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 章

  [GL百合] 《我的光(gl)》作者:梦想是做个神棍【完结】

  文案

  她是我生命里唯一的光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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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搜索关键字:主角: ┃ 配角: ┃ 其它:

  ☆、第 1 章

  写在前面:

  这篇文是另一篇文《江医生很温柔》的平行文章,写的是市一院另一个医生的故事。

  两个故事没有交集,《江医生很温柔》文里会偶尔提一句本文的内容,有感情洁癖精神洁癖的可以不用看,故事be,暗黑,而且主角不让人喜欢。

  之前发过一次,感觉不够满意,故修改了之后再发表一次,很致郁。

  同一世界,同样经历,有人欢喜有人愁,不过是选择不同罢了。

  ————

  09年夏季,是我成为夜场小姐的开始。

  我在街道小广告上找到的这份工作,劣质的油印纸上写着招聘高薪夜店服务员,但谁都清楚这高薪是怎么来的。

  那天是我十七岁生日,好在我以前并没有过生日的习惯,不然免不了要自怜许久。我偷母亲的钱点了一杯鸡尾酒,还用她的化妆品在自己脸上画了一个十分拙劣的浓妆,但我眼神里难以隐藏的令人窘迫的青涩依旧在告诉周围的人:我是第一次进夜店。

  有人好我这口,无知且容易上套的小白鸽,男人的征服欲足以在我这儿得到满足。这正和我意,我很需要钱,大量的钱,这样我才能摆脱那个姑且被称作家的地方,才能继续交学费上学。不过卖身就是卖身,用什么借口都改变不了的理应遭万人唾弃的事实。

  做这行之前我需要和李姐见面,李姐是这个夜场的经理,当然叫她老鸨也不为过,她的工作实质上就是在拉皮条。

  我在卡座上等了约莫半个小时,喝干了杯子里的酒,李姐才款款走过来。彼时我尚有廉耻心,只敢用余光去看她深红色的裙摆。裙摆随着她的脚步起起伏伏,像道红色的海浪。她坐到我的身边,纤长的两条腿交叉着,高跟鞋在脚上摇晃,白皙的脚踝很是抢眼。

  她燃了一根烟:“第一次做这个?”

  我嗯了一声,依旧低着头。

  “今年多大?”

  “十七岁。”

  zippo在她手上打开又合上,发出咔哒咔哒的声音,过了许久,我才听见她说: “太小了,缺钱?”

  我点点头,心里异常的平静,这种平静倒令我有一丝绝望: “我需要一笔钱。”

  “你还是处吗?”

  脑子里有个画面一闪而过,很模糊。

  “我不知道。”

  她像是听见了什么笑话,啧啧笑出声来,两片红色的唇,一口洁白的牙,笑起来很是好看。

  “原来还有人连自己是不是处都不知道。”

  我不知道如何回话,却听她继续说道:“真有意思,你今晚愿意接客吗?”

  “可以,只要给钱。”

  李姐掐灭了烟,对着我吐了一口烟,眼睛弯成了月牙:“今晚你接我的单,我帮你检查,钱不会少你的。”她指了指我的小腹处,我懂了她的意思。

  其实我有些惊讶,原来李姐喜欢女生。她看上去也不过二十七八岁,但夜场的人都尊称她一句姐,也许是因为气场太强。在她之前,我并没有想过女的也可以嫖妓。

  就这样,我接的第一个客人是她。

  酒店位于夜店外一两百米的地方,来这儿开房的大多是夜店的客人。洗澡时,我得知了李姐的全名——李卿濛。倒是个挺有诗意的名字,不像老鸨,更像老师。

  李卿濛照顾我年纪小,所以记忆中当晚的经历还不算糟糕。酒店里的大床比我家里那张硬板床要柔软许多,我躺在这张宽大的床上,迎接年长我十岁的女人的侵略。

  密集的亲吻落在了我的身体上,我没有任何羞耻的感觉,心底只剩麻木,最终我把手放在了她的腰上,她的腰身单薄细软,宛如水蛇,在我手中纠缠不清。不知道是不是幻觉,我好像听见了李卿濛的浅笑。我的脸开始发热,耳根想必也已经红透。

  李卿濛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我的耳朵,我忍不住这样的刺激,闷哼一声,然后便听见李卿濛哑着嗓子说:刚才宛如挺尸,这会儿才有点反应了。

  我心知这是她在嘲笑我未经人事,业务能力太弱,不服输的精神促使我开始学着迎合她的节奏。她的手有些凉,从我的胸慢慢滑到腿间,又在某处徘徊。这种异样的陌生感让我有些不知所措,苏苏麻麻的感觉传到了全身,我忍不住弓起身体,又靠近了她一些。

  李卿濛察觉到我咬牙的动作,手指停了下来:“痛?”

  我为她不合时宜的温柔感到了愧疚,觉得她花了钱却这么小心翼翼真是不应该。

  “没有。”

  李卿濛低头吻我,这次加重了力道,抚在李卿濛腰上的手已经全是汗水,分不清是我的汗水还是她的,我也顾不上去分辨。我迎上前主动抱紧了她,不停地喘着粗气。

  “不满足吗?”

  李卿濛的声音变得低沉又蛊惑,她捏着我的下巴,打趣地看着我。我没有说话,颤抖的身体已经给出了答案。

  抽离的空虚与交合的满足不停交替,将我推向一种前所未有的体验中,喘息的热气化作水珠,似发丝纠葛,散发出浓郁的果香气息。

  我从未经历过这样的意乱情迷,也并不知道那难以忍受的令人颤抖的爽快意味着什么,只是跟从本心,脱口而出:“不要了……”李卿濛这才抽出手指,翻身下床,因此我得以喘息。

  她眯着凤眼,手里把玩着酒店里的某件玩具,问我道:“要不试试这个?”

  其实我并不喜欢此物,甚至可以说有些排斥,不论是真是假。但既然在接客,我就没有什么选择的权利,这一点我很早就明白,做下贱的事就活该被被自己恶心。我顺从地向她点头,李卿濛却笑道:“开玩笑的,你不用做出那副英雄就义的表情。”

  李卿濛放下手里的东西,坐到床边,又点了一支烟,语气坚定道:“你不是处女。”

  我嗯了一声,却有些心寒,原来那件事并不是我的幻想。

  三年前,大我四岁的表哥放暑假来我家里做客。夏天天气热,家里只有一个低档的风扇,我穿着薄裙都热出了一身汗。

  大人都在上班,我和表哥两人在家。当我趴在桌子上专心写作业时,感觉到有一双手撩开了我的裙子,伸了进去。我吓得大叫了一声,嘴巴却马上被死死的捂住了。

  “嘘,我们来玩个游戏。你扮演妈妈,我扮演爸爸。”表哥从背后紧紧地抱住了我,他的力气非常大,我完全没有反击之力。

  马上我就意识到了表哥所谓的“扮演爸爸妈妈”的游戏是什么意思。我痛得想大喊,嘴巴却被堵得死死的,只有眼泪不停地在往下流,痛,痛,脑子里只有这个字,我被他死死地压制住,不知道过了多久,他才放开了我。

  他捏住我的脸,威胁道:“不许告诉大人,不然所有人都会知道你没有贞操了,没有贞操的女的没人要。”

  我哭得气息不匀,乖乖把裙子穿好,身体的那个地方依旧很痛,但是我不能去揉。我把眼泪擦干,压平被捏得皱巴巴的作业本后,一声不吭地去厕所清洗身体。

  表哥的威胁很有用,我不敢把这件事告诉任何人。而且我猜得到,即使我把这件事告诉大人,最后也会不了了之。在我爸妈眼里,面子和我那刚上小学的弟弟才是家里最重要的,我只是个没用的赔钱货。何况他们要靠表哥家里介绍工作,不能和表哥家撕破脸皮。

  我的沉默让表哥更加肆无忌惮,只要没有大人在,他就会强迫我和他玩“游戏”。

  整个暑期仿佛溺水。

  表哥走后,我假装无意给父亲说起这件事,父亲的反应倒是在我的意料之中,我生生接了他一个耳光,还听他骂道:“不要脸的贱货,不好好念书,就知道说谎博取大人注意力。”好在我的耳朵被打得有些耳鸣,听不太清父亲之后骂得更难听的那些话。

  时间过得再久一些,连我自己都骗过了自己,那个暑假发生的事情可能真的是我的一个幻想,一个博取大人关注谎言,不是真的。

  直到李卿濛对我说:你不是处女。我才终于敢相信,那不是我的幻想,是真实发生过的事。反应过来时,我脸上已经布满了泪水。

  李卿濛注意到我在哭,她用纸巾替我擦干眼泪,淡然道:“你知道吗,做这行的,身世凄苦的很多。但你要记住,不要太过自怜,尤其是你这个年纪的……不然我还是劝你放弃。”

  我吸吸鼻子,点头道:“谢谢李姐教诲,以后不会随便哭了。”

  李卿濛摸摸我头:“我看你是有点笨。”

  离开酒店已经是凌晨一点,李姐坚持把我送回到家门口,临走给了我这次的小费。我没有来得及数有多少钱,但捏在手里鼓鼓的,应该不少。

  后来我开玩笑称李卿濛为我的初恋,李卿濛夜只是眨眨眼,用惯有的慢腾腾的嗓音回道:“你这孩子,懂什么恋爱?”

  —————

  在学校,我是一个普通的高二学生,名字普通,成绩普通,存在感很低,以至于早上缺了一节课都没有几个人发现。

  被班主任抓去办公室教育了一顿后,我顶着黑眼圈坐回了自己的座位。

  身上有些酸痛,一半因为李卿濛,一半因为偷母亲的钱挨了一顿打。我趴在桌子上闭眼养神,还没睡着,有人敲了敲我的课桌。

  “魏熙,作业写完了吗?”

  我一抬头,就看见学习委员苏郁枚那张冷冰冰的脸,但我并不觉得有什么,苏郁枚对谁都这样,无差别的冷淡。

  我把作业从书包里拿出来交给她,她沉默地接过作业本,再看了看我的脸,忽然一反常态地问道: “你第一节英语课怎么没来上课?”

  我缺课这件事难免会被人发现,但那个人不可能是苏郁枚。班上的同学都知道,苏郁枚不爱管闲事,不爱听八卦,一心专注自己的功课,所以成绩永远排在第一,还是远超第二名几十分的那种。

  被这样一个不爱管闲事的同学关心,我一时间还编不出像样的谎话来,只好说: “睡过了头,没听到闹钟。”

  苏郁枚也没有辜负她的人设,果然不再往下询问我睡过头的原因,只是寡淡地哦了一声,收了我的作业就往办公室走。

  过了会儿,我的桌子上多了一本英语笔记。笔记上的字迹工工整整的,用红笔和蓝笔划了重点,还用各色荧光笔分了类,一看就是好学生苏郁枚的笔记。

  说来也是神奇,我这顽固的石头心,竟然在这个冰块一样的人这里感觉到了温暖。也许是十七年来吃过的苦头有点多,别人稍微的一点善意就会让我觉得温暖。当时我仅仅以为那只是苏同学的善意,并未深究作为高岭之花的她何时变得如此贴心。

  “谢谢。”

  苏郁枚皱了皱眉,然后淡淡地回道:“不用客气。”

  下节课是语文课,我一直怀疑老天爷在制造我的时候应该是少放了语言细胞,所以我的语文水平到了高中也还和小学生六年级没什么区别。

  苏郁枚作为语文尖子生——当然她每一科都是尖子生——几乎每节语文课都会被老师抽起来朗读课文。说实话,苏郁枚的声音挺好听的,但就是太温软,念起课文就像在唱摇篮曲,在她念到第三句诗的时候我就撑不住睡着了。

  我大体上算是一个勤奋的学生,如果语文成绩能提上去,名次也不至于排到中等。语文老师对我是十分恨铁不成钢,在课上除了夸奖爱徒苏郁枚,就是盯着我这个老油条,我这儿刚和周公见上面,就被她喊魂似的喊回了课堂。

  “魏熙啊魏熙,不要以为你别科目成绩好就可以放弃语文,高考就像是个木桶,你最终的成绩水平是以最低的那块木板确定的。你看看人家苏郁枚,门门功课第一名,上课还不是比谁都认真做笔记……”

  一节课四十分钟,语文老师教育我要花十分钟,夸赞苏郁枚要花十分钟。我心中刚刚对苏郁枚升起的那丁点的好感,马上就化为了乌有。

  高考吗?我能不能撑到读完高中都是个问题。手臂上被衣架抽打过的地方还在隐隐作痛,昨天我的母亲一边打我,一边咒骂我是个赔钱货,不如早些去打工赚钱给弟弟花,或者嫁给隔壁某邻居的儿子得一笔嫁妆费。我有些自嘲地想,也不知道自己去卖身究竟是为了挣学费继续读书,还是为了和家里堵气。

  姑且熬过了一天,我收拾好东西打算去夜店。李卿濛建议我不要乱给自己化妆,我就不用瞎折腾半天。

  还没踏出教室,苏郁枚又出现在了我的面前。她今天真有一点奇怪,应该说太不像她平时的作风了,我宁愿相信太阳打西边出来,也不相信苏郁枚这个万年冰山也学会开口主动搭讪。

  “魏熙,我有话跟你说。”

  我确定我的耳朵没有聋,是苏郁枚在说话,只是这话听起来倒像是下一秒就要出现什么校园表白情节。

  苏郁枚穿着白色t恤的和浅蓝色牛仔裤,干干净净的脸上是一尘不染的纯洁,加上拒人千里的眼神,仿佛与生俱来有一种距离感,传说中高岭之花的现实写照。

  此刻,她还是用她那特有的冷淡的语气对我说:“这是困生申请单,你填好了交到教务处,可以免学费。”

  我看着递到我面前的困生申请单,明白了为什么高岭之花今天会对我格外关注,想必是我那位父亲来学校跟班主任提退学事项的时候被她撞见了。

  我觉得苏同学有些可爱。

  苏同学看上去可靠成熟,但想法还挺幼稚的。她不知道我就算能申请下来全额奖学金,我父母也不会愿意承担我的生活费,他们更希望我出去打工挣钱,给他们的宝贝儿子挣学费。

  但能省一点是一点吧,我接过申请单,对苏郁枚说了声谢谢。

  苏郁枚没回话,盯着我看了一会儿,看得我心里有些发麻,心想她是不是察觉到了什么。只见她动了动嘴唇,像是下定决心了一样说: “你好好提高一下语文成绩,高考考上复旦浙大都没有问题,如果可以,我愿意帮你补习,你不要退学。”

  苏郁枚的善良居然打败了她不爱管闲事的行为准则,打算用爱拯救我这个濒临退学的高中少女。听起来很不错,但是太晚了,并不是说一失足成千古恨的意思,而是我的某些心态一旦跨过那道界线就变了,无法回头,也不值得谅解。我和苏郁枚本身就是两个世界的人,我拼死拼活也够不上她目前生活的一半水平,而她也永远无法理解我这破烂不堪的人生早就不该继续下去。

  我对苏郁枚露出一个笑容,天知道这个笑有多牵强,但以她的性格应该看不出来。

  “我不会退学的,有点事先走了。”

  离开学校,我坐上去夜店的巴士。在车上我想起苏同学的话,她明明是为我好,我却莫名有些排斥。原以为是因为我讨厌她这个人,现在回过头来看,可能是当时的自己已经踏进了阴沟,所以直视光芒会觉得过于刺眼。

  那天李姐到得比我早,我到夜店的时候,她已经和两个三十岁左右的客人在卡座上攀谈了起来。

  见到李卿濛,我难免因为昨天的事感到尴尬,李卿濛却全当无事发生过,朝我勾勾手。

  “小魏,过来这边。”

  既然她能当作无事发生,我也不能表现得太尴尬,就迈步朝她走过去。李卿濛一手夹着烟,一手将我揽在怀中,对那两个客人道:“这是新来的小魏,两位大哥多照顾啊。”

  其中一人说:“哈哈,挺年轻的,还是学生妹吧?”

  另一人说:“太小了太小了,不是我口味。”

  “那你就让给我了嘛。”

  ……

  他们两人后面说的什么我没有太关注。我只记得自己被李卿濛一只手揽着,可以闻到她身上若隐若现的香味,我目光投向她纤细的脖子和好看的下巴,脑海不受控制地浮现出与她缠绵的画面,心跳因此加快。

  李卿濛拍拍我的肩,然后松开揽着我的手,眯着眼笑道:“今天小魏就好好陪吴哥吧。”

  发现李卿濛在对我说话,我才回过神来,匆忙地回答道:“哦……哦,好……好的。”

  吴哥向我伸出手,我回握住他的手时下意识看了一眼李卿濛,李卿濛笑嘻嘻地在跟另一位客人说什么,似乎是察觉到我在看她,也侧过脸望向我,然后对我做了个口型说道:“不要怕,去吧。”

  我有一点难过。

  事实上我已经很少为自己的事难过了,就算是被父母打骂,被强迫退学,就算是当了小姐,我都没有觉得难过。在同龄人中我算得上脱颖而出的麻木。

  但在那一瞬间我分明有了期待,期待李卿濛可以阻止我去和别人上床,期待在李卿濛眼里我可以和其他人不一样。期待落空了,所以难过。

  这种难过持续的时间也只有一晚。当我为了钱在陌生人床上虚伪做作时,我就意识到了自己是多么可耻下贱,李卿濛眼中的我并没有什么特别的,我和她手下其他的小姐一样,都只是替她赚钱的工具而已。

  我劝自己不要再有什么期待,而这种自我劝诫很管用,很快我就不再觉得有什么值得难过的了。

  李卿濛介绍的客人比较大方。我因为还在读书的缘故,去夜场的次数并不多,但第一个月还是存下了小一万。

  我盘算过,高中一年半加上大学四年,过得节俭一点大概要花五六万。我在李卿濛手头做个半年就差不多了。

  可是留在李卿濛身边是件危险的事,尤其是当我发现我对她的肉体有种近乎疯狂的迷恋之后,而且我并不清楚这是否意味着我喜欢上了她。

  我与客人之间无外乎是逢场作戏,露水情缘,不论是内心还是身体都未曾托付。但我唯独怀念与李卿濛□□的感觉,我甚至觉得她的一个眼神就足以使我浑身滚烫。这实在让我有些不安。

  于是我决定先专注一下日渐下滑的学业,起码这个月不会再去夜店。

  学业下滑的情况主要体现在英语和语文上,尤其是语文成绩,从六十多分下滑到四五十分,也就是说只有作文得点同情分。语文老师看我时的脸色越发难看,我也不好解释自己晚上去干了见不得人的事所以没时间复习。

  为了挽救我的语文,语文老师特意和班主任商量,把好学生苏郁枚调为我的同桌。记仇的我将语文老师的行为上升到了苏郁枚头上,因此成为同桌的第一天我没和她说过一句话。

  放学后,同学走得七七八八了,苏郁枚还在刷理综试卷。我盯着手里头的语文卷子一筹莫展,语文老头子叮嘱,有问题就问苏郁枚,所以我要不要找苏郁枚帮忙呢?

  “苏郁枚,你帮我补补文言文吧。”

  苏郁枚听到我的话,停下刷题的笔,嘴角微微上扬:“嗯,好。”

  我觉得苏郁枚不仅奇怪,还很抖m,被我故意冷落了一天还能心情不错。

第 1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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