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人救世组 连载

亚人救世组

分类:玄幻奇幻 作者:枫猿氏 字数:3万字 标签:亚人救世组,枫猿氏 更新:2023-12-17 13:11:33

复生为亚人种族的幼崽,在我逐渐融入这个世界,成长与冒险的过程中,志同道合伙伴的汇聚,让我踏上了寻找身世的旅途。一场悠久之梦后,我体验了丢失的记忆,而我们承载的使命也随之显现。当战争,魔神,伪神的存在威 ...

在一片长满红枫树的幽暗丛林中,一行数人行色匆匆。

他们游鱼般快速的穿过,枫树林木间的稀疏缝隙;

被树叶遮蔽的稀薄亮光,投射在他们暗色的斗篷上,辉映出了斑驳的光照边晕。

而随着他们,在树木阴影间,快速不断的闪身挪移;

在极远处,传来稀薄的行伍搜捕声,好似也被他们,短暂的抛却在了身后。

当他们来到一颗,高大粗壮的红枫树下时;

实在疲惫,累极了的身体,让其不由自主的停下了脚步。

看他们的神色跟姿态,似乎是打算在这里,稍作停歇休息。

毕竟他们刚才,那可是一路不停地,在快速奔逃;

一直就没有停下来,休息恢复体力的时间。

为了摆脱追兵人马,对他们队伍内,每个成员的持续绞杀;

他们甚至都没时间,暂时停下脚步,来喝一口水;

就连在呼吸空气时,他们都会迅速的大口吞吐;

这也让他们从喉咙、嗓子、到肺部的呼吸气管,都似火焰燎烧般,干涸而刺痛。

而其疲乏的脚步身躯,在找到依靠后;就立马没有,再次起身的力气了。

于是他们只好,勉强背靠着大树,来暂做休息。

其中一位有着,男性声音的类人生物。

一边摘下腰间的水囊,来补充水分,从而缓解他嗓子的干哑;

一边努力的踮起脚尖,向着之前奔逃过来的丛林小径,不断的警惕巡视。

看着远方,被引走追兵的动向,与正在向他们俩,赶来汇合的族人;

在仔细确认过,除了自己人之外,再没其他紧追不舍的人后。

他脑中绷紧的弦暂时松缓,在长出一口气后,看着正在剧烈喘息的妻子。

他靠近其身边,轻柔的说道:“追兵暂时,还没追来;

我们可以暂时在这里,进行些简易的休整,商讨出之后的路线。

刚才的情况紧急,幸好我们没被发现,不然那可就都完了。”

看着自己妻子,仍然惊魂未定的样子,他把水囊递过去;

安慰道:“喏,喝点水补充,再休息缓缓吧!

黎,怎么不回我话,你的身体还好吧?”

而他的妻子黎,现在却没有那个心思,去注意听自己丈夫的话;

因为她明显感觉到,系在胸前襁褓里的孩子,似乎变的安静了许多。

似乎没有了刚才奔逃时,大声吵闹的哭声,和不安分的肢体动作;

于是她赶紧解下腰间的系带,匆忙打开襁褓布料,来查看孩子的状况。

但却看到了,让她极其痛心的一幕;

自己刚满岁的孩子,早已经没有了呼吸起伏。

其紫青色的面庞,苍白的肤色,很明显的表示着,其死因是窒息而亡。

她一边颤抖着,将孩子递给丈夫,一边流泪的喃喃自语;

“都是我的错,要不是我将孩子捂得太严实了,他不会死在这的。”

“是我亲手杀了我的孩子,我真是该死,这全是我的错!”

“要是我当时,再注意点的话,这一切都不会发生的!”

突然,她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立马翻找起了身上的物品。

一边找,一边还自言自语道:“他死亡的时间,应该很不长;

我是药剂师,我能救他,肯定可以的。”

“不会错的,孩子还有的救!我找到治疗药剂了。”

她将腰包里,浅绿色的琉璃瓶拿出,试图灌给丈夫怀里的孩子。

心中悲痛的男子,看着妻子将药剂,小心的灌进孩子嘴里;

但其周身苍白的皮肤上,却没有任何,疗愈的微光浮现。

显然,这管治疗药剂,所具有能量效力;

无法用来恢复并治疗,灵魂寂灭的血肉身体。

而妻子她,却还没有停下动作,拿出了腰包里,所有的增益药剂;

将其全都灌进了孩子嘴里,试图用这样的方式,来挽回已经逝去的生命。

但伴随着孩子嘴角,不断回流涌出,颜色浑浊的药剂残液;

用冰冷的现实证明了,她尝试救治行为的失败。

颜色浑杂的药液,其表面泛起了彩虹色反光,看着是绚丽非常;

但大量的药剂残液,却侵染了她身上的外袍衣物,与婴孩襁褓的内衬。

这更是衬托出了,她拯救行为的徒劳无功,跟异想天开。

...

在夫妻二人悲痛的心情,都还没缓过来时;

之前殿后的族人,却已经在向,他们这里集合了。

看着逐渐围拢的族人,他勉强收敛情绪,理清脑中的思绪。

握住了妻子她,不住颤抖的双手,将其从地上拉起;

并狠下心来,制止了她这,继续徒劳无功的行为。

他将悲痛无神的妻子,搂在怀中宽慰,而右臂则怀抱着,死去的幼子。

他静默的看着,在枫树下陆续集合的族人们;

其眼神中似乎有着,滔天的怒火正在酝酿。

男人在短暂沉思片刻后,便已决意吹响,战斗的号角。

他首先看向怀中的妻子,言语安慰道:

“悲戚的挽歌,不应于此时哀续;

铿锵的战鸣,将在此地怒吼。

黎,我们的孩子已经死了,但这不是你的错!

错的是我们身后,那群穷追不舍的追兵;

错的是红钢城的血狼族,是他们引发了城内的乱战;

错的更是这伪神血月,祂才是这场灾祸的源点。

要不是这场,突如其来的浩劫,打乱了城邦内紧张的对峙局势;

现在的我们还在家中,正准备给这孩子过满岁宴,他根本就不会死在这。

我们要将咱孩子的命,都算到他们头上,我要召集族内的人手,来讨回这命债。”

殿后集合的六人,在旁听完男子的话后。

看着脸色悲痛的少族长,哀死神色的少夫人;

再看着二人怀中,早已死去多时的小少爷。

也都算是,明白了事情的原委,纷纷都是一脸哀伤,悲愤之色。

有的人脾气爆裂,嚷嚷着要杀回去;

把后面的追兵全杀了,来给小少爷当人祭。

听着在场众人的宽慰话语,那女子的神色状况,也略有好转;

开始抱着她的孩子,放声的嚎啕大哭起来。

在场众人也都被引动着,几缕悲丝,泪染汗巾。

...

突然这时,从红枫巨树上方的枝桠处,传来枝叶弯折声;

从树枝间跳下来一位,身着暗色衣装,斜背铁质剑匣的类人生物。

他的服装貌似是特制的,在衣服外表面处,有着暗纹拼贴;

蓑笠跟面具将他的脸,隐藏在阴影中。

那人瞅了眼在场的众人,没有顾忌现场,悲伤的氛围;

对着男人简短汇报道:“追兵有嗅猎者,暂时引开了;

但能拖延的时间不长,是灭是逃?”

他说完,在场众人安静下来,齐齐看向少族长。

男子先是收敛神色,对这人微微鞠躬致谢。

接着回道:“多谢鸦兄了,待我夫妻,于此地安葬幼子后;

再回马伏灭追兵,方可暂解我这,心头之恨。

之后再从另一条林道赶回族地,还请鸦兄助我!”

说完后便向着,被他称为鸦兄的人,作揖请求。

“嗯,杀人我擅长。”在简短做了答复后;

那人便从背后,铁质剑匣的侧边格栏中;

抽出短剑,反手握在手中,向着来时的方向走去。

在一旁观望的六人众们,在给少族长,和少族长夫面前;

用各自身上的短刀匕首,划破手掌,印刻行过了[歃血礼祭]❶后。

也都跟在了,那位鸦兄步伐的身后;

显然他们都打算,跟后方的追兵们,来个不死不休。

而剩下的夫妻二人,用手边的武器,奋力刨出数米深坑;

小心的将孩子,安葬在其中,他们为免后来的追兵刨坟,便没有立坟包。

在周围,隐秘的撒上一些驱散药剂,匆匆用草木伪装一番后;

再用随身短剑,和标记药剂,在红枫巨树的树干高处,刻印了记号。

万一他们此次大难不死,之后还能来找回孩子的遗骨。

...

二人在坟前静穆哀思,而后一同用短剑磕破手掌;

将血手印拍在了各自的脸上,血液印刻立下了,歃血礼祭。

那男子说道:“黎,我们该走了,现在还不是悲伤的时候。”

女子揉了揉,因哭泣红肿的眼角,整理好面容;

拍扫干净,她因挖掘葬坑,而粘有泥泞的衣装袍服。

再用带着,些许毛绒的右手,打开侧腰处;

束缚着,金属短杖的锁扭卡扣,她将短杖紧紧的握在手中。

手肘带动右腕翻转,一个熟练的下旋棍花,被她利落的甩出;

伴随着几声,铿锵的金属摩擦声,金属短杖被扩展伸长,卡锁固定。

她将展开完成的短杖,斜挎在手中;

快步跟上了,自己丈夫的背影。

二人向着之前,来时的方向渡步。

他们的步伐逐渐加快,由缓走变为快步;

再由快步变为慢跑,最后整个身影,飞驰于茂林之间。

同步靠近的夫妻二人,彼此略微对视。

他们的眼中,皆蕴含着,无边的怒涛野火;

徐徐燃烧的火海,似乎要蔓延至,其全身上下。

竖立的须发,漫出衣装;

涌出的气力,攥紧武器;

积蓄的怒火,蕴于心中。

而死斗的喧哗声,已从前方响起;

泣血的狂怒,在这浓浓夜色中,渐隐于世间,最终惊起一片鸟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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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红枫巨树下,三天时间已过。

离去的人没有再回来,不知其踪迹,也似无处寻觅。

而枫树下,却已迎来了新的客人;

一支行色匆匆,人数众多的队伍,搜寻到了这附近。

在经过他们,掘地三尺的一番搜查后,大树下深埋的墓室,被发现了。

当其掘开后,发现里面是,已死去三天的婴儿死尸;

看到这幕的众人,都是一脸唏嘘之色。

有人提了几句,不中听的话,随即你一言我一语;

这支队伍的成员们,在树下发生了激烈争吵,一伙人几乎就要分道扬镳。

但在其头领,凭借威望的影响下,才算勉强弥合;

这才让队员间,没有大打出手的事情,爆发出现。

后又有两人来到树下,对头领汇报道;

“老大,这周边离得最近的,是一个新建立,没几年的林间营地;

我们在营地里,大致的询问过,没有发现我们要找的人。

离红枫森林周边,最近的四个村子里,也没发现近期有,陌生人路过的情况;

再远的镇子城邦,就难以追查了,而且离我们的辖区,似乎有些太远了。

我们之后还要继续,接着搜迹追查吗?”

头领沉吟半响后,叹了口气说道:“给这小孩的墓,重新埋上;

再将我们身上,多余的食物分一些,来当作贡品,然后就回血钢城吧!

这事在我这里,是不准备继续,再往下追查了;

因这件事所引发的麻烦,就留着让城里的大人物,去头疼吧。

我看这孩子的服饰襁褓、样式华贵,用料考究;

想必其父母是不会,轻易就善罢甘休的。

这次五号小队全员的覆灭,也许都将只会是一个开始;

不过真到了那时候,与我又有什么相干的呢?

毕竟我只是一个,收钱办事的冒险者罢了,有危险的事可轮不到我上。”

自嘲话语说完后,他吩咐几个女队员,将这里善后;

接着头领开始,指挥队伍整备,准备再度出发。

几位女队员,勉强复原了墓穴,起了个小坟头。

众人在此默默地祭拜了坟头,放上了队里的食物,来作为贡品。

整支队伍,又匆匆的沿着,来时的道路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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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依旧在这片地方,又是四天的时间过去。

数片深青色,糅合着红橙色的枫叶;

随着秋风而凋零飘落,证明着时间的流逝。

而新的客人,一只黑灰毛色的老狼;

拖着骨茬断腿,一瘸一拐的挪步到了树下。

从这匹老狼的额头处,依稀有些月白色的毛发;

就可以看出,它曾经是一支狼群的狼王。

但其全身,黑灰色结块的狼毛,也在无声的说明着;

它已经经历过了,漫长的漂泊流浪。

显然,身体老去的狼王,被后来者逐出了,属于它的狼群;

可它坚韧的生命,对生的渴求,让它没有止步于,被驱逐后的受伤身体。

它曾穿行过,不同的森林地域,躲避过,繁多动物族群的领地;

在夹缝间求以生存,风餐露宿,经常饥一顿饱一顿。

而随着流浪时间的增多,它的身体状况,也在急转直下;

长期食不果腹的生活,让它的身体瘦骨嶙峋。

它曾经失去了,狼王的地位,族群,伴侣;

现在就连,银白色的外貌,也无法维持了。

过去银白色的柔顺毛发,也渐渐蜕变为了,黑灰色的板结硬块;

而随着,银白色的狼王象征,逐渐的剥离褪去,它内心也丢失了,曾经狼王的骄傲。

饱腹的食物,由曾经的新鲜鹿肉,慢慢过渡为兔肉、鼠肉、虫子;

直至只能寻得,腐烂的残尸,遍布咬痕的碎骨,来充饥。

在经过了,数十年的流浪生涯后,它的寿数生命;

也如将要,熄灭的蜡烛一般,只剩下星点残火。

可它似乎也知道了,自己死亡的大限将至;

像是为了能找回点,曾经狼王时期的威严般。

它久违的跳进了,冷冽的溪水中,洗去了自己身上,板结的泥浆灰尘;

寒水洗濯了,它身上的污秽,展露出曾经,象征着狼王的银白色毛发。

可即使洗去周身后,有些皮毛处,却仍然还有,黑灰色的印记残留。

不过它倒也没有在意,抖了抖发颤的身子;

甩干毛发间的水渍,向着自己看好的林间小道出发。

它打算等会要完成,自己生命中,最后一次的狩猎;

因此它将,一只壮硕的红毛野猪,选作为了,这次最终的挑战目标。

挑战胜利,可以用野猪肉来填饱,它许久没有吃过,新鲜血肉的肚肠。

也许它还能靠着,这只成年野猪的骨肉血食,再接着苟活一段时间。

挑战失败,它狼王也是死在战斗中,无愧于曾经的王之名号,也算是死得其所;

它可不想待在,那肮脏的洞穴内,苟延残喘地慢慢等待,自己生命末尾的终结。

在一番激烈的交战后,没有任何的悬念;

它的挑战狩猎,以失败告终了。

它已经太老了,引以为豪的牙与齿,都已经发钝;

咬在野猪的厚皮上,无疑是在给它,轻微的挠痒痒。

常年的营养不良,也让它无力发动,迅猛的攻势;

可它也没有迎来,自己所期望的光荣战死。

那只可耻的红毛野猪,狠狠地踩断了它的后腿,随后便扬长而去;

它没有迎来,荣耀的战死,也只能更加卑微的,继续苟活着。

艰难的忍着伤痛,低呜着拖着残躯;

它嗅着食物的味道,来到了一颗大红枫树下。

坟前的食物贡品,让它大快朵颐,终于让长久挨饿的肚子内,有了些许丰盈。

老狼在,风卷残云的吞吃过贡品后,趴在树根处歇息了片刻;

它继续咀嚼着,嘴里剩余的残渣,享受着来之不易的食物。

脑中也回想起了,曾经在类似坟头,吃到过食物的经历;

岁月跟成长,也使它学会了,如何吃死尸腐肉,而不至于死亡。

死尸肉并不好吃,要是选择吃的时机不对,反而更易病死。

可对于,捕获不到猎物的老狼来说,只要能填饱肚子;

维持得了基础的生存,它又哪里管得了这些呢。

所以它常吃腐肉,所以能判断,腐烂到什么程度的死尸;

可以在选择食用后,而不容易生病。

它略有犹豫,感觉体力有所恢复后,起身艰难的扒开了坟堆;

也许是因为短时间内,翻新过两次的浮土,所以它扒的很轻松。

在土坑墓穴中,一具死去七天,却奇异的仍未腐败;

同时浑身,散发着药剂气味的婴儿尸体,就这样出现在了,它的眼前。

根据老狼它吃过,多次腐尸的经验判断,不仅能下口;

还是类人形的幼崽,那血肉味道,肯定很不错。

它的涎水,不自觉的就流了出来;

口水还顺着滴落到了,包裹幼崽的裹尸襁褓上。

它咬着裹尸布,将其从坟墓坑中;

拖拽到了刚才,它歇息的树根下方。

正当它打算下口撕咬,狼爪下的这个幼崽身体时;

一道突然轰鸣的雷声,突然在红枫巨树的正上空炸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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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目前可公开的情报资料】

❶--歃血礼祭:用武器划过手心,将血手印在,身体上的任意部位;

当血手印记能自行转换,印刻出歃血印记时,代表着歃血礼祭成立。

礼祭成功后,有歃血刻印的同族成员,将被视为友方;

用身体触碰仇敌,可以为其标记上死债印刻,有由此印记的将被视为敌方。

施行该礼祭,所代表含义:

一:代表自身打算死战的标识。

二:代表为死去亲人,讨回血债的决心。

三:在同场合内,与被标记了死债印刻的人员,相互死战时;

当施行了该礼祭的族内成员越多,战斗时所获得增幅越大。

四:当因信息差,将不该死的人员,标记上死债印记;

并完成讨回血债后,歃血刻印会化为诅咒刻印。

为此次讨回血债,所误杀的人员越多;最后刻印出的诅咒,将越严重越难被化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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