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幕起源 连载

序幕起源

分类:玄幻奇幻 作者:悯月归 字数:5万字 标签:序幕起源,悯月归 更新:2024-02-27 18:35:59

蒸汽复苏的纪元,封存在历史中的十五纪元前都隐藏着什么样的惊天秘闻,卡洛斯王国地底深处呢一双猩红的眼睛是窥视的旧神还无法歌颂的诡异存在?一个二十一世纪的灵魂睁眼醒来,他意外看到这个时代在变革:骑士,魔法 ...

兰德尔国际医院,大雨倾盆而下,雷雨交加,寂静的医院里,只有一处依旧亮着昏黄色的灯光。

医院顶部的办公室里,淡白色油漆染成的墙壁,这种没有任何图案并且极其平淡的墙壁在心理学上据说可以让患者躁动的内心变得平静,据说还能很大程度的遏制精神患者的身体状况。

少年一脸担忧坐在纯白色的椅子上,他身上穿着一件米白色高领毛衣,一头黑色的短发,带着一个金色边框架的眼镜。

“医生我这病还有的治吗?”

面色担忧的少年双手紧握,呼吸声显得有些急促不安,光是从语气中就能听出他心中那对于一片未知未来的胆怯。

坐在他对面的白大褂的心理学教授,罗伯特老医生,专业研究脑科六十五年,属于西方国宝级的老教授了,他有着一头白发,虽然年纪已经很大了,但腰部却依旧坚挺,这大概是因为他常年健身导致的,此的罗伯特医生带着老花镜拿着手里的测试报告,皱着眉头看着上面的报告,时不时还抬起头眯眼观察少年几眼,然后摇摇头,似乎发觉了什么但又有些难以开口。

这种上下打量的眼神让本就心里带点臆想症,脑子又有点不太好的少年整个人都不好了,再加上摇头的动作顿时把他吓得全身上下的皮肤上的汗毛都竖了起来,“真是绝症?”

“许真利先生你这个病怎么说呢....”罗伯特揉了揉花白的胡须无奈的说道。

许真利听到这话顿时一个又是哆嗦担忧道:“不会吧?难道我猜对了?我这才刚刚赚到点大钱啊...然后,然后这就绝症了?”他一脸不可置信咽了一口喉咙里堵塞的口水,想要控制住心中那不安的感觉,准备拿起桌上放着的水喝一口,只是似乎没来得及拿起杯子就:“咳咳咳!”

同时坐在对面穿着白大褂的罗伯特显然通过微表情发现了少年的心中的想法,抬起头,看着他伸出手把杯子推了过去,看着大口喝水的许真利无奈的轻轻摇了摇头道:

“这个病看着很可怕其实可以治,但我摇头的原因不是这个。”

“那太好了!”许真利顿时松了口气,激动的说道。

罗伯特看着突然发生巨大转变的许真利,还真一时间有些愣住了,他看了这么多年电影,参加的首映数不胜数,还是第一次见到变脸这么快的人类,一码归一码,他开口道:“但是。”

这话还没说完,本来一脸轻松的许真利就感觉心里又是一沉,好不容易压下去的心跳又开始砰砰直跳。

罗伯特皱了皱眉头,用自己尽力中又带着一点无能为力的语气道:

“我作为西方最出名的脑科专家,也是这所医院的院长,我从业西医六十五年,从未见过你这种奇怪的大脑细胞组织,这还是第一次见到,我不能说你是非人类,但我能确定这一定跟是跟普通人不一样的,来看。”他拿着报告从椅子上站了起来,缓步来到了许真利面前,放下报告,用布满老茧的手指着报告上最后大脑刻印照。

“首先你看这个位置,普通人只有一层脑膜。”他指着左脑上的脑膜。

“而你一共有三十八层脑膜,布满脑沟上方,我的从业生涯从未见过这种奇特的病状,或许你头疼和做噩梦被野兽追杀的原因很有可能也是因为如此,当然至于你梦到一切古怪生物我无法探究你到底是不是精神的问题,还是这个问题,但噩梦一定跟这个有关,当然我不排除你因为劳累产生了幻觉,这些都还需要后续的诊断报告才能判断。”罗伯特解释着每一个部位。

“这也是为什么我说可以医治,现在原因是一旦动刀,我不能保证能不能保住你的大脑组织,一旦手术中发生破裂或者别的意外,你的小命就没了你明白吗?”最后他一脸凝重的解释道。

听到这些话的许真利,本来打起的精神也瞬间消失,低沉的叹了口气道:“所以医生,请问我这种情况的话还有什么自我治疗希望吗?”他没什么表情,只是无奈和微微的难受。

罗伯特看着已经认命了的许真利摇了摇头,瞥了一眼外面的暴雨解释了起来:“只能说不能没有希望吧,但能确定肯定希望不大”他揉着胡须略微沉思片刻,随后从上衣口袋里拿出一张纸,拿起桌子上的黑色钢笔在纸上写了一串号码放在桌子上,就重新坐回了位置上,然后用苍老嗓音语重心长的指着上面的号码道:“如果可以的话,我呢是建议你去看看老中医,越老越好,或许他们对此有所研究,或许能帮助到你,毕竟在脑科范围内,我不能保证西医就一定又用,说不定中医能给你带来一点更好的诊断方式呢?”

听到这话的许真利默默点头,似乎对于这个想法保持了默认的态度,往前靠了靠仔细看了几眼纸上面的数字,嘴角一抽但还是礼貌的伸出手收起桌子上的号码,对着教授道了一声谢转身离去了。

关上门后的许真利走在阴暗的走廊中,低着头看着手里的号码,抽搐的嘴角一时间不知道到底是笑一下还是哭一会,最后走到监控的死角把写着中医数字的纸条撕碎放进了口袋里,倒不是他不信中医,而是...

“奶奶的走了一圈又回中医了,呢我来看西医干什么的?花钱找不自在?”许真利捂着脑袋,这时候只感觉脑壳子都大了起来。

门内的罗伯特望着少年离去的背影,犹豫了许久都未说什么,在门关上的时候他才回过神来,最后也只是叹了一口气,“唉。”他抬起手摘下眼镜,从桌面的第二个抽屉里抽出一张湿巾擦了擦眼睛,缓步起身来到窗边的自动饮水机前接了一杯热水,望着窗外雷雨交加的夜晚,小口抿了起来。

这个习惯是罗伯特在第一次访东的时候在治病的时候被老大爷督促的,虽然呢一位老友已经逝去多年了,但这个习惯却被保留了下来,“唉,今晚天气真差啊,不知道还以为世界末日了,老羊啊,就是不知道你走了这么多年有没有想你的老友啊。”

罗伯特白色的胡子,白色的眉毛和头发被空调的微风吹动,小口抿着热水,直到可以一口干了以后,他才整杯喝了下去,随后继续感慨着天气,时间过得很慢,外面雷雨交加的声音越来越大。

虽然已经罗伯特年龄已经来到了末年,但职业之初作为特种部队的教官,发现情况的反应是极快的,他忽然就感觉身后有什么东西在注视着他,可还没等转头看一眼,身后就突然出现一团迷雾,在迷雾中冒出了一个巨大且诡异的紫色利爪,尖锐的指尖如同一把长矛,骨瘦如柴的手指一把抓住教授的身体,发出“撕拉!”一声的声响。

罗伯特低头看着刺穿身体的尖爪,不可置信的吐出一口鲜血:“噗!”还没等他呼救,一股怪力就抓着他的身体把他拉入了身后的黑色迷雾之中,随后他连一点身体都没有保留,彻底消失的无影无踪就好像这里从来没有一个叫罗伯特的人。

时间又过了一会,忽然间门外的走廊传来了一个轻微的脚步声,从脚步声听去是一个女人的声音。

“咚咚咚”敲门声响起。

“李院长?您在吗?”一个年轻女生的声音从门外传来,过了一会,门外再一次敲了敲门,“罗伯特.李院长?”

“您要是再不回答我我就进来了?”年轻女生再一次发问。

“教授?”

看着门内还是没有一点反应,此时站在门前的小护士抱着一叠资料看着四周阴暗的场景有些浑身不舒服,心想要不是今晚雷阵雨不小心劈到了电闸,导致三楼无法供电,她也不至于这么害怕。

忽然间走廊的尽头一阵冷风莫名吹过,吹的小护士一个激灵打个寒碜,差点松手把资料都给摔在地上了,回过神来她轻轻揉了揉发冰的手臂,小声嘀咕:“奇怪了?这里怎么这么冷?是空调坏了吗?”小护士抬头看了看空调的位置,上面的灯明明还亮着,“哎?这就奇怪了?”

小护士又在门口等了几分钟,看着紧闭的大门哪怕是她这个医院里脾气最好的护士也等的些不耐烦了,但想着罗伯特院长对所有的护士都和蔼,工资也高还有双休,每年过节还送礼,“再等一会也不是什么太大的问题!罗伯特院长一定是在为了医院的未来做研究!”小护士一脸正气,在心里替罗伯特解释。

接下来的五分钟,她时不时揉着发寒的手臂在门口敲敲门,然后对着门内喊一声:“罗伯特院长您在吗?”

最后她实在忍不住了,一只手抱住资料,另一只手握住门把手,微微一用力:“咔嚓”一声清脆的声响过后,门被打开,小护士探出头来看了看安静的办公室,又看了看依旧在转动的时钟,走到办公桌前,又看了看黑漆漆的厕所,喊了一声:“罗伯特先生?”

发现无人回应,她才古怪的放下资料对着挂在墙边的监控挥了挥手,然后转头就走:“原来罗伯特院长不在啊”她走到门外,轻轻把门关上,关门前一秒她还朝着转动的古老时钟方向看去,嘀咕了一句:“罗伯特院长收集古老物件的癖好什么时候才能改改?”

小护士在嘀咕声中轻轻关上了门,发出一声微弱的声响,只是在她不知道的是,这古老的时钟在木门关闭的瞬间,莫名的暂停了一下然后开始疯狂的倒转,同时也有一团黑雾逐渐浮现,一道骸骨从迷雾中掉落,摔在地上瞬间变成了粉末状,随后粉末又开始重新粘合,最后变成了一个只有一半身体的活死人,发出一阵阵嘶吼的声音。

迷雾望着关闭的房门,缓缓的穿过了木门,方向对准了已经走远了的小护士,最后在小护士走进电梯的时候,迷雾也缓缓飘动朝着小护士离去的方向飘去。

此时离开医院的许真利坐在敞篷跑车上看着被淋湿的诊断报告在驾驶位上愣了许久,刚才因为没有带雨伞,全身几乎都被暴雨淋湿了,而且他还开了一辆敞篷跑车,不用想就知道待会出停车场会被淋成什么样,但他只是默默的思考着刚才教授的话,他丝毫没有发觉此时的车停在距离门口几步远的位置,刚好卡在门禁前。

此时的他正在不停的思考着决定。

这样的话我还是要去看看中医。

但问题是如果看中医让我又来看西医怎么办。

要不潇洒一阵子等死得了?

或者...

各式各样的想法在他的的脑中回荡,最后本来就不是特别怕死的许真利在想法中选中了一个折中的办法,就是边玩边治疗,这样就算是死了也不亏,呢就这么愉快的决定了,他点了点头就做出了决定,毕竟人死前还在,那可就真是人类十大悲剧了。

身边突然传来一个中年人的声音:“先生?这里不能停车的”有一个保安打着雨伞慢跑了过来,敲了敲他的车窗说道。

“抱歉我现在就走,刚才在想问题。”许真利赶忙解释了一句。

几秒后一阵马达的声音充斥在空旷的停车场,冒着暴雨朝着医院外开去。

本来还准备把雨伞递过去的保安王伟,搓了搓手,有些尴尬用剩下的另一只手挠了挠头,随即收回了手,打着雨伞的保安看着拉风的法拉利,一脸羡慕的嘀咕道:“万恶的资本主义家,什么时候我也能开上这种豪车就好了。”

还没走几步王伟就又觉得不对劲,揉了揉下巴,感觉有点扎手就又放了下去:“等会,我刚才的话怎么给我一种我在做梦的感觉?额...算了算了”他其实也没什么别的情绪,就是随口说的,下一秒就忘了,随即王伟哼着小曲就重新回到了岗位继续摸鱼,毕竟兰德尔这种工资又高,患者又不多,还能摸鱼的工作可不好找。

许真利在大雨交加的雷阵雨下开出医院的时候,在他不远处的一个废弃医疗室,医疗室的角落里,一个没有眼白只有白色瞳孔,浑身赤裸的女人靠在窗边,手放在玻璃上,白色眼珠跟随着许真利的开车离去的背影,直到他的车尾灯缓缓消失在了暴雨下,她才逐渐化作一团诡异的黑雾消失在了医疗室里,医疗室内只留下一个长相温柔的女护士,她的神态很安详,就像是睡着了一样,只是她的身上异常的干煸,就像是...像是骨头被人从一个活着的人身上硬生生剥离了出去。

晚上十二点半,一个浑身赤裸的女人从医院里走了出来,朝着医院后门走去,途中还经过了王伟值班的保安室,只是侧头微微扫了一眼王伟便继续往前走去。

“兄弟们!开团开团!”带着耳机的王伟根本不知道自己因为戴着耳机,目光就没离开过手机,侥幸的逃过了一劫。

医院的后门,另一个保安张云正坐在保安室里手里拿着一包薯片,电视上放着一部新出的电影,正看的津津有味,外面是倾盆大雨敲击地面发出的抨击声,这使周六医疗人员本就稀少的兰德尔医院显得更加阴森诡异。

因为没有戴耳机的原因,他隐隐约约的似乎听到了一个轻微的脚步声响,仔细一听,似乎刚才有什么东西从自己身旁走了过去,他暂停电影,放下薯片,起身走到窗前擦了擦上面的蒸汽,仔细往外面看了看。

他果然没有听错,不一会模模糊糊的看到了一个穿着皮肤肤色的衣服的女人雨夜下赤着玉足往紧急通道离去,这可给张云看懵了,过了几秒思绪回到脑子里,赶忙套了一件外套拿起放在门口的雨伞就追了出去。

张云边追还边喊:“等一等!等一等!”

女人垫着脚尖缓步走到门前,脚抬起还没落下,她的身后突然传来了呼喊声。

“护士小姐!这边不能过人!有车!”张云喘着气跑了过来。

他看着前面的女人有些气恼,本来以为是一个安稳的晚上,谁知道还真有人从后门跑出去,还是医院自己的人,这破医院不是第一次出现闹鬼的事件了,虽然他出来的很莽撞,但要万一有紧急的车来医院不小心撞到了,那可就要他这个打工仔来负担医疗费了。

“你们这些大晚上下班回家不走正门,走后门,还不大雨伞现在的小年轻,都是什么想法?”张云对着女人说道。

只是女人并未回答他的问题,因为还差一点距离的原因,张云也没想歪什么,只是提高速度跑了过来。

等他喘着气跑到女人距离三步近的距离,按着膝盖喘着粗气,抬起头刚想说什么,刚看到小护士的脸,他就浑身发抖,心脏剧烈跳动起来,就连平时从来不出岔子的老腿,都开始就不听使唤的颤抖了起来。

“我..我..我勒个去!”

令人毛骨悚然的一幕发生了,张云看着眼前的女人,他的嘴角都在打颤,一屁股坐在水中,手里的雨伞也无力的脱落。

眼前的女人身上什么都没有穿,全身赤裸,头发被染成了血红色,能看到手臂上还有手指的抓痕,这都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张云能看到这女人身上的每一道血管在不停变化。

一道雷声打破了沉默,女人的脑袋以一种不符合常理的姿势扭动了过来,骨头发出“吱吱”作响声。

张云的嘴张的很大,一屁股坐在水上裤子都湿了发出一阵腥味,只是在雨水下,一时间也分不清他是吓尿了,还是被雨水打湿了衣服。

一人一鬼对视着,时间就这样僵持了几秒,等保安反应过来以后,突然发出一道猛烈的嘶吼声,只见他转过头大声的对着前门的保安室大喊道“鬼啊!老王!老王你在什么呢!”

等他彻底反应过来的时候,爬起身顾不得屁股上的水了,转头就往前门的保安室跑了过去,边跑还边转头看着背后的女鬼,发现女鬼跟上来了,吓得一激灵跑的就更卖力了。

等临近保安时他大声吼道:“王伟!老王!老王!救人啊!这里有鬼啊!”

此时的王伟坐在保安室的办公椅子上,翘着二郎腿,耳朵上带着一个黑色全新蓝牙耳机,身上裹着一件羽绒服,手里拿着新买的手机,上面是一个moba游戏,瞪大眼睛全神贯注盯着手机上的画面,嘴里还不停的骂着:“兄弟你是真菜啊!会不会玩游戏啊!”

因为他带着耳机的原因,显然外面的声音他是半个字都听不到。

“老王!”张

“老王!救我啊!”

“别玩手机了老王!救人啊!”张云继续嘶吼着。

很快他的声音就开始模糊,用手捂着岔气的肺,大口喘着气,就在张云快要跑到终点保安室门口的时候,突然就感觉不对劲,他脚下的动作停滞,缓缓低下头看了一眼双腿,吓得魂都不知道飞到哪里去了,又是一屁股坐在了水坑里,惊恐的看着已经化为白骨的双腿,上面的血肉就像是被一个精湛的屠夫剔骨一般,一丝的血肉都不剩下了。

还没等满脸惊恐的张云想明白这到底怎么回事,他身上的血肉就开始腐烂,来不及再一次对自己的同事呼救,张云的身体就化作一团浆糊瘫在了地上,彻底失去了体征,化作一团浆糊被雨水冲刷。

女人歪了歪脑袋看向保安室里的王伟,往前走了几步,凑到窗前注视着王伟,过了一会发现他毫无反应,就重新转过头继续朝着许真利离开的方向走去,嘴里还不停的念叨着什么:

“布莱...特,杀死..过去,未来,起源,死亡...”

这声音就像是一个死去多时的死人嘴上装了一个收音机,声音沙哑低沉,渐渐消失在了雨夜中。

在他离开以后仅仅过去了十分钟不到,一队车队就来到了医院门口的位置,停下车以后,所有人整齐待发,穿着特制的衣服封锁了整个医院,为首的是一个带着眼镜的年轻男人,嘴里还叼着一根棒棒糖,正闭眼聆听着四周遗留下来的声音。

等他重新睁开眼睛,身后的一个下属凑上前来:“李成空先生我们现在如何?上头那边已经下达了死命令,一定要调查清楚一切的起因啊!”

“别吵!没看到我正研究呢?”

听到这话那个下属识趣的退后几步继续站岗了。

李成空抬了抬眼睛,望向医院的方向,微微眯眼,似乎看到了什么,微微皱眉,对着身旁伸出手道:“把我的毁灭物拿过来。”

“是!”下属很快跑开,开始快速的在车上翻找了一番,从里面拿出来一个还在蠕动的望远镜。

这东西在守护者内部有一个外号叫被诅咒的望远镜,可以透过它看清世界的本质,也是被关押的毁灭物128。

李成空接过望远镜,用力握住望远镜,里面一根触手从望远镜里蠕动出来刺入他的手心,替代了一部分血管,随后他抬起望远镜看向了一切的源头。

望远镜里出现了一个黑色的孔洞,里面是一个看不清模样的黑色物质,他用手转了转前面的相片,让自己能看的更清晰一点。

随着相片拉近,目光里也出现了变化,这一次李成空能看清这到底是什么了,那是一根手指,一根巨大无比的手指,不像是人,硬说的话有点像是一个死去许久的死人。

“这是驱逐之神?还是旧神?再者邪神?”李成空嘀咕着。

他的目光还在那个手指身后打量,只是他没有注意的是望远镜的血管已经逐渐靠近他的心脏了,就在最后几秒,李成空还是没有得到答案,但他必须停下了,突然李成空看到一个身影,“你是人类?”

他猛的放下望远镜,用手抓住触手直接拔了出来,鲜血从手心喷涌而出,身后的下属看到这一幕赶忙拿着准备好的医疗纱布,消毒包扎几乎是瞬间完成。

“怎么样了先生?”那个下属问道。

李成空微微摇了摇头,“不能确定入侵的是什么东西,是眷暮还是神本身,先封锁吧,把里面的活死人扫干净了,话说我刚才好像看到一个活人,虽然不知道这人怎么活下来的,先救出来再说。”

“是!”

下属离开指挥小队以后,李成空才重新回到车里,望着黑糊糊望不到月亮的天空吐出一口寒气:“这个时代可真残酷啊...”

21世纪,西方秩序逐渐崩塌,仅仅过去了十五年时间,十几个国家全部覆灭,大地开始分裂,地球开始膨胀了起来,世界几乎都要崩塌了,他们逐渐被污染的海洋生物袭击,异能者这个团体也开始出现在全国各地。

东方失去了对北方国外的联络,甚至就连如何跨越海洋都成了一个问题,在天空的飞机被海里变异的鲸鱼飞跃之下一口吞入腹中,潜水艇被不知名的巨大生物一口咬碎咽进肚子里,彻底失联,就连核弹也对这群生物毫无作用。

大地开始干枯,大废土时代在缓缓开启,主城,堡垒开始被建造,当然这些都跟许真利再无一丝关联。

....

看完医生回到家里的许真利,看着手机上消息。

“阿虞什么时候出来玩啊?我等你好几天了...”

他思考了一会,又想了想了现在身体状态,随后在下面回道:“明天吧,我正好明天休息。”

“我们去游乐场?”

“行。”

“你明天见!”

消息呢一头下面还发了个一个笑脸的表情包。

回完消息以后,许真利也懒得洗澡了,直接就走到床边,就闭上了眼睛。

在许真利进入梦境的瞬间,时间不知道过去了多久,墙头上本来用来装饰的古老钟表突然开始疯狂倒转了起来。

啊...

繁华若梦境般虚幻的高楼在一声如同野兽的嘶吼下轰然倒塌,歌如幻梦的离人依旧处在熟睡中,许真利在被窝里来回挣扎,似乎梦境里有什么东西在追逐他的身影,就在他快要被追上的前一秒,准确来说是在那看不清模样的东西扑在他身上的前一秒,四周的空间开始支离破碎,迷迷糊糊之下,慢慢的坐起来,坐在床上捂着脑袋就开始思考人生。

现在这个情况看来我应该是醒了吧?不过为什么会做这种莫名其妙的梦,还是说我还在梦里?说不定等一下突然呢看不到的怪物从窗口跳出来一口把我咬死都说不定,不过话说回来我明天似乎休假来着?

哦对,确实是休假,那我明天想好干什么来着?

好像是...等等我去!我好像约好人去游乐场了。

呢这样不行啊,如果在这里这样下去要是我醒不来,这周的约会岂不是就要泡汤了?

这还睡什么,不睡了,睡个屁!

可就在他刚刚才准备一个翻身起床整理的时候,突然一股莫名但熟悉的味道从门外传了进来。

唉?等等,这是什么味道?烤面包的味道,但我记得楼下的老白虽然是个歪果人,但他好像不吃面包吧?这今天怎么还烤上了面包了,许真利不禁疑惑道,疑惑中他再一次尝试翻身。

“咯吱”一声,许真利吃痛的低语了一声:“啊...”骨骼发出吱吱作响让他本来准备起床刷牙看看约会行程的想法给打消了。

最终在思考了一番,他还是决定继续睡一会比较好,不然明天岂不是?

算了...还是继续睡一会比较好,不然明天要是腰疼岂不是我儿到时候都看不起我了?奇怪,我似乎变高了一点?话说我怎么连被子都盖不下了?我这都快奔二十五的人还能长高?难道基因突变了?

算了不是重点,睡觉睡觉。

“咚,咚咚。”

就在许真利困倦的重新躺进被窝里,闭上眼睛的同一时间突然敲门声从卧室外传了进来,“咚,咚咚,咚咚。”

这声音让他瞬间一个哆嗦,浑身开始冒冷汗,最近正好刚看了一部小说,小说里开局就是这样的敲门声,虽然知道是假的,但一个独居,父母又在国外,他又没有把钥匙给别人,呢这敲门声...

不会是有鬼吧!

这个恐怖的想法一出,就一发不可收拾,虽然他是一个坚定的唯物主义者,但突然有一天,独居,没给钥匙,父母国外,突然有人敲门,还敲的很诡异,这换谁都顶不住吧?刚刚坐起身准备去堵门,木门就发出了:“咯吱”声响,这声响一出,他的肩膀不由的抖了一下。

似乎是因为木门老旧的原因吗?所以才发出这样的声音?等等!不对劲吧?明明...我记得我换了一个用密码锁设计的金属门把?如果是这样,木制敲门声哪来的?

许真利微微思考了几秒,才反应过来,“原来如此...我擦!真有鬼?”

老旧的木门被推开,站在门口的是一个穿着白色宽松长裙的年不过二十的女人,虽然长裙上面有一些灰尘和缝补的痕迹,但并不妨碍这金发女人那一张完美无缺脸蛋看呆了许真利。

虽然女人可能因为劳累眼中的神色有一些不易察觉的憔悴,但美丽的脸庞还是保持着红润,这呈现出一种健康的肤色,至于憔悴可能也是因为发愁的原因,也能看出这是一个在国外都很少见的美女,只是似乎并不注意自己的身材管理,所以有一点身材浮肿的表现,但也是属于健康的。

许真利用自己阅女无数的经历,仅仅用五秒打量完女人并且做出评价后的他正有些松懈,准备说点什么,对于美女,他脾气呢必须好起来,但就在话要出口的时候,他突然想到事还没搞明白。

为什么这个女人会出现在我的家里?我妈给我塞过来的媳妇?你感情好啊。

啊!万能的玉皇大帝,我许真利,感谢您的恩赐,作为无神论者,我再次感谢您对于,不对这妞是外国人,他想了想又改口。

啊!万能的上帝!我的主!我感谢你为我做出的一切,从今日起我就是您忠实的信徒!阿门!我赞美您!我...

“我把吃的放在桌子上了布莱特弟弟,我先去工作了,记得多吃一点,你马上就要开始考试了,争取考一个好大学,加油!”女人把盘子放在书桌上,随后转头就轻轻关上了门然后离开了房间。

您的信徒撤回了一个赞美,并且发出了质问:“我哪来的姐姐???我穿越了?”

许真利面临疑惑的看着女人离去的背影和说出的话,伸手揉了揉眼睛,迷惑的望着天花板,眨着眼睛有些迷茫。

奇怪了,老妈怎么还有个外国女儿,难道说老爸出轨了?不可能啊,虽然他确实可能有时候脑子不正常,但出轨应该不至于吧。

话说她刚才说什么来着?布莱特?谁是布莱特?我英文名不是叫黄吗?话说什么考试,我不是毕业了都快四年了吗,真是起了个怪了。

揉了揉眼眸,把头发往后揉了揉,但不知道为什么今天的头发格外柔软。

难道是因为洗发水的缘故?看来国货好东西还是多的啊。

视线逐渐恢复正常,继而一缕阳光从窗外照射进暗淡的房间里,目光所致的第一眼就是不远处的书桌,那是一张色泽饱满的深褐色书桌,上面放着一盘切好的面包,后面是一整排乱七八糟看不清摸样的书籍,往右墙边是一个吊灯。

许真利诡异的发现自己的视觉突然变好了,不用戴眼镜就能看清东西,眯眼仔细看了看吊灯的方向,也幸亏他认识一点西方古典文化。

仔细回忆了一番,他才想起来这盏吊灯大约是属于西方的新古典主义的吊灯,是初期出现的一种文化浪潮,应该是属于十八世纪开始流行的新种类,不过这时候它已经被熄灭了,同时它的下面是一个用真皮制成的沙发,只是因为时间原因似乎有些破旧。

虽然这样古典但又充满着新气的房间很奇特,但这房间跟许真利的房间没有哪怕一丁点的关系。

他抬起头惊愕的看向从窗户角落渗透进房间的一缕阳光,阳光照射在一本破书上。

他下意识的走上前,拿起了这本上面布满灰尘的破书,这不是昨晚他门口放着的书吗?搞了半天他估摸着只是换了一个地方,只是为什么有人要这么做就不得而知了。

许真利走上前伸手拿起桌子的书,看着古老的字迹跃然纸上,不停的吸引着他的目光,

忽然许真利就感觉内心一阵悸动,对于能读懂陌生语言,虽然很不可思议,但这种奇特的感觉还真是让他一时间有些着迷,就好像一个婴儿出生就看到了出生的第一段认识的话一般激动,犹豫了一番,但在好奇心还是让他默念道:

“古老的创世主,请聆听我的祷告,

所有的生命起源于您的怀抱之中,

所有的人们信仰着您的起源,

您是永生的创世主,您是万物起源的女神,

您是万物的生母,请回应我吧起源之主梅尔乌特...”

窗外突然间发出一道剧烈的声响。

“咚咚咚...”

钟表的时间开始缓缓变慢,逐渐的停滞在了中间。

这是怎么回事,许真利放下手里的书,观察了一下四周,能感觉到四周的空气似乎在停滞,甚至于空气都停在了半空中。

就在他转头看向窗边的瞬间,一道如同热浪一般的浊日气息从窗外直直的刺入了他的后腰,他的手臂不停的开始颤抖起来,灵魂深处的恐惧开始在脸上浮现,周围的空气开始变得灼热,一层神秘的蒸汽包裹住他的身体。

他只能感觉自己的身体失去了控制,自顾自的慢慢走到了窗前,用手缓缓拉开陌生的老式窗帘,天空上似乎有什么东西在指引着他。

冷静!冷静!这应该只是一个假象!对我一定还在做梦,没错一定是做梦,许真利虽然这样安慰自己,当然只是他心里其实很明,他可能是来到了一个莫名其妙的地方,他就是写网文的,甚至于曾经还写过一本类似重生的小说,只是呢似乎是都市,可没有什么妖魔鬼怪,所以我有可能是穿越了???

随着窗户被拉开,蒸汽的烟雾下,湛蓝的天空上呢个伟岸光辉闪耀的人影悬浮在空中闭着双眼面朝着他的方向,这道身影的身边散发着无以言表的压迫感,甚至于让人可以实质性的感受他身上的压迫感,一双白如雪的双瞳在迷糊中缓缓睁开,那一双仿佛能洞悉万物的双瞳,似乎开始朝着他的方向看了过来,慢慢的这道人影的目光跟他对视在了一起,仅仅是一眼,四周的空气就开始变得燥热了起来。

那是一道无法直视身躯的身影,他就像是一朵飘散的云彩在空中漂浮,随着微风晃动衣角。

许真利只能感觉自己的眼眶开始感受到一股如同火烧的灼热感,“怎么回事!”他能明确的感受着眼眶上逐渐上升的温度,他瞪大了眼睛,猛的往后退了一步,但还是晚了,眼睛如同被烈火灼烧一般,脑袋一阵的剧痛袭来,猛的跪在了地上,血红的双眼流下了一滴滴血水,一个不稳之间仰面摔在了地上。

眨着眼睛的许真利咬着牙,努力的克制着自己的情绪,但这种痛苦实在有些过于夸张了。

“眼..睛”

“啊...”

噗通一声,他再也坚持不下去,双眼无神的猛的摔在了地上,红色的鲜血还不断的从眼角滴落,模糊的最后一眼,他看到那道身影移开了目光往上看了过去,许真利也想跟着这家伙的目光看去,但显然他的虚弱已经不允许他这么做了。

不知道时间过去了多久,刺眼的阳光从窗外照射进屋子里,倒在地上的许真利皱了皱眉头,手缓缓动了动,撑着地板,靠着墙角缓缓的起身,喘着气靠在墙边,大口着呼吸着空气,心有余悸的嘀咕着:“我测,看来我活下来了,只是刚才呢又是什么东西?”

许真利闭着眼回想着刚才天空注视自己的双眸,感受着心跳,在内心分析着情况。

额...似乎毫无思绪。

“反正是人类的可能性不大,但如果不是人类的话,呢就是什么别的生物了,我去...我不是穿越到了什么恐怖故事里吧?又想了想,不过显然还是没有任何头绪,既然没有头绪,呢也没必要在这里浪费时间了。

等心跳平复下来以后,他慢慢睁开眼睛打量了起了这陌生的房间,虽然他大概应该知道刚才那到底是什么,但也能确定肯定不是他惹得起的存在。

我就睡个觉结果你告诉我穿越了?唉,受不了,等等?如果穿越了的话,是不是就代表我的疾病被修复了。

这样一想本来陷入苦恼穿越的许真利突然又觉得这样似乎也还不错,如果他头疼的毛病消失,这样穿越也不是不行。

“要是真的没继承头疼的毛病,那感觉还真不错。”

这样的想法彻底做实,也就不觉得穿越无法接受了,想着他开始打量着四周的情况,这间房间是一个不大但也绝对不小的房间,一个木制的床板,上面盖着一层厚厚的床铺,前面还有一个木柜子,上面似乎还卡着一个巨大的齿轮不知道是干什么用的。

雕花的方桌旁是一个巨大的壁炉,似乎是冬天用来取暖用的,也可能是用来装饰的,在壁炉旁边的不远处还有一个黑色的钢琴,当然他是明白自己不会弹钢琴的,所以这肯定跟他没关系。

唯一觉得可能是自己家里搬过来的就是一个巨大的镜子,但这块镜子深深的刻进了墙里。

许真利目光一直停留在了镜子前,那一块巨大的镜子里自己完全跟他不像,不,准确一点来说的话就根本不是他。

镜子里的人顶着一头黑色的短发,一双淡灰色的瞳孔,穿着一件用昂贵布料做的内衬,提体型显得有些瘦弱,但又不失高雅。

脸上的五官不能说跟自己的样貌相提并论吧,但也肯定不差,这分明就是一个西方的年轻少年吗?这跟他有什么关系?

看来我刚才的猜测印证了,我真的穿越了,这个想法出现的瞬间,许真利就感觉到了脑中开始出现了一段段记忆,一段段陌生但又无比熟悉的记忆,努力适应了一番,并且开始整理起了头绪。

我这具身体的主人似乎是叫布莱特.亚当,是北奥大陆的四大王国里卡洛斯王国的卡尔斯郡萨斯特市的一个贵族阶级家庭唯一的男性成员?这...

不会这么倒霉吧?这难道是家道中落流的?

卡罗尔斯王国的主要语言是卡洛斯语,这也是刚才他讲话的语言,只是这种语言似乎跟前世的古希腊语有点相似,这两者应该不会有什么关联吧...算了天知道,许真利摇了摇头继续回想着。

父亲的名字叫做米尔斯.亚当是一名清廉的下议会长老席位上的重要人物,后死于一场政治谋杀,但最后的调查也很快得出了结论,最后一名刚刚入职的上议会成员被当街处刑,人头落地最后结束了调查,但所有人都知道这不过是一个上议会拉出来替死的弃子罢了。

米尔斯还是一名优秀的伟大骑士,在这个世界上就有偏向前世西方的骑士之路,这是十六纪元萨拉姆皇帝,被称为战争大帝的威尔·LS姆创立的战斗体系,也是平民成为贵族的必经之路,分别是前三列的侍从,见习,正式,高阶的高级,皇室,骑士王,和专属于皇室的两大阶段,这两种每个纪元不会出现超过二十位,分别是英雄骑士和最后的道路,骑士之主。

而他这具身体的父亲米尔斯·亚当就已经是高阶的骑士王,无限接近于英雄骑士,虽然米尔斯无论是功勋还是实力都已经可以进阶到英雄骑士了,但却被上议会按住了制作骑士之徽的材料,死亡驯鹿的角,迷失精灵的双眼,灾厄之龙的龙鳞,万人血,正义之心。

米尔斯已经到了精灵双眼,龙鳞,万人血,死亡驯鹿的鹿角,唯独缺少正义之心。

很显然这具身体的父亲死亡的原因或许就跟最后的正义之心有关,布莱特猜测道,但毕竟这件事已经结案了,他父亲的抚恤金有着足足一万金镑,这笔钱几乎可以让布莱特富裕一辈子了。

换算一下,换算一下,许真利想着开始计算,一个金镑的重量是8克,也就是说四千多块,一万就是...四千万!我草!老爹你真值钱!许真利还真没想到便宜老爹死就死了,还留了四千万巨款给他,这....?他往窗前一跪,磕了一个响头,真诚的望向窗外,“爹!一路好走!”

回到正题。

虽然这件下议会长老死亡的事件最后结束的很草率,但所幸并未牵扯到他们一家人,不过他们一家还是从议会特级保护区里搬了出来,一路来到了普通社会中产阶级的保护区里居住。

这具身体的母亲叫安娜.霍姆是一名光明女神教会的忠实的信徒,据说还因为神赐,成为了一名身体蕴含神力的牧师,掌握了基础的一部分祷告治疗的能力,这种在教会里被称为启蒙者,也是最初始的一种等级,后面就是见习,高级,特级,大师,教会,主教级,大主教级,教皇级,只不过教皇级一个纪元不超过三个,所以基本可以忽略,不过根据记忆力的碎片来看,安娜似乎就是下一任的教皇候选人,只是到底是不是意外无人知晓。

还有就是超越者,这是一种不同于三大主流体系中任意一个的存在,他们固定分为十个阶段,每一个阶段都不同,并且分为三个层次,半神自己成为超越者,神赐依靠眷属成为超越者,只是这样会导致被限制在某种阶段阶段,和最后只存在于传说中的神降,但显然以布莱特的地位和年龄还无法了解到这种情况的事。

这样就不好办了,了解的不清楚很有可能出现意外,许真利凝重的搓了搓手,如果没有问题的话,刚才外面那个金发美女就是他异父异母的姐姐,还有一个妹妹只不过进入了下议会所建立的寄宿学院里,每年才回来两天,似乎下议会的几位元老非常看好这位天赋极高的女孩,甚至有计划把她培养成下一任的下议会长,这也导致抚恤金有一大半都花在了这个天赋极佳的妹妹上,据说这个妹妹是在走一条特殊的道路,才需要不少的金镑。

“根据这具身体的原主模糊记忆来看的话,好像是...成神之路?”这段记忆一出许真利就愣了,心想成神之路?玩他呢?这世界这么奇葩的?

根据记忆来看当初自己的这个姐姐很有成为法师的天赋本来也有机会托自己妹妹的福进入议会的法师学院实习,只不过似乎为了照顾他所以拒绝了。

现在又说到法师学院,这也是这个世界最后不同于前世西方十八世纪蒸汽时代的东西了,法师派系极多,元素法师,自然法师,药剂法师和近些年突然兴起的科技法师,法师的阶段是跟其实完全一样的,据说还是因为第八代法师之主因为觉得法师体系里的阶段太繁杂了,就完全复制了简谱的其实阶段,但法师体系里就没有皇室法师,取而代之的是大法师这个全新的称谓。

身体的姐姐名字也叫安娜,只是因为当初在决定收养这位大自己五六岁的姐姐的时候,他的母亲还未来得及想好名字就出了意外,撒手人寰了。

而他本人作为一名法律系的学生,布莱特这名学生几乎掌握了所有的法律条款,只是这些条款在一年前全部被推翻重写,这也让布莱特不得已准备重新复读。

还有他似乎还懂一门比较特殊的语言,非常的特别,没有人能听得懂这种语言,就连国王亲自建造的皇室学院里的老教授们也是一无所知,不过听他们说这种语言在远古时期被称为“汉语”只不过布莱特没有告诉任何人自己懂读出这种语言。

这里时代几乎是同一时间的西方十八世纪的蒸汽复苏,也就是所谓的工业革命初期,只不过目前看来蒸汽时代才刚刚开始了几年时间,还远远没有达到中期或者后期,不然他一开窗估计都能看到热气球了..

目前根据记忆里的片段来看,刚才召唤并且回应的应该不是三十六大主要流派中的任何一位旧神,只是这种超越者也叫非凡者的存在体从来就不是八大王国的主流。

许真利闭眼放松身体,感受了一下身体的情况,发现似乎并未产生任何变化。

“我该不会遇到假神了吧?”就在他怀疑人生的时候突然捕捉到了刚才记忆里的一个举重若轻的东西“汉字?”

嗯?等等怎么哪里不对劲,正在回忆记忆的许真利一愣,嘴角抽了抽,默默的坐到桌子前拿着沾好墨水的笔默默的在纸上写出了自己的中文名:“许真利”

看着纸上标准的三个大字,他的嘴角抽了抽,没想到竟然真的是他穿越之前所用的语言,只是不知道为什么老教授会说是上古时期。

回忆着那一位老教授的话,许真利未免有些想法在脑中回荡,只是这种想法似乎有些天方夜谭了,算了现在这些不重要。

突然楼下传来一道声音,吓得他猛的把抽屉拉开然后把纸条塞了进去,一个用力关上了抽屉,神色紧张的望向门口的方向。

“我走了弟弟!午饭的钱我给你放在桌子上了。”

话音刚落,一声房门关上的声音就从楼下传了过来,让本来紧张的呼吸都有些急促的许真利缓缓的松了一口气。

吓死我了,可不能给人知道我会写汉语,不然到时候上议会的老家伙们就要把我抓走严刑拷打了,拆解研究都有可能啊!

这也不难想,根据记忆里的一段报纸上的内容,其中一段很简短的话让他记忆深刻,这也是为什么布莱特始终未暴露自己看得懂汉语的事,“一名看懂几个字的汉语学教授今日突然被上意带走,不知所踪音讯全无。”

大概也是这个消息让谨慎的布莱特活到了今天,不对应该说是昨天晚上。

根据记忆里的情况,我的记忆停留在了昨天晚上八点半左右,而我睡觉的时候是十点半,睡醒了以后我就穿了。

他正想着准备把纸拿出来烧掉,目光却被一瓶没有任何标签和标志的小瓶子给吸引了,伸出手拿起小瓶子在眼前看了看。

晃了晃瓶子,额头冒出冷汗,这种情况一般就是他感觉到危险的信号,虽然不准确,但偶尔也能蒙对,许真利谨慎的拧开盖子。

一股刺鼻的味道直冲鼻腔,刺激的他差点没直接把瓶子扔出窗外去,闭着眼睛表情扭曲,缓了一会后,才深深吐出一口气。

这什么味?怎么跟敌敌畏,百草枯一样?

回忆着脑海里的记忆片段,又仔细打量着面前小瓶子里的药丸,最后作为穿越前有点幻想死亡恐惧症的轻微精神患者,他很快脑中加上这具身体的记忆互相配合,很快就得到了一点点记忆。

他瞪大了眼睛看着手里的小瓶子里的药丸,不禁下意识的呢喃:“我擦嘞...枯死药,本来是一种毒杀狼的毒药,后..被发现对人类也有效,曾有过一箱毒杀半个城的记录,后被上议会联合封锁研究...”

你奶奶的,不会是冲我来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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