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离前夫君失忆了何挽李佑鸿小说全集全文最新章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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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毋宁随安

古言4万字连载中2020-02-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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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离前夫君失忆了》是毋宁随安所著的一篇古代言情小说,这篇小说主要讲述的是身为将军的妹妹,何挽自幼便遵循自己的内心,认为女子当要嫁给自己喜欢之人,她爱慕那慎王殿下李佑鸿多年,最后如愿嫁给了他,可谁知李佑鸿心有白月光,看都不看她一眼,既如此,那这样的婚约她不要也罢,本想着和离然后与他从此互不相干,谁知慎王殿下一朝遇刺,竟摔坏了脑子,死活不肯放她走了.....展开全文

《和离前夫君失忆了》是毋宁随安所著的一篇古代言情小说,这篇小说主要讲述的是身为将军的妹妹,何挽自幼便遵循自己的内心,认为女子当要嫁给自己喜欢之人,她爱慕那慎王殿下李佑鸿多年,最后如愿嫁给了他,可谁知李佑鸿心有白月光,看都不看她一眼,既如此,那这样的婚约她不要也罢,本想着和离然后与他从此互不相干,谁知慎王殿下一朝遇刺,竟摔坏了脑子,死活不肯放她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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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入宫

  何挽只觉脸颊发烫,慌忙抬手,抵住了李佑鸿的肩膀。

  两人之间不过咫尺之距,李佑鸿的呼吸轻轻地扑在何挽脸颊上。

  被抵住肩膀,他便不再动作,停在原处,微微侧头嗅了嗅她的脖颈,再抬眸时,眼睛亮亮的,“挽挽,你身上真好闻。”

  就这样看了何挽一会儿,李佑鸿才直起身子,下了贵妃榻,俯首,道:“有劳挽挽照顾,那我先走了。”

  何挽抬头看他,依稀间察觉他身上又有了几分过去慎王那翩翩复礼的影子。

  “妾身给王爷更衣罢。”

  她从衣架上拿起外衫,为他披上,又绕到他身前系上腰带,余光里,慎王李佑鸿的眼睛从未从自己身上离开。

  那目光温柔似水,偏又带着灼人的温度。

  他的手覆了上来,按住了何挽的动作,“挽挽,我不在你面前称‘本王’的。你也不要妾身长妾身短了。太疏离了,我不欢喜。”

  何挽没顾上答话,而是正蹙起眉,费力将手抽出。

  李佑鸿手掌微微用力,轻而易举地阻止了她的动作,缓缓道:“我宁可聋了,也不想一直听你那样自称。你不答应也无妨,我寻个尖刀,把耳朵刺穿便罢了。”

  他语气和缓,甚至是带着笑意的。

  却惊得何挽心跳如鼓。

  刚见识过了,慎王如今可是个言出必行的疯子。

  何挽小心应付:“……是。”

  闻言,李佑鸿才放了手,临了又缱绻地勾了一下何挽的手指,笑盈盈道:“那挽挽好睡。”

  .

  好睡自然是奢望。

  何挽做了一夜断断续续的噩梦。

  梦中她正与李佑鸿蜜语浓情,身边人的脸却突然扭转成故太子的模样,卯时初她便惊醒了,辗转反侧再没能入睡。

  阿灵进来伺候何挽梳妆时,瞧见她眼下乌青,担忧极了,“王妃,可是担忧王爷,昨夜没有睡好?”

  纵然有意与慎王一刀两断,可心中的情感到底是不受控制的。说不担心是假,可她昨夜噩梦连连,更多的是忧虑疑惑李佑鸿那奇怪的病症。

  究竟是为什么?

  他的记忆为何颠覆,还偏偏又与故太子那般相像?

  现在的李佑鸿究竟……是谁?

  何挽笑着摇了摇头,心中无奈想着,无论病因,他如今对她甜言蜜语都与心悦她无关,而是因着病了。哪日病好了,定会与以往一样冷待她。

  她还是没打消和离的念头。只是这慎王如今疯癫,和离的事怕是要再拖一拖了。

  梳妆后,何挽用了些茶点,王爷身边的小厮便来通报说进宫的马车备好了。

  何挽被阿灵抚到王府外,只见门口停着一辆通体明黄的马车,车帘上绣着气派的蟒纹。

  “这马车是谁准备的?”何挽惊惧,难以置信地看向一旁的小厮,“这颜色逾矩了!你们懂不懂规矩?”

  小厮也是诚惶诚恐,急匆匆俯身拱手,“王妃息怒……”

  车内传来些窸窣声打断了小厮的言语,两个白皙的上指节撩开车帘,慎王露出半个身子,看向何挽,道:“是我让这样选的,怎么了?”

  他十分不以为意,似乎用了明黄这种尊色是理所应当的。

  何挽眉头不展:“为何选了这个颜色?”

  李佑鸿仰头,挑眉,任性道:“我喜欢。”

  他斜勾起嘴角,朝何挽勾了勾手,“挽挽,上来。”

  何挽自然是不愿与李佑鸿一起逾矩,福身,道:“妾身不敢。”

  两人一时沉默,她再抬头时,只见李佑鸿面冷如冰霜,牙齿紧紧地咬在一起,狭长的眼睛从边缘往里泛起层层猩红,“我昨夜明明已经说过了......”

  坏了!

  她说错话了!

  李佑鸿不再看她,僵硬地转过头,声音沙哑,对小厮吼道:“刀呢?去给本王找一把尖刀!本王要这耳朵有何用?!有何用!!!”

  何挽忙伸手挡住了小厮,冲他摇了摇头,随即快步走上马车,把发了疯的李佑鸿给推了进去。

  车帘外,马蹄踏踏,一路向北。

  车帘内,何挽紧紧按着李佑鸿的手,“身体发肤,受之父母,王爷以后莫要轻言毁坏了。”

  李佑鸿紧绷的身体渐渐放松,侧过头,盯着她,眼波流转。

  半晌后他笑了,很是欣慰,很是欢喜,“挽挽,我知道,你还是在乎、心疼我的。”

  故太子犯起疯病来,别人都劝不得,但前太子妃三言两语便能哄好,且故太子也是最喜欢明黄色的......如今的慎王真是与故太子过于相像了。

  何挽阖眸,不知作何言语。

  以慎王清高的性子,必不愿活得如此疯癫,更不愿平白无故与十恶不赦的故太子扯上关系。

  遇刺那夜,李佑鸿把她推了出去,或许她该顺势逃出,呼喊救兵,而不是逞强去推书架,砸晕了刺客,却也似乎砸傻让慎王。

  何挽叹气,拍了拍李佑鸿的手背,“王爷,你病好前,我定会仔细照顾你。”

  至于和离,且等他痊愈之后再商议罢。

  *

  大康皇宫规模宏大,气魄雄浑,进了丹凤门向北走,红砖碧瓦一路延伸,皇后的凤栖宫便映入眼帘。

  李佑鸿下了轿辇,站在宫门外等着何挽,亲自扶着她走进凤栖宫的主殿。

  破晓后,天气渐渐热了起来,李佑鸿的身子更是烫人,掌心却是干燥而粗糙的,倒是他身旁的何挽流了满脸的汗。

  殿内放着冰块,又有宫人在摇风轮,倒算得上凉快。

  皇后身子也不大好了,这会子刚刚起榻,慎王与何挽便先候着。

  李佑鸿一手撑着木椅扶手,拄着下巴看她,柔声问:“挽挽,你怎么流了这么多汗?”

  身子又往何挽那边倾了倾,他从胸口处拿出一方白手帕,抬起手轻轻为她擦拭脸颊,“殿内冷,别凉着你了。你身子本就不好的。”

  慎王的东西自然是好的,那帕子用料讲究,触及肌肤很是柔软湿润,不算丝滑,也不大粗糙,教奶猫舔了似的。

  何挽微微躲了躲,抓住李佑鸿的手腕,低声道:“别擦了。”

  慎王再擦下去,旁边摇风轮那宫女的眼珠子怕是要被从眼眶里瞪出来了!

  何挽一向是被慎王冷待的,少有几次与他一同来给皇后请安,那慎王也必定是一脸不情不愿。

  怎么今日慎王竟对她体贴讨好了起来?

  殿内的宫女无一不被慎王的举动惊着了,一直忍着没露出甚么太大的异状,那纯纯是皇后娘娘□□得好。

  慎王迷茫地与何挽对视了一会儿,才明白了是怎么回事,转头冷冰冰地扫视了一圈,吼道:“看甚么看!头一天长眼睛吗?”

  “本王乃有妇之夫,可容不得你们随便乱看的!本王全身上下,里里外外,那都只有慎王妃才能看!”

  “你们这些没嫁人的姑娘,就是不懂得这些婚后的规矩!看着人家夫妻亲近,也不害臊!”

  说到激动之处,李佑鸿还要拿手肘击椅子扶手以增强气势,说得是理直气壮,臊得是何挽无地自容。

  何挽按住李佑鸿的手臂,哄道:“殿下,别说了......”

  李佑鸿不听,反而是变本加厉,高声问:“宫里的掌声姑姑呢?教她来见本王!本王有事吩咐!”

  一旁候着的宫女忙应了声,出去叫人了。

  不多时,皇后的陪嫁芝荣从殿外走了进来,快步走到李佑鸿面前,跪地,恭敬道:“奴婢芝荣,听候王爷吩咐。”

  “好,你且听着。”李佑鸿仰起头,神色傲慢,“本王要在这宫规上加一条。”

  芝荣:“是。”

  李佑鸿:“宫女们见到已成婚的主子,不能长久直视,需得小心避开目光,不然那双眼睛也就不必留着了!”

  芝荣一愣,下意识抬头看了一眼慎王,:“回、回王爷的话,这条宫规五年前已由故太子拟定过了。”

  她话音一顿,才继续道:“内容与殿下方才所说......一字不差。”

  李佑鸿蹙眉,“故太子?”

  听他语气,仿佛是并不认识这个人一般。

  芝荣道:“是故太子与故太子妃进宫给皇后娘娘请安之时...... ”

  她只说了半句,座上的李佑鸿已是浑身颤抖,双手也按上了自己的太阳穴,一脸痛苦,咬着牙道:“疼......头疼......”

  “挽挽!我好疼!”

  何挽忙拿出从府里带来的安神丸,哄着给李佑鸿喂了下去,又给那芝荣使了个眼色,教她闭了嘴。

  服下药后的李佑鸿靠在了椅子上,一下一下地抽着气,何挽便起身,绕到他身后给他轻轻按摩头部。

  他闹出的动静着实不小,满殿的宫女都吓坏了,芝荣担忧道:“王妃,容许奴婢去请太医罢。”

  这症状与昨夜的甚为相似,既然已经求了药方,那便无需请太医再看一遍了。

  且以李佑鸿如今的脾性,再来一个太医,别是要再像陈大人那样被吓坏了。

  何挽摇了摇头,“无妨,我给王爷按按便好了。”

  “姐姐莫要胡乱医治......”

  从殿外传来一语娇媚,随着这声音被吹进来的还有一股子胭脂水粉的香味。

  “王爷贵体,还是请太医来看看得好。”

  何挽抬眸,只见扶着皇后娘娘走进殿内的,正是当今太子的宠妾。

  世人口中,慎王李佑鸿心中那念念不忘的一弯皎洁白月。

  裘含玉。

  裘含玉周旋于二皇子与三皇子之间多年,后逢故太子逝世,二皇子被立为国储,她便彻底弃了三皇子慎王这条船,嫁进了太子府。

  她当年是京中花魁,顾盼生辉、堪为国色,又唱得一腔好戏,不愧教慎王念念不忘。

  不过这两年被太子养在深闺中,倒是圆润了不少,再没有以前那纤纤弱质的身段了。

  她扶着皇后走上主座,路过起身给皇后行礼的两人,脸上难掩得意之色。

  每每与慎王夫妇相遇,那慎王都能给她赚得好大的面子。

  伺候皇后坐下后,她走到主座旁站着,垂着头,故作恭敬道:“母后,慎王殿下 身子似乎不大好,还是宣个太医来罢。”

  座上的皇后点了点头,开口,声音柔柔的:“嗯。先免礼罢。”

  “芝荣,去请个太医来给雀奴看看。”

  李佑鸿倏地起身,一伸手拦在了芝荣身前,满脸不耐,“不准去!”

  他说话声音很大,吓得芝荣一个激灵跪了下来。

  座上的皇后原本微微阖着的眼睛诧异地睁开,瘫软的身子也费力地挺直了。她虽素来性情温婉,甚少发脾气,是个顶慈祥的长辈,但到底身份尊贵,除了她已故的亲儿子,从来没有晚辈敢在她面前如此放肆。

  她刚要开口训斥,便被李佑鸿又一高声之语给堵了回去。

  “本王的王妃不是说了不用请吗?你们不听,岂不是驳了她的面子!”

  裘含玉也被方才李佑鸿那两声惊得不轻,堪堪回过神来,道:“……皇后娘娘担心殿下的身子,才教去请太医的。”

  她瞥了一旁满脸菜色的何挽一眼,蹙眉,“殿下何苦说这样的话,教娘娘心寒。再说,殿下不让去请太医,不是也驳了娘娘的面子吗?”

  李佑鸿这才侧头看向她,他疯癫至此,面对出口反驳自己的裘含玉,竟是甚么也没说,便轻飘飘地把头转了回来。

  他重重地坐回了椅子上,摆弄着自己的玉扳指,语气甚为随意,“母后,是这院子里知了叫得太响,吵得儿臣头疼罢了。”

  他抬起眼睛,寒星似的眼珠对上皇后闻言后那巨震的瞳孔,缓缓道:“雀奴午后就带人把阖宫的知了都给粘了,以免也扰了母后清梦。”

  闻言,皇后微愣,似乎是被这话勾起了甚么回忆,眼眶倏地湿了。

  “你、你……”

  李佑鸿不耐打断:“母后,此番也算请过安了,雀奴先行告退。”

  他拉起何挽的手,不轻不重地一拽,头也不回地往外走。

  皇后的眼珠仿佛凝固,盯着李佑鸿的背影,良久,竟从椅子上跌了下来。

  她跌得急,手臂把桌案上的茶盏也滑了下来,“嘭”的一声,瓷片碎了满地。

  “母后!母后你怎么了?!”

  裘含玉忙绕到前面来,把皇后扶了起来。她惊惧地抬头看向芝荣,却发现对方脸上并无讶异之色,似乎早料到了皇后会有这个反应一般。

  皇后站稳了,心不在焉道:“本宫……无妨。”

  “你一早来伺候本宫梳妆,现下也累了,回府休息罢。”

  待裘含玉离开后,芝荣走过来,扶过皇后的另一只手,叹了一口气,道:“娘娘……”

  皇后已是泪流满面,紧紧握住芝荣,“难道是……本宫的文儿回来了?”

  芝荣:“娘娘,刚刚那是三殿下,故太子大殿下已逝世……”

  皇后:“可他又怎知文儿对本宫说过的话?粘知了……每年夏天,文儿来请安时都会这样说。这也是他死前对本宫说的最后一句话!”

  “且本宫瞧着慎王的神态举动,都与我的文儿很像。”

  “文儿离开两年,本宫日日颂经祈祷,护国寺的老僧说本宫今年便可由因得果……”

  “娘娘!”芝荣唤了一声,“太医说您近来精神不大好,先去吃药罢。”

  皇后阖眸,“……你且去查一查慎王府的近况。”

  *

  马车内,何挽静静坐着,一言不发。

  方才,裘含玉对李佑鸿说的话绝不算客气,按着他疯后的性子和记忆,必定是要吼回去的。

  怎的……丝毫不对她疾言厉色?

  是这慎王对裘含玉的爱意深入骨髓了呢,还是他根本就没有得甚么离魂症?

  “挽挽,你是不是不高兴了?”

  李佑鸿察言观色一把好手,凑到了何挽身前,小心翼翼地托起她的手腕,“是不是我方才把你扯疼了?”

  思索中的何挽这才回神,道:“无妨。”

  她刚想不动声色地把手抽回来,却被那李佑鸿反手拽住,往他怀里一扯。

  他看着何挽泛红的手腕,心疼极了,“都红了!”

  “挽挽别动,我给你吹吹。”

  何挽看着李佑鸿体贴又仔细的样子,竟是觉得刺眼。

  他的神色丝毫不似作假,但何挽心里总是觉得别扭,又有了昨日那种在看戏的感觉。

  她起疑,试探道:“……这只有我们两个人,殿下,不用再演了。”

  李佑鸿:“……”

  他抬起头,一脸迷茫,“演甚么?”

  他又凑近了些,几乎是贴在何挽身上了,神色真诚而疑惑,“挽挽,你说的话是甚么意思啊?”

  何挽与他对视片刻,随即无奈一笑,垂下了头,“没甚么。我胡言乱语罢了。”

  两人说话间,马车已经到了慎王府。

  今日不休沐,慎王还要到刑部去打理公事,何挽便先下了车。

  她走了几步,莫名觉得如芒刺背,回头一看,慎王正透过车窗看着自己。

  他笑盈盈的,瞧见何挽回头,便与她挥了挥手。

  如今的李佑鸿有时天真幼稚得仿佛一个孩童。

  何挽心想,兴许真的是自己想多了。

  *

  刑部。

  金尊玉贵的慎王李佑鸿亲自进了地牢。

  地牢阴暗潮湿,地上积着污水。于是前面两个狱吏弓腰铺着地毯,慎王的贵足才会踏上来,一步一步金贵地走到了那日行刺的人牢房前。

  这刺客被砸得不轻,如今已经直不起身子了,只能躺在干草上。

  听见牢门开锁的声音,他费力地侧了侧头,先是看到红色的毯子铺到了自己身边,然后听到不远处一个懒洋洋的男声,“再铺。给他身子也盖上。”

  他知道。那是慎王的声音。

  眼见着铺好了,李佑鸿才慢悠悠地走进牢房,走到刺客身前,然后毫不犹豫地一脚踏上……

  刺客当即喷出一口鲜血,躺在地上剧烈地咳嗽了起来。

  他边咳边笑,发了疯似的,气若游丝道:“你们、你们这群狗皇族……咳咳咳……”

  “不管你们问我甚么,我都不会说的!”

  李佑鸿垂着眼睛看他,表情还算得上愉悦,却莫名带着几分癫狂的阴森,“本王甚么都不想问。”

  刺客冷哼一声。

  李佑鸿:“你不信?”

  他慢条斯理地摆弄了一会儿自己的玉扳指,语气淡淡的,“本王自会证明。”

  “来人啊,把他的舌头割下来。”

  刺客:“……?!”

  李佑鸿笑着问:“会写字吗?会的话把手也砍了。”

  他拿鞋踢过来刺客的脸,教刺客与自己对视,“放心。本王会为你安排妥当,让你永远没有办法被审出来甚么。”

  “你一片忠心,本王成全你护主的决心。”

  刺客大惊:“你这个疯子!你丧心病狂啊!”

  外面候着的狱卒面面相觑,一人站出来,道:“王爷,这件事是太子在审,我们这样断他的后路,怕是不好罢。”

  李佑鸿回头狠狠瞪了那人一眼,道:“有甚么不好的?”

  “太子算甚么东西!不过是个抢了本王位置的草包!他也配阻挠本王的命令?!”

  他被气得不轻,挥舞着手臂,甚为愤慨,吼道:“琴剑骑射,本王哪个比不上太子!太子本来就应该是本王的!你说!他凭甚么当太子!你说!你说的出来吗!哼!”

  刺客:“……”

  狱卒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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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智能火网友

    阿染冲冲冲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 智能火网友

    @泥奏凯 嗯嗯,一定会的!?

  • 智能火网友

    好看,继续更新呀

  • 智能火网友

    迟来的打call!仙女荨的小说依旧棒棒哒!预祝新书大火哦~比心❤

  • 智能火网友

    快更新啊!!!!

  • 智能火网友

    大家,我正在考虑要不要给大副找个cp,大家想要和谁呢?

  • 智能火网友

    维维加油,来晚了,嘤~我对不起维维啊!

  • 智能火网友

    谢谢,我会加油的,有人喜欢就是我的动力?

  • 智能火网友

    虽然我不是第一次写文,但在这个app上,我是第一次,还希望大家喜欢。

  • 智能火网友

    我家二师姐的们就这么受欢迎吗?这才两三天吧,就有100多人气了,佩服佩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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