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明:我是铁血帝师 连载

南明:我是铁血帝师

分类:历史军事 作者:你咬死我啊 字数:3万字 标签:南明:我是铁血帝师,你咬死我啊 更新:2023-12-28 20:23:04

南明这些皇帝,全都不成才我来给你们上课第一课:要团结,不要窝里斗什么?不听我的课?那我就要打手板了!

明,崇祯十七年五月。

惨淡的夕阳如同半死的人,正如大明朝这架已经腐朽将近报废的国家机器一般,将大半截身子埋入黄土,只能发散出无力的光。

已是黄昏时分。

一阵来自小冰期的西伯利亚平原的寒风,越过千山万水,直至淮水北岸,依旧不减其凌冽的寒意,刮得一队两百多人的官军队伍人人脸上发疼。

哪怕这已是本应是春意将浓之时……

队中一员小头目裹紧了满是补丁的军衣,快走两步,追到队伍最前列,对领头的军官说道:“宋大哥,照您老的吩咐,车里那位爷我去瞧过了,一切都好。他手下几个随从也很老实,没惹什么麻烦。”

小头目口中的“宋大哥”名叫宋三十。

此人瞥了那小头目一眼:“那就好。咱们太太平平把那位爷‘请’过河,进了淮南大营,那就万事大吉。”

小头目诺诺连声,又道:“咱们辛苦走这一回,回去时候,高大帅少不了一番赏赐吧?”

“废话!”宋三十嘴上不停,脚下也不停,“这位爷是通了天的人物,高大帅能没赏?说了你也不懂!”

“是是是。”那小头目似还不放心,“可咱们手里头没有硬货,小弟我总觉得不放心啊……咱们高大帅的老毛病,宋大哥比谁都知道——说话向来不算数……”

听了这话,宋三十眼中忽然闪过一阵凶光:“老子不会让兄弟们白跑一趟。前头赵家村,方圆二三十里,就这村子里有渡口可以过河。咱们进了村子,夺了船一口气过河,顺便再向老乡借点东西。高大帅的赏赐不就有了?”

“借东西?什么东西?”

“人头!”宋三十从牙缝里挤出这两个血淋淋的字。

这话让那小头目都倒吸了口冷气:“人头倒是领赏的硬货……可问村里人借,那不就是‘杀良冒功’嘛……大哥,咱们现在是官军了,不是土匪,这里也不是西北……就怕这么弄,官府、朝廷问罪下来……”

“问罪?问什么罪?谁来问罪?”宋三十凶相毕露,“你没听说吗?李闯王上个月就围攻京师,当今皇上也生死未卜。搞不好过两天朝廷就不是这个朝廷了,还怕他们问罪?”

“哦哦。”那小头目似恍然大悟,“所以咱大帅请那位爷过河,是为了……”

“算你小子还长了颗脑袋,事情知道就好,别往外说。”宋三十压低了声音,“咱们押送着那位爷,就怕夜长梦多。咱们屠了赵家村再过河,也就没了追兵,可保万无一失!这软柿子,咱们捏了就走,真闹出事来,看在那位爷的份上,大帅也能帮咱们掩过去!”

算计不可谓不精明。

可没想到,在宋三十眼里就是只“软柿子”的赵家村,等出现在他面前的时候,居然就成了一颗“硬钉子”。

官军队伍在暮色中又走了半个时辰,终于来到一座渔村之前。

只见这座渔村虽不起眼,但地形却颇为险要——背后靠着淮河,左右是两片极为广阔、不知深浅的水泊,只有水泊之间一条并不狭窄的土路通往村子。

路边还造了个草棚,棚子支着口锅子,围着锅子坐着八九个人,有的像商贾、有的像乞丐,都捧着碗喝粥。

气氛倒是祥和,可偏偏这条土路,却被一道木墙挡住。

木墙,由十几根一人合抱的树干组成,十分结实厚重不说,高度也得有两丈多,毫无准备之下不可轻易翻越。只有木墙上一扇紧锁的门,或许才是唯一可以通过的路径。

宋三十见状,心中嘟囔了一句:就半年前,还从这村子路过来着,也没什么稀奇,怎么现如今,却弄得比军营还严整?

然而远近方圆三十里,就没有别的渡口过河了,仓促之间根本不能绕过村子,更不能走回头路。

正疑惑间,村外的动静也引起了村里人的注意。

只见一人从木墙里的哨塔上探出脑袋,见墙外宋三十等人都是官军模样,倒也没有失礼:“原来是军爷啊!太阳都落山了,不知来此有何贵干?”

宋三十当然不能说是来杀人的:“我们是过路的官军,要进村过河。”

墙里渔村的村民没给官军面子:“原来如此。不过村长大哥有令,太阳落山就不招待外客。军爷们要是肚子饿了,外面路上的棚子里架着锅,煮了粥、炖了鱼,有几个难民和商人在里头吃喝休息,也是等着明天过河的,就委屈军爷吃几口暖暖身子。有话也等明日一早再说。”

这一番话让宋三十心里犯起了嘀咕——不光这座渔村把守得严丝合缝,连带着这个村民的回答也是滴水不漏,居然就是个针插不进、水泼不进的所在!

明天?

现在的局势瞬息万变,哪还能等到明天?

“少废话!快开门!老爷们是官军,高大帅的手下!胆敢延误官军行程,就是造反!”

这年头,官军虽然名誉扫地,但威慑力还是有一些的,说了那么狠的话,一般的小民百姓,就算不被吓得跌个跟头,怎么着也被吓个哆嗦。

却不料木墙上的村民愣是水米不进,又说了句:“这是咱村长大哥定下的规矩,天王老子来了也没用!”说完,这村民便把脑袋缩了回去,不再搭理宋三十等人。

宋三十听了更恼,骂道:“什么村长?半点功名都没有的东西,也敢摆那么大的谱?小的们,门不开,咱们就砸!砸不开,就烧!”

一声令下,他手下的官兵立刻行动起来,抱起路边、水畔的几块大石头,就往木门上砸去。

木石相击产生的“砰砰”声,一次又一次在淮河之畔、旷野之中、渔村之前回荡!

而宋三十不知道的是,他已经惹上了一个自己惹不起的人。

此时此刻,墙内的赵家渔村却是一副迥然于外的景象,家家掌灯、户户做炊,俨然一个世外桃源,尚未被门外的骚动搅扰。

渔村靠着淮河的一座渔船码头之内,一条并不起眼的乌篷船中,一点烛光在竹皮编制的船篷里若隐若现,随着起伏的渔船不断地摇曳。

渔船之内,侧卧着一个身材不高、貌不惊人的年轻人,怀中则半抱着一位玲珑小巧、面容姣好的渔家女子。

年轻人的手并不老实,从那女子的衣领里伸了进去,慢慢地、仔细地摸索,仿佛在一块肥田里精耕细作。

女子臊得脸上一红,娇嗔道:“承成哥,你可别这样,叫爹看见,还不打断我的腿……”

年轻人叫赵承成,满不在乎地回答:“怕啥?你婷儿是我的老婆,就差过门了,你爹老郑头就是有话,也得给我咽下去!”

赵承成这话似给郑婷儿吃了颗定心丸,任由赵承成把她的身子揉搓得娇软:“还是承成哥厉害。当上村长才大半年,就让咱们赵家村蒸蒸日上,村里男男女女、老老少少,谁不得伸大拇哥?我嫁给了承成哥,下辈子就有靠了!”

这话还得从大半年前说起。

那一日,赵家村的村长老赵同自己的儿子赵承成一起出船打鱼,不幸小船被浪头打翻,老赵沉到江底喂了鱼,连个囫囵的尸首都没回来。

赵承成倒是被江水推回了岸,却只剩下半口气,养了三天都不见好转,眼看咽气也就是一两天的事了。

这时围在赵承成身边的人,无不眼中冒着贪婪的凶光,他们就等着赵承成翘辫子,然后把他草草掩埋了,就能把赵家这户绝户的家产都分了,顺道把新村长给选出来。

却不料这时,一只脚已经踏上奈何桥的赵承成,居然又活了过来,又成了个龙精虎猛的小伙子。

没错,现在的赵承成,已不是原来的赵承成,而是被一位二十一世纪的穿越者夺舍了,成了一个焕然一新的赵承成!

赵承成旧瓶装新酒,哪能容得他人在自己面前放肆?

他立即孤注一掷,主动散尽家财、收买人心,将村长之位留在自己家里,顺带同未婚妻郑婷儿也定下了婚事。

穿越之前,赵承成也就是个一事无成的社畜,左能当个村长,右能抱着十里八村有名的美人儿,他也能心满意足了。

可一打听才知道,自己所在的时代,是血肉横飞、民不聊生的明末,可不是想独善其身就能独善其身的。

于是他励精图治,果断改变原有的各家各户各自出船捕鱼的小农模式,说服全村老小集资出力,将各家的小渔网合编成一张大网。

每次捕鱼都由本村的渔民轮流出动,驾驶几艘大船,拖着这张大鱼网,把河里的鱼来个一网打尽——不但节约人手、节约时间,取得的渔获都是过往的好几倍!

鱼打得多了,没法立刻出售,也不能放着臭了。

于是赵承成又联络了私盐贩子,购入廉价的食盐,把多余的鱼全都腌成咸鱼,卖得比鲜鱼还贵。

而无论鲜鱼还是咸鱼,都由赵承成出面统购统销,得来的钱按照出力多少、家庭状况分给全村各户,除此之外,还留下一部分用作公用。

这一套组合拳打下来,赵家村自然蒸蒸日上,短短半年时间,小小一座渔村家家添彩、户户生光、人人面有喜色,同外面的炎凉世态有若天壤之别。

赵家村被赵承成搞得风生水起,自然有人眼红。

首当其冲的,便是下游的几个渔村——赵家村打鱼多了,他们自然就少了——免不了来赵家村生事理论。

一来二回的,赵承成乘势把村子里五十三个十八岁到二十五岁的年轻人组织了起来,日常捕鱼之余,带着他们一起练习队列、武艺,装备上还略显粗糙简陋的装备,居然也有了些战斗力。

过来找麻烦的土匪、刁民,对付起来也就不在话下。

可是在这么个即将到来的乱世之中,这样的战斗力还太过贫弱,只是一个小小的渔村,束缚住了赵承成的手脚——他还在等待一个机会。

当然,等待机会也不耽误娶妻生子,郑婷儿早被赵承成破了瓜,今天他却要玩点新花样,不如就来个船……震……

不料赵承成这边刚刚酥软了对手的意志,正要提枪上阵,船外就传来了隆隆的鼓声。

这正是赵承成本人亲自定下的传报敌军来袭的信号。

只要有此信号,本村的年轻小伙子们就要立刻整装集结,准备战斗——赵承成也不在其外。

这就是明末——你不去找麻烦,麻烦也会来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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