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带着记忆转生异世界。二:在这个世界彻底死亡。某天,来自地球的灵魂接到了来自死亡女神的选择。然而转生后他才发现自己将一切想的太过美好。尚未满月就接连濒死。不被世界认可者。被诅咒之人。灾祸缠身者··· ...
一:带着记忆转生异世界。二:在这个世界彻底死亡。某天,来自地球的灵魂接到了来自死亡女神的选择。然而转生后他才发现自己将一切想的太过美好。尚未满月就接连濒死。不被世界认可者。被诅咒之人。灾祸缠身者··· ...
“1:带着记忆转生异世界。”
“2:在这个世界彻底死亡。”
黑暗中。
宛如从灵魂深处传来的声音,将意识从黑暗中唤醒。
茫然睁开的双眼,向着声音传来的方向望去。
那里,一个像是乌黑岩石雕刻的神座,被无数暗红色锁链束缚矗立在黑暗世界。
“·····我这是在做梦么?”
无法理解的梦幻场景,让本就浑浊的意识产生了梦境的错觉。
“此为现实,并非梦境。”
神座之上的模糊孤寂人影仿佛黑暗中的主宰。
她的声音入耳清脆低鸣,却给人一种震耳发聋的冲击。
因眼前场景过于梦幻而陷入思维混乱的意识,在轰鸣声中渐渐恢复了正常。
尘封的记忆被唤醒复苏。
曾经人生轨迹变得清晰。
小学,初中,高中,大学,深情,被甩,上班,准备买房,加班,加班,加班·····锃亮车灯,原地起飞,抢救无效宣告死亡。
是了,我被车撞死了。
无法怀疑的记忆让人回归了现实。
可为什么被撞飞的自己会出现在这里?
“来自地球的灵魂,告诉我你的选择。”
神座上的朦胧人影用梦幻的回荡声询问着。
“如果我选一,我需要付出什么?”
勉强恢复正常的意识,基于自己的人生观问出了相对正常的问题。
“成为帮我脱离束缚的钥匙与契机。”
模糊朦胧的人影缓缓回道。
“如果我做不到怎么办?”
他看向了缠绕在神座上泛着暗红色光晕的锁链,这东西看起来好像不是那么容易扯断。
“死。”
“我现在不是已经死了么?”
“·······”
神座上的人影陷入了沉默。
少顷。
“我能得到什么?”
“一场全新的、重新开始的人生。”
“就这?”
“真想死你可以选二。”
“不不不,我开玩笑,我肯定是选一的,只是那个·····”
“我尊重你的选择,恭喜你获得一场全新的人生。”
“嗯?不是,我金手指······”
黑暗席卷而来,将嘴里的话堵了回去。
···········
世界历8204年7月15日。
圣伦公国,卡塞尔小镇。
伴着一声啼哭,带着地球记忆的灵魂在接生婆的怀中睁开了双眼。
然而当他看清眼前的一切时,思维却不由出现了类似宕机一样的反应。
目之所及的一切陌生事物,是自己用幻想也无法清晰构思的‘狭隘’世界。
自己这两眼一黑就转生完成了?
这穿的是否太过潦草和随意了些?
若非自己所感受的一切未免太过真实,让人根本无法将其归类为梦境,他真无法将其归类为转生。
毕竟自己的体验就是两眼一黑然后两眼一睁,一点实感都没有。
要不是自己实在无法将眼前归类为梦境,自己真以为在做梦。
“凯恩男爵大人,迪诺少爷与佩蒂尔夫人母子平安。”
“谢谢你的帮助萨迪娜,快让我看看我的孩子。”
从未听闻的晦涩语调中包含着激动情绪。
在他思虑和错愕中,视线再度变换了一下。
从先前的妇女变成了一个面容坚毅的男性。
对方激动而小心翼翼的抱着自己,即使自己无法听出他在说什么,但依旧能从他的神态上感受到浓郁的喜爱与惊喜。
‘所以眼前这个就是自己在这个世界的父亲?’
勉强正视现实的迪诺·赛尔斯不由打量起了自己的父亲。
突然变成一个孩子、一个‘陌生人’的儿子,这一点从心理上来说确实有些抗拒。
但源自血脉的传承却让人不自觉的感觉亲近和信任。
“快让我看看我的孩子。”
又是一阵无法理解的语调措辞传来。
伴着视线异动,他很快就看见了躺在床榻上的女性。
这应该是自己的母亲了。
果然,对比父亲而言看见母亲时感觉更为亲近一些。
那一丝的抗拒很快就被源自血脉的亲近所侵占。
听着周围穿来的陌生语调,他发现自己根本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
语言方面看来得重头学习。
同时还得适应一下如何成为一个孩子。
不过这些对比眼前的一切而言,都不是问题。
毕竟自己可是获得了一场全新的人生。
而且从自己对父母面容的审美来看,自己的长相应该还不错。
家境方面,因为不知道这个世界具体情况,他也不确定自己的出生点到底算不算富裕。
但从四周的陈设与布置来看的话,应该还算不错。
还有性别····对了,性别!
突然,迪诺想到了最关键的事情,他连忙斜眼看向了自己的下半身····
还好还好,鸟还在。
“性别没错,长得不算差,家庭条件不算差,父母健在·····这算是圆满开局了吧。”
迪诺·赛尔斯对自己的当前境况进行了一下初步的判断。
对比那些刚出生就孤儿的穿越者,自己应该算是非常幸运的了。
要说唯一的遗憾,大概就是金手指的问题。
那个家伙好像·····
迪诺想到了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
帮助自己转生的那个存在是为了让自己帮她脱离束缚,可问题是自己该怎么帮她?
自己现在连那个家伙是谁都不知道。
“看来你对眼前的一切很满意。”
就在迪诺·赛尔斯为自己接下来的未来而担忧时,脑海中再度传来了熟悉的语调。
伴随而来的,还有浓浓倦意。
不是精神上的疲累,而是那种肉体上的疲倦。
几乎是在他察觉这一点的时候,意识已经陷入了黑暗。
外界。
“佩蒂尔,迪诺这孩子的眼睛和你很像,以后一定会是个俊朗帅气的家伙。”
看着躺在佩蒂尔身侧睡去的孩子,凯恩男爵脸上满是欣喜与喜爱。
“外貌并不重要,我只希望他能健康的长大。”
佩蒂尔,或者说每一个母亲对孩子的最原始期盼都是如此。
“放心,他一定会的,我以赛尔斯家族的名义起誓。”
凯恩·赛尔斯回答的格外坚定。
“别乱用誓言,神灵在看着呢。”
母亲佩蒂尔连忙打断道:“对了,领地赋税的情况怎么样了?马莱伯爵大人已经免出我们三年的赋税了,这次无论如何也得给他交上去才行。”
作为拥有领地的贵族,有义务和责任向给予爵位的领主或国王提交赋税。
而凯恩·赛尔斯的爵位,就继承于他的父亲马莱·赛尔斯伯爵的三个爵位和领地的其中一个。
所以根据圣伦公国的律法,凯恩·赛尔斯每年都要向马莱·赛尔斯支付一定的赋税。
“不用担心,我已经让雷吉米去看过了,今年的收入很不错,我们前几年的投入有了很好的回报,大家缴纳税收的时候都很用心。”
凯恩男爵轻笑抚摸着佩蒂尔的头发:“这里的人们都和你一样善良,现在就让我多陪陪你吧。”
佩蒂尔闻言脸上露出了笑意,也不在继续询问。
对那个与自己从小一起长大的雷吉米,她非常信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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