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乱风云录 连载

离乱风云录

分类:武侠修真 作者:无名的草籽 字数:5万字 标签:离乱风云录,无名的草籽 更新:2024-05-28 14:35:47

地球华夏军医大学生张浩,魂穿于蓝星乾域大陆华夏少年张乐天身上,于离乱之世,掀起醒风血雨,遍历爱恨情仇,终平乱世,拓疆域,啸傲蓝星,功成后携众爱及亲人,飞升九天之外,仙踪杳杳,世间只留乐天大帝之传说。 ...

高阳馆外酒旗风,矮矮槐阴夏日浓。

秋入龙池月皎皎,春回牛山雨蒙蒙。

古冢遗迹怀晏相,荒台故址吊桓公。

淄江钓罢归来晚,西寺楼头听晓钟。

蓝星,临淄牛山深处,秋雨刚歇,茂密的森林上空烟雾朦胧,灰蒙蒙的远山不知绵延到何方,间或几声野兽的啸叫,更显旷远凄清……刷、刷、刷几条骄健的身影在山间飞掠,嗖、嗖、嗖箭矢破空之声不停锐响,一头斑鹿飞速跑过,屁股脊背上还晃插着二支羽箭,后面远远的几名猎人也迅疾追来,此时斑鹿刚要跨跃一道山梁,电光火石间,只见斑鹿前方的山梁一侧闪电般窜出一少年,身形飞掠间张弓搭箭,在那斑鹿高高跃起的瞬间,凌空射出,一箭正中斑鹿胸腹,好巧不巧,在那少年下落的同时,中箭的斑鹿止不住前冲之势,正正一头撞在少年身上,那少年被撞的凌空向山梁下跌落,在这下跌过程中,一缕幽魂自头顶飞出,飘飘摇摇飞向远方,扩散于莽莽山林之中,溶进这广阔天地之间。

张浩,二十一世纪的孤儿,地球华夏军医大学八年学业刚刚结束,还未决定将来的方向,正背着旅行包艰难地行进在莽莽的长白山中,一来放松一下紧张的学习生活,二来也想在这深山老林中寻一些珍贵药材,前面不远就要到天池了,此时他的背包里也才只得一株老参,几朵灵芝,深秋的山顶,此际也是浓雾迷慢,朦朦胧胧的天池雾水相连。不经易间,张浩迈步走进浓雾中,走着走着,突然间张浩已经感觉不到自已的肉身存在了,只觉自已的一团灵魂在那雾中戊自穿行,大急之下,却也魂不由已,似是过了一道灵力隔膜,飘飘摇摇到了一处雾朦朦的山坳,附身在一个仰躺着的少年的身上,融合、融合……

牛山深处,此时五名猎人旁边放着一头死去的斑鹿,一名四十许岁的壮硕猎人附身在一名昏迷的少年旁边,一边摇晃着那少年,一边急切地呼唤着:“乐天,乐天,醒来!”,此时,这猎人也已检查过了,少年只是昏迷,全身并无大碍。这时,又一个壮硕的少年也来到昏迷的少年旁边,跟着叫了几声,见这少年怎么叫也不醒,就道:“叔,咱们赶快下山吧,到家找个郎中看看,我背着他。”,这个壮硕的汉子没法子,也只好说:“好吧,那就下山。

此时的蓝星,乾洲大陆的华夏大地,秦统制历二世而亡,华夏大地峰烟四起,军阀搳据,民不聊生,白骨盈于野,千里无鸡鸣。关中秦地已被汉王刘季占据,都咸阳;楚地霸王项野,都寿春;蜀中留王刘亮,都成都;齐成王颜东,都临淄;燕代王霍军,都蓟;赵武王李明广,都邯郸;魏世王刘克明,都大梁;韩胜王冷南,都陽翟,其余大小势力多如牛毛,天下群雄并起,纷争不断,在各处纷争中,各割据势力也在强化统制,恢复民生,局势相对又稳定下来。

临淄齐成王宫中,此时正丝竹悠扬,大殿上一众宫娥翩翩起舞,齐王颜东与众大臣正在宴请一众宾客,见那宾客十余人,皆白衣飘飘,居中一位老者,白衣青巾,须发皆白,面容沉肃,目光中隐含悲闵与睿智,此老便是当下稷下学宫的宫主上大夫邹衍,其余十余人皆是七十二上大夫中人,分别是负责宫中管理的六位副宫主,他们分别是负责教学的淳于坤,负责内务的田耕上大夫,负责礼乐的接予上大夫,负责馆藏书阁的鲁仲谋上大夫,负责对外连络接予的荀况上大夫和负责招选学生的慎到上大夫,只这慎到上大夫,因其负责招选学生,府宅落在这都城之中,余者在学宫旁均有府宅:其余还有七十二分殿中六位分殿的上大夫殿主,学宫七十二分殿所教学方向均有不同侧重,教学夫子累计五百余人,宫中学生三万余人,虽与齐国牵连甚广,却也汇聚天下人才,受这天下君主达官宗族各方敬重与支持,此际虽是天下纷争,却也是稷下学宫正值鼎盛之际,学成之士遍布天下,甚或君主,亦有大多辅佐统治,缕立功勋。

大殿之中,此时的成王,长袖飘飘,长身而起,右手端起酒樽,左手衣袖遮档,高举过头,对着邹老大夫一躬,朗声说道:“邹老请了!我齐国虽也算逐渐强盛,然周边列强也虎视狼顾,还请邹老有以教我,请邹老与各位先贤饮胜!”邹老和各位上大夫纷纷站起,口称饮胜,众大臣也站起来,口呼饮胜,大家喝了这杯,邹老略一沉吟:“大王,吾闻治国之道,对外,罚虐而融善,交远而攻近;对内,在乎治民与智民,民安而国泰,民智而国智;在乎强军,军盛而国强,用人之道,重乎用贤,亦在乎用能,近日,老夫心有所感,夜观天象,见魁星耀我临淄,必有应天之人现世,应佐君王,以治乱世,请王不必忧心!学宫今即召告天下,开年岁初,正月十六,召收新徒,还请君王以助之。”宴罢,成王恭送上大夫等众还宫。

翌日,一纸《稷下学宫开宫收徒以告天下书》被学宫弟子发往华夏各地。书中言:天下士子年十四至二十岁者,凡能文经史子集或身具特殊异能者均可报名参加学宫收徒考核!

牛山脚下,齐陵县南武村,老郎中柳大夫正在给一昏迷少年诊脉,那少年名叫张乐天,现年十五岁,身高已近七尺,生的却也齿白唇红,甚是周正,此时少年周围围了一圈的人,一位妇人长得端庄秀丽,隐隐风情,此即正倚靠在那位四十许的猎人胸前,泪眼迷漓地盯着那少年。

只见柳大夫嘴里喃喃:“奇怪呀,身上头上只见一些擦伤,别的全都好好的,怎地不见醒来?”,这时,只见那少年倏地睁开了眼睛,嘴里也喃喃自语:“完了,完了,魂穿了!我现时是谁,这是哪里?”柳大夫一见大喜:“你终于醒了,”他一转头,对着那猎人夫妇说道:“小郎醒了,我给他开一副安神的汤药,连服三日即可。”这时,那妇人却是扑到少年身旁,“天儿!天儿!你可是醒了!为娘担心死了!呜呜……”,那猎人干恩万谢地送走了郎中,刚回转屋中,却听到那少年的声音:“我是谁?这是哪里?”他急步走到少年身边,“天儿,你怎地不记得了,我是你爹张新,这是你娘,你是张乐天那!”“乐天,你还记得我不,你隔壁的李柱,二狗子,这个是你李伯伯,这个是你刘叔和刘婶……”

在大家乱嘈嘈的你一言他一句的问答中,张浩也渐渐知道了他这个新身体的大致情况,看情行他是魂穿到了这个叫张乐天的少年身上,这一世有爹、娘,这是一个古代的村庄,爹和自己都是猎人,学习之余经常和爹上山打猎,也学了爹的一身打猎本事。张浩很是无奈,看着心疼着自已的爹娘,他却也不得不默默地接受了这个新的身份,前世孤儿的他,活了二十几岁,只是学习,还没谈过女朋友,对前世也没太多的留恋,感受着爹娘的怜惜,别有一番兹味在心头,却也很是受用,唉!魂穿就魂穿吧,只是现下还不习惯这些,灵魂融入这具身体也让他疲累不堪,只好勉强地叫了一声“爹、娘,孩儿没事了!只是有点儿累。”再次闭上眼睛,沉沉睡去。

第二日,天还没亮,早早的娘就叫起他,“乐天,你好些了吗?吃饭啦,今天你爸、李伯、刘叔他们去临淄售卖猎物,在齐陵猎物卖不上好价钱,去都城也能多买些生活用品,你身体无碍的话,就和你爹一起去,也涨涨见识!”乐天答应一声:“娘,我没事了!”,来到桌前,坐到爹的旁边,看见桌上三大碗黍粥,还有一盆大馒头,几只鸡蛋,一碟猪油炒熟的垃疙瘩头咸菜丝,一碟盐渍不知是什么野味的风干瘦肉丝,感觉自家这生活还硬是要得。

待爹说了一声吃吧,就拿起馒头,就着黍粥,香香的吃了起来,这时娘也剥了鸡蛋放到乐天碗里,满眼幸福地看着他吃……待吃完饭,娘又端来一碗汤药,乐天一边呲牙咧嘴地喝着这苦药一边听着正收拾碗筷的娘絮话:“他爹,卖了猎物你要买些好布,我给孩子做几身衣服,孩子也上了三年县上私学,私学刘夫子说他无以教授了,开年让孩儿去都城求学吧,也好在咱们也有余钱供他求学,你看呢?”爹却也不反对,只说这次去都城再细问问情势再做打算。

这时候,李伯伯、李柱、刘叔他们也来了,他们赶着一辆二匹骡马拉的大车,车上已经堆了小山一样的猎物,许多野兔、野鸡,几头野猪,二头斑鹿,一头黑瞎子,还有几只狼,这些是村中猎人共同猎获,收获也是按出猎的人头平分,天刚蒙蒙亮,一行人便出发了,车行辘辘,向着北方都城临淄而去。

一个半时辰后,天光大亮,临淄南城门嚇然便在眼前,猎人们赶着马车,随着陆陆续续进城的人们也向着城门而去,到了城门,守城兵士却也不闻不问,只是看着人们进城,待进得城门,只见右侧城墙旁围着一群人,在看城墙上贴的告示,爹就说:“乐天,你识字,去看看那告示写的什么?”,乐天应了一声,跑过去挤进人堆里,放眼看过去,却是稷下学宫开年正月十六开宫收徒的告书,还有齐成王号召齐国士子参加考核的宣旨,声言考入稷下学宫的齐士子可得国之奖赏。

这时的乐天,却也知此星球为蓝星,并非地球,此时代便如地球的古代秦亡后汉末立的乱世的平行时空,文字介于古汉语与现代文的繁简交替间,乐天在医学院读中医,对这文字却也驾轻就熟,而且魂穿后,乐天感觉自已更加耳聪目明,颇有过目不忘之感,且丹田中有气团缓缓转动,一丝丝灵气不断散入四肢百骸,身体更加轻灵,力量也逐渐增大,常年跟随爹爹也学了一身打猎的本事,此时的身体更加协调,虽不明所以,却也听之任之。看过告示后,乐天返回,跟爹汇报说:“爹,是稷下学宫开年招徒呢!”,爹说:“知道了,这可是大好事,走吧,去西大集把猎物卖了,然后再买其它吧。”

堪堪要到西大集了,突然,左侧里横道马蹄声急促而来,几骑人马于路上飞奔,引得路人急速避让,此时路中一小轿避让中侧翻于地,轿中滚落二人,眼看避之不及,乐天倏然前冲,抱起轿中落下的一七八岁男孩团身冲向对面路边,刹那间,旁边一队六七人中冲出一绿衣女子同时抱住轿中落下的少女与乐天一起躲过马匹的冲撞,同时惨叫声起,马匹从几名轿夫身上踩踏而过,顿有轿夫喷血哀嚎,眼见不活了,同时间,那队六七人中二名大汉暴起前冲,口中喝到:“狂徒休走!”,各从马上抓下一人,摔在地上,摔下二人的其中一人口中狂呼,敢惹本少爷,给我杀了他们,另一人则拔刀向那二人砍去,另五匹马立转回来,马上五人跳下马也向那二人攻去,那两人却也不惧,拔剑还击,那六七人中又有二个拔剑上前相助,砰砰乓乓声中,那少爷的六名护卫纷纷中剑倒地,那少爷也被一人一剑刺中胸口,血流如注,眼见不活了。

再见那绿衣少女,把怀中救下的十四五岁女孩推到乐天面前,急声道:“公子,你照顾她,有缘再见吧。”转身汇入那六七人的队伍中,急速跑远,渐渐隐没于人海,不见踪际。这时的乐天,来到那轿旁,眼见有二名轿夫已是出气多、进气少,明显是不活了,另一个口吐鲜血,他赶快上前检查,发现是肋骨断了二条,腿也断了一条,马上做了断骨接续,再用轿子的木条绑缚,彼时轿旁管家模样的人也派另一个未受伤的轿夫跑去府上搬救兵,而自已也来到二位小主人旁边保护起来,并不住口的对乐天示谢!口中言道:“恩人,请告知名诲,容他日厚报!”乐天一笑,轻声道:“我叫张乐天,此举手之劳,不足挂念!告辞。”,那被救小姐张了张口,还待留人,乐天却返身来到父亲身边,说到:“爹,咱们走吧。”就在乐天一众离开后,将将要进入城西集市之时,那出事之地,已经被众兵丁包围,集市之中也有几队官兵搜索,也不知后续之事如何……

乐天一行在西市售卖了猎物,所获分为七份,自家得了二份,收获颇丰,大家各自开启采购模式,一部分给自已买,另一部分给村中代购,油、盐、酱、醋、米、面、针头线脑不一而足,其间乐天爹更是买了二匹青布,又去铁匠铺子买了几壶铁箭矢,未时许,一行人从西市出来向南城门而去

到了南城门,只见兵丁林立,严格盘查行人,城门洞侧墙面上张贴着几幅人像,赫然有那绿衣少女画像在列,在乐天的清淅记忆中,那画像颇有几分相似,人群中也有议论,言道成王弟信王的幼子,一个欺男霸女的纨绔子,今早被人斩杀于西市前大街,兵丁正在追捕凶手,而稷下学宫上大夫慎到的子女在西市前大街被马匹冲撞受惊,家丁死二人,重伤一人,正由学宫与成王交涉,索要说法。在缓慢的检查之中,乐天一行却也並未受到叼难,顺利出得城来,天将黑时,到得家中,村中人欢天喜地的各领回钱物,乐天娘也早准备好饭食,爹也从厨房拿出一陶罐,拍开泥封,刹时酒香扑鼻,一盆炖野鸡的香味引得乐天口水直流,一盘笋炒野猪肉也是香气馥郁,一家三口其乐融融的吃了起来。

晚间,百无聊赖的张乐天躺在床上,怎么也睡不着,魂穿二天了,仍沉浸在亦真亦幻之中,对这生活,还有这天下之事,都处在懵懂之间,糊里糊涂的来到这异世,我将何去何从啊,这个世界到底是个什么样子?我丹田中这一团气是什么?我是终老于这山林中,安稳生活于当下,还是走出这大山,去外面那纷乱的世界,去经历一番风雨,去开创另一个未来?我这中医多年所学,还有军医院校培养的军事素养,一身的本事,难道要埋没在这山村中?做为二十一世纪优秀青年,既然来到这异世,我怎也要像我辈先人,穷则独善其身,达则兼济天下吧!唉,且不管了,听爹和娘说,稷下学宫年初招徒,准备让我且去一试,其招收条件是熟知经史子集,或身具异能者方可,这对于当今天下士子,或是何其难也,但对于我来说,且是容易着,今天我观那告书和宣旨,洋洋几百言,还有那通辑文书,今皆历历在目,说过目难忘亦未可知,待明日先把以前私塾所学经史子集通读一遍,看看效果如何吧!然后再拜访一下我这身体的老师刘夫子,请这老夫子指点一二吧,想着想着,渐渐的沉沉睡去。

第二天天刚亮,吃过早饭,喝过药汤,因刚病过,爹娘坚持让自已在家休息,乐天也乐得有空施行自已的想法,爹和村里猎人组队又去打猎了,这年头,猛兽很多,独狩很是凶险,猎人多组团狩猎,鲜有个人进山;娘也带着布匹,还有画着的儿子的全身尺码的纸板,找村中灵巧妇人帮忙做成衣去了。

乐天这时在床下拉出自已的大书箱子,掸去上面的灰尘,略过简单的千字文,简单的算学,拿出经史子集,一本一本的诵读,待读完一本,闭目回想,真的是每一页、每一行都历历在目,乐天不禁心头狂喜,我的灵魂,溶入这纯净的大脑,似乎灵魂格外壮大,脑域也更有开发,以前所学模糊的和忘掉的记忆都更加清淅的显现,似乎也真的可以过目不忘了,待全部看完,已是日上中天,娘还没回来,乐天胡乱吃了几个饼子,喝了口水,随手带上二只野鸡,一只野兔,爹爹的一坛老酒,关了家门,信步向齐陵县城方向行去。

到了县城,已是下午了。县城不大,仅一条主街,乐天一路打听着向刘氏私塾而去,到了私塾,大门敞开着,里面厢房,朗朗读书声在院中回荡,院中一大柳树下,一老者闭眼仰躺于一滕椅中,椅旁一桌,桌上一茶壶,一盘,盘中六只陶土烧制的茶杯,桌旁放着四支可折叠的撑子橙,老者随着摇动的椅子缓缓地摇拽在深秋的微熏的风里,好不惬意!

乐天放下手中物件在树旁,轻步上前,执弟子礼:“先生安好!”,老者亦缓缓睁眼,见是自已已结业的优秀弟子张乐天,心中甚喜:“乐天,你怎么有闲来看为师?”快坐下,喝些茶水。乐天先是摸了一下茶壶,发现壶尚温热,于是倒了一杯茶水躬身递给夫子,轻声道:“先生,请茶!”,夫子这时已抬高滕椅靠背,坐了起来,也就笑吟吟的接过茶杯,慈爱地看着乐天:“天儿,坐下,你也喝吧,来为师这儿,是有什么事吗?”乐天也给自已倒了一杯,一口喝干,笑嘻嘻的躬身行礼说道:“先生,弟子与您一别数月,甚是想念!爹说开年稷下学宫开宫收徒,许我前去应试,特来请教先生应对之法。”刘老夫子示意乐天取撑子坐下,遂颔须沉吟起来。

须臾,夫子轻声言道:“道可道,非常道,名宁名,非常名……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圣人不仁,以百姓为刍狗……当今天下,群雄纷立,百姓困苦,我等苟活于乱世,偏安于一隅,以你之资质,当愤而自强,达而救济天下呀!”又喟然长叹:“天儿,你去稷下学宫吧,修身以自强,又广结天下有识之士,为这苍生尽一份绵薄!”乐天心中默念这《道德真经》,忽觉丹田中这气团似是壮大了许多,更多灵气溢出散入四肢百骸,心有所感,口中朗声道:“弟子明白了,谨遵先生教诲,弟子拜别师尊!”又躬身行一大礼,转身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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