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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林中有雾

古言13.8万字连载中2019-10-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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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到靠山后前任重生了》是林中有雾所著的一篇重生言情小说,上辈子的苏九年 被嫡姐利用被迫成为姐夫的妾室,本以为那个男人对她的温柔都是真的,直到临死前才知道这都是假象,一睁眼,她又回到了姐姐劝她为妾时,为了保住自己这条小命,她偷偷将目光对准了淮阳侯府低调年轻的掌权人——秦三爷秦江春身上,可是没想到,前任渣夫也跟着重生了...展开全文

《找到靠山后前任重生了》是林中有雾所著的一篇重生言情小说,上辈子的苏九年 被嫡姐利用被迫成为姐夫的妾室,本以为那个男人对她的温柔都是真的,直到临死前才知道这都是假象,一睁眼,她又回到了姐姐劝她为妾时,为了保住自己这条小命,她偷偷将目光对准了淮阳侯府低调年轻的掌权人——秦三爷秦江春身上,可是没想到,前任渣夫也跟着重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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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爷,你醒了。”苏九年说得磕磕盼盼,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走过去轻声问,“现在有没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

  秦三爷往四周看了一眼声音沙哑,“这是什么地方?”

  “这是戚大哥的家,是他们收留我们。您先等等,我去厨房给你盛碗水来。”苏九年连忙说,不一会儿就端着水走出来。

  她先将秦三爷扶起,因为没有软枕,她叠了一床薄被子塞到他身后让他靠着,然后端水去喂她。这种侍候的事情她做得熟练,见秦江春凝神看着她不说话,还以为是他嫌弃盛水用的碗。

  戚家没有像样的茶具,喝水什么都是用吃饭的海碗。海碗价格低廉,制作也很是粗糙,秦三爷吃的用的都是最好的,哪里用过这些?

  她低声劝说着:“爷,他们家也不富裕,只有这个。而且奴婢已经洗了好几遍,很干净的。”

  从秦江春这个角度看过去,能看见女子尖细的下颌,柔顺的颈部曲线下面,隐约能看见精致的锁骨。

  他礼貌收回自己视线,温声说:“我只是不习惯别人这样侍候我,我自己来吧。”

  苏九年只好把碗递给他。

  虎子跑出去,准备将秦江春醒来的事情同戚大哥戚大嫂说,趁着两个人独处的机会,苏九年就将现在的情况说了一遍。

  说到她在戚大嫂面前谎称他们是夫妇时,苏九年面上有些不自然,解释着:“说我们是主仆,怕他们疑心我们的身份。若是说是兄妹,奴婢不方便照顾爷,才说了这个。”

  “这样也好。”秦江春听了之后,只是应一声,又说:“既然这样的话,你也不必自称为奴婢,也不必称呼我为爷,唤我……唤我慕白便是。”

  秦三爷的字便是慕白,听说当初他加冠时,圣上亲自取的,只有极为亲近的人才能叫。

  苏九年脑子里还记得两个人之间身份的差距,听闻摇了摇头,怯生地说:“有些不大合适,奴婢……我怎么能直接叫您的字呢。”

  秦江春倒是没想那么多,温声说:“一个字而已,现在情况特殊,不必一味拘泥于礼数。”

  话是这么说没错,可苏九年心里总觉得别扭,看见男人一直盯着自己看,才试探性地开口:“慕……慕白。”

  两个字缠绕在舌尖,她心中莫名有种异样的感觉,两颊浮现淡淡的绯红,气馁地说:“唉,总感觉有些奇怪。”

  “适应一下就好了。”秦江春说得平静,依旧是风轻云淡的样子,仿佛只是在说今日的天气怎么样。

  这倒是让苏九年怀疑起自己,是否是自己的反应过大了?她很快就将这个念头从脑海里甩出去,同秦三爷说:“我先去做饭吧,虎子……也就是刚刚那个孩子,想必是出去叫戚大哥和戚大嫂回来。”

  秦江春点头。

  到中午时,所有人才碰了面。秦江春出身钟鸣鼎食之家,浸染着一种矜贵让人觉得遥而生畏。亏得他性子温润,所以说话少却不让人觉得过分压迫。可就算是这样,也让戚大嫂觉得有些不自在。

  她借着去厨房端菜的机会,偷偷问苏九年:“你相公的气度真是好,总觉得和我们不是一路人,我这还有些怵着他呢。”

  苏九年愣了几秒钟之后才反应过来她在说谁,笑了一下,“三……慕白性格很好,对别人都很好,不用怵着的。”

  戚大嫂冲她眨眨眼,笑着打趣道:“那是你男人,对你好是一定的,对旁人可未必这样。”

  这句话将苏九年闹了一个大红脸,急忙解释:“真不是这样,他对所有人都很好的。”

  她这般样子倒有些像新妇,戚大嫂想起自己那时候,便好心地开口:“既然你相公已经醒了,那你们就搬到一起去,小夫妻俩就这样分房睡也不是一个事儿。”

  苏九年愣住了,嗫嚅着开口,“我们不着急的。”

  戚大嫂只当她是害羞,给了她一个“我什么都懂”的眼神。苏九年骑虎难下,险些说“你什么都不知道。”

  被戚大嫂这么一说,苏九年也犯愁房间的事情该怎么办,吃饭的时候没怎么开口。秦江春虽然话少,但是胜在礼貌和耐心,是个很好的听众。戚大嫂一开始还收敛着,后来也渐渐大起胆子,同他说些零零散散的事情。

  秦江春在听说戚大哥的姓氏时,沉思片刻,看向男人,“这个姓倒是很少见,我认识的人当中,只有一家是这个姓。”

  “这个姓氏也不算少见。”戚大哥说了这一句,便再开口。

  很快就有人说了其它的,将这个话题给掩盖过去,苏九年倒是留心了一下。

  她在盛京中呆了这么多年,也算是有些见识,总觉得戚大哥和普通的庄稼汉子有些区别,那样凌厉的目光不是这好山好水就能养出来的。

  后来她偷偷问了秦江春,秦江春笑着问:“你真叫我当成无所不知无所不能了吗?我只是随便问问。”

  苏九年目光中带了几分怀疑,“您不像是会说无用话的人。”

  对上小姑娘清亮能看见底的眸子,秦江春原本准备好的搪塞的话不知怎么就没说出口,他捏了捏自己的鼻梁,颇为无奈地说:“我只是突然想起一桩旧事,朝中有位镇南大将军,战无不胜攻无不克。其嫡长子继承父辈凶勇,当年蛮匪横行,曾以一百精骑单入匪窝,取领头首级一战成名。后来他因为一些事情,离开戚家,至今无人知道去向。”

  “你是怀疑戚大哥就是镇南大将军的儿子吗?”

  “不过是猜测而已,作不得真。”秦江春笑了笑,“事情过去那么久,我也只是听说,哪里知道真假。”

  虽是这样说,怕是他心里有几分肯定,苏九年心里无不是吃惊,倒是知道分寸地没有再问下去。不过还是忍不住去想,若是戚大哥真的是镇南大将军的嫡子,戚大嫂知道他的身份吗?

  她现在倒是没心思想这些,眼下摆在她面前还有另一个难题,

  就是戚大嫂太过热情,热情到已经准备好床铺被褥,送到苏九年的屋子里,“今晚你们小夫妻俩就好好说说话。”

  苏九年抱着被褥不知所措,戚家统共就这么一点大地方,之前戚大嫂不知道她和三爷是什么关系,便让三爷睡在虎子的屋子里。现在戚大嫂以为他们是一对儿,自然想让她们住在一起。此时要是再说什么的推诿的话,都说不过去,难道真的要同三爷睡在一起?而且要怎么样去和三爷说,他心里会不会觉得一开始她就打定主意要算计他,所以才和戚大嫂说谎的?

  全世界,她最不愿意三爷误会她。

  她支支吾吾没有开口,下午和虎子一起练字,字反倒不如之前写的那样好,歪歪扭扭地趴在之上,像是随手画了几条小虫子。

  秦江春因为腿伤的问题,留在家中的修养,实在见不过去,将她手中的笔接过来,在纸上写了三个字。

  字迹笔锋苍劲有力,力透纸背,透着一股大气。苏九年才学了两三天,字也没有认得全乎,只知道中间一个字是“九”,便猜着:“这是我的名字吗?”

  “嗯,总得从自己的名字开始学起。”秦江春随意问,“可有小字,我替你一并写了。”

  苏九年还未及笄,也没人替她取字,于是摇了摇头,轻声说:“没有取字,不过进苏家之前,倒是有个小名,叫娇娇。”

  她的娘亲过得太苦了,便希望她能够被娇惯一生,所以唤她娇娇。不过苏夫人不满意,她说一个丫鬟不适合用这样的名字,于是她就成了九年。

  秦江春又写了两个字,苏九年在旁边说:“三爷的名字怎么写?”

  “知道我名字干什么?”秦江春摇头笑笑,倒是在纸上将自己的名字和字都写上了,“来瞧瞧,别下次又不记得了。”

  两个名字并排在一起,苏九年想着,或许是三爷的字太过好看,让她觉得“苏九年”这个名字都顺眼起来。

  她欢喜地将纸张放在一旁,等上面的墨迹变干。秦江春疑惑问了声,“你这个干什么?”

  当然是收起来好好保管,这可是三爷送她的头一件东西。不过这话她倒是不大好说,含含糊糊地应声,“我觉得你这个字比书上还要好看,日后练字的话,就照着这上面的来写。”

  秦江春倒是没想太多,觉得她有些孩子气,不过这般大的孩子倒是能理解,心里想着,她母亲叫她“娇娇”倒是没说错,可不是个娇娇儿。

  下午练习字,有秦三爷在一旁指导,苏九年觉得自己的字长进不少,等着虎子出去玩的时候,她将下午戚大嫂说的事情同三爷又说了一遍,然后惴惴不安地看着三爷的反应。

  见他没什么表情,她垂着头,露出一截白嫩的脖颈来,有些沮丧,“我一开始没想那么远,只想着照顾您方便一些,才对戚大嫂说了谎,她才这样安排。”

  秦江春没有反应,倒不是真的因为生气了,纯粹是也没有遇见过这样的情况。说实在的,他倒是挺欣赏这个小姑娘,胆子大又心思细腻,一路坎坷着走过来,却仍旧怀着一颗赤诚的心。

  他不禁对她有几分怜悯,将她看作是自己的侄女那一辈,想着若是能帮上忙,便帮她一把。现在要同自己小辈同处一室,他便有说不出的别扭。

  “要不将实话同戚大哥他们说了吧。”苏九年低垂着眉眼,看不清楚任何的情绪。

  这样的做法实际不怎么好,他们同戚家刚认识,若是一开始就被人发现她们说谎,日后相处起来,就容易一直被怀疑。

  秦江春一生顺风顺水,也是第一次这样狼狈。他思忖片刻之后,同苏九年说:“事权从急,虽说不必拘礼法,但这件事情有关姑娘家名节,你要想清楚。”

  他对小姑娘多了几分愧疚,慎重说:“我对着皇天后土起誓,绝不会对你做出任何不合礼法的事情的,否则……”

  “三爷,我信你。”苏九年阻止他后面要说的话,看向面前的男人,目光清亮,满是对男人的信任。

  秦江春定定看着她,忽然笑了,“我还是头一次见过你这么傻的姑娘。”

  “我不傻的。”苏九年看着他,反倒是自己先笑出来,问着:“难不成爷有旁的心思吗?”

  秦江春噎住,头一次不知道说什么。

  苏九年也不去问,先出去帮戚大嫂将外面的干货收回来。

  也不知话本子里那些未成亲的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是怎么做到一个人睡在地上,一个人睡在床上的。且不说戚大嫂家没有多余的被褥,就算是有,这地上也有许多灰尘,被褥没办法,他们两个人还只能睡在一张床上。

  晚上睡觉的时候,因为秦江春腿脚不方便,她特意睡在里头,两个人躺下来的时候,都有些拘束,范围说不出的尴尬。

  这夜还漫长着,苏九年为了不让气氛一直尴尬下去,找了一个话题,“我们真的要在这里一直呆着吗?要不然我先出去,然后去扬州城找俞贵俞满他们,让他们过来将你接出去。”

  “怕是要再等上一段时间,苏义既然下了手,就一定不会让我们轻易回去。”秦江春感叹了一声,当初他们从悬崖上摔下来,能够活着又被人救回来,是多大好的运气,“也幸亏这里离扬州城远,有比较落后,否则怕是他们都已经先过来。”

  “奴婢主要是觉得,一直住在这里会打扰到戚大哥他们。”

  而且戚家本身就不怎么富裕,这些天给他们抓药又花了不少银子,他们在这里的吃住对于戚家而言本身就是一种拖累。苏九年心里一直过意不去,所以这些天一直帮戚大嫂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

  她顿了顿说:“我今日看见戚大嫂在陶罐子里拿钱,里面像是没有多少。我……唉。”

  秦江春倒是能够理解她说,心里也在盘算,要做点什么才能改变眼下的困境,“这事不必你管,到时候我再看看吧。”

  苏九年偏过头去看他,“三爷有主意了?”

  “没有,这个我倒是要向你承认,我确实不是无所不能的。”秦江春见她有些丧气,笑意在黑夜中漫开来,“不过倒是愿意试一试。”

  他虽这样说,苏九年心里却没有多少底,三爷现在腿脚不便利,能做什么事情。不过她不大好明面说出来,就怕伤了男人的自尊心,想着要不要改天和戚大嫂一起去山里找些药材来卖。

  她原本以为和秦三睡在一起,会失眠什么,实际上也没有,反倒因为身边有个人在,她比往日里睡得要更踏实。

  两个人的睡相都是好的,睡下去连翻身都没有,醒来的时候两个人中间还隔着老大的距离,苏九年心里松了口气,她就怕自己做出什么奇怪的事情,早上两个人都尴尬。

  见秦三爷还没有醒,她披了外衫蹑手蹑脚地下去,没想到半路还是将男人惊醒了,她有些不好意思地说:“下次我的动作会轻点。”

  小姑娘才醒,头发还未来得及打理,乱糟糟地蓬着,有几缕落在锁骨的凹陷处,不像平日里克制的样子,多了几分慵懒。早上阳光正好,打在如莹的肌肤上,她整个人如同泛着光一样,有种静谧的美。

  秦江春想起她的性子,将眼神落在他处后,也没有提醒,手肘撑着身子半坐起来,给小姑娘让出一条路来,“没事,往日到了这个时辰,我也会醒。”

  “嗯。”苏九年应了一声,心里却打定主意,明日一定不要再吵醒她。

  她洗脸的时候,借着盆里的清水才看清楚自己乱着头发的样子,想起早上时她就顶着这副样子和三爷说话,就说不出来的窘迫,脸上敷上一层绯色。

  戚大嫂正好出来,见她这样许是想歪了什么,冲苏九年挤眼睛,“你们夫妻两倒是挺恩爱的。”

  苏九年也是活过一遭的人,自然知道她话里的意思,越发窘迫起来,“我们没……”

  戚大嫂想着她们这些有钱的人家应当都避讳说这些事,只当她是不好意思,倒是没有再继续说了。

  这个小插曲很快就过去了,苏九年一直想着挣钱的事情,用过早饭后便同戚大嫂一起去山上,看看有没有什么药材。不过山上值钱的药材难遇到,容易遇见的都是些寻常的草药。苏九年已经问过戚大嫂,这些寻常的草药不值几个钱,就是送去药店,药童也未必肯收。

  一连两三日她都没有什么收获,不由觉得气馁,心里也越发着急。哪知道有日晚上,秦三爷突然给了她一两碎银子。

  她一开始还有些不敢相信,捏着银子在烛火下看了一遍又一遍,眼里都快发出光来,看向秦江春的眼光中又多了几分崇拜,笑的像个小仓鼠一样,“爷,你真厉害。”

  那日他母亲塞给她金镯子,也没见过她高兴,这一两银子到是叫她欢喜起来,可真还是个孩子。秦江春含笑看向她,目光中是自己未曾注意到的温柔。

  “你是怎么做到的?”苏九年狂喜之后,小心翼翼地将银子塞进布袋里,收起来。

  “虎子的私塾缺书,我替他们抄录了几本。”

  苏九年想起这两天他一直坐在窗边写字,原本她以为三爷是待着无聊,所以在练字,完全没想到他是在抄录书本。

  她现在无论再忙,每日都会抽出一个时辰来识字练字,时间不算长,可练完字后,手腕便是生疼,也不知道秦三爷要写多久的字,才能换来这一两银子。

  心里觉得有些难受,她又不好说什么,只能在三爷的饮食上更加注意。

  他们日子过的平淡,全然没想到外面因为秦江春的失踪已经闹得天翻地覆。

  淮阳候如今生死不明的事情很快就传到盛京,说是“生死不明”那都是客气,实则从那么高的山崖上摔下来,能活命的机会微乎其微。

  而这次一同掉下山崖的,还有一个美貌的丫鬟,这更是替这件事情覆盖上一层桃色,瞬间传开来。

  不过大家也不敢在明面上说,当今圣上为这件事大为光火,命驻扎在南边的戚家军过去搜寻淮阳候的下落,并下了死令——“生要见人”。

  在这样一个当口上,没人去触犯圣上的眉头,不过心里对淮阳侯府多了几分考量。

  老淮阳候多年无子,后来领了两个庶子进门,倾尽全力培养铺路,就存了要从中挑选一位继承人的心思。秦家二爷在外任官,秦家大爷一直留在盛京,其子也极为出色,最有望成为下一任淮阳候。谁知道半路杀出一个嫡子,嫡子又得皇上赏识,秦家大爷才不得不收敛羽翼退下来。

  现在淮阳侯八成已经没了,这下一任淮阳侯会是谁?现在秦家大房该躲起来笑了。

  不过这些都是在私底下说说,事实上秦家大房过的日子也不大快活。秦江春出了事情,老夫人将他们作为第一个怀疑的对象,不说淮阳侯府盛宠不断是沾了老夫人的光,就是一个“孝”字压下来,就能让他们喘不过气来。

  大房行事越发谨慎,秦明尧和自己的父亲商量之后,决定亲自去扬州城寻人。老夫人那倒是没说什么,江氏心里过不去,拉着秦明尧哭哭啼啼大半日,最后被秦家大爷骂了一顿,才讪讪地松了手。

  苏静和替秦明尧准备着行李,也是不解,“你既然知道老夫人怀疑是这边动的手,又何必去趟这趟浑水。若是人找回来了,什么都好说,若是没有找回来,外面又要说得难听。”

  “在意那些干什么,最重要的是上面的人怎么看。”秦明尧视线瞥向皇宫的方向,又说:“他毕竟是我三叔,若是我不亲自去一趟,岂不是认为我冷血。”

  宫里的那位对秦三爷真真是好,他怕是连自己的儿孙都认不全乎,却让秦三爷从小进宫,同太子他们一同读书,这一步就迈入了最顶尖的政治圈子。这老淮阳侯系上的情分,怎么就一点儿没有荫蔽到他们这一房。

  苏静和只在心里想想,抬起头又恢复了世家贵女的端庄,“这样也好,省的外面的人说闲话。母亲那边我会多劝劝,她会理解你的,你不必担心府上的事。”

  秦明尧看向她的目光更加柔和几分,一把将她揽入怀中,“我觉得这辈子,做的最好的事情就是娶了你。不过嫁给我,让你委屈了。娘亲她……若是说了什么不好听的话,你告诉我,我来和她说,不必委屈自己。”

  “不委屈的,我是愿意的。”苏静和揽住男人的腰,头靠在男人的肩膀上,轻声说,“你去扬州城也注意些,我……我在府中等你回来。”

  秦明尧应了一声好,外面都准备好,匆匆道别之后,便前往扬州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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