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前夫穿成了我家的狗刘钰纪宝宁全文最新章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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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李寂v5

穿越1万字连载中2019-10-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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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前夫穿成了我家的狗》主角叫刘钰纪宝宁,讲述了渣皇帝变成狗后爱上被他抛弃的前妻,痛改前非求原谅但求而不得的故事。魏文帝刘钰一生杀伐果决,不择手段。还是皇子时,为了顺利上位,刘钰奉太后之命求娶了太后的外孙女、丞相幺女纪宝宁。登基后,为保皇位安稳,刘钰下令软禁太后,休掉纪宝宁,又将纪家贬到了燕北苦地,一生为奴。过了半年,刘钰又觉着不够,干脆下令灭了纪家全家。许是作孽太多,圣旨发下当晚,刘钰惊恐地发现,自己竟然变成了纪家的一条狗!一条天天夹着尾巴,还被院里鸡鹅欺负的大黄狗!更糟糕的是,十天后,下令灭门纪家的圣旨到了。展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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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二人都是刘钰的心腹,是他从羽卫军中亲自遴选、训练出来,陪着他走过了近十年的风风雨雨,又经历了四年前那场血腥宫变的人。刘钰最看中他们的,除了智谋与勇武,便是赤胆忠心。

  二人从一穷二白起家,所有的尊宠荣华都来自于他,对齐映康和张彻来说,刘钰除了是君主,更是生恩父母一般的人物,所以刘钰才愿意信任他们。

  自幼生于宫廷之中,刘钰的多疑生在骨子里,他的兄长想要杀了他,他的父亲想要除了他,他最后亲手弑了他的兄长、废了他的父亲。为了权利,就连血肉相连的亲人都可以刀锋相向,还有什么人会永葆忠心呢?

  ……

  齐映康和张彻匆匆而来,外头雨下得大了,刘钰吩咐宫人准备了新的衣裳给他们换上,又备了姜汤。天子如此关怀备至,二人感动不已,请安时行礼的幅度都大了几分。

  刘钰不是个拐弯抹角的人,叫起后第一句便是:“最近纪青端有什么动静?”

  左相齐映康上前一步道:“禀陛下,纪家亲党尽散,均被逐出望京,纪大人如今身边只陪侍着一儿一女,住在燕北一个名叫建平的小镇上,县衙每月发下三钱银子的抚慰,生活虽有些拮据,但也够活。臣还听闻,纪小公子入了镇上的书塾,已读了一个月的书。”

  听到最后一句,刘钰有些意外,挑眉道:“哦?纪则安竟也会安分地去念书?”

  齐映康笑了下:“书是读了,却并不安分,没过几日便跟人打了一架,将对家打得肋骨断了两根,闹上了县衙,还是县令将这事给压了下去,赔钱了事。只那被打的人家也是个家大势大之主,建平的老县令就要回乡养老,新县令上任,不知以后会是个什么光景。”

  齐映康的言外之意刘钰听得出来,他是忧心老县令走后,纪家在建平无依无靠,要受人欺负。

  不过刘钰并不在意。

  他在意的是纪青端到底有没有怨恨反叛之心,至于他是死是活,那倒没有什么紧要。若是死了或许更好,也省得他日日挂心。

  “除了这些事,还有什么旁的吗?”刘钰脸上的神色看不出喜怒,他往后靠在椅背上,指尖有一下没一下地敲着扶手,淡淡问:“他每日要吃几餐饭,与谁吃,去哪里吃,可有人来寻他吃?”

  最后一句才是重点。刘钰最怕的,就是纪青端狼子野心、死灰复燃。

  齐映康踌躇了下,还是说了实话:“三日前建平那边来信,说镇北侯去了趟,带了不少东西物件,还与纪大人一起吃了酒,相谈甚欢,住了一夜,第二日才走的。”

  刘钰眯了眯眼:“镇北侯……”

  镇北侯温成辽是纪青端的小舅子,宝宁的亲舅舅。当初先帝爷开国时,温家先祖立有不世之功,被封了世袭镇北王,虽后来几经贬谪只是个侯爷了,但仍旧势力强劲,手握温家军戍于北方,兵马十万有余。刘钰也不是没想过要除掉温家,但百年大族根系极为茂盛,牵一发动全身,他现在还没有那么大的能量收回温家的兵权。

  刘钰本对纪家放心不少的,温成辽这一次拜访,又将他的疑心勾了起来。

  殿内一片寂静,齐映康眼观鼻鼻观心地站着,过了一会,张彻忍不住,用胳膊肘拐了他一下,小声问:“说啊,剩下的怎么不说了?”

  齐映康瞪了他一眼,没言语。

  “……”张彻急了,“你倒是说啊。”

  刘钰听见,抬眼看过去:“说什么?”

  齐映康知道躲不过去了,咬咬牙道:“臣还听闻,镇北侯是带着十几箱聘礼前往的,想要求娶……但纪大人没收,原封不动给退回去了。”看着刘钰眼里酝酿出的风暴,齐映康有些头皮发麻,又补充了句:“温家大公子的正妻两年前过世,也一直未抬妾室,如今二十余岁还无子,温大人许是也有些着急……”

  “他好大的胆子!”刘钰刷的一下站起身,负手走了几圈,终于停下,冷笑道:“看来是朕太纵容温家了,这种忤逆伦常的事他也敢做的出来。纪宝宁,朕再不喜欢,那也是君王的废妃,他镇北侯包天的狗胆想要染指!私会罪臣也就罢了,还想要亲上加亲,可真是好感人的一段郎舅情。呵,好啊,朕动不得他这只猴子,那便杀只鸡给他瞧瞧。”

  刘钰在原地顿了一瞬,一甩袖子道:“齐映康,拟旨!”

  “臣在。”

  刘钰眼含愠怒:“纪青端居功自傲,目无朝纲,结党营私,意图不轨,其心可诛。朕宽容忍耐,未剥其性命,而其丝毫不知悔改,仍执意勾结外臣,有反叛之心,如此逆臣贼子,不重罚不以正纲纪,平民愤。念其以往功勋,不忍令赴市曹,上谕,赐自尽。”

  齐映康将这段话在心中默默记下,却没立刻去手书,站在原地面带犹疑。

  张彻看出他的迟疑,问道:“可有何纰漏?”

  齐映康皱眉:“纪青端虽有错,但我们手中并无实证,只凭他与镇北侯密会一条,恐难服众。”

  “这有何难?”张彻道:“寻个人去问一下,不就成了。”

  齐映康不解:“此话何意?”

  张彻道:“纪青端原在望京时,与上将李肃交好,咱们找个李肃的部下去问他一下,就说觉着为他怨恨不平,想暗中邀他出山做官,再慢慢筹划将来之事,问他允还不允。若是纪青端点头了,那就杀了他,若是拒绝了,那便说明他现在还是安分的,不需为此忧虑。”

  齐映康:“可是……”

  刘钰颔首,不等他再说什么,下了决断:“那便如此办。”

  ……

  两人出门的时候,大雨已成倾盆之势,有宫人递来伞,张彻道谢接过,撑开步入雨中。

  待走过最后一道宫门,齐映康终是忍不住,叹气道:“张彻啊张彻,刚刚在未央宫,你瞎添什么乱呢。”

  张彻偏头:“我怎么了?”

  “陛下本就对纪家多有忌惮,镇武侯那事,不说也就不说了,你偏撺掇着惹陛下生气做什么。燕北高远,本来这辈子就那么相安无事的过下去了,你倒好,又是出主意,又是鼓灶火,非要将纪家赶尽杀绝不成?”

  “他若不做,我哪里来的由头说。”张彻满不在乎:“我为武将,自然比不得齐大人文官圆滑,有一说一便是。”

  齐映康停下脚步,似笑非笑道:“那太皇太后那里呢,你要如何去解释?”

  张彻神情呆滞一瞬,渐渐露出为难之色。

  他怎么将太皇太后给忘了。

  当初刘钰一意孤行要将纪家赶出望京,纪太后年纪本就大了,一气之下病倒,之后便幽居长乐宫,再也没出过门。若是纪青端真死了,纪太后与刘钰之间的祖孙情,怕是就彻底碎了。

  张彻气急败坏:“刚才在未央宫,你怎么不拦住我!”

  “……”齐映康摇头道:“罢了,此事多说无益,只盼着纪大人莫要有不臣之心,不要招惹杀身之祸就好。只可惜了德妃娘娘,至纯至善的一个女子,偏偏经历了那样多的苦楚。我刚才还曾想过,若是镇北侯来提亲,纪大人真的受下了,或许也不错,她苦了那么久,也该过些舒心的日子了。”

  张彻抿抿唇,没说话,他透过纸伞的边缘看向远处天空,一道白色的闪电撕裂苍穹,随即而来的是轰隆隆的雷声。

  “打雷了。”

  ……

  未央宫中,刘钰端坐在书案前,手里拿着本奏章,想要看,却无论如何也走不进脑子。

  他不知自己是怎么回事,总是想起宝宁的样子,想起新婚夜,她坐在铺满红枣莲子的喜床上,满面憧憬地对他说:“刘钰,以后我们就是一家人啦。”

  若是宝宁知道他要赐死她的父亲的事,一定会很难过吧。

  但他的心意永远不会因为一个女人而改变,何况是一个从不得他喜爱,早已被休弃的女人。

  刘钰将奏折丢在桌上,走到窗边推开窗子。

  硕大的雨珠扑面而来,转眼就打湿了他的衣裳,看着连天的雨势,刘钰的眼神有一瞬的空茫。

  其实,有时候他也会觉得茫然,他这辈子为了权利而活,现终于站到了至高无上的巅峰,却不知下一步该走向哪里了。

  雨从天上来,无根却有归处,他没有。

  “陛下,太皇太后想见您……陛下!”身后传来刘喜的轻唤,刘钰转头,瞧见的却是他惊恐变色的脸:“陛下您快闪开!”

  来不及了。

  一道刺目的闪电划破天空,整个大殿都亮如白昼,刘钰只觉背后一道热辣的疼痛,仿佛整个肩胛都要被劈开,随后,他便感觉到自己的身子像是一滩棉花般,软绵绵地倒在了地上。

  在陷入漫长的黑暗之前,刘钰的最后一点印象,是刘喜变调儿的哭腔:“陛下晕倒了,快传太医!!”

  刘钰是被什么东西啄醒的,尾巴尖处接连不断的刺痛,密密麻麻犹如针扎,让他烦躁地睁开眼,想要回头看看情况。

  ……尾巴?

  脑中骤然蹦出的这两个字让刘钰瞬间清醒,他一个大活人,哪儿来的尾巴?

  身后的疼痛仍在,刘钰却没心思去管了,从最初的那种惺忪状态中复苏过来,他终于察觉到了周遭环境天翻地覆的变化。雕梁玉砌、金龙软帐,全都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低矮的房梁、摇摇欲坠的篱笆门,还有那个端正放在他脚底下,里面白菜叶子快被踩出汁的食盆。

  在看到他所谓的“脚”的那一刻,刘钰心中最后的一道防线也壮烈崩塌。

  这明明是一对沾满了泥水的爪子!黄色的,爪尖的地方是柔软的白色,看起来有些毛茸茸的可爱。刘钰试探着动了动手指,赫然瞧见那只爪子也跟着翘起了一根脚趾。

  刘钰惊疑不定:“这是什么?!”

  “汪?!”

  “……”刘钰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屏住了气,用极轻的声音再发出了个模糊的音节:“嗯?”

  “汪儿?”

  刘钰震惊地抬起头,他这是变成了一只……狗吗?

  刘钰忽然就想起了晕倒前的那道雷。他或许是傻了,疯了也不一定,若不然就是睡太久了,做起了胡梦。可是梦里,会感觉到疼吗?

  来不及细思,尾尖处又传来阵极为剧烈的疼痛,像是被人用锤子重重地砸了一下,刘钰惊跳而起,但这只狗似乎是饿了许久,没什么力气,没跳多高,反倒是落地时崴了下脚,从两只前肢的缝隙中骨碌碌地滚出了个什么东西。

  刘钰低头一看,是块棒骨,同样也沾了不少泥,表面已经被啃的坑坑洼洼,看起来像块脏石头。

  所以,这只狗就是为了保护这块没了肉的骨头,才被这么欺负的吗?

  “嘎——”

  粗哑的叫声让刘钰下意识看过去,对上的是一双黑亮的圆眼睛。眼睛的主人偏着头,一根纤细的脖子又直又长,黄色的嘴快要抵上刘钰的脑门,刘钰甚至能感觉到它鼻孔中喷出的气的温度,吹在他前额的毛发上,浅浅的温暖的触感。

  这是……鹅吗?

  活了二十四年,刘钰第一次觉着如此的迷乱。现在所发生的一切都像是一场诡异又过分真实的梦,他想醒来,又不知该选择何种途径。他甚至都不知道自己在哪里,他如果是只狗,那是谁的狗,面前这只气势凶猛的鹅,又是谁家的鹅?

  只不过,没有时间留给他仔细思考了,面前的敌人已经张开了翅膀,一副蓄势攻击的样子。

  刘钰眯起眼,心中暗自数着时间。

  三。二。一!

  面前的鹅果真伸长了脖子啄了过来,刘钰侧头闪躲,鹅狠狠啄在了地上,疼得发出了声暴躁的怒吼,随即挺直了脖子,欲意发起第二轮进攻。刘钰观察了下四周,找不到什么掩体,鹅冲过来的风声近在耳边,他咬咬牙,一脚踩在了食盆上,弹起后从白鹅的背上跃了过去,直接冲出了篱笆门。

  刘钰没想到,他学了十几年的武艺,吃了那么多苦受了那么多罪,最后的用处,竟然是从一只鹅的嘴下逃命。

  外头还下着瓢泼大雨,刘钰站在破败倒地的门前,冻得打了个哆嗦。

  那只白鹅没有想要追出来的意思,只是站在门口,冲着他又趾高气扬的“嘎——”了一声,随后进去叼了那块骨头出来,甩在了刘钰的脚前。

  ……原来它只是看不惯他进它的家里避雨。

  这只鹅怎么这么……小心眼呢?

  刘钰甩甩头,也没心情去管那根脏骨头了,转身想去找个地方躲一躲。雨势太大,只在外面站了一小会儿,身上就已经没有一丝干爽的地方,毛发被雨水浸湿,厚重又黏腻地贴在背上,像是背了一个秤砣。

  刘钰烦躁地甩了下尾巴,开始打量他所处的环境。

  这是个不大的院子,房子也只是个有些破旧的瓦房,中间一口轱辘井,靠近门的地方两个相对而建的小茅草房,都用篱笆做门,看起来像是鸡舍。左边的那个里住着一只鹅,那右边的呢,有没有可能是空的?

  刘钰心中含着一丝希冀,偏头看过去,瞧见了一排卧在门口不远处的鸡。

  它们也正在看他。

  刘钰不懂动物之间那些私密的语言,但他能分辨出来,那些鸡的眼里,明晃晃写着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嘲笑。

  ……算了。

  不能算!

  他斗不过那只鹅,难道连这些鸡也斗不过吗?他刘钰好歹也是一代帝王,如今虎落平阳,但也不能低三下四,贱气如斯。该有的骨气一定要有,要不然,他不就真成了一只任人宰割的蠢狗了?

  想通了这些,刘钰眯了眯眼,冲着鸡舍走过去,将头抵在篱笆门上,发出了一声低吼。

  趴在最前面的那只公鸡明显打了个哆嗦,缓缓站了起来,用戒备的眼神看着他。

  “嗷!”刘钰弓起身子,用比刚才更加凶恶的声音再吼了声。

  鸡到底还是怕狗的,胆小的母鸡已经坐不住,呼扇着翅膀惊恐地到处乱飞,公鸡也被吓得缩了下脖子,缓缓地向后退去。

  刘钰满意地点点头,推了下门想要进去,但他忘记了……门是锁着的,推不开。

  这一下用了不小的力道,篱笆上的木刺扎进脆弱的肉垫里,疼的刘钰脑门青筋一蹦。他深吸了口气,把喉咙里那声快要溢出的惊叫咽下去,抿着唇去找锁。

  狗是无法做出抿唇这个动作的,所以在旁人看来,他的表情分外怪异。

  鸡舍里,公鸡护着一群母鸡缩在角落,盯着他的眼神更加警惕了。

  篱笆门的锁很简单,楔子样式的,轻轻一拨就开了,刘钰用没受伤的那只脚打开门,一瘸一拐地走了进去。

  其实倒是不疼了,但刘钰还是说服不了自己用刚见过血的肉皮踩进泥地里,所以这短短几步路,他的右前脚都是悬着空的。

  刘钰察觉到,那些鸡看他的目光像是在看一个异类。

  他没心思去考虑一群鸡的想法,随便甩了甩身上的水,然后找了个干爽的地方,沉闷地趴了下去。

  虽然已经接受了自己变成狗的这个事实,但心头那些燥郁还是难以消除。

  刘钰实在是想不明白,就在两个时辰前,他还手握着无数人的生杀大权,随便一个眼神都能吓得人心惊胆战。怎么转眼之间,就成了一只可怜的狗,被鹅追,被鸡笑,又冷又饿,还得趴在冰冷的地面上躲雨。

  是因为杀人太多吗?

  更重要的是,原来的刘钰去哪里了?

  如果他的原身已经死了,那现在,望京恐怕已经大乱了。

  想到这里,刘钰更觉心烦意乱,他迫不及待地想要回到望京去,就算无法再将身体换回来,看一眼局势也好啊。可现在一切都不受他的控制,他甚至连自己在哪里都不知道,只能像只狗一样地躲在这里,和一群散发着奇怪体味儿的鸡共处一室,还要忍受它们恼人的目光。

  哦,不是像一只狗,他现在,就是一只狗。

  ……

  不知过了多久,外头的雨淅淅沥沥,好像快要停了,太阳也露出了云层,从鸡舍里往外看,有一片灿烂的金色光芒洒在门前。

  刘钰站起身,走到门口,仰头望了望天空。

  看太阳的方位,约莫寅时过一点。现在是夏天,离天黑还有两个时辰,以一只狗的脚程,走出去三四十里应该没有问题。刘钰安慰自己,说不定这里只是望京附近的一个小村镇,他还是能在今天回去的,先想办法进宫看一眼自己的身体再说,至少心里会有个底。

  如果再能得到齐映康和张彻的帮助,胜算将会更大。

  身上的毛还没全干,一缕一缕地黏在背上,不用照镜子也知道自己多狼狈。

  刘钰深呼了一口气,小跑着奔向院门。

  门自然是上锁的,斑驳的木门,又窄又旧,推门的时候能听到外头铜锁与门扉撞击的声音。如果不打开锁,凭这只狗的力量,肯定是出不去的。

  但他又不是哮天犬,隔门开锁开锁这样的事难度太高,完成不了。

  刘钰偏了偏头,余光忽然瞧见门旁边的墙上有一个半尺高的狗洞。

  ……要钻狗洞吗?

  这实在是太屈辱了!

  但事已至此,不豁出脸皮去,他怕是就再没出去的机会了,刚刚在鸡舍的时候,刘钰想过无数种关于这户人家的可能。若是户普通庄稼人倒还好,若是个杀狗的屠户怎么办?等到主人家回来,那便是他的死期。

  刘钰咬了咬牙,终究还是矮下了身子,将头探进了洞里。

  这个洞比想象中还要小,看着像有半尺,但钻进去就只有一个头的大小,刘钰扭了扭腰,发现自己动不了了,出不去,也退不回来。他的心瞬时凉了半截,但也没别的办法,只能维持着这个尴尬的姿势,尽力想要将头给抽回来。

  那些鸡和鹅都从篱笆里跑出来了,在他身后排排坐地瞧热闹,不时发出一两声杂音。刘钰强压下心中的羞愤,将两只前脚抵在墙上,准备做最后一搏。

  而正在此时,门口突然传来开锁的声音,随后“吱呀——”一声。

  一道熟悉的女声在耳边响起,温和而清澈的:“阿黄,你为什么要钻老鼠洞呢?”

  刘钰瞬间瞪大了双眼,纪宝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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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智能火网友

    占! 宝贝!?

  • 智能火网友

    嘿嘿,催加更的我来了

  • 智能火网友

    自己评自己8⃣️

  • 智能火网友

    欢迎哦~

  • 智能火网友

    内容很精彩。

  • 智能火网友

    不是说懒的打字吗?这七千多个字难不成是自己冒出来的

  • 智能火网友

    第一第一我来啦茶茶!! 实力pick姜茶茶!!! 疯狂打电话!

  • 智能火网友

    对不起,作者周内因学业不能更新   (ಥ㉨ಥ)   (╥ω╥`)

  • 智能火网友

    从母凭子贵来的~我会一直支持大大哦

  • 智能火网友

    今天有一点事情,晚上再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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