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装公子的歌舞日常天际驱驰全文最新章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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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天际驱驰

穿越54万字连载中2019-10-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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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装公子的歌舞日常》是天际驱驰所著的一篇古代穿越言情小说,这篇小说主要讲述的是现代优秀舞蹈演员安然一朝穿越,成了个不学无术的小正太,在这个代乐伎低贱卑微,没有出路的朝代里,安然发誓他势必要用现代歌舞让这帮古代人们知道,什么叫音乐无时空、全民共追星....展开全文

《女装公子的歌舞日常》是天际驱驰所著的一篇古代穿越言情小说,这篇小说主要讲述的是现代优秀舞蹈演员安然一朝穿越,成了个不学无术的小正太,在这个代乐伎低贱卑微,没有出路的朝代里,安然发誓他势必要用现代歌舞让这帮古代人们知道,什么叫音乐无时空、全民共追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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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然夹了只虾子,正在考虑要不要放下筷子,直接上手剥虾壳时,问凝已经麻利地拿着公筷去夹安然筷上的虾子,轻声道:“我来吧,小心脏了你手。”

  安然还没反应过来,纪蕴伸出筷子,只听得“啪”“啪”几响,安然和问凝手上的筷子全断了,虾子被纪蕴夹了过去,他一边熟练地剥着虾壳,一边玩笑道:“好好吃饭,在那里眉来眼去的干嘛?”一边又叫店家换了新筷子。

  本来筷子被纪蕴弄断,就引得安浅秋抚菡和两厮看了过来,再听了纪蕴那句玩笑话,问凝的脸刷地一下涨得通红,头都快埋到桌子底下去了。

  安然是对这种程度的玩笑,浑不在意,倒是觉得问凝可怜,拿手肘狠狠捅了捅纪蕴道:“你功夫好,吃个饭都要耀武扬威?好好的,弄断咱们的筷子,你了不起了呀?还欺负人家女孩子!”

  纪蕴一点不恼,把剥好的虾仁喂到安然嘴边。安然张嘴便咬住,谁知,纪蕴却捏住虾仁故意不松手,安然想叫松手,可嘴里叼着虾仁,一说话就要松嘴,只得睁大了眼睛十分不满地瞪向纪蕴。纪蕴笑盈盈地看着安然,没有松手的意思。安然不想松嘴认输,便把头一摆,来个强夺。

  纪蕴怕那虾仁被扯断了,只得松手,笑道:“呵,你倒是个大人了?怎么吃东西还要人喂?”

  安然颇有些得意地咀嚼着抢来的胜利果实,道:“让你喂,是给你面子,你还敢不松手!”十分傲娇地哼了一声。

  桌上众人瞧着这一幕,全都笑了。一边的安浅秋柔柔地央求道:“蕴哥哥,小秋也要吃虾子。”

  纪蕴不好厚此薄彼,只得剥了一只,安浅秋张着嫣红的小嘴等投喂,甚至都准备好了,怎么来个手上夺虾,纪蕴却把虾仁放进了她面前的菜碟里。

  安浅秋愣愣地看看纪蕴,又看看菜碟里的虾仁,似乎不能理解纪蕴这么明显的厚此薄彼的举动,继而眼里浮起一层薄薄的水雾,不过,那水雾很快又在满桌的欢声笑语中消散了。

  安然虽然没有答允教安浅秋练舞,但是安然练舞时,安浅秋跑来旁观,安然也不赶她走,旁观久了,安然便也教她一些练起来不怎么辛苦的舞蹈动作,就当形体锻炼,让她练着玩儿,不必当真。

  四月末,方太太终于给安浅秋寻到了一个妥当的乐师,安然在琴室里看见阿辰时,大吃一惊,有种恍如隔离的错觉。

  因为安然一早就跟方太太商议妥了,要让教导安浅秋弹琴的乐师给自己伴奏,所以,便直接在练功房旁边设了间琴室。

  反正安浅秋的闺阁薰夕院距离安然的清如院并不远,过来学琴也方便,同时,又有安然这么个第三人在旁边看着,不怕安浅秋跟阿辰孤男寡女单独相处,惹人闲话非议。

  上次在一品香酒楼看见阿辰时,他虽算不上容颜姣好,却也五官端正,身体挺直。

  此时的阿辰,却微微伛偻着身躯,脸上蒙着一张特制的面巾,没有被面巾蒙住的双眼和额头上有两道浅红的伤痕,一看就是新伤,并且那伤痕一直延伸到面巾之下,显然脸上也有新伤,大约整个脸上都有伤。

  安然听嬷嬷介绍,阿辰姓容,本是清白人家的子弟,全家去梵金寺进香时,遭了劫匪,都死于非命,只阿辰熬过重伤活了下来。

  但他也被毁了容,身体也废了,家里下人欺主,或卷款而逃,或侵占财产,容家很快就败落了。

  幸好阿辰有一手出色的琴艺和琵琶,为了生存,就央了一些大户人家的太太出面作保,愿意做个女师,教导大户人家的闺阁淑女抚琴或弹琵琶。

  安然一听,就知道这些话都是鬼扯,全都是李子实安排的吧?

  只怕真有那么一户姓容的人家,被灭了门,安排阿辰李代桃僵成为那户人家唯一存活的一个。

  反正阿辰毁了容,那容姓人家的左邻右舍谁愿意盯着一张血肉模糊的脸仔细辩认?只要阿辰的身形年纪跟那家人的某个子弟差不多,大家草草看一眼,就会确认了。

  一个来历清楚清白的落难子弟,比一个空降立户的乐伎更容易被人信任同情。

  安然也不是多愁善感之人,虽然不齿李子实如此祸害平民百姓,也只是狠狠在心里鄙视了一下就算了。

  对因为自己的需要,害得全家被灭的容家人,为他们默哀了一把,就放开了。安然不是白莲花,也没有圣母情怀,不会把李子实作的孽归到自己身上。

  只是看着阿辰好好的一个人,毁了容,废了身,一个多月时间就像完全变了个样子,还是令安然有些难过,尽管他知道,阿辰想混迹后宅,这是必须的。

  这些也是阿辰想成为一个独立立户的良籍平民,必须付出的代价。

  这个时代,如果让一个少年混进后宅教导淑女们弹琴,就算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也会影响淑女闺誉。

  毁容,切断淑女们可能产生的春闺绮念;废身,斩断少年的作案动机和工具。只有毁容废身之后,阿辰才有可能借教导安浅秋琴艺之机,来到安然身边。

  等人都退散了,阿辰跪下,非常郑重地朝安然直磕头,安然慌忙去扶,叫他起来。

  安然不习惯跪别人,也不习惯别人跪他,在他心里依旧保持着穿越之前的三观,这是根植铭刻于他心灵深处的东西。

  阿辰非要跪着,不肯起来,说道:“除了父母师父,姑娘待小人恩同再造,小人这辈子愿意永远追随姑娘,水里水里去,火里火里来,只要姑娘需要,小人绝不吝啬贱躯。”

  安然等阿辰情绪平复一些了,才把他拉起来,柔声道:“我问小世子要你,给你良籍,也是因我所处环境所迫,想不到让你吃了这等苦楚,一辈子也没法挽回。你如此谢我,我心头委实不安……”

  安然还没说完,阿辰又要跪下去:“姑娘能给小人一个良籍,就够小人做牛做马报答姑娘的大恩大德了,吃这点小苦头,是小人心甘情愿的。”

  安然把阿辰拉起来,让他坐在自己身边,阿辰却要站着:“小人虽然已经是良籍了,但在小人心里,小人是给姑娘做牛做马的奴婢,万万不敢在姑娘面前落座。”

  安然不喜欢对别人卑躬屈膝,也不喜欢别人对自己卑躬屈膝,便拉下脸,强让阿辰坐在自己身边,又斟了茶给他喝,借着这些动作,让他把心情平静下来,才说道:“阿辰,我说了,我让小世子给你良籍,是因我有用你之处。”

  “小人知道,小人保证随传随到,随时都可以给姑娘伴奏。”

  “不光是伴奏。”

  “那还要小人做什么?姑娘尽管吩咐。”

  安然轻轻笑道:“你不用这么诚惶诚恐的,我喜欢舞蹈,舞蹈除了要伴奏,还需要有人能谱出曲子来,谱曲这个事就只能靠你了。所以,我跟你应该是合作的关系,而不是主仆。”

  主仆的关系,只怕将来会禁锢局限阿辰的谱曲风格和创造力,只有平等宽松的关系才最有利于创作。

  安然继续微笑着,希望微笑能缓解抚平阿辰的情绪,又说道:“别叫我姑娘了,我叫你阿辰,你叫我阿然就行了。你也莫要自称‘小人’,听着别扭,我这院的丫头小子都是自称‘我’的。”

  阿辰在安然的微笑里也渐渐缓过劲来,端着茶盏,垂着头,改口道:“别的事,我都依着姑娘,只我心头敬着姑娘,不敢直呼姑娘名讳,还让我称呼‘姑娘’罢。”

  “也行。”就一个称呼,安然也不死抠,既然双方确定了长期合作的关系,安然不免要关心一下阿辰的生活。

  阿辰回说,他已经把容家的那所老宅子卖了,在安府附近不远买了处极窄小的院落,并把户籍从容家所在的会嘉坊,迁到了安府所在的邑安坊,这么一迁,就更不怕被人认出是冒牌货了。

  虽然毁了容貌,废了身体,搬到陌生的地方,住得窄窘,吃得粗淡,穿得破旧,身无长物,但听得出来,阿辰对自己目前的生活状态是从未有过的满足。

  阿辰说道:“那屋子再小,可是,是我自己的,这天地间,总有我容身之处。我是良籍平民了,走在街上,再不会觉得低人一等,我甚至觉得,我呼吸的空气都跟以前不一样……我终于,从那个地方出来了……”他说着说着,就流下泪来。

  安然伸手轻轻拍了拍他,意示抚慰。这轻柔的关怀更令阿辰崩溃,他一下子扑到茶几上,把头埋在臂弯里,极力压抑地抽噎着,肩头不住耸 动

  安然道:“你想哭就哭出来吧,这里没人会责怪你。”

  阿辰并没有哭出来,只是趴伏在茶几上,吞声抽泣了好一阵子,才渐渐止住了悲伤,说道:“……只要能从那地方出来,付出任何代价都值得。”

  安然递了方手巾过去,问道:“睿王府待府里下人竟这么刻薄苛责?”

  阿辰接过,回道:“我说的‘那地方’,不是睿王府,是教坊司。”阿辰先抹了眼泪,把巾子叠一下,又伸进面巾里抹了脸上的泪,又再叠一下,最后才抹拭了鼻涕,完了把手巾叠得方方正正的放回自己衣袋里,赧颜道:“污了姑娘的手巾,以后赔姑娘一条。”

  安然道:“一条手巾,又不值钱,我多着呢,不用赔了。嗯,你不是王府乐伎吗?怎么又扯上教坊司了?”

  阿辰道:“我同我师父都是教坊司进献给睿王府的,我们的户籍一直在教坊司。”

  安然听了,心头一动:“阿辰,你不是被卖进教坊司的,是罪臣之后?”教坊司的乐伎来源,要么买入,要么就是罪臣家眷没入。

  有些教养,小时候养成了,一辈子都难以改变。安然看阿辰抹拭眼泪,并没有像普通底层人那样一顿乱抹,而是一边分区域抹拭,一边折叠巾子,这样的举止显然不是教坊司那个肮脏粗卑之地教得出来的。

  “是。”阿辰道:“我叔祖犯了事,一大家子都受了牵连。进教坊司那年,我八岁,我以为我这辈子都出不来了。”

  被没入教坊司的罪臣家眷,是不能赎身的,只能在教坊司里活着受罪,一直到死。

  安然听李子实说阿辰没有姓氏,便以为阿辰是从小被卖入教坊司的孤儿。

  其实从小被卖入教坊司的孤儿对教坊司的禁锢并不排斥,甚至还对教坊司有种家一般的情愫,因为教坊司是他们在这个世间唯一的依托之地。他们不会向往自由,因为他们从未自由过,他们会比较安心地呆在教坊司里。

  罪臣家眷流落在教坊司这烟花风尘之地,清白,名誉,气节什么都不复存在,这对他们本来就是难以忍受的羞辱,气性大的,多半宁可自杀也不进教坊司。

  再加上罪臣家眷们曾经都是人上人,享受过自由和尊贵,一朝变成了任人作贱的蝼蚁,两相对比,冰火两重天,心里格外不平衡,活着的每一天都是煎熬,真正的度日如年,他们会特别渴望离开教坊司,特别渴望重新成为良籍平民。

  安然一下子就理解了阿辰为什么付出了毁容废身的惨重代价才离开教坊司还对自己感激涕零,只差没有跪舔自己的脚趾头了。

  因为如果不是自己向李子实开口,阿辰这辈都要被禁锢在教坊司里,永远也不能离开。

  八岁的孩子已经懂得很多了,他享受过尊严和自由,越是幼小时的经历,越加难忘,他渴望自由,渴望从良。

  “既是罪臣家眷,应该是有姓氏的,真姓容?”

  阿辰道:“是有姓氏,只是叔祖犯事,牵连了全家,我们又流落在这等污秽之地,为了不让祖宗蒙羞,便弃了姓氏。如今姓容,不过是为了户籍。”

  “小世子只消去教坊司一查,就能知道你的姓氏。”

  阿辰“呵”地一声,自嘲一叹,说道:“我们在睿王府,不过就是给主子们耍乐的玩艺儿,我们有没有姓氏,或者,我们叫张三李四,主子们哪会在意?”

  安然连忙申明道:“阿辰,我跟你是合作的关系,是平等的,彼此多了解,我们以后会是朋友。”

  阿辰也连忙站起来,正容道:“阿辰知道,阿辰一看见姑娘,就知道姑娘跟别人不同,不会轻贱阿辰,阿辰也不会对姑娘有任何隐瞒,阿辰不敢高攀姑娘为友,只愿一辈子追随在姑娘身边做牛做马……”

  安然笑着指了指身边的位置,道:“阿辰,我不要你做牛做马,就要你做朋友。快坐下罢,咱们好好说话。咱们单独在一起的时候,不用这么拘谨,我这人挺随性的,不讲什么规矩,你跟我处久了就知道了。”

  等阿辰坐下了,安然把头凑到他面前,小声道:“我问你个事,你不要恼啊。”

  “嗯。”

  “你刚说,睿王府把你们当个耍乐的玩艺儿,是不是那方面的玩艺儿?不许恼啊!”

  阿辰涨红着脸,把头摇得像个拨浪鼓似的:“不是指那方面的玩艺儿,姑娘误会了。就是给殿下和大人们弹弹曲儿,随传随到是本分,他们不懂音律,指挥你乱弹,你也得弹,这也是本分,把他们伺候得高兴了,赏点吃食也还好,最怕他们心头不痛快,就拿我们撒气,一顿拳打脚踢都是轻的,最怕被拖下去挨鞭子,挨板子,他们听你的惨叫声透过几个院落传过去……我们不是王府的人,这种拿人撒气的事,经常落在我们头上,还说我们是教坊司出来的,连惨叫声都比寻常人清越婉转,如泣如叙,悠长不绝……听说,有被活活抽死的人。”

  挨鞭子还要表演惨叫,这是何等凄惨的人生?果然,越是位高权重之人,就越加变 态!

  安然听了,只觉心头堵得难受,他不敢再问,怕戳人伤疤:“我就随便问问,你莫恼,这些事都过去了,你放心,我这里绝不会有这些破事儿。”

  阿辰也听说小殿下曾对安然产生过那方面的心思,他倒是理解安然想打听那方面的想法,又说道:“小殿下是玩过脔童,不过听说还是讲究你情我愿的,没有强迫谁,玩过之后,也有厚待人家。天家勋贵们的子弟,谁家没有几件风流韵事呢。”

  这时代民风开放,贵公子把玩脔童小倌,或贵妇们养个面首,真不算什么大事儿,只要不影响娶妻生子,不影响正常的人伦关系,大家只把这事当作风流韵事来看。

  在勋贵纨绔子弟看来,玩脔童不过是诸多玩乐项目中的一个选项罢了。这里面不渗杂感情,就是一种腐朽堕 落糜烂的贵族娱乐项目。

  阿辰又道:“其实,小殿下也不敢率意胡为,他上面还有他娘世子妃娘娘拘管着他呢,据说,世子妃娘娘也很头痛他不争气,不出息。出府前,我有听说,世子妃娘娘正准备给小殿下相看媳妇呢,说男人成了亲,心性就定了。”

  安然一点不关心李子实,倒想起了另外一个问题:“你冒充了那个容家的清白子弟,离开了睿王府,你平空消失了,小世子怎么跟教坊司交待?”

  被没入教坊司的罪臣家眷也是罪人,除了要羁押在教坊司不得赎身之外,官府会严密监控他们的动静行踪,活要见人,死要见尸,验明正身之后才能消籍,不是说一声“人不见了”就能交待过去的。

  阿辰看了安然一眼,轻轻发出“嗤”地一声,不知是嘲笑还是轻蔑:“你跟小殿下不对付,白担心他干什么?他总有法子安排我身死消籍。”

  安然笑嘻嘻地把话锋一转,问:“你可还有亲人在教坊司?”

  “没了,七年了,他们都死光了,一个一个死在我面前……最后一个,就在年初的时候死的,他们连个坟头都没有,除了我,谁也不会再记得他们了。”阿辰说话的语气淡淡的,甚至有些漠然。从八岁开始,就不断经历亲人离世的打击,到十五岁,所有亲人都亡故,他已经被打击得麻木了。

  那一天,安然跟阿辰又聊了很多话,在了解了阿辰的身世和生活状况后,主要向阿辰打听了一下教坊司和太乐署的情况以及瓦肆戏班和各家著名私人勾栏里的情况,甚至还包括南风馆。

  经过跟阿辰的这一番交谈,安然觉得自己终于对这个时代的娱乐圈,以及歌舞演艺和百戏杂耍有了个大概的了解,不至于两眼一抹黑找不着方向,指不定什么时候就碰个头破血流。

  两人一直说到酉时,下人来请容先生和五姑娘去客厅用饭时,两个还说得意犹未尽。

  照规矩,女师上门第一天,主家主母和学生得陪着女师用饭,以示尊师重道之意,往后年节另有束脩。

  以后女师的一日三餐,都会有下人送去女师的客房,让女师在客房里享用,不与一干下人仆役混杂,吃食规格也比一般仆役要高。

  阿辰虽废了身子,到底是个少年男子,便主动提出每晚自行回家歇息,绝不在安府留宿,不敢污了秋姑娘的清誉。

  于是阿辰每天早上巳时进府来教导秋姑娘弹琴,一直教到午时,吃过饭后,下午的时间就归安然使用,帮安然伴奏练舞,一直练到酉时晚饭。安府预先给女师准备的客房,就变成了阿辰的午憩进食之所。

  女师进门的第一顿晚饭,由方太太,安然和安浅秋三个作陪,给足了阿辰礼遇和尊敬,并不因为他毁了容,废了身而有所轻慢,这让阿辰无比满足。

  下午的时候,安然问了阿辰的住处,便叫人去认了门庭,看了住处的情况,晚上送阿辰出门,问凝使叫凡一和木尘两个把收拾出来的一些陈旧的居家用品,随阿辰一起,送去他住处,并替他铺陈好。

  阿辰向安然一揖,准备告辞,安然指了指他的面巾:“让我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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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友评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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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智能火网友

    作者想 作者想何时更新呀?今天我们可是说好的呢~

  • 智能火网友

    我注意到了

  • 智能火网友

    挺,封面超级好看

  • 智能火网友

    哈哈哈,真的吗?

  • 智能火网友

    20朵花pick安童染

  • 智能火网友

    文笔偏幽默

  • 智能火网友

    加油^0^~ 评论来晚了

  • 智能火网友

    不要弃文啊!我超级喜欢看

  • 智能火网友

    收徒17873826

  • 智能火网友

    大家好,我是叶子啦!由于我的手机不小心掉到地上,所以只能用这个账号,等那个账号修好了,能用,另外我推荐我的另外一部小说,斗罗之清风明月,就是这个账号,点进去就能看,谢谢大家,只能停更一段时间,拜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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