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墨初姜语眉小说虎狼太子心尖宠全文最新章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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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梨亭不悔

古言3.5万字连载中2020-02-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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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虎狼太子心尖宠》是梨亭不悔所著的一篇古代言情小说,这篇小说主要讲述的是齐国人都知道,这齐国皇太子高墨初残忍暴戾,冷酷无情,只因幼时在敌国做质子多年,养成了坚韧隐忍的性格,可偏偏面对那敌国姑娘姜语眉之时,温柔得不像话,为了她,易礼制、一法度,冲冠震怒时,也曾四度南征。踏破山河,换娇颜半世安稳.....展开全文

《虎狼太子心尖宠》是梨亭不悔所著的一篇古代言情小说,这篇小说主要讲述的是齐国人都知道,这齐国皇太子高墨初残忍暴戾,冷酷无情,只因幼时在敌国做质子多年,养成了坚韧隐忍的性格,可偏偏面对那敌国姑娘姜语眉之时,温柔得不像话,为了她,易礼制、一法度,冲冠震怒时,也曾四度南征。踏破山河,换娇颜半世安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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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来这里竟还藏着一个人。

  一半是出于惊吓,她身子僵直立在当儿,那人将她桎梏得极紧,下颌似一块烙铁抵在额顶,温热的呼吸都吹在耳畔,酥酥痒痒的,让她心里发慌。想深吸一口气,可口鼻都叫他覆在掌下,她快要窒息。

  心慌也有可能缘自咫尺之前一方软榻上男人粗砺的摩挲、女子妩媚的娇、喘,她未经人、事,颊畔不自觉漫生两朵红霞。那人淡凉的掌心感觉到秀靥上微妙的温度,唇角似乎有意无意勾连起轻蔑的哂笑。

  暗影里一片鱼水之欢、胶漆相投,这处只可见女子一双纤巧白足在榻沿轻颤。语眉忽觉覆住他的男子掌间加力,带着烈火一般莫名的仇恨,像要将她的颌骨捏得粉碎。

  突然,那位美人被榻上男子重重一推,本就纸剪一样清瘦的人儿,从旁侧滚下地去。

  她素白肚兜歪斜,披散的青丝也凌乱纠缠,满室烛光在裸露的肌肤上镀上一层淡淡的酒红色,虽形容狼狈,仍旧意态迷离。

  她静静委在地上,不言语,也不站起来,语眉瞧见光影摇曳处,一颗莹亮的物事滴落下来,可藏在冗沉绿鬓间,那男人未必看得清楚。

  榻上的男人整顿衣衫,语气淡漠:“像又怎么样,你终究不是她。”

  “还有,谶谶这二字,以后不许你再叫。”

  他从容地登上金线云纹缎履,从阴影里走出来,披上长衫。那女子伏在地上,忽然出声:“除了她,您眼里再容不进旁人了吗?”她胸口起伏,“哪怕是替代品,也不行吗?”

  语眉方想看清楚是个怎样的负心汉,不妨腰间被人一提,整个人像冲上云端一样,再回过神来,已被身后的男子半环着纵到了立柜之上。

  眼底只有一抹亮金色飘过,先前那男人冠带齐整,正行过方才他俩躲藏的地方。他睨也没睨无骨美人一眼,直直拂袖朝外走去,末了才说:“能不能代,由谁替代,只有孤说了算。”

  原来竟是北齐圣上,在禁廷外地,与未封名分的嫔妃私尝云雨!

  语眉这一惊非同小可,既而后怕,若不是身后那人眼疾手快,圣天子的隐私叫他们知晓,还不转瞬落得身首异处下场!

  确信天子已走远了,地上的女子才呜呜咽咽饮泣起来,越泣越悲,凄切犹如夜底寒蝉。

  语眉扭头环顾,立柜上方空间狭小,只容得一人藏身,好在屋顶上还有房梁,她仰头瞧去,那男子一身黑衣劲装,束发垂首,双、腿以一种奇怪的姿势倒勾在横梁之上,一只手却不忘抄着她,也就是说,他那悬空的两、条腿,足足要承担两个人的重量!

  她朝下伸了伸双手,想够住那立柜,让身子的重量一半抵在柜顶上,好让他双、腿不那么累。可臂还未伸直,指尖陡然戳到一处冰凉坚硬器物,接着簌簌一声轻响,待她反应过来,已经来不及了。

  柜子上藏匿在阴影里的区域,竟然搁着一只青玉瓷瓶,被笨手笨脚的语眉随手扫落下去。瓷瓶碎地,后果可想而知。语眉慌不择路,弯身下探,想要抓住瓷瓶,做最后的补救,无奈她身形尚小,应变亦不足,瓶子失手没抱住,倒是满头鸦鬓,颠倒中散乱如瀑,这下视线遮挡,更是一时什么也认不清了。

  迷乱中腰间一轻,又是那股熟悉的力道,钢浇铁铸一般,托得她身子凌空向上。没听到想象中残忍暴裂的碎瓷脆响,一只有力又灵巧的大手在最后时刻抄住瓷瓶,后又悄悄放回柜顶之上。

  是梁上男子先放手抛起语眉,伸腿下冲,仅以足尖勾住房梁,八尺颀长伟身倒悬而下,够住瓷瓶后立即弹膝跃起,力度及时机都掌控的分毫不差,在语眉将要落下去时,又稳稳托住了她。

  一套动作如行云流水,且在这样险象环生的危急关头,他镇定自若的仿佛一切皆未发生过。

  唯一不足的,还是有什么东西在寂夜里发出“叮”一声细响,不过里间那女子正自伤怀,似乎并未察觉。

  语眉提到嗓子眼的一颗心稍稍舒放,她又恢复到先前被男子半搂住的姿势,这次无论如何不敢再轻举妄动了。

  地上的美人啜啜哭了一会儿,似乎开始恼恨自己自甘轻贱。她抬起纤臂抹干珠泪,捋正小衣,复披上轻薄绡纱水蓝色袖衫,却不着履,光洁小足一步一停忍者坚硬地面的硌痛,行出阁去。

  语眉听见不远处响起细细铜锁声,是那女子出去后自外锁了门。

  她人去了,却不熄蜡,陡然静谧的小室内空余蜡影飘摇,“哔剥”一声,烛芯爆出一个双花。

  语眉颊畔一热,有一颗水状液体滴落在她侧颊上,沿着如玉颌线,滑落至唇角,舌尖抿了抿,是苦咸的。

  紧接着梁上男子环住她身形下落,将落地时轻轻一弹,免去了大半后震。他嫌弃似的丢下语眉,烛光晕照的灯影里,她看见他的背影,坚毅的、宏伟的,足够遮去大半片光线,他抬起虎臂,沿额角一揩。他在擦汗,夏日本就燥热,经历方才一番折腾,他一定累惨了吧!

  语眉嗫喏着想问他是谁,怎么也会在这里,可话到嘴边却成了一句简短也别扭的“多谢你。”她转过身去,又描补,“天……太晚了,我该回家去了。”脑海里不知怎得竟倒转方才让他搂在怀中的画面,巨大而强烈的男子气息热浪一样,将她席卷吞噬,生平从未有过陌生男子与她相距这么近,近到温热的呼吸和均匀的心跳都清晰可闻。

  她的心骤然又开始狂跳起来,她还是个未出阁的闺女,眼下只想快快逃出这里去,躲到家中看不见人的地方。这算是……落荒而逃吗?

  身后的男子一记戏谑又冷淡的轻笑:“回家?你出得去吗?”

  她始才想起门已被刚才那女子锁住了。

  她四下里张皇乱寻,好容易找到轩窗,踮起足尖摸上去,矮的那扇不知是否为了防备宵小,让人沿窗棂砌死了。仰首看去,高轩微微开敞一条缝,却是任凭她伸手纵跳也够着的。

  周遭既无可攀爬物,语眉无计可施,却犯起倔来,不肯开口求人。

  身后的男子倒像是在欣赏一出滑稽的表演,好整以暇看着眼前这个小东西上蹿下跳,微微勾唇,再逗弄她:“我知道你心里在盼我带你跳窗出去,这样吧,你说你叫什么名字,要是好听,我可以考虑再帮帮你。”

  “你先说你的。”

  男子轻笑:“我的名姓岂能让你这小丫头片子随便知道?”

  语眉心中便生了愠,“你不说,那我也不说。我的名姓也不能让你这起子人随便知道。”

  这丫头,年纪不大,肚肠却小,一句话还有板有眼记上了仇。

  “那你就自己在那继续爬吧,我出去了,这房间里可就只剩下你一个人,这大半夜的,指不定还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他故意压低语气,本就深沉磁性的嗓音无端透出一股阴鸷来,唬的语眉心头一凛。

  方才还存着的一点感激荡然无存,这人简直就是个无赖!她气鼓鼓的,觉不理他,搬弄着一只四角红枫木方桌,就像死守孤城的城防,可臂力使尽了,仍旧拉不动。

  身后的男子阔步走来,高大的身影拓映在茜纱上,像一团墨云低低压下来。那黑影倏忽一纵,是他足底借了枫木案几之力,扬手便推开了高轩的窗棂。

  语眉一时着急心慌,他不会真的说到做到,把她一个人丢在这儿吧?情急之下本能地伸手扯住他衣角,口不择言:“你,你敢把我一人留下独自出去,你知道我是谁吗,我可是姬司空……”

  话还没说完,小手里的衣袂无情的滑脱,最后一根稻草也失去了,姜语眉陷入绝望之际,一只大手粗暴地提起她粉肩。

  她感到整个人被翻了个个,胭脂色颠旋,她被他单手甩在坚实的后背上。

  原来还是有点良心的……

  “抱紧我的腰。”他背起她破窗跃出,还不忘戏谑调侃。

  语眉不情愿,可窗扉洞开的那一刻,迎面吹来清净微凉的夜风,窗外不知何时云开月明,熠熠星光碎琉璃一样铺满头顶。她晃神看一眼,身子就像麻袋一样“哧溜”下滑,吓得她绡纱轻覆的藕臂先于遐思,已紧紧环住那结实健硕的窄腰。

  背向着她,男子唇角挂上一抹得意的浅笑。

  可那勾笑转瞬便消失了,他感到坚实的脊背上,突然擦上来两团柔柔软软的东西。

  他微微侧首,最终没有回转过头,只因背上的小人儿天真懵懂,不知不觉。她始终紧闭着眼,手臂死死依着硬挺腰线,尽管臂弯不足以围绕一圈,那两只小手便扣住玉带上两枚硕大的镶宝。

  明明还是害怕的,这丫头……足尖落地时,若按他一贯的做派,是该揪住她现在的窘样,使劲打趣一番。可他神差鬼使想的却是,如果今夜二人的相遇,不是在这阴森肮脏的天子行宫,而是在红绡重叠的芙蓉帐里……金莲浮水的玉液池,玫瑰花香蒸腾的水汽里,他怀抱软玉温香……

  语眉感到耳边没了风声,睁眼一看,便从他背上跳了来。“那个……多谢你。”她红了脸,还好藏在夜色里,又背着他,没叫他看出来。声音却细如蚊蚋,连她自己也没听清说了个什么。

  夜真的已太深了,停下话音,方圆几里寂静的一丝声音也无。多年训养的礼教让她意识到委实不便与陌生男子夤夜共处,也不再多说什么,折身提步欲走。

  “向东,”男子看也不看他,复又是这副颐指气使的语调。“回姬府的话,沿街向东再南拐穿一条巷子,你这样走,恐怕天亮也到不了。”

  语眉默默折转的方向,从他身前绕过去。

  高墨初看向一点月明处,银华似水。那女孩子灵动的白鹿一样,起初是走,而后是趋,禁步晃打在玲珑玉足畔,青螭压裙让蹁跹裙裾掀翻打旋。她通身葆有着巍峨深宫难得多见的赤诚自在,似菡萏娇蕊,未知何夕待开。

  好在,他在那背影消失前,记住了她。

  姜语眉依照他所说的,很快便找回了姬府。

  遥隔数十尺,便看见父亲、哥哥还有家仆石溪在一群忙忙碌碌举着火把的姬家家丁中翘首张望。语眉眼眶潮湿,赶忙提裙迎上来,顾不上冷硬青石地,便要屈膝下跪。

  “爹爹、哥哥,女儿不孝,私自出府乱跑,竟、竟然迷了路……”她偷眼觑父亲颜色,“还请爹爹责罚!”

  姜世哲见着女儿,刻着皱纹的老脸原本一下子舒展,转眼又见她弄成这么个落魄样子——发丝凌散、披帛一端在前,一端歪去肩后,裾摆也卷起边,竟露出了足踝和绣鞋。他的脸跟着铁青下来,阴沉着不说话。

  姜洵也佯作责备:“你本就糊涂、认不得路,怎么来到邺城人生地不熟的还敢四处乱跑呢?”接着便如同小时候一样,软下语气,替她圆场,“这路上,可遇上什么歹人没有?终归是,人回来就好。”

  语眉立刻装作委屈极了,甚至抬袖轻轻抹下眼角。却腹诽,“歹人”,倒还真让我遇上一个。

  姬家家丁没好气地扯开嗓子向内通禀:“长公子,找着姜姑娘了!”

  立时便见姬轶大步走出来,他已褪去了白日里广袖长衫,换作一身短打的箭袖胡服。不知是习惯了长年操持姬府事务还是服装之故,夜色里他依然看上去精神饱满,没有丝毫疲倦之色。

  姜世哲烦感道:“行了你别装了,赶快从地上起来,平白叫人家姬家公子看笑话。”

  姜洵便俯身搭手轻轻扶语眉起来。

  语眉转头看见姬轶,十分抱歉:“姬家哥哥,实在是惭愧的紧,邺城的街巷都是直的,我也想不到自己会认不清路。连累你大晚上的睡不好觉,兴师动众的差人在门前等我……”说到最后,是真的自责起来,不自觉垂下头去,双颊烫红烫红的。

  姜世哲怒道:“你还有脸说!”

  姬轶却对她笑笑,好似全然不介怀:“姜姑娘这是哪里话,要怨本该怨我偷懒失陪了姑娘才是,姑娘远来姬家,若是保证不了姑娘的安全,轶才是心中抱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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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友评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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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智能火网友

    喜欢的小伙伴记得收藏送????哦!!!????

  • 智能火网友

    忘了說,不是在遊戲裡時的髮色什麼的是不會一樣的

  • 智能火网友

    嗯嘛嘛,爱你大大,,辛苦了

  • 智能火网友

    我会把这个续写为薛洋是我哥。

  • 智能火网友

    臭狐狸

  • 智能火网友

    来晚了 迟来支持暖姐。 李瑾年超级爱暖姐。 嘻嘻。 为暖姐打call鸭!

  • 智能火网友

    新版写文有点乱,所以…见谅啦

  • 智能火网友

    “百因必有果” “你的报应就是我” 打call喔!!

  • 智能火网友

    大大写的超级棒啊!温柔催更,真的超级想看下去了

  • 智能火网友

    大大加油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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