李请夏歪着头坐在床上看他洗手,脸上的迷糊劲还未散去,她呆呆的看着丫鬟们摆饭。

  丫鬟们退下去,滕遇束过来拉她的手,门外响起两声敲门,影生的话音随之响起,“世子?”

  滕遇束手上的动作一顿,抽出手对着李请夏说道;“我有公务,你自己先用膳。”

  说罢转身就要走,李请夏想也没想反手抓住他的两根手指,“再忙还差这顿饭的时候吗?”

  滕遇束瞧着那白生生的小手许久未动,抽出手撩下她鬓角的碎发,扯下嘴角出门去了。

  李请夏眨巴着眼睛看着自己空荡荡的手心,心一突想起云橘早上说的话,心里莫名有些不对劲。呆呆坐了半晌,听得丫鬟来说,滕遇束又出去了。

  吃了两口没了胃口,一直等到晚上就寝都未再见到人,她怎么着也觉察出不对劲了。

  滕遇束一夜未归,这真是打开门来头一遭,她啃着手指头想不出个所以然来,只得吩咐云橘备车回了家去。

  母女之间也不必绕弯子,李请夏遣退了屋里人将近两日发生的事跟林氏说了个大概。

  林氏自诩过日子的一把好手,将来龙去脉理个干净,逮着她的手犹豫道:“怕是倦了。”

  这句话对妻子来说无疑于晴天霹雳,林氏观摩着女儿的脸色,见只有初始的怔愣,马上又恢复自然,点点头在心中叹一声,不愧是她的女儿。

  “我们成亲不过两月。”这便倦了,是倦了她这个人,还是倦了她的身子。

  “才两月你就忘记自己嫁的是什么样的人了。男人都是喜新厌旧的,更何况是你嫁的那位。”林氏说道,本来以为自己的闺女是进了火窟窿,如今能掌着府中大权已经是额外的念想,其余的就端看经营了。

  更何况?为什么要在滕遇束身上用这几个字,这两月她在府中过的是真舒心,滕遇束只比别人好不比别人差。

  觉得不中听,她也没有反驳林氏,只淡淡道:“他不是……他连通房丫头都没有。”

  “所以你要先给他安排,不能等他自己找上。”林氏脱口而出。

  送个别的女人到滕遇束床上,与他相拥亲吻,做和她一样的床笫事,心口猛的一窒,钝痛后她摇头道:“我不要。”

  没想到女儿想不通其中关卡,林氏咬着牙轻捶她一下,“你要什么,要他此生守着你一个人?普天之下你找一个瞧瞧。”

  李请夏刚想说,乡野村间多的是一夫一妻一辈子的,却听得林氏又道:“除非是那穷的揭不开锅,连妻子都要跟着干活养活自己的。”

  见李请夏闷了声,又苦口婆心起来:“咱们别的不瞧,就瞧我与你姨母。你姨母那时可是铁了心要跟着你姨夫的,你姨夫也冲天竖着手指把话说的天花乱坠。结果呢,不过半年那小妾通房是一个一个弄起来,你姨母身边的丫头叫他睡个遍不算,还去烟花柳巷弄出那些个见不得人的。”

  “你父亲当年也耐不住纳了柳氏,可我当机立断又给他送了一个魏氏,两相制衡,这些年也没叫他翻出个浪花来。”

  “妾嘛,不过就是个玩物,想开就行。”林氏是真想得开,这些话叫她翻来覆去说出个花来,可李请夏总觉得这些弯弯绕绕离自己太远,这突然就砸过来了,她只有呆愣的份。

  脑海里翻来覆去都是滕遇束与别的女人翻云覆雨的画面,想的自己脸色煞白险些呕吐。

  林氏没想到平时懂事聪明的女儿在儿女情长上这么拎不清,又下重手捶一下劝道:“你现在不决定,等那不安分的丫头自己爬上 床了,看你怎么办?”

  李请夏垂着头,将手指头掰来掰去的数,数完手指数指甲盖,终于道:“母亲帮我物色一个懂事的吧。”

  林氏舒口气,算是放了心。

  ………

  “夫人,夫人?”云橘叫了两次都不见人应答,只好上手摇晃了一下李请夏的肩膀。

  “啊,”李请夏将纷乱的思绪扯回,“怎么了?”

  赤红的唇脂送到跟前,云橘用手指点了一些涂抹在她的唇上,“夫人的脸色太苍白了,抹上些瞧着也好看些。”

  “云橘,世子回来了吗?”

  云橘摇摇头,“没回来,但是捎了话说会回来。”

  她点点头,顺着门缝瞧着门边立着的少女。小姑娘年岁不大,模样也好,突出的是那身段,就是站那不动,也自有一份勾人的能耐。

  小丫头叫寒梅,一家子的身契都在林氏手里捏着,虽说长得妖娆了些,但是不必费心拿捏。

  “外面那个怎么办?”云橘问道,她也是不懂,瞧着李请夏难过也是无能为力,“要不,我让她走远些?”

  李请夏摇头,却险些将自己嘴里的气给摇散了,闷着嗓子道:“叫她去书房伺候吧。”

  云橘出去说了什么她已经听不清了,就见寒梅在门口对着她磕了个头便去了书房。

  李请夏的肩膀耷拉下来,其实她想哭,可是她又想咬牙忍着,她弄不清楚心里的这份难过从哪来,是为女子感到悲哀,还是单纯的为自己感到悲哀,还是有其他的原因。

  如今是再也没有思考的能力了,她将自己摔进被子里,有气无力道:“我睡了,世子回来别叫我。”

  回来别告诉她,用膳别告诉她,休息也别告诉她……

  寒梅不是生来就妖妖娆娆的,是她娘亲刻意这么养的,她懂事就知道自己很有可能是给大少爷预备开荤的,可没想到最后进了姑爷的屋。

  谁的屋又有什么区别,都说大小姐所嫁非人,可如今瞧大小姐过的才叫日子,吃穿用度能比上宫里的娘娘们。

  她不奢望其他,能和小姐的指甲盖比上一比,将来再有个一儿半女傍身,她也就齐活了。

  书房门被打开,滕遇束与影生的交谈在寒梅惊艳的眼神中戛然而止,他眉间拧紧,鹰眸盯着屋里突兀的人。

  寒梅被瞧得发毛,可想到自己是夫小姐亲自提的便又泰然起来,她俯身行礼,露出最动人的姿态,“见过世子,奴婢寒梅。”

  “出去。”滕遇束语气不耐,眼中的嫌恶要溢出来,他极其厌恶自己的领土被脏东西入侵。

  寒梅脸色一白,尤不死心,“世子,是夫人叫我来伺候您的。”

  她眼角的柔波流动,这个伺候并不需要特意明说。滕遇束冷哼,“你说谁?”

  “是小姐叫我来伺候您的。”她又说一遍。

  “影生,拖出去割了舌头。”信口雌黄,叫人厌烦透顶。

  “是。”影生抽出腰间配剑上前,屋内顿时响起凄厉的哭喊声。

  寒梅不晓得自己哪句话惹怒了人,又找不到话辩解开脱,只得将李请夏喊出来,“世子,奴婢是夫人的丫头,真的是夫人的丫头……”

  滕遇束用眼神制止影生,“哪个夫人?”

  “李……李夫人。”寒梅哆嗦着,临时改了口,对岳母的顾忌是不是更多些呢。

  这句话终于对了滕遇束心路,他冷哼一声道:“从哪来的回哪去,不管在哪都不要让我瞧见你第二次,否则……剥了你的皮。”

  连回话都没来得及,小丫头摸着黑往李府跑,活阎王就是活阎王,她就是做个粗使丫头也再不敢来这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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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智能火网友

    本人新手

  • 智能火网友

    因果时空大道乱,情生情灭汝无缘。一將师 加油,我看过亿篇小说。评论只有四次。所以不要辜负我的信任。

  • 智能火网友

    蠢辞加油吖

  • 智能火网友

    祖国麻麻我爱你!

  • 智能火网友

    好喜欢这种甜甜的文!

  • 智能火网友

    已收藏pick江淮

  • 智能火网友

    作者大大快点更,我是仙宝

  • 智能火网友

    嘿嘿嘿!我来了! 给萌萌这个老女人的新书打call! 祝文大火??? 爱你吖♡

  • 智能火网友

    第一第一,加油写的很好!!

  • 智能火网友

    给你一个摸摸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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