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6 章

  为何心悦阮娘子?

  为何?

  当然是因为她好看,善良,聪慧机敏啊!

  喜欢一个人还能因为什么?

  与阮娘子初相识,并不是京外游马。或者并不能说是初相识,只因那时的阮娘子甚至都未见上她一面。只能说是她单方面的窥视了阮娘子。不不不!不是窥视,只是因为她出来的慢了一些,所以没能与阮娘子从小相识,而后青梅相伴。

  说也奇怪,难道真是因为自己的真诚打动了阮娘子?否则阮娘子的举动真的很难以常理解释的,嗯!定是因为自己的真诚,感情当以真心换真心。

  “阮娘子,你还记得我们初相识吗?”一夜涟漪后,元笑摸着阮白尔的青丝,温柔低语。救回阮娘子的申时二刻,阮娘子晕倒在她怀里,在张府停留至深夜,阮娘子终于醒了过来。在她要离去时,阮娘子含情脉脉的神情让她挪不动步。本打算陪阮娘子小用膳食后,借宿一晚。

  可不知怎的,迷迷糊糊中竟然吃醉了。她拉住阮娘子的手,说着说着竟然痛哭起来。亏得阮娘子不嫌弃她的眼泪鼻涕,甚至耐心温柔的听她口齿不清的诉说。

  没过一会儿,她和阮娘子稀里糊涂走到了床边,再后来……再后来……

  再后来,她就在床上搂着阮娘子了。

  “宁远侯府的侧巷。”

  元笑嘴边的笑容一僵,呆呆看着玩弄着发尾的阮白尔:“阮娘子?”阮白尔挑起眉,透着乏意的眼睛,注视着元笑:“世女当时趴在栅栏旁,圆圆滚滚的,穿着红棉衣,还……卡在了第三根有些虫蛀的栏杆内。”

  说着看着突然转脸把脸蒙在锦被内的元笑,阮白尔嘴角勾起笑意,拿起地上的中衣松松垮垮系起来,出门去了。

  她当然不可能记得这个元笑印象中的初相识,还是上一世的元笑告诉的她。仔细想想她当时为何会在宁远侯府的侧巷,还是因为阮白霎抢了她最后一口酥糕。虽说她不应注重于口腹之欲,毕竟是活过一回的人了,但是她的东西就是她的东西,就算她不要了,阮白霎也不应当动它。孩童也许还不懂世人贪图美色的欲/想,但如她一般长的玲珑剔透,嘴甜重计的人,挑唆几个与她玩耍的孩童岂不是手到擒来。再者说,宁远侯府孙儿辈的又都是蠢货,略拿捏委屈了几次,就自发去教训了阮白霎。说实话,她在看戏时,完全没注意有个红衣胖墩的头被卡在了栏杆里。

  坐在温热水池内的阮白尔,轻轻舒出一口气。随意抬起手,水花四溅,一女婢悄无声息跪在她身后,开始为她揉肩。阮白尔闭上眼睛,白皙的脸蛋因高温而变得潮/红。

  独留在房内的元笑,等了一刻钟还未见阮白尔回来,纠结了半响拿起地上的衣裳嗅了嗅,略带嫌弃的穿了回去。刚刚穿好靴子,门外响起敲门声:“世女,娘子让奴送来了衣物与浴桶。”元笑微愣,看了看房内四周,没有……没有遮挡的屏风与帘帐!门外的女婢有些困惑,再次出声:“世女?”

  元笑捏紧拳头,咬紧牙关,瞟见松垮的衣襟内暧昧的痕迹时,终于妥协:“进…进来吧。”就在她臆想着,自己沐浴时,阮娘子推门往入,自己要作何表现时。女婢双手托着木盘,弯腰低眉顺眼入了房。盘上是精致的丹衣,小至小衣,大至外靴一应俱全。后头还跟着两个小厮,一人抬着木桶,一人抬着屏风。元笑也不知是放松还是失望的轻声说了一句:“原是有屏风的。”她也未去深思,普通家奴如何举得起沉重的楠木桶与花石屏。

  待元笑穿好衣裳时,阮白尔将时机把握的刚刚好,推开了房门,阳光轻撒入内。元笑回首张望时只见阮娘子披散着长发不着粉黛,穿了件淡素的长裙。见她张望,阮娘子轻轻歪过头,温柔的眉眼伴着这光,朦胧的意味布满屋子。

  这场景……元笑心中默念,似梦一般。

  作者有话要说:  是的,烂尾了,我知道了,但是我编不下去了,我要开新文。

第 66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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