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问之杀破狼 连载

天问之杀破狼

分类:玄幻奇幻 作者:金陵一牙 字数:6万字 标签:天问之杀破狼,金陵一牙 更新:2023-09-03 10:29:17

五千年一劫,‘九灵转世、焚凤屠龙、天道大劫、地戮妖巫’,没有经历过有谁知道真正的含义!为了这十六字残句,一个孩子的命运,也许是所有人的命运都跟随着天地间的变化,包括你我的命运,都在腥风血雨由此展开。朝 ...

天启十五年,为天下苍生,为守护位于‘星北荒原’的上古玄天大阵,中州帝国玄宗帝姬乾帅五十万铁骑御驾亲征极地北原族。皓金城前,北原王立下誓言,永世不再侵犯中州大陆,永世守护上古玄天大阵,使得的一直不平静的人世间,迎来了短暂的安定期。

天启十六年春,北原王病逝,北原王位及掌控上古玄天大阵的钥匙之争,导致北原内乱再起。

天启十六年冬,玄宗帝突然驾崩,举国哀悼。同年胞弟姬坤继位,改年号元熙。

战火中岌岌可危的大阵上突然隐约出现的十六字残句‘九灵转世、焚凤屠龙、天道大劫、地生妖巫’,将天地人带入一场大浩劫。

元熙十二年壬戌月,北方一场大地震,原本一派繁华的上京城,顷刻间废墟一片,死伤无数,哀嚎遍野,大量难民开始往南逃难,从上京到中州国都昊天城的官道上,处处可见饿死的、冻死的、三两结伴的、拖家带口的难民。

逃难的人群中,走来一名年约四十,衣衫褴褛的中年男子,带着一名十一二岁的男孩,男孩虽然一身补丁,满面尘土,但是依然可见其面貌俊美,尤其一对酒窝甚是可爱,然而清秀的眉目间,七分痞气中夹杂着三分邪气,让人又爱又恨。

“老萧,我们这是往哪里去啊?还有多远啊?再这样没目的的走下去,我们真成‘秋后的蚂蚱--蹦跶不了几天了’,啥吃的都没了”男孩看着中年男人摆出一副嬉皮笑脸的模样。

“快到了,过了这座山就是啦。”“九七,别乱跑,给我滚回来!”中年男人看着往前跑去的男孩吼道。就这样有一句没一句的,两人往南而去。

九七从小跟随打短工的父亲漂泊不定,去过很多地方,吃过甘肃的面皮子、啃过泰安的煎饼;踏过东海的浪,看过漠北的雪。逃难那年他才十三岁,他们来到了南方边陲的一座小城,固城,说是城,不如说是小集镇更贴切,就一条东西街,十几户人家,在那里父亲遇见了阔别多年的朋友,算命瞎子陈阿炳,嗜鸡如命的鸡七爷,开肉铺的朱巨力夫妇等,九七也认识了他们唯一的儿子,自称“小胖爷”,虽然比九七小一岁,但是个头确高出一头,一个虎头虎脑,黝黑黝黑的小胖子,也是他今生注定的好兄弟“朱晓琪”,朱晓琪特别爱吃,不知道什么原因,大家都叫他“小屁”。不知道是漂泊久了,还是什么原因,父亲决定不再走了,他们终于有了安定的家。

城里好像从来没有来过外人,总是那些老街坊。这里距离中州国都昊天城,有着数千里路程,当地板栗、藕、羽扇最出名,每当街上算命的陈瞎子谈起诸葛亮用的羽扇是他太祖亲手做的时候,朱巨力总是笑他吹牛,从而引来一阵嬉笑。街上好像就他们两个孩子,儿时他们一直是秤不离砣,砣不离秤的一对小混蛋。爬树摘毛栗子,下河摸龙虾,给打瞌睡的陈瞎子画个大花脸、把小屁家栓猪仔的绳子解开,搞的全街大人都在赶猪、用弹弓打鸡七爷家的二黄,鸡七爷总是拄着拐杖站在门口骂街,如此等等儿时的玩法,总是换来家里大人的一顿毛竹炒肉丝,但是他们总是乐此不疲,换着法去寻找童年的快乐。

父亲也成了当地的一名铁匠,从那时起,父亲就每天伴随着风箱“呼哧,呼哧”,铁器“叮叮当当”的声音过日子。他性格内在,很少说话,总是给人冷冷的感觉,身材高大魁梧,背虽然稍微有点佝偻,但是两臂及双腿力量仍然很有力,每年总要出远门一趟,总是把九七托付给邻居照顾,也是九七最放纵的时候。

九七每每问起关于母亲的事,总是换来父亲一顿冷冰冰的斥责,总是委屈的想哭,“憋着,不许哭,哭个屁啊!娘们唧唧的”父亲冰冷的话语随后而至。慢慢的,九七也不再问起,什么时候开始,他也习惯了不再落泪。

那年九七才过完十五岁生日的第二天,朱小屁拿来的猪肉才吃了一丢丢,父亲像往常一样收铺回家,晚饭依旧菜泡饭,腐乳,额外加了炒肉片。九七胡乱划拉半碗米饭,就跑出门找小屁耍玩去了。街面上随着夜晚的到来,安静了下来。

街东头熟肉铺的孙掌柜才装上半扇门板,门口来了两人,头戴斗笠,青衣长衫,一高一矮,高个清瘦,面色苍白,手持折扇,矮个墩胖,面色黝黑,背一黑色长布包。

“掌柜,请问还有酒菜吗?”高个满脸堆皱,皮笑肉不笑问道。孙掌柜回头打量一下身后两位,立即笑脸恭迎“小店还有点熟肉,不知二位...?”“不打紧,有吃的就好,熟肉来个三五斤,一盘花生米,二斤烧酒”高个说着话就走进熟肉铺,矮个一言不发,面色阴沉,紧跟其后,两人找一靠门口桌子坐下。不多时,酒菜上来,二人也不言语,各自吃喝。孙掌柜忙完后厨,擦着油手,满脸堆笑的上前来搭讪“二位爷,不是本地人吧,我们这小镇,也没什么好吃的,二位爷将就一下吧”

“哈哈哈...很好很好,有酒有肉就好。劳烦掌柜的,此地是什么地方?我兄弟二人赶路错过投宿,贵处可有歇息一宿的地方?”高个喝口酒,依旧皮笑肉不笑的问道。

“我们这鸟不拉屎的小地方,哪里有什么客房”孙掌柜不紧不慢的回答道。

“哪怕柴房,草屋,能够将就一宿就好”

“这个......后面有草屋一间,但是......”孙掌柜支支吾吾的话未说完。

“好”矮个突然冷冷的冒出一个字,再不言语。

孙掌柜被黑矮胖突如其来的一声,吓了一跳。期间,孙掌柜和白高个有一句没一句的说着话。

大约丑时初刻,月影朦胧,街面寂静,偶有一两声猫叫狗吠。一阵急促而小声的敲门。“谁?”父亲披着衣服附门问道。“阿正,有事”,父亲急忙穿上衣服,反手轻轻带上房门,两个身影急促的步伐,几步就没入夜色中。此时街西头算命的陈瞎子家里,窗户上映出四个人影。

“什么事?”首先听到父亲的声音

“白老七、黑老八?江湖上许久没有他们的音信了,突然来啦!晚间,在我那里吃的饭,现在住在草棚”孙掌柜气喘吁吁道

“是我连累了大家,我肯定是走不了啦,如果我有什么意外,请陈大哥和大家,帮我带九七走,走的越远越好。如果能够过了今天,一月后,栖霞见!”父亲还是冷冷的说到。

“老七、老八,他们很久没有出来了,来者不善,萧老弟,还是你走,我一把老骨头,很久没有活动了”陈瞎子咳了两声,压低嗓子说到。

“来就打呗,我手也痒痒了,天天杀猪,杀的都腻了”没想到猪小屁的父亲也在。

突然一阵狗儿的狂吠,街面上隐约传来哗哗的脚步声。

“陈大哥拜托了”父亲急忙吹灭了蜡烛。

伴随一阵冷风,睡梦中九七被父亲唤醒,“赶快穿衣服”

“干嘛?老萧!天还没亮,今天又不用去陈阿伯那里学写字,大半夜的,搞什么啦!”九七一脸不乐意的揉着朦朦胧胧的眼睛。

父亲也不搭理他,将穿好衣服的九七,背在身上,出了门几个起落,便已经在陈瞎子的房前。寒风一吹,九七第一次感觉到父亲的异样,平时冷冰冰的打铁匠,此时反复被一种极深的恐惧压迫着。进屋后,发现小屁也在,他也是睡梦中啃猪蹄的时候,被他爸背过来的。“陈大哥,拜托了,九七、小屁随陈阿伯出去一趟,过几日我去接你们”父亲依旧冷冷的言语,只不过,能够感觉到父亲说话的时候,伴随着些许的哽咽。“搞什么啊?半夜去?你干嘛不去啊?老萧,和你说话啦...”父亲没有搭理他,转身出门,等到九七追出去,已经不见了父亲的踪影。

陈瞎子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站在身后,只见他身背一个布包,将九七和小屁一边腋下夹一个,疾步如风,不多时,已经来到城外湖边,湖面上一艘小船早已等待,陈瞎子几个起落,便稳稳的站在船上,“进船舱,不许出来”九七和小屁怎么也想不通,一个算命从来不准,只会说故事,吹牛的瞎子,夜里居然夹着他们俩,跑起来如风,是真的瞎子吗?小船一晃,也许累了,也许困了,马上睡意浓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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